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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下室。”我更尴尬了,恨不得她听不见这个声音,如果是谈对象,别人听到这话,恐怕早就逃了。
“地下室!?”她更惊讶了:“是我听错了吗?看殷然你平日也来去潇洒的,更像一个家境不错的少爷。”
这份潇洒和张扬,都是曾经父亲还是县领导时的了,那时候的确潇洒,但现在不是了:“我没有钱,我家也很穷,我独自在这个城市闯荡。”
她没说话,又走了几步后:“殷然,得罪了莫部长后,你我都知道,一般不会留下来太久了,你还是赶时间找份新工作,如果没有地方住,可以到我那儿住,没有钱也可以跟白姐借。”
我一阵感激,真想亲她一个:“谢谢了,但我那儿还没到期……”就那破地方,老鼠窝,还到什么期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儿呆了,但问题白姐毕竟是个离婚的女人,谁知到她家的情况如何,再说咱脸皮也没那么厚吧。咱单身liumang,走到哪都无所谓,但毁了人家清白,人家也许一辈子都不好过了啊。
“你的那颗牙齿崩缺了一点,可爱了一些。”她看着我的牙笑着。
“昨晚打架不小心咬碎了……”
她看了看四下无人,问我道:“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没啊。”
“把上衣脱掉。”
我知道她想看我的伤,我脱掉了上衣,她碰了碰一些伤到的地方:“疼吗?”
“有一点。”
“怎么也不上药啊!”
“干嘛要上药啊?那药多恶心多难闻啊,上药了我连饭都吃不下!”
她埋怨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内伤的话,会毁掉你这个人的!别以为你现在年轻身体好就行!”
她带着我到了她家,她家在一处高雅的住宅区,两房一厅,面积不算大,但是装修得赏心悦目,给人一种叫做家的感觉,想到自己的老鼠窝,心酸得很:“白姐,你就一个人住吗?”
“对,离婚后这房子归我,我的父母都在县城的老家,我接他们来这住了一段时间,说不习惯,就回去老家了,老家那里还有我两个哥哥,一个didi,很多的小侄子,老人在老家过得比在这儿开心。”
她家有一瓶跌打的药酒,她说是以前她老公手肘骨折的时候,向一个老中医买的,很有效,我闻了闻,药味非常的浓烈,很刺鼻。
我脱了上衣,她用手轻轻的给我涂上,擦着擦着,我自己内心的小兔子又不老实了起来,想到那晚和模特林魔女的疯狂,让我面红耳赤的。
我回头的时候看到她丰硕的xiong,让我脸红了,她擦完后对我说:“应该没内伤吧?”
“不会有大事的。”
我转过身体,她正好俯xiashen子盖药瓶盖子,那两个shuoda正好让我从衣领里看到了,我突然难受起来,脸憋得通红,她抬头起来:“怎么了?很疼吗?脸都红了。”
我慌忙站起来:“白,白姐,我要走了,很晚了。”
然后慌忙走出门口。
“把这瓶药酒拿走吧,每天晚上睡觉前自己擦。”
我点点头,拿了那瓶药酒,出了门口,回头过来,尊敬的对她鞠了一个躬:“谢谢白姐。”
“你别这么说,你都是为了我才这样的。”
“那我先走了。”我在这个伤透了我心的城市里,遇见第一个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人,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样的温暖,给我呵护,我衷心的谢谢她。
我走着走着,听见后面有人跑来的声音,我回过头,见白洁手上拿着我的衬衫:“你的衬衫。”
“呵呵,我忘记了。”
“你在想什么啊?衣服都忘记拿了。”
我刚才出来前的确想歪了,慌慌张张的出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白姐,很冒昧的,我能不能借点钱,等我发工资了我还你。”
“借多少。”
“两千。”
她给了我:“不够你可以问我要的,别拉不下面子,在外靠朋友。”
……我敲了敲林魔女办公室的门,她抬头看了看我:“我说了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走了进去,把两千元钱放在她手里:“我不是乞丐。”
转身走了两步,觉得话没说完,回过头来:“就算你不给我钱,你放心,我也不会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滚!别给我再见到你!”
我回了办公室,莫怀仁冲进来就劈头盖脸一顿骂:“公司雇你来坐着等发工资吗?啊!?~你看和你跑外面的这些家伙都出去了!就只剩你一个人在这坐着!干脆我的部长职位我也让给你了好不好!?”说完把那些要装机的客户地址名单狠狠的拍到我脸上。
我怒视着他,我很想殴打他,但我打了他就中计了。众目睽睽之下,他就故意这样做,我打了他就等着警察来干掉我了。
我忍,我拿着客户名单气愤的离去,这家伙真有意整我,装机的客户地址都是市郊的,让我骑着自行车围着市郊转,从东边跑到南边,南边到西边,然后又到北边,整整绕了这个城市一圈,天气很热,太阳暴晒,衬衫湿透,一天下来,装了六台电话机,居然用了整整一天。
气愤的回公司,天已经黑了,但是没办法,公司规定,当天拿出去的电话和单子,剩下的电话机和上门装机的单子当天必须要交回公司,不论多晚,不论公司有没有人,总之就是必须要交回公司,估计这破规定也就林魔女那种biantai的人才能定下来的。
想到林魔女,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光听她的叫声可让人销魂啊,如果能再来一次,那多好啊。
在办公室把电话机放好,好像听见了林魔女她们那边办公室有声音,是不是林魔女在啊?去偷看她做什么吧。
不是林魔女的办公室有人,而是莫怀仁的办公室有人,紧紧的关着门,不过我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莫部长,别这样。”
“什么别这样,我怎么样的了?”莫怀仁估计又把某个女同事留下来慰安他了。
“啊,你敢碰我,我报警了!”
“来呀,你报警呀,你报警的话,看你这副脸往哪儿搁,当初老公都chugui了,咱就一起报复报复他也好。”
然后就听见这女的拉开门的声音,然后又叫了起来,估计被莫怀仁抱住了吧。
不会是白洁吧?老公chugui,有可能就是白洁。
“白洁,你的xiong那么大,屁股那么大,你就是个骚货的,还偏偏装纯!”莫怀仁好像把她按到了地上,白洁惊恐的叫着反抗。
我再也沉不住气了,居然又敢对白洁动手了,我一脚把门踩开,莫怀仁果然把白洁骑在地上,衬衫的扣子已经被莫怀仁扯开,白洁一脸的惊慌,莫怀仁抬头看着我,慌忙的退到角落那里,抓起了一个凳子。
第五章办公室里英雄救美()
白洁慌乱的站起来,左手摁着扣子被扯开的衣领,右手紧紧抱住了我,哭了出来:“殷然!”
我慢慢推开她:“去把扣子弄好吧。”
她跑了出去,我看着莫怀仁,莫怀仁死死抓着凳子:“你别过来啊!这次我会反抗的!”
我左顾右盼,找一些能打人的东西,不过好像都没有,他看出了我的用意:“那个,那个殷然,白洁奶大肤白屁股翘,是男人的都喜欢她,那我以后不动她了可以吧?!”
我冲过去,他真反抗了,一凳子打到我肩膀,我掐住他脖子,用力往地下一甩,这家伙重重的扑通摔在地上,我走过去一顿乱踢,他身上跌打药水的味道还那么浓,居然又敢再犯了,估计除了把他打死,没有办法拯救他了。
白洁跑了回来,拉开我:“殷然殷然!这样踢他会死的!”
我狠狠的给他最后一脚,才和白洁走出了他办公室,那个家伙鬼哭狼嚎的,还能叫那么大声,应该不会死得了。
白洁出来后,还想返回去:“他不会死吧?我回去看看他啊!”
我拉住了她,把她拉进了电梯:“你没事吧?”
“恐怕你慢点来的话,就出事了。”她心有余悸可怜的模样,如同一只将要被关进笼子的白兔。
“你知道你们就是太纵容他了,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听说办公室里都有几个女同事都被他这样子弄过了,但是很多女人为了保住那份高薪,为了保住那个脸面,毕竟如果报了警,莫怀仁被抓了,但女同事自己的脸面何存?以后还怎么在公司做下去呢,可悲。再加上如果自己男朋友老公或者亲戚朋友知道后,更不用活了,更加可悲。
前面说过,我们公司的员工都是统一着装,女同事都是半透明白色衬衫和超短裙搭配的职业装,像白洁身材火爆的成熟少妇,穿这样的衣服对男人有着穿透力极强的杀伤力。同她一起下楼,在电梯里闻到美少妇特有的芳香,我心中的小兔子又乱蹦起来。
我闭上眼睛,靠在电梯里,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前途吧,假如被林魔女和莫怀仁踢走了,我何去何从,工作难找……“殷然,怎么了?”白洁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
“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没有,真没有。”
出了大楼,她抿了抿嘴:“殷然,一起吃个饭吧。”虽然白洁是少妇,身材也是成熟的少妇,但是那种娇羞和内向的小baitu性格,更能吸引我。
“那好,不过我想请你,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
坐在餐厅里,我点了对我来说非常奢侈的两份十八块的套餐,以前父亲还没落马时,这样的东西,我看都不看一眼,但是现在我只能在下班后,骑自行车回到我租的八十块钱一个月的房子那边,吃着也许是这个城市里最便宜的每份三块五免费加青菜加饭的快餐。我也想吃泡面度日,那样会省钱一点,可吃泡面根本没力气让我踩自行车跑一整天。
我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