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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阳看着他,突然伸出手去,左右开弓,在这老妖头的脸上连扇了几个大耳刮子!
这几巴掌,扇得力道极重,最后一掌,直接将这老妖头扇到了地上,连翻了几个跟头。
骆秉章趴倒在地,脸色苍白,不知所措。
气氛极为紧张,就是身边的骆的丫鬟,也不敢前来搀扶。
“你?”
罗阳冷笑一声:“本王给你脸,你别不要脸,谁是大清的千古罪人?我们是大汉天国的人,和你们的狗屁满清流氓有什么瓜葛关系?你个老妖头,顽固不化,卖身求荣,才是华夏的千古罪人!”
“你们杀了我吧,士可杀不可辱!”骆秉章终于回过神来。
“杀你?那是便宜你!来人,就按照张总理说的,将这老妖头押到外面,找一个地方给本王阉了!”罗阳大呼。
“是!”答应一声,蜂拥而来十数名官兵,将骆秉章带了出来。
骆秉章以为必死,干脆耿直着脖子充好汉。
罗阳等人带着骆秉章,并没有开阉开杀,而是将他更换了必要的衣服,押解着在成都城内游走。一辆马车上,簇拥的骆秉章看到了欣欣向荣,安居乐业的成都百姓,还有到处旗帜飞扬的大汉天国的旗帜。
转了一圈儿,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清静的独院落里,戒备森严,装饰漂亮,应该属于哪一家财主的别宅,到了屋子里,骆秉章莫名其妙,因为,他又被解脱了控制,按压在椅子里,还被供应了瓜果。
“骆秉章?您随着我王看了成都的市容市貌,以为我大汉天国治理下的地方,比你狗屁大清国如何啊?”张遂谋冷嘲热讽道。
“哼,”骆秉章不理,但是,脸色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异常震惊,原以为成都城会淹没在一片血海之中,太平军会疯狂地报复杀人,谁知道,城里的气象,迥然不同啊,他想不通,因为,最近这几年,石达开的部队屡战屡败,被他骆秉章捉拿逮杀不少,他都采取了极端的方式。
“好了好了!我们说说如何进兵的事情吧,”罗阳招呼张遂谋坐了:“这是我们最后的几天闲暇,我们不能坐守成都,这儿虽然是天府之国,却不是开国立业,安心享受的地方,只有平灭了满清,惩罚了所有欺负过我华夏的蛮夷流氓国家,我们才有资格歇息!”
“不错,锐王雄才大略,遂谋佩服!”张遂谋附和道。
两人侃侃而谈,根本不把骆秉章放在眼里,讨论的问题就是先打谁。
“先灭满清,我军主力斜东北而向,直趋北京城,把满清靼子统统捉了,扫清北方,其余地方的满清走狗,乌七八糟的东西,自然一呼而散,”这是张遂谋的主张。
骆秉章忍不住插话:“哼,就凭你们?嘿嘿,做梦!”
罗阳也否决了张遂谋的方案,接着,张遂谋再提东南进攻,和江南一带的李秀成的部队联合起来,夹击湘军,扫清南方的方案,又被罗阳拒绝了。
两人早有默契,就是引诱骆秉章辩论。
罗阳提出,西北的少数民族起义,迅速演变成为一场惨痛的民族大清洗,汉族数百万人已经被杀,大汉天国既然以拯救华夏民族为己任,就应该暂时联合满清,先平西北。
这的确是罗阳所希望的,因为在现代社会,他偶然从网络里知道了西北地区大屠杀的史实,尽管事情起源于满清残暴统治,可是,回族各部用种族灭绝的方法来对待所有汉族百姓,完全背离了起义的正当性。他的情报部门,收集到了相当多的关于西北陕甘的惨案传闻,许多陕西的幸存者,已经逃到了四川。
“灭满清是必然,但是,现在要首先与之和平,集中兵力扫平西北,拯救百姓于倒悬!”
“华夏要团结,首先是汉族要团结,我们不能种族歧视,更反对任何种族歧视和灭绝政策,就是将来灭了满清,也要对所有满清官员,实行赦免政策,安排出路。”
“擒杀西北贼酋祸首,赦免多数人。”
罗阳和张遂谋的谈话,很快就引起了骆秉章的兴趣,他开始故意唱反调,但是说着说着,就完全融入进来。
三个人越说越激烈,一直聊了一个多时辰。
“可惜啊,两位都是大才,胸怀大志,智勇双全,怎么堕落在长毛军中?可惜了!”骆秉章长叹一声。
第九十章 达成合作()
罗阳大笑:“骆先生,我们也相当敬佩你的才能呢,可惜的是,你居然跟满清靼虏搅拌在一起,还忠心耿耿!要不,你投降我们吧,大汉天国绝对不会辱没了你。”
骆秉章冷笑:“背叛大清,投靠你们?除非,除非你们能够将胡中和提督的头再安上去,让他活过来!”
本意只是表示自己不投降的决心,不料,罗阳大为惊喜:“骆老先生说话算话吧?”
“君子一言!”
张遂谋看着罗阳暗自摇头,心说,要劝降骆秉章,实在异想天开的事情。
罗阳招来亲兵,嘀咕了几句,那两名士兵就急急忙忙地去了,之后,罗阳和骆秉章,张遂谋等三人继续谈话,罗阳对西北地区的情况,询问骆秉章,这一点儿上,骆秉章倒没有敌对态度,将自己所知道的许多情况都讲了,讲到回人对汉族的野蛮民族屠杀,痛心疾首。
“据说,陕西省境内给屠杀的汉族,不下三五百万!许多地方赤地千里啊,许多城镇都被屠杀净尽,成为无人的废墟!”
罗阳感慨一番:“既然这样,骆总督为什么不将湘军精锐和川军一部,去西北讨伐叛乱?反而一直对南面的太平军死死纠缠?”
“哼,如果不是你们长毛军在背后捣乱,又岂能有回军叛乱?他们都是你们长毛军的余部赖文光等流窜以后煽动起来的!”
“胡说,我们太平军只反清,不仇杀,难道,我们希望汉族被杀光吗?”
“西北之乱,乃是长毛余毒!”骆秉章咬牙切齿。
碰见这么顽固的老家伙,罗阳几乎想再施展一下扇风的大巴掌,赏他几下子。
不过,在谈论起西北危机的问题上,几个人有了越来越多的共同语言,都认为,那是野蛮的种族屠杀,是真正的叛乱,必须严厉镇压。
“如果我们大汉天国北上讨伐叛乱,你能不能支持本王?”罗阳再问。
“唉,看在你们这样诚恳的份上。”骆秉章终于松了一口气:“本督也想帮助你们,只要你们真的北上伐叛军,可惜,我部下大将胡提督的头,是长不回项上了!”
骆秉章的仇恨难以化解,他手下的众多将领,特别亲信的几位,都被罗阳军击毙或者砍头,他岂不痛恨?
正说着,外面有人禀报,罗阳允许外人进入,很快,进来了几个人。
“胡中和?”骆秉章呼地站了起来,震惊得难以置信。
“大帅?”胡中和砰地一声跪了下去,放声大哭。
“你不是死了?”骆秉章抓住胡中和的肩膀,狠狠地摇晃着。
“没有,他们待卑职尚好!”胡中和感激地说。
原来,那天在成都城下砍杀的两个人,既不是湘军大将胡中和,也不是彝族土司王应元,而是两个违反军纪,性质恶劣的太平军,本意是恐吓清军,却造成了深深的误会。
“骆大帅!”彝族土司王应元也进来了,一进来,见胡中和叫大帅,知道那就是四川的最高军政长官,也急忙磕头。
三人的谈话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说话间,胡中和与王应元都对罗阳的大汉天国军的款待充满了感激,“大帅,长毛军确实仁义!比我们想象得好一百倍呢!”
“这?”骆秉章表情复杂地看着罗阳张遂谋。
“骆大人,你总不会食言吧?”罗阳笑问。
“这?”骆秉章后悔得用拳头连捶自己的胸膛:“我岂能投降叛军?我骆某人岂能不忠不义?”
罗阳见时机成熟,吩咐士兵搬了凳子,给胡王二人坐:“诸位,我们都是战场上的敌人,必欲歼灭对手而后快,本王也不要求你们完全投靠本王,投靠大汉天国,只是想和诸位合作,诸位看怎么样啊?”
“合作?”
“嗯,合作,你们还是清军,本王的部队还是大汉天国的军队,简称为汉军,我们合作,共同奔赴陕西甘肃两省,扫平叛乱,拯救那里的汉族同胞和其他各族同胞,消灭种族屠杀的罪魁祸首,安定团结地方,然后呢,我们再分道扬镳,战场上再见!”罗阳说道。
做出这样的决策,在罗阳这儿是很自然的,他既痛恨满清权贵的腐朽反动,也不满意洪秀全太平天国的许多方面,更对中华大地上发生的种族灭绝政策深恶痛绝。
“种族大屠杀,才是最野蛮最可恨的,是灭绝人性的犯罪行为,是一个人,都不能容忍,我们中华民族人等,必须群起而攻之!”
张遂谋大声地说:“骆秉章总督,胡中和提督,王应元土司,鄙人告诉你们,我大汉天国锐王,并不是怕你们,也不是怕你们满清军队,相反,我们锐王以为,一年两年之内,就可以横扫满清,统一华夏!只是怜惜诸位的才华,威望,又因为汉族同胞之情谊,不肯抛弃,这才委曲求全,始终想劝解诸位,想想看,我们大汉天国,不杀你们,也不让你们投降,只是联合起来,共同灭除叛乱,这种宽大条件,世上哪里还有?”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震撼人心。
“这,锐王!总理,你们说得不错啊,骆总督,您也想想,您看?”胡中和心有余悸地说:“大帅啊,锐王的军威,我胡某是领教过了,一夜之间,我松林河防线上五千官兵,被杀得七零八落,几乎全灭,谁想到,偷袭者只有三百余人,骆大帅,大汉天国的锐王真是千古少有的战将啊。”
王应元也劝解着。
骆秉章迟疑了一会儿,不解地问:“既然你们大汉天国军精锐无比,为什么不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