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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七见刘通病歪歪一公子哥,估计他没有什么能耐,就靠着身边那凶悍的女人撑腰。说着望向龙端儿,却见龙端儿一脸不屑地正看着陈生。
郝七话音刚落,大厅里附和声逐渐大了起来,大部分都和张豹子交好,都支持张豹,心底不太服气刚来的半大小子来做自己的三当家,叫嚣了起来。
小部分和刘通一起上山的人,都知道刘通的手段,也不怕事大,有心看热闹,也跟着喊了起来。
见大厅哄闹,张虎脸色难看,站了起来,大厅顿时安静,“郝七说的不无道理,就让刘兄弟教训教训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张豹子本是张虎本家兄弟,见张虎这样说,以为张虎偏袒自己,双手一扯,前襟大开,露出了满是肌肉和胸毛的前胸,眉毛一挑,扯动着左脸一寸长的疤痕,粗脖子一耸,“那我就跟刘兄弟耍耍。”
大厅顿时几声口哨呼响。
“就凭你们也配跟我大哥动手?”
郝七、张豹子见龙端儿脸色难看,指着自己,顿时收敛,郝七慌忙坐下,张豹子赶紧拢紧前襟。大厅又安静了下来,大伙可不敢触这个霉头。
“这种事情还是得凭自己的真本事,靠女人算哪门子事。”郝七声音压得够低,倒也不妨碍大伙听见。大厅大多数人也有同感,口哨声又出来了几响。
“做猛虎寨三当家,岂不是辱没了我大哥!”龙端儿一脸不屑,见郝七等人老实了,坐了下去,挽着刘通胳膊,“大哥,我们不稀罕。”
众人以为刘通认怂,受女人的庇护,几个胆大的一带头,顿时又哄笑起来。
刘通心里本来就抵触龙端儿,见红鲤期盼地看着自己,又想到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无处落脚,乱世之中落草为寇也无可厚非,历史上多少英雄豪杰就是绿林出生。
本来就打算着如何甩开龙端儿,带着红鲤找个好安生的地方,见龙端儿又擅自替自己做主,逆反心起,“好几天没有活动筋骨了,就活动活动吧。”
“大哥,注意点自己的身份……”
龙端儿话未说完,刘通甩开她的手臂,起身朝大厅外走去。大厅众人一看,纷纷往外涌去。
看热闹的人情绪和办事效率一样高涨,不一会,场地火光通明,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不停还有人赶来,房子二楼走廊也挤满了人。
郝七拎着张豹子的大刀来到场地中央,“豹哥,替兄弟也出出气!”说着将大刀递给张豹子,斜眼看了龙端儿一眼。
“张豹子,有出息啊,欺负一个小娃子!”不知谁喊了一声。场地里没有参加宴会的喽啰们不知所以,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张豹有点不好意思,揉揉脑袋,“我会让着点的!”
陈生之前见刘通用过自己的铁枪,也早已把铁枪弄来,递向刘通。刘通摇手,见旁边有人手里拿着火把,伸手取来,将火就地熄灭,将木把甩了甩。
众人以为既然两人对战,估计这个小青年也应该有些武艺,张豹子在山寨勇武那是出了名的,如今见刘通如此托大,顿时哗然,这个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边张豹见状,心中大怒,本来还打算手下留情,不曾想这小子如此羞辱自己,竟然用一个短棍子与自己对战!
“嗨!”张豹沉闷一吼,站稳了马步,大刀一挥向刘通身旁虚砍一刀,却见刘通纹丝不动。
众人一见,哄堂大笑,显然小孩子被吓蒙了,张豹如果不是向外下刀,他早就被劈成两瓣了。
张豹看得清楚,见刘通脸色平和,正笑眯眯看着自己,显然知道自己是虚晃一刀,心中怒气又涨了几分,遂顺势横刀,奋力拦腰而来。
众人一见,都道张豹子没轻没重,一阵惊呼,好多人纷纷提醒。
这时,只见刘通手上一抖,木棍迎向刀刃,有人眼尖,心道,这个愣头青,这一刀还不将棍子砍断了?
却见木棍微微一斜,砸在刀面上,“哐”的一声,众人本以为张豹子势必砍断木棍,说不定还会伤了刘通的左腰!却发现,张豹子手中大刀,刀头飞了起来,落在了地上。
刘通一击之下,刀头竟然断了!
众人目瞪口呆之际,又见刘通用棍往刀把上一敲,张豹子双手一麻,刀把掉在了地上。
刘通早看出张豹子的大刀刀把是根木棍,才有如此一举,心想今后要在山寨混,就拿张豹子立威吧,抬起一脚,用力五分,一脚踹在惊呆了的张豹满是肌肉的胸口,只见张豹倒飞一丈多远,爬落在地,疼得嗷嗷直叫。
哄,全场地顿时炸开了锅,太匪夷所思了,本来以为是久经沙场、豹子一样勇猛凶悍的张豹子,一边倒教训乳臭未干半大小子的戏码,却成了张豹子一招半式被击溃的短暂表演。
刘通走过去,伸手给张豹子,这是风度的表现,刘通也不想太得罪他。
张豹子憋着红脸,伸手来拉刘通的手,却因胸口疼痛,虚抬的胸口又落了下去。一旁郝七等人慌忙过来将张豹子抬了起来,往房间走去。
场地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慢慢由稀稀拉拉变成了全场齐声大喊。
“三当家!”
“三当家!”
这是个崇拜强者的世道,有个武艺如此高超的三当家,显然是件让人兴奋而骄傲的事情!
“刘通,你就往父亲和爷爷脸色抹黑吧!”龙端儿冲刘通怒道,转身就走了。
一旁张虎、陈生听后一顿,知道两人出生高贵,山贼的名声不好,对世家大族来说,出了这样的子弟,的确是给祖上抹黑。但既然刘通参与比武了,就说明刘通愿意接受三当家的位置,高兴还是将龙端儿话语引起的不快迅速冲淡了,都过来向刘通祝贺。
龙端儿是真的生气了,刘通回到房间准备睡觉的时候,发现床上龙端儿的铺盖不见了。
第28章 张虎()
龙端儿将铺盖带走了,估计是找另外的房间去睡觉去了,莫名地,刘通有点失落。
是的,自己有点提防这个女人,她所描述的与自己的关系,有几分可信,但是,自己却没有验证的途径。那《祖庭要术》却像个幽灵一样,不停在自己耳边提醒着自己,她,或者史阿,是冲着这来的,为了这个,龙端儿甚至不惜重伤史阿,而救下自己!难道这是苦肉计?美人计?还是其他的什么……
但失落是显然的,龙端儿年轻貌美,与自己共睡一榻,虽然分被子两头而眠,但想着与一个美女共处一室,同塌而眠,年轻的内心还是美滋滋的。
刘通失眠了,想多了?
刘通翻身起来,推门出去,远处值夜的几人见是刘通,冲他小声地打招呼。
刘通往右走,来到悬崖边的一排房子,火把的光线将最边上一间房子门口的几只药罐子映得特别醒目,哦,这是老安头的房间。刘通去过老安头的房间,里面堆满了草药,隔壁第二间就是红鲤的房间,好久没有跟红鲤好好说话了。
“谁啊?来了。”红鲤被敲门声吵醒,屋内油灯亮起,小门露出一条缝,略微停顿后就大开了。
“公子,还不睡呢?”
“红鲤啊”,刘通迟疑一会,找到了借口,“我口渴,屋里没有水了。”
“快进来,我给你倒水。”红鲤拉了一下刘通,等他进来后,将房门掩上。
刘通进门看见地上有个铺盖,被子掀开,红鲤睡地上干嘛,刘通不自主地看向靠墙的床榻,骇了一跳!
只见龙端儿裹着被子,正满脸怒容,瞪着自己,像是要将自己一口吞了。
刘通莫名地有点心虚,“酒喝多了,有点口渴,找水喝。”
“公子,喝水。”红鲤端着陶碗递了过来。
“红鲤,给我把水倒了。”龙端儿重重的说道。红鲤迟疑,见刘通将手又收回去了,只得将水碗放在案几上,手足无措地低头呆在一旁。
刘通见龙端儿两行泪水流了下来,更加六神无主了。
“明明屋里有水,见我不在,半夜就来找这贱婢!刘通你要不要脸,刘通你……呜……母亲……”龙端儿用被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刘通和红鲤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刘通推门出去,“你们休息吧。”
红鲤只得关上门,坐进被窝,一直等龙端儿哭累了,睡着了才敢躺下。
第二天龙端儿还是没有过来,刘通醒来后也将近中午了,刘通见红鲤坐在自己床沿。
“她呢?”
“大小姐在房里打坐,是她叫我来服侍公子的。”
“哦”,刘通听龙端儿还是想着自己的伤情,顿时觉得自己亏欠了她似的。
“公子,洗漱水打好了,我去热饭菜。”红鲤退了出去。
饭后,刘通无聊正准备带着红鲤出寨就近溜达一圈,老安头端着一碗汤药过来。
“三爷,从今日开始每日一碗汤药就行了。”老安头将药碗递给红鲤。
“哦,对了,老安头,张豹子看过没有,是否受了内伤?”
“多谢三爷牵挂,张豹子生龙活虎的,一大早就下山了。”
刘通听说张豹子身体无恙,顿时安心,一口将苦药喝了,这年头没有糖,可不能慢慢喝,要苦就苦这一口吧。
刘通喝完药刚带着红鲤出寨门,就听见后面有人喊:“红鲤,去将公子的被子洗干净,晒晒。”
红鲤转头一看,紧忙低头小跑着回去了。刘通见龙端儿冲自己过来,也往里走。
“大哥,你失忆了,我不怪你。”龙端儿挎着刘通的膀子,淡淡地说道。
刘通见龙端儿语气平和,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光彩,任由她挎着膀子带着自己往外走。
“你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走走活动一下也好。”
这半日两人多是闷不做声,但明媚的阳光和怡人的风景还是将心中的阴霾清除了不少。
傻子都能感觉到,龙端儿对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