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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椟解下腰间的长刀放到地上,冲着四名持旗护卫说道:
“你们,让开。”
四名持旗护卫收起长枪,站到了一边。领头的半大人马哈地笑起来。
“那个低贱的小杂种,倔强的要命。就是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不然我们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领头的半大人马转过头冲着他的同伴问道:
“是不是?你们说是不是?”
那几个半大人马低着头,似乎还没从得知真相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都是没用的孬种!”
领头的半大人马撇着嘴,转过头盯着木椟,握紧长刀猛扑上来。
木椟侧身让过刀锋,半大人马步伐踉跄着冲了过去。
“不过那个小贱货。。。。。。”
领头的半大人马转过身,话刚说到一半,木椟一巴掌已经抽到了他的脸上。半大人马嗷地一声惨叫,挥出长刀,木椟早已退到了远处。半大人马伸手『摸』着通红的脸颊,大吼着“看我宰了你!”猛扑上来。长刀挥出,却没了木椟的身影,木椟再出现时,接连几拳已经打在半大人马的胸肋上。
半大人马不住地向后倒退着,伸手捂住阵阵剧痛的肋下。
“你们就那么站着看着吗?”
领头的半大人马冲着他的同伴吼道,那几个半大人马抬起头看着大祭司的儿子,脸上没有了半点表情。
身为部落大祭司,无力沟通神灵,却要编造谎言欺骗人马之王,欺骗部落。这样的行为足以被剥夺大祭司的神圣职位。没有了你父亲的庇护,你这个家伙又算得了什么!
“就是他杀害了那个半人马。惩罚他!”
长枪头领的儿子大声说道。
“他割断了半人马的手脚,还强迫我们拖着她在石滩上来回跑。”
另一个半大人马说道。
“他害死那么多人。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未来的大祭司,他是恶魔。祸害部落的恶魔!”
“杀了他!杀了恶魔!”
那些昔日的亲密伙伴突然临阵倒戈,让领头的半大人马一下子愣住了。
“你们疯了?中了邪了?”
领头的半大人马挥动着长刀指着木椟。
“这个奴隶,是冒牌的神灵。他救不了部落,救不了你们的命!”
上年纪的人马大着声音说道:
“他是森林之子,你父亲当着吾王的面前,领教了森林之子的威严。就在人马之王的大帐里。”
上年纪的人马说着看着那些半大的人马。
“当着你们父亲的面前。不然,我们的王为什么要赐予他战刀和持旗护卫,让他以部落之王的名义发布命令统领三军!”
领头的半大人马看着上年纪的人马。
人马之王的战刀是真的,持旗护卫也是真的。
“我偏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他,让你们看清他只是个卑贱的奴隶!”
半大人马挥舞长刀冲向木椟。木椟躲过刀锋,左手拉住半大人马的头发飞身跃上了他的脊背,挥出右拳一记重拳打在半大人马的耳畔。半大人马发出一声惨叫,挥舞着长刀却根本砍不到骑在他背上的木椟。半大人马用力跳着,想要甩掉木椟。木椟两只脚紧紧夹住半大人马的肚子,左手紧紧攥着他长长的耳朵,挥起右拳一下一下地砸在半大人马的耳畔。半大人马哀嚎着,踉跄着脚步,噗通一声跌倒下去。
木椟站起身,伸手搭住半大人马、那个部落大祭司的小儿子,把他拖到了小小的身边。
小小浑身上下浸透了鲜血,深红的血迹早已干涸了。木椟扶正了小小的身体,扶正小小的脑袋让那双瞪圆的眼睛对准面前的人马。
领头的半大人马挣扎着,想要躲开。木椟骑到半大人马身上,死死地压住他,扳起半大人马的那张脸。
“趁现在还来得及,你不想乞求她的原谅吗?”
木椟问道,扳起半大人马的那张脸对着小小。小小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面前的半大人马。头发,被干涸的血『液』粘黏在脸颊上,带着碎石、草屑、还有破碎的皮肉。胸前深深的伤口深处,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领头的半大人马用力地闭起眼睛,嚎啕大哭起来。
“求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吧。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领头的半大人马哭号着,涌出的泪水混合着耳畔伤口流出的鲜血,滴落到地上。
“她有名字,她叫小小。求她!”
木椟用力压着半大人马吼道。半大人马哀嚎着,念着小小的名字。木椟抬头看了看小小。
“小小说,她不想原谅你。”
木椟说着抽出腰间的倚神短刀,上年纪的人马冲上来拉住了木椟。
“你不能杀他。他父亲现在还是大祭司,他也还是大祭司的儿子,是部落未来大祭司的继任者!”
“他是什么关我什么事?我就要让他给小小抵命!”
木椟挣扎着,想要挣脱上年纪的人马,上年纪的人马拉着木椟,低声说道:
“我答应你,打赢这场战争我亲手把他送还给你,随你处置他。但是现在,你要是杀了他,势必引起部落的内『乱』。我们就全完了。”
木椟瞪着上年纪的人马反问道:
“我又凭什么帮你打赢这场战争?”
上年纪的人马冷冷说道:
“如果部落输掉战争,一切全都灰飞烟灭了。你也就不用报仇了。”
木椟盯着上年纪的人马问道:
“你说话算话?”
“你放心。交不出他,我会以命相抵。”
“我只要他。”
木椟看了一眼地上的半大人马,松开了手。
第81章 统领人马()
雷鸣向木椟做出承诺,训练奴隶营里的人类,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战士。
可是,把那些扛着锄头把子讨生活,从未『摸』过兵器的庄稼汉训练成战士,谈何容易。雷鸣赶着大车,大车上的木桶里盛着牛羊肉汤和新煮的麦饭,来到奴隶营。
想要大碗盛饭大块吃肉,很简单,来打我。只要敢打我、打到我、打疼我的,大碗盛饭大块吃肉。
想要每天大碗盛饭大块吃肉,也不难,宣誓就算杀身舍命,也要绝对服从于我。就能跟着我每天大碗盛饭大块吃肉。只是,违背誓言要以死相抵。
九千名年轻力壮的人类,被雷鸣从奴隶营带到了训练营。在新营地,不用再去干活,每天吃饭睡觉晒太阳。
悠闲自在的好日子过了三天,训练营里的所有人被集中起来。雷鸣要求他们每人切下自己小拇指的一节手指。
“我许你们大碗盛饭大块吃肉,只要你们不怕杀身舍命宣誓效忠于我。我兑现了承诺。过去的三天你们吃得饱吃得好。现在,轮到你们试炼自己的承诺了。”
雷鸣在桌前摆上了钢刀和上好的河间麦酒。
能够兑现诺言的,继续留在训练营,每天酒足饭饱。想要反悔背弃誓言的,离开训练营回去继续做奴隶。
虽然只是一节小手指,也看不出有多大的用处。却还是有很多人怕疼害怕失去它。离开训练营的,被等在外面的人马战士按在地上,用烧红的烙铁在脸上烙出伤疤,送回奴隶营做最苦最劳累的苦工。
留下的七千人,被雷鸣叫做“七人团”。雷鸣每天教习他们技击,训练攻防阵法,让他们学会战胜恐惧,在强敌临面的时候,敢于奋勇杀敌而不是做一个逃兵。
“为什么叫七人团?”
木椟问,雷鸣摇了摇头。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叫七千人团,太拗口了。”
雷鸣说着看着木椟。
“有件事,想拜托你。决战开始,你调兵遣将的时候,别拼光了我的七人团。”
看到木椟一脸的疑『惑』,雷鸣接着说道:
“这场决战,要么人马气数耗尽,被沙漠狩族尽数剿灭;要么你给人马部落带来奇迹,让他们绝境逢生。但无论谁输谁赢,我们最好给人类在大草原赢得一块立足之地。不管将来会怎样,眼下我们还是要想办法活下去。”
“可是,不管是人马部落还是沙漠狩族,都不是好惹的。为什么一定要留在大草原?”
“那我们还能去哪?回到长岭以南,还是去莫高山以北?”
木椟低下了头。半晌,木椟抬起头问道: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沙漠狩族的实力远胜过人马部落。如果他们发动全面攻击,完全能够突破人马的防线。可是他们却要像现在这样,每天派出骑兵步兵冲上人马的阵地,死一些自己的人,杀死一些人马的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雷鸣看着木椟一脸的不解,笑起来。
“也许他们就是这么生存的。就像秃头鹰只吃死的动物,就算遇到垂死的牛羊,也要蹲在一边等着牛羊咽气,等着尸体涨鼓发臭了才会去啄食。”
看着木椟,雷鸣接着说道:
“很多事我们是想不明白的。就比如我一直在想,几百年前我们打败了黑暗兵团,把它们彻底赶出了风暴大陆。可是当年胜利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不能乘胜追击,追进它们的老巢彻底剿灭它们?留下祸根让它们在几百年后重返风暴大陆。”
木椟看着雷鸣。
是啊,为什么?
雷鸣接着说道:
“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其实没有什么为什么。就像白天过后一定是黑夜一样。黑暗军团就那么一直存在着,对于圣殿来说他们就是黑暗。一直在等着白天过去以后,它们登场。”
是。。。。。。这样吗?
木椟不确定。木椟还从未想过那么远的事情。半兽人、黑暗军团,和已经在山南人类世界燃起的熊熊战火。
“圣殿在全盛时期,足迹踏遍了整个风暴大陆。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变成要塞。那个时候,不管人马、精灵还是荒野巨人,都害怕圣殿害怕强大的人类。那时候,圣殿在大陆最东面建有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