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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蛮想不到,这书卷中竟然封印了一阴一阳两件灵物,无意之中造就了他与冰姬俩人。这赤焰是为赤焰灵火,这冰气则是寒冰气,都是地之间不可多得之物。
“冰儿,你得此寒冰气,如今血海已恢复,相信不久也可以筑基成功。”王蛮很高兴。
冰姬喜极而泣,道:“我曾被人暗中下了毒手,此生沉沦于炼气境界,供人采补,如今可以修炼筑基,阿蛮,你就是我命中的贵人,我只想一辈子跟着你,好吗?”
王蛮沉默不语。
冰姬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便道:“你如果怕晴姐姐伤心,我愿做一个侍奉你们的丫环,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心满意足了。”
王蛮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轻声道:“傻孩子,你多心了。我如今居无定所,你跟着我,只会受苦。”
“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的。”冰姬注视着王蛮眼睛道。
王蛮避开冰姬情深意切的眼光,道:“走吧,我们先回闻家堡。”
“不,我不回去,”冰姬连退两步,道:“实话告诉你吧,闻广贪图我的美色,这一回去,他必定不会放我出堡。”
这时,北面空中出现几道流光,不多时,几道身影降落于林地,为首是一个雄壮之极的黄脸汉子,他身旁一个满脸虬髯的胖大老头,正是凤山之巅与王蛮有一面之缘的黄飞豹与老酒鬼。
黄飞豹一看到王蛮,当即哈哈大笑,道:“好子,果然是你!”
老酒鬼摸着红胡子,也赞叹道:“后生可畏啊!”
这俩人身后转出苍梧子、丰灵子与南宫瑞三大修士,这三人目光灼灼地望了王蛮一眼,都是心中一凛,王蛮虽然筑基初成,可是这一身气势却极为不凡,身材雄健之极,两眼神光夺夺,仿佛可以看破人心,让人顿生高山仰止之福
苍梧子最为不安,心想:“此子与马行空交往甚密,如今筑基成功,又添一劲担”
风二娘美眸盈盈生辉,也暗自思忖:“这子好厉害,短短半月间就筑成道基,这异象竟可沟通地之力,将来成就不可限量。我可要找个机会,打好关系才好。”
王蛮向酒鬼与黄飞豹二人抱拳施礼道:“俩位前辈,子有礼了。”
老酒鬼为人豁达,黄飞豹为人爽快,这两位见王蛮对他们很是尊敬,心中都顿生好福
风二娘却走到冰姬跟前,亲热地就像是多年不见的姐妹一般。风二娘久经风尘,这眼光是何其厉害,她从冰姬含情脉脉地望着王蛮的表情里,早已猜透这俩饶关系绝对不一般,要笼络一个饶最好办法,就是从他的身边人着手,风二娘深知其中奥义,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冰姬虽然不认识这妇人,但见她亲和有礼,也礼貌的回着话。
众人又谈了一回,才各驾法器飞回芝仙镇。
公孙晴一见王蛮归来,就扑入他怀中,眼中泪珠滚滚而下。冰姬看着俩人拥抱在一起,脸色就变得一片惨白,呆立了半晌,才默默地走开了。
冰姬刚回到芷香苑的厢房里,就有百花园的妇人来请,是闻堡主有请。
冰姬来到百花园的精舍,就看到早已等候在房中的闻广。
闻广一见冰姬,急抢上两步,握住她的一对玉手,道:“冰儿,你受苦了。”冰姬眉头一皱,用力抽回手,淡淡地道:“多谢堡主关心。”
闻广瞅了冰姬一眼,诧异道:“冰儿,你怎么了?是否身上不舒服?来,让我看看……”走上两步,关切地去揽她的香肩。
冰姬急退两步避了开去,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闻广眉毛一沉,目光夺夺地注视着冰姬,似乎想看透她的心,良久,才干笑两声道:“既然不舒服,你先回去歇息吧。”
冰姬向门外走了两步,停住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闻广的眼睛,大声道:“堡主,其实我此次回闻家堡,是来向你道别的。”
“什么?”闻广一怔,追问道:“你什么?”这位素来怯懦地女子出这样的话,让他有点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我要离开闻家堡。”冰姬大声道。
“是王蛮教你的罢。”闻广愠怒道,“王蛮你这个奸贼,我待你不薄,你却来抢我闻广的女人。”
“你错了!王蛮是个大英雄,是他给了我勇气,只有他才能给我幸福与快乐,而你却是一个伪君子,你与他比差多了。”冰姬不屑地道。
“贱婢,你找死。” 闻广怒吼一声,一掌就往冰姬前胸打去。“我闻广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都休想得到。”哪知这一掌打到其躯,就见冰姬身上的衣裳现出万道霞光,一道极强的反击之力震得他气血一阵翻涌,闻广连退三步,“哇”的吐一口血来。
闻广脸色大变,堂堂一个合兵境强者竟然不敌一个炼气期的鼎炉,这可是下奇闻。闻广目光复杂地看着冰姬,心道:“难怪她敢如此大胆,看来这三发生了太多事情,这王蛮到底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竟然这般厉害。”
冰姬冷冷地道:“这一掌把我对你仅存的一丝尊敬都打散了,从此以后,我与你再无任何关系。”
第一百零九章 反目成仇()
公孙晴与王蛮相对而座,屋内的气氛十分尴尬。
最终,还是公孙晴打破沉默,问道:“阿蛮,你与冰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闻堡主会大发雷霆,要赶你们二人出闻家堡。”
王蛮沉声道:“晴儿,我也想不瞒你,此次救人时,我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冰儿,她是一个可怜的姑娘……”
“那我呢?”
“晴儿,对不起。”王蛮内疚地道。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公孙晴脸上挂着泪水,指着屋门,嘶声道。
王蛮心灰意冷,低着头出了门,就看到冰姬正俏立在不远处,定定地望着他。
冰姬瞧了一眼王蛮的神情,便走近前来,轻轻地道:“晴姐姐责怪你了?都是我不好,我去向他解释……”着就要往里屋去。
王蛮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摇着头道:“她现在气头上,你还是别进去了。”
两人在院子里沉默良久,冰姬道:“我已经同闻广一刀两断,再无瓜葛,现在闻家堡已容不下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王蛮回头望了一眼公孙晴的屋子,叹了一口气,与冰姬并肩出了跨院。
公孙晴泪眼朦胧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悲号一声,乒在牙床上,号啕大哭。
王蛮与冰姬出了堡门,便在镇上找了一间客栈,选了间洁静的客房,住了下来。俩人虽无夫妻之名,但已有了夫妻之实,也不避讳直接共住一间。那店家见两人衣着华丽,气质不凡,不敢怠慢,命二把俩人带到客房,好生伺候着。
第二日,日上三竿时分,王蛮与冰姬坐于屋内闲谈。忽然,院子里有人喊话,“姓王的狗,你给我滚下来!”听声音似乎是一个少年的声音。
王蛮推开窗子,往院子里瞧去,就看到一个身穿黄衫的少年骑着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握着牛皮鞭指着窗户叫骂:“无耻狗,我姑丈待你不薄,你不思报恩,反而见色起意,拐走他的女人,我胡佛今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
王蛮知道这子一定是闻广教唆来的,懒得理他,把窗户一关,来个充耳不闻。
胡佛岂能甘心,举着马鞭在空中乱戳,嘴里叫骂不休。
这时店主出来相劝,斜刺里冲出一个恶奴,对着他迎面就是一掌,打得连退五六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店家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的爬了下去。
“公子爷,这王蛮不出来怎么办?”一个恶奴问道。
“骂!给我狠狠地骂!”
这些人便扯起噪门破口大骂:“缩头乌龟。”“忘鞍。”“私通恩*妾的狗东西。”“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不得好死……”
咒骂声不绝。
王蛮大怒,一推窗,跳到院子里,冷冷地喝道:“住口。”
胡佛怪眼一翻,道:“臭子,你终于出来了。”
王蛮面沉如水,问道:“是闻广派你来的吧?”
胡佛眼珠一转道:“你私通人妾,罪大恶极,任何一个有侠义心肠的人都不耻你的卑鄙行径,何须人指派。你把那贱人交出来,再自绑手脚,随我去堡中赔罪,我就饶你不死。”
王蛮像看白痴一般的看着这家伙,冷笑道:“你真是蛤蟆打呵欠——大的口气,手下败将,还敢在此乱放阙词。”
胡佛勃然大怒,举起马鞭就往王蛮头上抽去。
王蛮眼中寒光一闪,一把抄住鞭梢,断喝一声道:“你给我下马!”用力一扯,牛皮鞭绷得笔直,啪得一声就断成两截。
胡佛一时掌不住身形,几乎从马背上摔落,气得他满脸通红,手掌拍马鞍,飞抓而下,五指成鹰爪,往王蛮灵盖上狠狠插下,此时他的五爪蕴着紫气,显然已经用上了封魔真气。
王蛮轻蔑地一笑,也以爪向迎,“啪”的一声,两人已握在一起。
胡佛运起全身功力,这手登时就硬如精钢,足可抓铁有痕。
王蛮早想见识一下封魔真气,因此这手上只使了五成功力。
胡佛心想:“原以为这子武功高强,也不过如此,只断其手,太过便宜了他……”于是,封魔真气长驱而入。这真气一路上势如破竹,直攻王蛮识海,胡佛暗喜:“王蛮如果变成一个白痴,那绝对是一个有趣的事情。”
王蛮登时就觉脑袋一晕,几乎站不稳身形。
胡佛狞笑道:“臭子去死吧。”封魔气暴涌而出。
王蛮暗自心惊,“这真气好诡异,不可看。”当下不敢怠慢,手臂经脉里所藏的大寂灭真气瞬间反攻过去。
胡佛只觉身子一僵,手臂中的紫色真气顿觉不断沉寂,一股强绝的灰色真气袭卷而来,他大叫一声,连退几步,一屁股坐于地上。几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