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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自信啊。”
赵阳得意的说：“那当然。”
张晗还想说什么，竟然无从开口，惊觉她和赵阳好像还没太熟。
这时，赵阳换了个话题：“张总，你买这幢楼的时候，它是什么样的？”
张晗认真想了想才说：“你现在看到的模样。”
赵阳环顾四周，满意的说：“那还不错。”
“嗯。”张晗低低附和一声。
赵阳也没戳穿她。
尽管这幢楼建筑没变，但装潢却翻新过，仔细看就能分辨出来哪些地方沿用旧物，哪些是新添的。
赵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
不合适。
闲话家常？
张晗明显不喜欢八卦聊天。
两人又是久久的沉默。
最终，还是张晗先站起来。
赵阳试探着问：“不再坐会儿？”
张晗似笑非笑道：“继续尬聊？”
“呵呵”赵阳干笑两声。
“我去把资料拿出来。”张晗说着进了屋。
赵阳惊讶不已：这是准备边工作边尬聊？
然而他明显是想多了，张晗抱着堆文件出来后，埋头不再理会他。
赵阳拿过一个没开封的档案袋当扇子，张晗瞥他一眼，解释道：“这是佳航续约期练习生们的资料。”
赵阳笑了：“你怎么得到的？”
“从邮箱里提取的。”张晗顿了下，赞叹道：“托你的福。”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是看含光发展好。”赵阳没领功。
张晗点头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很好。”
“啥？”
“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借机要奖金了。”张晗说着迅速低下头。
赵阳反应过来，用档案袋拍着手心懊恼的说道：“错失良机啊！”
张晗瞄了眼他作怪的模样，捂着嘴无声笑了。
赵阳见此抹了把额头的汗，暗道：哄女人开心真的很难。
不过，笑了就好。
正这么想着，张晗的手机响了，但是她拿着手机却没接听。
赵阳身体一斜歪探过头去，看到备注咂巴下嘴：“啧啧，无事不登三宝殿，李富达又要搞什么鬼？”
“或许是商务上的合作？”张晗说着接通电话。
然而看到她脸色越来越差，赵阳心里默默问候了李富达一遍，暗道：好不容易哄高兴，一通电话又打回原形。
“李总客气了，既然黄总这么说，我怎么能不去。嗯，好，我问问他。”张晗捂住手机问：“晚上去河西酒店吃饭，你去不去？”
赵阳反问：“庆祝拿下新代言？”
“李富达做东，黄总临行前要见我一面说赔礼道歉。”
赵阳不解：“关我什么事？”
张晗想到黄总的作派，猜测道：“可能是打探林芳语的情况。”
“他们不知道林芳语签了协议给了订金吗？”
张晗摇头：“这个消息要等林芳语那边公布，我们单方面宣布这个消息影响不好。”
“有人免费请客当然要去。”赵阳狡黠的笑道：“他们还要赔礼道歉，那更要去。”
张晗见他答应，回复了李富达。
李富达十分高兴，还让他们早点过去，可以多聊会儿天。
张晗挂断电话，心情又有些烦燥。
李富达绝对不会自掏腰包设宴款待她，这八成是个鸿门宴。
是针对她还是针对赵阳？
刚才应该拒绝李富达的，可她不能代赵阳做这个主。
毕竟李富达想请赵阳，也不过是一通电话的事。
“又想什么呢？”赵阳拿档案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张晗瞪了赵阳一眼。
赵阳笑呵呵的说着：“河西酒店是老招牌，里面的狮子头、红烧兔肉很好吃。”
“你现在还有心情吃饭？”张晗哭笑不得。
“他们请我们不就是让我们去吃饭的吗，当然得好好吃啊，反正他们掏钱，想吃什么就点。”赵阳眼前已经浮现出一桌美味菜肴。
张晗见他不是装豁达而是真开心，极力推荐着河西酒店的特色菜，烦燥的心情平复下来。
见招拆招就行了，还怕他们不成！
赵阳说得口干舌燥，见张晗终于恢复斗志接着和资料战斗，暗中松了口气。
还没吃饭就这么大火气，要是真的惹她不开心，今晚的大餐就得泡汤。
想到这里，他摸出手机给林芳语发了个消息，询问了一下实验的进度。
林芳语的私车因为堵车刚到石市，看到赵阳发来的消息先是高兴了一下，等看到内容时沉思片刻，对助理说道：“尽快把官宣的事情搞定。”
助理娇滴滴的问：“林总，是用你自己的渠道还是？”
林芳语骄傲的说道：“当然是我自己的！这可是我的品牌，和我妈没关系。”
助理恭敬应好。
林芳语高深一笑：“对了，着重点明一下合作方。”
“是！”
河西酒店距离练习室不过十分钟的车程。
赵阳和张晗都是守时的人，约的七点半，两人顺道去了趟移动厅后，提前一刻钟到达酒店。
到前台报了李富达的名字，大堂经理亲自领着两人上楼进了包间。
“张总，别来无恙啊！赵师傅，快请坐！”
第31章谁向谁炫耀（）
伸手不打笑人脸。面对着李富达热情的招呼，赵阳笑着点头表示回敬，张晗开口说道：“几天不见，李总又富态了。”
李富达得意的笑道：“最近业务繁忙应酬多。”
赵阳闻言认真地看了李富达一眼，皱了下眉：这可不是富态，这是浮肿。
“李总最近喝酒了？”
听到赵阳的问话，张晗和李富达都有些吃惊。
尤其是李富达，好奇的问：“赵师傅怎么知道？”
说着他嗅了嗅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呵呵笑道：“我也没吐一身啊。”
赵阳不喜欢这种油腔滑调，没有了说话的欲望：“我就是随口一提，你别放在心上。”
李富达以为赵阳主动搭话是有想法，朗声笑道：“赵师傅有绝技在身，绝对不是随口说说吧。”
赵阳却不接这顶高帽，笑笑没再开口。
李富达碰了个软钉子也没反应，笑呵呵的去和张晗拉家常。
两个对头拉家常，其实就是打机锋。
赵阳见李富达热络的说，张晗充分发扬她冷美人的姿态安静的听，一时间，打机锋的场面就成了李富达的单口相声演出。
终于，李富达说得累了，从娱乐圈里的轶闻趣事转到了正题上。
“据说张总最近要收人？”
“嗯。”张晗应了声。
李富达脸上堆起笑，试探着问：“是收新人还是老人啊？”
“都收。”
“这没出道又有潜力的老人可不多。”李富达叹道：“我也想收些这样的老人，可惜没机会。”
“事在人为。”
面对张晗的高冷，李富达笑容渐收，附和道：“张总说得对，事在人为！就像这回代言面膜的事，张总谈了一个多月，谁能想到最后花落佳航啊。”
张晗看向李富达。
李富达得意洋洋的说：“对于练习生来说，有露脸走火的机会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张总你招人的时候，也要注意这个方面的实例宣传。”
明嘲暗讽。
赵阳捻着杯子脚，心道：果然不能好好吃饭。
张晗早就猜到李富达这回是故意找事，可真正面对时，心里火气不由往上冒。
“李总，你今天除了向我传授经验，没别的事吗？”张晗沉声问：“黄总呢？”
“黄总说要七点半到，我忘记通知你了。”李富达一脸惭愧。
张晗气笑了：你会忘记？你故意吧。
“张总”
“张晗，你过来帮忙看看这个应用怎么登录。”赵阳适时打断了李富达的话。
张晗看了眼赵阳拿着的新手机，皱眉道：“吃饭别玩手机。”
“黄总这不是还没来吗，李总，现在就要开饭了吗？”赵阳期待的说：“我很久没下馆子了。”
酒店和馆子可不一样。李富达含笑说道：“我点了八荤八素正在做，赵师傅你再耐心等会儿。”
赵阳转头对张晗说：“你看，离开饭还早。”
说着站起来，把椅子搬到两人中间，把手机往张晗面前一递：“你看看。”
“你真不会用吗？”张晗表示怀疑。
“你先看看再说。”赵阳直接将手机放到她鼻端。
张晗只得接过，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李富达见状，不由得好奇问道：“现在的应用软件有什么难的？我看看。”
张晗神秘一笑：“我劝李总你还是别看。”
李富达立即确认了，赵阳刚才就是故意插科打诨转移张晗注意力的。
可张晗看到手机里的东西却变了脸，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越不让看，越得看！
李富达伸出手去：“张总还是让我开开眼吧。”
“李总这是要强取豪夺？”赵阳似随口一说，又马上解释道：“我文化不高，老是用错词，你别介意啊。”
张晗强忍着没笑：这哪是不高，这是很高。
强取豪夺的事李富达刚才还在炫耀。
李富达呵呵笑着岔开话题：“赵师傅也不是全能的，我理解。这手机”
“李总真要看吗？”张晗问。
李富达顿时感觉不太妙，可都说到这里了，自然要揭开谜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李总说得对。”赵阳顺手拿过手机摆到李富达脸前：“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然而李富达刚眯起眼还没来得及看，有人“咚”的一声推门闯进来。
“张总，林芳语真的花一百万请了韩如玉代言她的面膜？”
张晗看向黄总，笑着说：“黄总这两天也富态了不少。”
赵阳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