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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好,好!”罗阳欣赏着古代的县令家的建筑,感慨着古代房叔的豪华奢侈,冕宁城里,有很多的贫穷人家,房子破烂得四面透风。
如果不是要坚守县城,等待大军接应,他早就拔队前进了,来这儿,绝对是无聊,好奇。
很快,他的眼睛就盯在那群人的身上,再也无法自拔。
十几名男人,大小不等,县令家绝对是一个大家族,在流官治理的年代,三年一轮,这狗县令立刻就能把家弄得这么好啊?绝对是个贪污受贿能手。
在后厅里转悠了半天,他痛心疾首地指着被捆绑的女人被绳索勾勒出来的部位:“你们太残忍了,这是俘虏,是狗贼们的家属,是无辜的!这些女人多可爱,多可怜!你们居然忍心上绳子?立刻松绑!本将军最见不得虐待妇女!”
将看守的太平军分派出去几个,起义的仆人夸奖了一通,然后,就将这里作为审讯地点:“你们在外面守着,本将军要审讯这些人,一个个地来,嗯,本将军最关心的是,狗县令的金银财物藏到哪里去了!”
“是!”所有的太平军兄弟,都崇拜地看着他,爽快地执行了命令。
罗阳扫视着这豪华的古代版私人别墅,本能地痛恨那些官员,吩咐将俘虏分开,男人由另外几个人审讯,自己主审妇女们。
先进来了一个女人,据说,是县令大人的一奶,年纪四十余,肥得极为有型,皮肤白嫩得令人遐想。
罗阳欺近了她,凶神恶煞地盯着她:“说,金银财宝都藏到哪里去了?”
厉声的喝斥,就是屋子外面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当然,这也正是给外面的士兵听的。
妈地,这狗县令的女人,一个赛似一个啊。
刚进来,罗阳就发现了问题,狗县令有六个女人,三个闺女,而且,打扮得极为妖艳,只扫了一眼儿,就被勾了魂儿。
妈地,老子要是不占点儿便宜,就白打了冕宁城了!
“军爷,军爷,我们家确实没有隐藏银子啊,都被你们大军截获了!请军爷放了我们吧。”女人苦苦哀求道。
“不行,不要狡辩!说!”
“没有,真的没有!”
又盘问恐吓了半天,这半老的徐娘,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就是不承认,“军爷,你就是杀了我,也没有啊,”
“你再想想?”罗阳凑近了她的脸。
“没有啊。”
“我不信!”罗阳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一奶白嫩的脸蛋儿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好,你出去再想想啊!”
罗阳顺势在她的胸膛上捏了一把,揉了两揉,推了出去:“下一个!”
县令的小妾被推了进来,脸色苍白,战战兢兢,罗阳将她招到跟前来,认真地打量着她。细腻的脸皮,水汪汪的杏眼儿,迷人啊。
“说,你们狗县令的金银,都埋藏在哪里了?说出来,免你一死!”
“将军,大王,我真的不知道啊!”
“嘿嘿,每一个人都说不知道!”罗阳将凳子搬在她跟前,火辣辣地盯着她的脸儿看。
这是几奶,不清楚,但是,除非被抢劫,你年轻家家的不自己找个门当户对的老公,却攀龙附凤,嫁进权门,肯定不是个好鸟儿!要不是你长得俊,老子一脚踢飞你个破鞋!
“大王,小女子真不知道!”
“既然你不肯配合,不想说,本将军只有拿你开刀了!”
这女人一下子瘫软了,跪在地上,“大王饶命啊!”
罗阳欣赏着她的乌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好闻的滋味,不由得将椅子往前再搬,“看你可怜巴巴的,本将军也不杀你!知道吗?本来,你们所有狗清妖的家族,都是要杀光的!本将军来,只是看下就杀了,但是,本将军是个菩萨心肠的人啊,实在不想涂炭生灵!你是人家的小妾吧?”
“是是是,大王!”
“好了,本将军不杀你!饶恕你了!”
“多谢大王啊!”
“别,你首先得服从本将军啊,”
“大王,不,将军,您说,您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本将军不仅不杀你,还要收留你在军营里当太平天国的女圣兵!不仅不用再打仗,还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行,小女子愿意听将军吩咐!”
“那,你得表示下嘛!”
“将军,您?”
罗阳指指自己的脸,又指指她的嘴,等待着,她迟疑不决。
“你想挨刀吗?还是想被剥了衣服裤子押解到大街上挨棍棒?或者是交给街道上和你们狗官男人有仇恨的百姓中间随便折腾?”罗阳无耻地威胁利诱道。
“哦。不不!”这美人儿赶紧仰望起身来,在罗阳的脸上亲了一口。
“哦,这太简单了,能不能再深入一点儿啊?”
“嗯?”
罗阳拍拍自己的腿,请她坐,她的脸色顿时羞得通红,咬咬牙,也就坐了。罗阳立刻将她抱了,吃了几口,咸猪手大动,占尽了便宜,差一点儿就要入巷了,这才让她出去,“下一个!”
狗县令的其余四个小妾,一个个都叫罗阳揩尽了油水,之后,那三个闺女,也未能幸免。
“好了好了!这些人都不知道情况,都是可怜人,她们的男人使坏,不能株连到她们头上啊!是不是?她们也是咱的兄弟姐妹不是?全部带到军营中去!我们要组建一个文工团!嘿嘿。”
大半天时间,罗阳一直都在审讯女俘,如果不是外面就有太平军战士待着,他真想立刻就怎样。
禽兽,禽兽,哼,如果老子对这些美人儿无动于衷,就是禽兽不如!
第二十四章 破袭大桥()
占尽了便宜的罗阳,吩咐将所有的俘虏都编制起来,名义上说组建一支帮助运输物资的民夫,其实,对士兵们讲得非常清楚,“诸位兄弟,我们打下一座城镇不容易啊,这个,东西,由男人们挑着,至于衣服什么的破了,缝缝补补的,嘿嘿,那些娘儿们就代劳了!”
“将军,那,就只能看着啊?”士兵们非常眼谗。
“等打下了成都,就这些人里面,你们看中哪个就是哪个!”
“真的?”
“嗯,绝对!”罗阳承认自己很是卑鄙,可是,为了建功立业,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反正,号称理学大师的曾国藩豢养出来的湘军,更是无恶不作的歹徒呢。
二百余名男女劳动力的加入,让这个部队的行动不仅减少了许多的负担,还有了暧昧的精神激励,士兵的士气更加高涨。
当天,清军驻扎在越西城的部队,紧急向冕宁增援,黑压压的部队刚赶到冕宁城外,就发现了城上迎风招展的太平军旗帜。又发现南面有隐隐约约的太平军部队源源不断而来,吓得慌忙溃退了。
罗阳站在城头上,身边不仅有踌躇满志的战士,还有同仇敌忾的城中百姓。别说清军逃走了,真要攻城,只会增加太平军的战绩,面对清军的溃退,罗阳指挥骑兵队二百人果断出城追逐,追上了敌人的尾巴,斩首三十一级,俘获十六人,小胜而归。
一八六三年五月九日,石达开部队主力进入冕宁城休整,前锋部队已经来到大桥镇,进行侦察,清扫道路。罗阳部队作为尖兵,逼近了城镇,这座小小的石城外面,树林和草丛都显得格外安静,好象没有一丝的人迹,只有两只黑铁色的乌鸦,盘旋在数丈高的树桠上,声嘶力竭地怪叫,几只棕灰色的野兔,偶尔从灌木丛中露出了警惕的脑袋。这时,一只苍鹰就会悄然出击,疾驰而来。
南方的五月上旬,又是阴历,早已经是大热天气,特别是在正中午的时候,山地间变幻莫测的小气候,基本没有影响,所有的太平军战士都穿着单薄的夏衣,向前运动,战马被勒得嚼口大张,呼呼喷着热气,因为蚊蝇的叮咬聚集,他们不停地颤抖着皮肤,甩动尾巴,驱赶,整个皮肤,都汗津津的潮湿。
“立刻派遣人手,上前侦察!”罗阳对第一小队的队长喊道。
“遵命!”
两名侦察骑兵急速而去,战马飞溅起一团团被太阳炙烤得粉碎的细尘土,士兵脊背上那插着的小旗帜,更迎风招展,可爱非常。
“哼,长毛居然往这儿过?老子就不信!”本镇的团练头目邪恶而勇敢地揉着自己肥壮的油脸头,“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对,现在不是十年前了,咱们都是老好人,随便给人欺负,一个长毛冲过来就能吓死一大片!我们成军五年,训练五年,一个更比一个强!”镇长及保正大人则端着一只鸟枪,朝着南面张望。
二百多名保丁,携带砍刀,抬枪,鸟枪,弓箭等物,悄悄地潜伏在镇外的壕沟里,将大路横断以后,挖空的壕沟可以自由地往来人员,主要的兵员,都隐藏在官道两侧的地方。作为第一批打击火力的抬枪,已经做好了万一的准备。
“快,来了来了!”所有的团练军立刻紧张谨慎起来,销声匿迹。
两名太平军士兵分头行动,使用单筒望远镜子观察,然后,小心翼翼地返回了。
“罗将军,没事儿,没有人。”
罗阳果断地摇头,抄起自己的望远镜子,认真地侦察着视野里的大桥镇,他不相信这安静的城镇,真的会安全,这是一种本能,越是安静,就越是凶险。
“你们进镇子看了没有?没有吧?你们往道路两旁延伸了没有?没有吧?这就算侦察?你们以为侦察兵和前哨部队就是来玩儿的?”罗阳生气地责备道。“继续侦察!”
四名太平军战士,向着前面奔驰,两名直接穿过官道儿,逼近了镇子,另外两名则向两侧的道路和树林间搜索。
“糟糕!长毛居然来了,”看着一名太平军的战马冲过来,就要踩到头顶,隐藏的保正大人急了,点了火绳,数了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