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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国柱暗道一声:我服了你!
张大侃又细细问了周小同,见确实备齐无误,松了口气。正在此时,听得一声脆生生的声音:“张主管好!小张教头好!大张教头好!”不用看就知道谁来了。那么好听的声音,除了张石头还能有谁。
张石头又和学友们打了招呼,来到跟前,看到周小同四人,笑着道好,“周小同好,吕文伟好啊!哼哈二将,怎么见了我不搭理啊?我又没吃了你俩,哈哈哈……”
康国柱和周伯通站在一起,回敬道:“不愿意搭理你,少套近乎,哼!”说完和周伯通扭过头去,看也不看他了。张石头只当不见,依旧嘿嘿哈哈的笑着。
张大侃问道:“张石头,你的委托状子递上去了吗?还有马屁食物等,都准备好了吗?”“报告张主管,全都准备好了,委托状也交给李大主管了,就等着出发了。”“好,很好!”
早『操』时辰已到,大小二张照例一前一后,领着整齐化一的队伍往『操』场的跑步。张大侃依旧挺着大肚子,优哉游哉的走在后面。
如今的十一班早已超过同年级的所有班级,连高他们一年级的三十五届的班级也被拉到后面,三十四届的班级也头疼这些冒尖的拼种,每天被本班主管教头赶着和他们竞争,早已怨声载道,纷纷大骂三六零一班一群傻货。
三六零一班早已是名声在外了。
吃完早饭,学员们回到教社,张大侃当堂宣布,狩猎队伍提前出发,原因是为了收获更多的猎物,其他学员这个郁闷。
张石头很是高兴,对于他来说,能多收获猎物,挣钱才是硬道理。
周小同等也很是激动,想想就要去极岭大荒山了,不免兴奋起来。学友们除了郁闷和羡慕就是热切的盼望,盼望自己也能尽快去大荒山狩猎。
正在高兴处,康国柱突然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唉!……”
四个人挨得近,周伯通问道:“就要去大荒山了,都高兴的跟傻子似的,你怎么叹气啊,没病吧?”“你才有病呢!”
周小同也是奇怪,问道:“胖子,那你好好的叹的什么气?”康国柱一脸愁容,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咱们看不到好戏了!”“嗯?什么好戏?”
康国柱大脸由阴转多云,“看不到康步定来武馆参加考试了呀!”“哦!”三人这才明白。还真是,不能看到康步定参加比试,还真是遗憾。
周小同说道:“是啊,虽然可能帮不了什么忙,但是咱给补丁和八弟加加油也是好的呀!” 吕文伟也很以为是,点头表示赞同。
康国柱磨盘大脸再次由多云转晴,周伯通看出猫腻,说道:“六弟,胖子另有原因的,你看看,他那张大白脸,这会儿在偷着笑呢!”
周小同不解,问道:“为什么?”周伯通道:“嘿嘿,你问坑胖子吧!”
康国柱被周伯通揭了龌龊念头,大脸上不由展现出了笑容。周小同问:“胖子,你为什么呀?怎么又笑了呀?”
康国柱强忍着笑意,憋着气说道:“呲,我是想看看补丁怎么扛麻包深蹲起的,嘿嘿,呲……”
康步定打小腿脚生硬,身体协调能力差,走起路来还有些外八字,经常被康国柱取笑。这家伙长时间没看补丁的乐子了,想着能再次瞻仰某人‘健硕’的身姿,不由得笑由心生了。
三人见坑胖子想法龌龊,同时伸出中指,然后朝下猛地一点。伸出中指意思是说,你很卑鄙龌龊,是个二货;朝下猛地一点是说,去死吧!
张大侃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讲,博得全班学员长久热烈的掌声,也确实激发了后进学员的练武激情。
正热闹着呢,张翠花教头进来了。
张大侃见了连忙走下讲台,说道:“好!学员们,第一节课就要开始了,我就不影响张教头授课了。五位三六零一班的英雄们,跟我走!”
五个孩子站起跟着往外走,见了翠花教头纷纷行礼问好,张翠花教头走向讲台。学员们一通热烈的掌声,不知是欢送五位‘骄傲’呢,还是迎接敬爱的翠花教头。
张大侃领着来到白石桥边,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骄傲,说道:“孩子们,今天要给出发的学员们编队,你们回去牵了马儿来,把要带的东西都带上,今晚必须住在武馆教舍,明日寅时起床,卯时出发。”
张石头问道:“张主管,这么快,不是要等到高班级的学员比试完了才去吗?”“嘿,你们离开武馆的这几天早已比试完了。”“那今年为什么要提前啊?”
张大侃瞄了瞄周围,见没人,低声说道:“今年别的武馆也都提前了,据说那些中级武馆的狩猎队伍已经出发了。所以,咱们要赶在他们前面,到了好找个有利的区域。不准外传,这是武馆的机密,让外县武馆知道了不好,懂不懂!”
五人纷纷点头。
张大侃说道:“好了,都回去收拾吧。咱们属于编外狩猎队伍,通知的有些仓促。也怪我,给你们放的假太长了。”
几人心道那你怪谁,你是主管教头,我们当然要听你的了,不管你是真侃还是假侃,亦或是大侃。
第八一章嬉笑吵闹此彼逍遥()
张大侃说他们五个是编外狩猎队伍,几个很纳闷,康国柱问道:“侃主管,怎么搞成了编外队伍了,我们的武者级别不是达到了嘛!”
张大侃道:“你们不知道,每年到大荒山狩猎的名额都是要比武获胜的去,你们五个啥时间比了?咱们这是特殊照顾,知道嘛!好了,回去收拾吧,别在这里耽误工夫了。卯时三刻,准时到教社门口集合。”
“哦,是!”五人应了,转身就要走……“啊,等等!”
“什么事呀!张主管?”“你们呀,回去好好跟家里大人说,啊!咱们丹各县距离极岭大荒山最近,所以呢,此去也就俩三月的光景,回来就能满载而归,到时候还能给家里贴补些家用呢,啊!回去记得带齐了东西,跑到半路忘了就麻烦了,啊!那个……好了,没事了,你们走吧!”
五人鞠了躬,扭头就走,步履之快堪比跑步。
张大侃又想到了一件事,连忙说道:“喂,站住!”
上回放假前的那次事件,五个孩子都已是心有余悸,听到老侃又一次叫住,心都绷紧了。
康国柱回头说道:“哎呀,侃主管,别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们还小,经不住太多的打击地!”
张大侃走近,“你个小胖子,主管这是关心你们,不知好歹的胖小子。听着,等回到武馆先把东西放到教舍里面,今天只是编排队伍,人马到了就行。”
“哦,知道了!还有事情吗?”
张大侃想了想,“没了,快走吧!”“真的没了?”“没了,走吧!”“当真没了?”
张大侃气的笑了,“没了,快走!”
康国柱也笑了,说道:“您再想想,别拉下什么话来,鳖在肚子里不舒服。再叫住我们,我们都会疯了地!”“滚!快滚!小兔羔子!”
几人见老侃有些怒了,撒腿就跑。
张大侃笑了,摇摇头,自语道:“难道我真的罗嗦嘛!我是为他们好啊,真是不懂尊师重教的小兔羔子,啊一群!”
周小同四人和张石头分了手,去找吕文倩和马喜凤,一问说早走了,四人赶紧往回家跑。
到了家里,果然见两个丫头片子在屋里收拾东西。不待四人问吕文倩就忙着解释,原来她俩还没走到班里就被主管史莱香叫住了,也是和老侃的话一样,让尽快回家收拾东西。
六个孩子忙活的满头大汗,那包裹好收拾,就是往马背上捆扎的时候费了劲。孩子们身材矮小,够不着马背,只好在大青马两边放了板凳,踩在上面摆放捆扎包裹。
胖子康国柱出力最大,在马喜凤的鼓舞与不断的煽『惑』下,几乎一个人完成了高举包裹的壮举。
周小同和周伯通两人从屋里往外搬运,周伯通举起递到马背上,吕文伟摆放捆绑,吕文倩打打下手,递个绳子什么的,马喜凤付出了脑力劳动,主要还是嘴力劳动,鼓舞了大家的士气,尤其是对康国柱最为优待。
一通忙活,最后把兵器也『插』到了马鞍梁,累了个半死,终于捆扎完毕。
等到收拾捆扎完包裹,由于时间紧张,收拾的急,康国柱累的连马儿都爬不上去了。
三个男孩子硬是推着举着把康国柱弄到了马背上,一起上了马,一路朝武馆走去。
六匹大青马驮着包裹和六个孩子,渐渐来到武馆南门。康国柱累的不轻,见其他三个男孩子都精气十足,后悔自己出力过多,装着劳累过度,几乎是趴在马背上到的武馆。
到了武馆南门,六个学员骑着马正要往里走,被看门的教头拦住。一问,才知道,南大门和东大门不准带马穿行,只有西门才能进。四人这个气呀,老侃主管叮嘱的很多,就是老忘记说些正经重要的。没法子,绕着去西门吧。
来到西门,看门的是一位老教头,笑笑招着手让往里走,四人松了口气,在马上对着老教头躬身行礼,进了武馆的练马场。场子不大,仅有守备营三分之一大小。
走过练马场,远远看见教头们居住的武馆馆舍,再往东走,就来到女教舍的大门口。近处就是女学员的教舍,吕文倩马喜凤与四人告了别,先回教舍去了。
四人知道体贴两个小姑娘,尤其是康国柱,只是让他们的马儿驮着换洗衣物,大量的食物和大捆的油布包一件也没给放,两人当然心领马受了。
来到北门,和看门的冷脸女教头讲明了事由,获准带马通过,四人这才大松了一口气,穿过大门,一路去了教舍。
来到教舍,康国柱死活不再干了,到了屋里倒头就躺下了,谁叫也不起来。三人无奈,只好慢慢解开绳子,往屋里堆放包裹。
好不容易收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