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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侃宣布完毕,趁着话题又是一番长篇大论,鼓励没去成的学员们埋头苦练,要在后面穷追猛打,赶上他们,超过他们!为了美好的明天!加油!
下了课,张大侃留住了五名骄傲,“你们五位,是咱们三六零一班的楷模,要领好这个头啊!眼看离出发没多少天了,我给你们放七天假,回去准备准备,尤其是马匹,要是没有的话,只能从武馆里租借了。嗯,对你们家的大人说清楚、讲明白,这次不但是去历练,还是去挣钱,知道嘛!那租借马匹的钱不多,等你们收获了猎物,很快就能挣回来!”
张石头笑眯眯的问:“张主管,都有多少人去啊?” 那脆生生的声音格外好听。
“啊,这一批应该有二百几十来个吧。”
周小同问道:“您和我们一起去吗?”
张大侃满意的点点头,“嗯,去!我怎能不跟你们一起去呀,我还要保护你们五个呢!咱们三十六届的班级这次很出彩,一共有七名学员达到了要求的资格,很给力呀!”
康国柱问道:“啊,张主管,那两名是谁呀?”
张大侃笑笑,心想你这小胖子明知故问,反问道:“你猜猜?”
康国柱『摸』着大脸说:“喔,是女班的两名学员。”“啊哈哈,你个胖滑头,猜对了!呵呵……你太聪明了!”转身就要离开,突然想起一事,回头道:“马匹有钱就能解决,你们还要让家里大人签一下委托状子,等会儿到大主管李新岚那里去拿,回家让你们大人签了字按了手印拿回来,啊!”
转头要走,突然又想起一事,扭过蛤蟆嘴说道:“此去大荒山要四五天路程,两天以后的后面就没有客栈了,多在家里备些干粮。万一前几天打不着野兽,就得饿肚子了!好了,你们去吧。”
转头走了两步,突然再次想起一事,扭过圆睁的杏眼看了五人一眼。几人对大侃主管的反常甚感意外,康国柱实在忍不住了,抢着问道:“张主管,还有事情吗?”
张大侃白脸微红,说道:“我是为你们好,傻胖子!你们听好了啊。记得多准备些油布包和绳子,到时候好装猎物,啊!那个,这次是真没了,你们去吧!”
五个孩子实在受不了侃主管的啰嗦,先走了一步了。
走了七八步,后面又一次传来老侃的破锣声:“记得啊,多拿些衣服,山上冷,跟家里大人好好说啊!那个……你们走吧!”
几人快步行走,不敢有丝毫停留,走的匆忙,犹如丧家之犬。
拐了个弯而,大伙儿松了口气,康国柱大叫一声,“哎哟!我的娘唉!老侃今天发病了吧?!比俺亲娘还絮叨!”周伯通笑道:“那你就认老侃当干娘!”
“你他『奶』『奶』的,你才认他当干娘呢,他是男的,你傻呀,傻羊!”“嘿嘿,哦,他是男的,那你认他当干爹吧!”……“你认他当干爷爷!”……“干祖宗……”……
哼哈二将一路哼哼哈哈对着抬杠,周小同和吕文伟早已习以为常,满不在乎的走着。张石头很少亲临现场,见两人对杠的痛快,骂声越来越大,而周小同和吕文伟二人跟没事儿人似的,很自然的走自己的路,不觉大为佩服。
一是佩服哼哈二将的口才,想着我们的大侃主管终于有了传人了,还是两个;二是佩服周小同与吕文伟的潇洒自如,如此曼妙的骂声,竟然听而不闻,佩服呀佩服!我张石头,不如啊!唉,我,服了你!
几人见了大主管李新岚,取了委托状,到女班打了招呼,回到教舍脱下银白『色』锦衣,换了便服坎夹,收拾了床铺衣物,来到女教舍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吕文倩和马喜凤两个小丫头牵着小手拎了个包袱出来了,康国柱跑上前去一把拿了包袱,嘿嘿地傻笑两声。
马喜凤蹦蹦跳跳的过来拍了胖子一巴掌,递过去她的小包袱,“哎,我的怎么不拿着呀!”康国柱连忙接了过来,讨好的说道:“拿着拿着,为你俩服务嘛!嘿嘿……”
张石头没见过坑胖子阿谀奉承的样子,呵呵的笑着说:“哟,溜须拍马呀!坑胖子还有这等喜好啊!没看出来,喜欢当小弟啊,跟着我混呀,包你混的开!”
周伯通本想打击胖子,见张石头开了口,马上转了风舵,不等康国柱开口,抢着说道:“张石头,你怎么这么说康国柱啊?啊!我们都是一个地方上的,原先就在一个学堂里念书,帮她俩怎么了?跟你混,你算老几啊?别以为自己领了几个学友就能了,我们都是一家人,甭在这里耍你的心眼儿!”
康国柱欲要还击,见黄金刚先予以颜『色』了,而且比自己说的还要痛快,也不管张石头此时的表情,顺着周伯通的话音就说:“就是,我们自己人还没有咋地呢,你凭什么说我,让我给你当小弟,哼,你做梦去吧,你给我当小弟,我,我还不要呢!”
张石头本想拿坑胖子说笑,没想到惹来金刚羊的一顿讽刺,自己还没有受过同龄人这么大的气呢!嗨,这坑胖子又接着话茬抨击了一通,面皮立马挂不住了,心里真想狠揍金刚羊一顿,但时机不对,有周小同和吕文伟在,这架也打不起来。
张石头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拧着头对周小同说:“周小同,你看,你俩兄弟就这样对我啊!咱俩是朋友,我给你一次面子,这次不跟他俩一般见识了,下次,别怪我不留情面啊!”
康国柱听了生气了,脸都变了,大叫:“你以为你是谁啊!想打我呀,来呀,看咱俩谁厉害,我怕你呀!”说着就要往跟前靠,吕文伟一把拉住他,周伯通也在一旁帮腔:“别不给我俩面子,来呀,我怕你呀!”……
张石头听了理也不理,恨恨的要走,周小同连忙跑去劝阻,张石头甩开袖子,也不回头,说道:“周小同,我把你当朋友,下次我跟他俩有什么纠纷,你两不帮就行了,不让你为难!走了!”
周小同看着张石头快步往前走,知道这家伙脾气拧,拦不住,叹了一口气,回头对周伯通说:“五哥,何必呢,弄的大家都不好!”
周伯通大声说:“六弟,你难道没看出来嘛!这张石头坏着呢,经常欺负班里的学友,还自称是城北一霸,无人敢招惹他,今天欺负到咱们头上了,决不能让他太得意了!”
康国柱接着说:“是啊,这张石头不是个好东西,到食堂打饭从不排队,都是他的小弟给他端过来,还竟挑肉吃,不是个好东西!”
“他也是穷苦人家出身,不是太坏,又没有欺负咱们,只是说了两句玩笑话,你俩就当真了,还还击的那么难听……胖子,平时五哥骂你骂的那么厉害,也没见你气的这么厉害,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了,小同,咱是一家人,我跟黄金刚怎么吵都不会真生气,他张石头一个外人,凭什么取笑我,他坏着呢,你不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几人争辩了几句,也没结果,周小同说服不了这哼哈二将,但也不想和张石头把关系搞的太僵,毕竟是同班的学友,以后还要相处。
几人一边走着,一边讨论着,两个小姑娘只当不关自己是事情,跟在后面一声不吭。
三人争辩无果,吕文伟适时的说道:“小同,咱们跟学友们交往,是平等自愿的,对吧?”“啊,当然了。”“对啊,难道你没看那张石头平时是怎么对待他的舍友的嘛,那就叫欺负人。在大『操』场里练武,哪次不是把他们教舍的学友打的冒血,明明别人不是他的对手,他还出身后那么重,有些残忍了!难道你忘了他们新民村练武场了……咱们还是离他远一些吧!”
周小同怔怔的想了半天,一行人一路走出武馆南门,朝西往家里走着。
“我觉得,张石头这人不坏,只是从小父母被人害死了,所以,那个,所以做事有些,有些那个……”
马喜凤实在忍不住了,上前两步说:“别这个那个的了,告诉你,我们大家对张石头的印象都不好,不愿意跟他交往,你看着办吧!”
哼哈二将一旁不住的帮腔,吕文伟也深深的点头。吕文倩见都表了态,自己也说两句吧,走到周小同身旁说道:“小同,你知道嘛,张石头曾经派人到我们女班威胁过一个学友,说我们学友的父亲抓了他的朋友,让我们学友找她父亲放人,不放就收拾我们学友。小同,这种人,你认为是好人吗?”
“啊?他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周小同震惊了,张石头做事很辣,难道连武馆的学员也敢讹诈威胁吗?
第七四章缘亦缘少年初萌动()
周小同对吕文倩有一种说不出的敬意,很仔细的听她说话,听完吃了一惊,“啊!有这种事,那,你们怎么不报给教头,你们史莱香教头不是挺维护你们的嘛!”
马喜凤抢着说:“说了,当天我们就说了,我们史主管还叫了李大主管和你们的侃大山一起询问了张石头,可是这家伙死不承认,最后叫来派去的那个学员,那个学员叫……叫什么来着?”
周伯通最『摸』张石头的底,怪声怪气的『插』话道:“他滴名字我滴知道,叫做沈金秉!”
周伯通话音说的怪里怪气的,大伙儿听了跟叫‘神经病’一样,哈哈的大笑起了。
马喜凤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拍了拍胸脯,缓了口气,说:“你们三六零一班怎么竟出现些怪胎呀!不是驴儿就是神经病……”看了坑胖子一眼,“……还有什么白蒜头、黑炭头,一白二黑的,竟是些没人要的怪家伙,啊哈哈哈……”
康国柱急忙问道:“谁告诉你我的外号了,怎么还多了个白蒜头、黑炭头呀?是谁瞎起的,告诉我,我揍他……嗯哼呀,是不是我们的金刚羊黄金刚?”周伯通说:“你大爷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白蒜头、黑炭头了,最多说你个黑白三棒槌!”说完急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