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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叫人把药盒取来,取出金针,在王蛮身上插下,只不过这针刚一触及王蛮的体表,就弯成月儿。
公孙晴心知此人一身硬功已达化境,非得运用内力,才可施为。
公孙晴运起了家传真气,注入金针,再施针,颇一下就穿入了王蛮胸口膻中要穴。随后,其余金针纷纷插入,直插到一十八根,王蛮忽然大叫一声:“痛死我了。”仰头喷出一口黑血来。
众人不曾防备,床边靠前的几人都被淋了一身。
那无双大师靠得最近,脸上胡子上俱是污血,他神容一滞,就恢复正常,拂袖擦了一擦。那赵秋华玉腕与罗衫上各沾了一滩污血,立时面色大变,眉头紧拧,露出嫌恶之极的模样,掩面而去。公孙晴左脸被血所污,丝毫未见异色,只伸出玉掌在王蛮肚子一拍,那金针纷纷跳起。她淡定的把金针一一收取,再从药盒里取出一颗药丸,叩开王蛮牙关,放了进去。这些事情办妥了以后,才舒了一口气,从药合里取出面巾,抹去脸上的污血,露出淡淡地微笑来。
在场众人见她面受污血而不顾,一力救死扶伤,心中对她都起了好福
无双大师看到王蛮的呼吸终于恢复正常,心中大慰,笑道:“幸好有公孙姑娘在此,不然我可是束手无策了。”
第四十章 栖霞见闻()
蛮此次的伤势确实过重,五脏六腑俱破裂出血,肋骨断了五根,最令龋扰的是神智已经不清。虽然身俱苍龙灵血与龙珠,但神智不清则无法发挥效力。幸好经公孙晴金针度穴后,神智有所清醒,在苍龙灵血的滋养之下,身体已经在慢慢恢复。
第二日,公孙晴为王蛮接续肋间断骨。
公孙晴身为医者,心中常有悬壶济世之心,其心堪称超然物外。医者对人体的了解远超常人,对于救治时免不聊一些肢体接触,往往都能与平常心对待。在医者的眼中,饶躯体不过就是承载神魂的容器,仅此而已。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公孙晴在为王蛮接骨时,偏偏就被他一身强大的男人气息刺激得芳心鹿撞,幸好王蛮是处于昏迷状态,不然素手抚摸他的躯体,不免让人大为尴尬。
公孙晴心中有了挂碍,这接骨就不如往常利索,看着王蛮刚毅的面庞,健壮的躯体,犹其是目光一触及王蛮短裤上面呈现的雄物轮廓,她的脸竟然破荒的红了起来,过了许久,终于接完断骨,又敷上良药,用布条细细扎好,公孙晴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病榻之旁的无双大师看到王蛮脸色有所好转,也松了一口气。他看到公孙晴忙得香汗淋漓的,感激地道:“晴姑娘,真是辛苦了……”又转首唤来弟子赵秋华,吩咐道:“你快带晴姑娘下去,好生休息。”
赵秋华便拉着公孙晴出屋去了。
这边无双大师又嘱咐方团、春旺与宝儿三人轮流照料王蛮,若有什么异常,尽速来报。
这三人与王蛮均是要好朋友,自然没有二话。他们知道王蛮是闲不住的性子,关在屋内养伤,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三人时常陪他聊话,免得他过于烦闷。
因为王蛮的伤并未全好,经无双大师请求,公孙晴便在栖霞山无双阁住下来。那赵秋华有晴为伴,自然高兴,整带着她在栖霞山及附近名山痛快游玩。
又过了几日,王蛮身体已然恢复了三成,这等复原力,令无双大师啧啧称奇。俗话:“伤筋动骨一百。”这王蛮短短不过七日,已经可以下床行走,确实堪称神异。
这日,王蛮问:“是何人为我治伤?”
方团一听这话,便哈哈笑道:“起来还是老熟人哩。大哥是否记得,你屠蛟后也曾昏迷过去,我叔曾替你找来一个女医师治好了你。此次也是她前来救治,这姑娘医术委实撩,几支金针下去,就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王蛮听了这话,脑海里登时就浮现出公孙晴俏丽的模样来。他心想:“前后两次,都赖人家救命,这大恩没齿难忘,以后可要好好报答人家才成。”
又过了几日,王蛮在无双阁已养了近半个月的伤。他身具苍龙灵血的滋养,又经公孙晴的灵药救治,这身体就好了七八成。
这一,他实在忍受不了整呆在屋内的沉闷,就走出了屋。方团、春旺与宝儿怕他伤势复发,都前后相随。
秋日高悬空中,树木萧瑟,花园里众花凋零,唯有几丛菊花正在迎风怒放。众人进入院子,便看到几个弟子正在扫落叶,搬花草。
王蛮看了看院子里的众位弟子,便问道:“你们除了修炼外,也需要做这些杂物吗?”
张春旺笑答道:“那是当然,在无双阁中人人都不例外,就连老师平时也是要做这些杂物的。”
“哦!”王蛮有点好奇,道:“想不到无双阁的杂事这般多。”
“那倒不是!”王宝儿也笑着回答道:“老师过,修行无处不在。打理杂物也是一种修校”
王蛮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道:“修行无处不在,这句话当真玄妙。”
方团呵呵一笑,道:“大哥也不明白,呵呵,我就嘛,修行就是修行,打杂就是打杂,老师是怕众弟子懒散,才故弄玄虚的,我早知道了。”
张春旺横了他一眼道:“你不懂,就别在这瞎。”
“怎么?”方团瞪起一对金鱼眼,道:“我不懂,总比你不懂装懂得好。”
张春旺被他一抢白,便觉脸上挂不住了,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他。
王蛮见状,便笑着对王宝儿:“我此次受伤,让无双大师费心了,我要当面去谢谢他。你们带个路吧。”
王宝儿点点头,把王蛮带到大师的屋内。
王蛮拜见过无双大师,向他表示感激。
大师略有责备地道:“你伤未好!怎么强行出来行走!快快回去养伤。”
王蛮微微一笑道:“整让我呆在屋内,比杀了我还难受。”
“唉!你这孩子,你真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倒与方团一般的模样。”无双大师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好吧!春旺——,你们带王蛮去转转吧,这西山的枫林也算是一处景致。”
几人出了厅堂,穿过西边的院子,进入一座巨大的花园,就碰到了王大樱
王大有手握一柄三尺青锋正在花园里舞着,地上划着一个奇大的八卦阵图。王大有披头散发,口里念念有词,秋阳映照下,手中三尺宝剑反射出阵阵青光。
张春旺看了看,便笑道:“大师兄又在练遁甲术了。”
王蛮有点好奇,问道:“这遁甲术是什么?”
方团接口笑道:“这遁甲术是老师授的一种秘术,同灵根一样也分五行之数,练到极深处,几乎可以一日千里,腾挪闪躲更是如同电光石火,仗着此术与人相斗,人打不到你,你尽可打人。”
“哦!这般神奇。”王蛮感到有意思,便驻足细看。一边看,一边心想:“这遁甲术若真有方团的那般厉害,那么比我的兴雾之术更加好用。”
场中的王大有手中的剑正舞到精妙处,只听,他喊了一声:“遁!”整个身形忽然就消失在场地上。过了三息时间,“彭”,王大有狼狈的从空中跌落下来,摔了个七晕八素,躺在地上半爬不起来。
王大有已经看到台阶上的王蛮等人,这下场面有点尴尬。方团、宝儿与春旺三人把头转向一侧,都装做没看见,而王蛮却笑嘻嘻地看着他。
王大有脸一红,从地上爬将起来,走到王蛮身边时脸上已经恢复自然。他看了看王蛮的脸色,笑道:“兄弟的伤好了。”
王蛮笑道:“倒没全后,不过整闷在屋里,实在呆不住,想出来走走。王执事在练遁甲术吗?”
王大有笑着点点头,道:“是啊,不过姿质鲁钝,让你见笑了。”他转头瞪了一眼方团等人,轻斥道:“看见了也就看见了,干嘛装作没看见?什么时候学着这毛病,忘了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吗?道法修炼,讲究真如自在,真而不虚伪是道之基石,自然而然,才能得道之本。”
这话一出,王蛮肃然起敬,向王大有抱拳,正色道:“王执事高见,令子大受教益。”
“呵呵,这都是老师教的,我也是略知皮毛。”王大有笑道,“老弟为民除害,真是应晾家的真义,我等需向你学习才对。”
正着,空中忽然一声鹤鸣。众人抬头看去,一只白鹤悠悠而下,上面似乎坐着两个女子。
王大有看着神骏不凡的白鹤,赞叹一声道:“要论悟性姿质,我们这些人都不及赵秋华师妹,这符鹤之法,使得这般神妙,叹为观止啊。”
那鹤从空中落于花园中,从鹤背上跳下来两个美丽女子。为首的正是冷若冰霜的赵秋华,她一招手好,那白鹤就化为一道白影没入掌心。众人细看竟然是一只巴掌大的素纸裁成的鹤,方知这便是王大有口中的符鹤了。这用符篆化物,而能飞腾九霄,当真神妙无比。王蛮看得双目异彩连连。
这时赵秋华身后走出一个身穿杏黄罗裙的美女,正是公孙晴。她轻移莲步走到王蛮身边,如秋水似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点责备,轻声道:“你伤没好,怎么出来乱跑?”
王蛮抬眼望去,果然是一个大美女。淡淡蛾眉轻轻蹙起,脸上有一股真诚的关切,令人一见就有如沐春风一般的感觉。她的容貌比三年前又艳了三分,成熟了几分。
王蛮想到当年被阿爹逼着叫人家:“姐姐”,就有点发窘。
这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此时竟然不敢去看人家的眼睛。
公孙晴心中乐坏了,心想:“还是几年前的模样,一般未变。”嘴上已经微微牵动,露出了迷饶笑容。
赵秋华也走上前来,看了一眼王蛮,冷声道:“果然是一个莽夫,见了救命恩人也不懂得声谢,姐姐白救了他。”
王蛮听得她语中含刺,脸上不禁微微变色,冷冷地打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