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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那道松林河的影踪是可以发现的,只要过了河就是。
第二天,罗阳军在检查战果时才发现,能够成功降落并且没有受伤的战士,只有二百八十余人,至少有五十多人摔伤了,无法行动。还有三名战士,倒霉地摔到了松林河里,被冰凉刺骨,沸腾翻滚的河水瞬间吞没。
承受了相当的代价,罗阳军赶到了松林河的北岸,成功地汇合了。
马上,在北岸的树林和乱坡上,此起彼伏响起了无数的鸟鸣声,接着,降落的太平军伞兵部队迅速集结起来。
看不清楚地方的脸,但是,战士们低低地问候声,紧紧的握手示意说明了一切。
“什么人?”一个惊恐的男人大声责问。
“嘘,你问个球!树林里有什么啊?”
“小鸟儿叫啊?”
“叫个屁,鸟鸟鸟儿!你应该喊什么鸟儿!哈哈哈。”又一人冷嘲热讽。
果然是清军巡逻队。
正在这些清军疑惑猜测,或者满不在乎的时候,罗阳军已经从边缘上悄悄地摸了上去,随即,从背后扑上去,用胳膊勒住,匕首凶残地划过了他们的咽喉。
罗阳军迅速合流,向着河岸边摸去,被宰杀的清军帽子,成为他们的装束,而他们为滑翔减重,只着清军衣服,连帽子都没有。
数百人的部队,按照计划,以十人左右的规模行动,袭击所有可见的清军。
没有任何动静,松林河的北岸上,只有夜鸟儿低吟,风声的清响,星光已经大亮,夜色更加黑暗,正在岸边值勤守卫的清军官兵,大摇大摆地聚集着,三五成群,聊天打屁,甚至,码在一起赌博。
有人担心:“长毛会不会真捣乱啊?”
“去,捣乱个头,就算咱们坐着不动,他们也过不来啊,河水还大着呢,给他们船也不行!”
“是啊,长毛死惨喽!妈地,别说谁,就是咱看着都觉糁得慌啊。”
清军的夜间值勤部队,并不稀少,但是,都聚集成团,还有军官到处在游走督促,在百无聊赖中,也有相当的警惕。
罗阳的分队赶到了一处,夜色更暗了,因此,也将点燃了火堆照亮了的清军小部队看得分明,大家略一点头示意,就大摇大摆地排成队列走了过去。
清军的部分小巡逻队就是这样的,罗阳他们已经见识了。
罗阳军走到了火堆旁边,嗅到了烧烤野味的清香和浓郁的牛肉鱼肉香味,还有一些佐料的滋味,顿时食指大动,胃口大开。起飞前的紧张,飞跃过程的劳累,已经耗空了他们的精力。
没有人搭理巡逻队,所以,罗阳部队来到了清军火堆旁边,一一对应关系,毫不费力地用匕首将清军七八人戳成了血葫芦,然后,就地放倒,从火堆上,将铁钳穿着的野味和其他肉类,大模大样地吃了起来。“好,味道不错!”
“嗯,果然好!”
从生死线上混出来的军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所以,格外潇洒。
吃了一阵,大家将剩下的东西随手一扔,扑向另一个目标。
为了区别敌我,伪清军们都将左臂上缠了一条白巾。
清军警惕性低得惊人,太平军袭击的效果高得惊人,罗阳亲手将三名清军放空了脖子里的血,将自己的胳膊胸膛都浸染得透湿。
罗阳现在才觉得,动手还是早了些,担心滑翔过程被清军发现呢。如果深夜偷袭,恐怕清军能不动一下被杀光!
罗阳在网络上看乱七八糟的军事历史故事,曾经听说几十个人的夜袭队,可以将数千人杀光,还真的不信,就是自己在安宁河畔的战例,也是因为大炮的威力。现在,他信了。
清军疲惫得就象一群肥猪,任由宰杀。
不过,他们发现,这些清军,全是身材瘦弱的家伙,有些人穿着正规军的军服,有些则不穿,就着火光,有些太平军战士确认,绝对不是湘军,因为湘军往往身强力壮。
半个时辰之内,松林河的西段十余里,所有的清军都被肃清,太平军没有伤亡,最后,浩浩荡荡的部队在罗阳的带领下,往东面进军,迎面遭遇了一群清军巡逻队,约三十余人,骑兵十几人,打着火把。
“你们做什么?”为首的清军骑兵震惊地责问道。
罗阳面前,几个士兵上前,“发现了长毛贼渡河!”
“嗯?哪里啊?”骑兵大惊:“那好不赶快去堵截?”
“是!”
这些清军骑兵就赶过来,连声问哪里,人马交错间,太平军突然袭击,匕首和长刀乱砍,将清军骑兵都扯下来,剁成了碎肉。清军的步兵也被包围缴械,成为战俘。
一番恐吓殴打,战俘们纷纷供述了军情。
“|走,去弄清妖的头头!”
罗阳军弄清了清军部队的人数,分布,还有将领,立即决定去袭击敌人最薄弱的一部,彝族土司王应元的大营。
大营里,王应元正在喝酒,身边几个女人,跳着古怪无聊的舞蹈,但是,年轻漂亮,穿着鲜艳夺目的民族服装,在酒气滋润的土司眼里,她们的美妙身姿正渐渐暗淡模糊,于是,他扑上去,扯住了两个,拉到了身边,左右各亲一口。“宝贝儿,睡了,睡了!”王应元的几个亲信头目,还有他的记室,相当于参谋长的许亮儒,尴尬地离了席。
罗阳部队已经拥到了大营的门口,彝人的军营,其实就是王应元治下的一个小村落,成功防御了石达开军进犯的松林河北岸,十分安全。村外的数十名彝族土兵,几乎没有费力就被干掉了。
“你们怎么不守河啊?”许亮儒对着前面大群的火把,奇怪地问。
第五十章 埋伏打援()
“大爷!是这么回事儿!”火把迅速接近了。
“你们?”许参谋长顿时警惕起来,因为,无论如何,这对面说话的口音相当古怪,和湘军胡中和部,和彝族土兵的口音相差悬殊。
“日你大爷!”那毕恭毕敬的清军官兵,忽然变换了嘴脸儿,奖罚许亮儒等扭了胳膊,按倒在地,随即,更多的后续人马,闪电般冲进了清军彝族土司王应元的军营里。
罗阳就在部队中,他用火把看到了许亮儒的面孔,气势,就停滞下来审讯,许亮儒耿直着脖子不理睬,罗阳吩咐战士好生看管。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是不是湘军胡提督的人?”许亮儒愤怒地喝道。
“你说呢?”罗阳讥讽道。
“如果你们是,就立刻给老子松绑,”
“如果不是呢?”
“哼,就算不是胡军门的直接部下,也该是他老人家收容的长毛叛兵吧?”许亮儒冷嘲热讽道:“别打我们王土司的主意,胡军门是绝对不会饶恕你们这样胡作非为的!”
“嘿嘿嘿,我们确实怕,但是,我们抢了东西就走,不跟他干了!”罗阳嘲笑着。
“兄弟,你们疯了?”
“嘿嘿,胡军门就不在这儿啊!远得很呢!”
“哼,只有十里地,骑马片刻就到!”
闲话了几句,罗阳轻而易举又套出了守卫松林河的清军主力所在,不由得意,在许亮儒的脸上拍了两拍:“多谢了,老人家!我们只是求财,不伤人的。”太平军将士簇拥着几个彝族头人出来,按倒在罗阳的面前,询问之下,这几个家伙醉熏熏的破口大骂,立刻,被几名战士上去,拳头产品奖赏了好一顿,就冷静了许多:“你们,你们什么人啊?敢打松林土司?不要命了?”
罗阳将清军的大帽子一掀,扔得远远的,将后面束缚的头发一抖,暴露了真实形象。
“你?长毛?”王应元一脸迷幻,好象在梦中。
罗阳的清军大盖帽下,就是太平军的包裹红巾,标志十分清晰。“哦,您是松林土司王应元吧?哈哈,久仰久仰!”
“你?”王应元的酒醒了一大半,突然咬牙切齿:“你们别装成长毛贼来恐吓我,告诉你,如果真穷疯了,可以跟本土司说说,本土司会给你们胡军门送给养的!你们现在立马给我退回去,否则,本土司一生气,你们都会倒霉的,轻者掉脑袋,重者以叛逆论罪,全家抄斩!”
罗阳对王应元和许亮儒等人都没有太大的仇恨,又见人家现在还云里雾里挺可怜的,也就不再羞辱,指挥部队迅速搜索,将这村子里的所有彝族百姓都驱赶了出来,集中拘禁,然后将土司及其亲兵们逮捕捆绑,所有细软金银等物,都收罗一空,就是土司大人身边的女人,也一并收了。
虽然罗阳没有多大成见,可是,太平军士兵却满腔怒火,许多人亲眼见过抢渡松林河的太平军兄弟如何被土兵杀死,残害,都异常仇恨,争先恐后去暴打俘虏,不多会儿,王应元和他的几个头目就被打成了猪头。要不是罗阳及时拦截,恐怕能直接爆掉了。
下一步怎样做呢?这是一个疑问,其实石达开等人决策时的最佳目标就是抢过松林河,击败守卫的土兵,控制西段地区,等天明以后,接应全军渡河,迂回西北地区,转进成都小道。和前锋的赖裕新部队汇合。
罗阳没有停滞不前,而是想了再想。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他脑海里非常熟悉的人民解放战争时期的故事和战例,战术战略什么的,特别是伟人*的一套军事思想,那绝对熟悉和崇拜,现在,稍微一动脑筋,就能琢磨出来。
“嘿嘿,给我放火!烧!”
罗阳将自己的计划简单扼要地讲给部下军官,然后大家分头行动,一部分人去管理捕捉的彝族老百姓,暂时先委屈些,二百余人,都捆绑了,塞了嘴,驱出村外,以绳索牵连,既要保护他们的生命,又要注意保密。另一部分人则开始收集火源,洗劫村中财物,反正都要烧的,多捞些吧。
不多会儿,松林土司王应元所驻扎的村落里,烈火熊熊燃烧,而土司的部分亲信则被捆绑在距离不远的地方,有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