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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后面就是颖川啊!”典韦摇晃着大脑袋道。
忽然杨涛侧着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陡然脸色大变,急声对典韦喊道:“嗯?典将军,快听,是什么声音?!”
“深山老林的,哪会有什么声音!呃……”典韦蛮不以为是的哂道。可是事实并不同他想象的一般,急促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山林中骤然响了起来,渐渐清晰,典韦神情一愕,脸色一整,断喝了一声,“不好,敌袭!‘虎头营战骑’,速速列开阵势!”
“虎头营战骑”动作甚是迅速,再加上只有仅仅千人,在马蹄声来到近前时,“虎头营战骑”早已是严阵以待。典韦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前面冲杀出的这支人马,咧开大嘴笑着对杨涛说到:“云恒,你来看看,这会是谁的兵马?才两千上下的军兵也敢来找咱们的麻烦?还几乎都是步军!如此,连塞咱们‘虎头营战骑’的牙缝都不够啊!”
“典将军,对方尚未亮明旗帜,涛也不知道这支部队是哪路诸侯所有。不过,咱们‘虎头营战骑’早已是天下闻名。怕是没有不知道的,其敢以两千军兵来战我们‘虎头营战骑’,既然是战不过,那想必应该是对方的阴谋,将军还要小心才是!”杨涛却不似典韦那般不在乎,阴沉着脸甚是严肃的说道。
先不管对方是否有阴谋,今天这一仗是不能避免了,即便是巧遇,也要将其尽数歼灭,若不然,行踪败露,主公的计划可就全张显于天下了!
“杀他们,哼,不废吹灰之力!云恒,给俺老典压住阵脚,代俺老典会上他一会!”典韦说完,左右一分两柄短戟,催虎来到阵中,指点对面为首的两员将官,喝道:“呔!哪里来的蟊贼,也敢挡爷爷我的道路。通名受死!”
“典韦,你不认得我们,我们却是认得你!”一将应声催马来到阵中,横枪喝道:“吾乃温侯帐下刘何是也!”
“温侯?可是那唤做三姓家奴的吕布吕奉先?尔等却是因何拦住我军的道路,莫非想要挑起两军之间的战争不成?哼!若不给俺典韦一个说法,俺定叫你做俺老典戟下的亡魂!”
“好狂徒,竟然赶侮辱我家主公,速来受死!”刘何大怒,催马挺枪直取典韦,“徒仗自己主公出名之徒,又有何面目在我面前猖狂!兖州之事业已曝露,尔还有何言?吃某一枪!”
“哈哈!俺老典话不多,只有一言,送你上路!”典韦大笑着催动猛虎迎了上去,待虎到得近前,右手轮动短戟斜肩带背砸了下去。典韦这些日子可是憋坏了,总是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杀人放火,眼馋的不行,这次,终于可以轮到他出手了,兴奋的他卯足了十成的力气,只有这样,才能出他心中的气吧!
“扑通!”
“咻聿聿……”
短戟挂定风声,破空而落,却是砸到了空处。典韦力量用的过猛,沉重的短戟带动着他的身子,险些栽落下虎背。典韦连忙一按鞍桥,在虎背上稳住了身形,勒出坐骑。纳闷的高声喝问道:“人呢?怎么没砸着?”
“典将军,后面!”阵中的杨涛见典韦发愣,连忙出声提醒道。
“哈哈……”典韦闻声忙向身后看去,一看之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猛的一拨虎头,扬戟杀了回来,“刘何,莫非地下舒坦?拿命来!”
原来,刘何所骑者不过是普通的战马而已,又怎么能架的住猛虎之威?刘何催马来战典韦,刚到得近前,战马受猛虎惊吓,悲嘶一声,栽落尘埃。刘何在没有防备之下,被贯落到地面上,摔出甚远,狼狈不堪。不过,却阴差阳错的躲过了典韦誓在必得的一戟。
刘何方自地面上挣扎站起,典韦催虎就来到了近前,依样画葫芦,同样的一戟再次砸了下来。望着势大力沉的短戟,刘何想哭的心都有了,这一戟自己如何能架的开?其被吕布派来不过是诱敌而已。又何曾想过会有马失前蹄之事?
千钧之势的短戟砸落,刘何自然是不敢硬架典韦这一戟,千忙中身子急向右边一闪,双手一合长枪,侧迎着砸来的短戟架了上去。
“当!”
“啊!”
两兵乍然相撞,刘何只感左臂上传来一阵的剧痛,枪杆不受控制滑出掌心,紧攥枪杆的大拇指应声而断,枪杆直接砸到其胸膛之上,刘何惨叫一声,只感巨大的力量直袭在胸口之上。二百多斤的身体应力抛飞而起,直直摔出两丈多远。
看着挣扎着再次站起来的刘何,典韦嗜血般添了添嘴唇,森然笑道:“弱,太弱了!不过,却是想不到你的命居然这般硬,也罢,不让你受零碎的罪了,让俺老典送送你!”
典韦说罢,也不理刘何那一张和死了爹娘一般的脸,嘿然笑着,催虎再次杀向刘何。
吾命休矣!早知道这般,何苦讨这么个差事?原以为只不过是主公的诱敌之策而已,再是轻松不过,更有功劳可赚,不想此行却是成了送命之举!自己这又是课苦来哉?刘何看着越来越近的典韦,想要拿起枪再招架一番,然苦于双臂麻涨,却是连一丝的力气也使不出来,惊恐的他,迈开两条腿,亡命的向本阵中跑去。
“典韦,休得猖狂,看箭!”
和刘何一起来的那员将官见刘何这般凄惨,知道自己再不出手,怕是刘何要命丧典韦之手了。连忙催马奔出本阵,抬手摘弓,一箭向典韦射来。
箭枝带着冷风直扑典韦咽喉而来。听到这员将官的喊声,典韦早就加了万全小心,抬左手挥短戟将雕翎拨落,却是恨此人扰了他击杀刘何之举,大喝一声道:“来尔不往非礼也,你也接俺老典一戟!”
好个典韦,短戟闪电般交到左手,探臂膀自背上拽出一支小戟,瞧定身形,一扬手打了出来。
本来这员将官听到典韦的话。勒住坐骑远远的做好了准备,待看到典韦飞出的小戟,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声骂道:“典韦,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竟然以言语诈某!不好!刘何,小心……”
众人皆以为典韦要报那员将官的一箭之恨,哪曾想到粗憨的典韦竟然使了诈,明言如此,却是将戟打向了正在亡命奔逃的刘何。
刘何自然也是以为典韦的目标不是自己,是以也没有多加提防,待到那员将官提醒之时,其醒转过来已是为时过晚,飞戟似流星一般正中其后心之上!
“啊……”长长的惨叫伴随着刘何前冲的身形踉跄的奔到数米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只见那刘何手脚抽搐的乱动了一阵,再也没有了一丝的动静。
“典韦!你……”那员将官须眉皆乍,狠狠的怒视着典韦,抬手又是一箭射来。
轻松的将箭支拨开,典韦咧嘴一笑,很无辜的说道:“是他自己不小心,又怪俺老典什么事?俺只说接俺一戟,也没提你名字啊!哦,对了,还不知道你小子的名字呢!你小子叫什么,敢报个名不?”
“某乃是温侯麾下大将薛兰是也!典韦速来受死!”薛兰素来和刘何交好,见好友惨死,收弓抡刀直奔典韦而来,欲为其报仇。
“薛兰?没听过,见你如此擅长射箭,俺老典还以为你是吕布手下的那个叫什么曹性的家伙,不曾想来却是一无名小卒!既然你决意去死,也罢了,俺典韦素来心善,就送你一程!”典韦见薛兰这般,自恃武力,也不催坐骑,就那么等着薛兰靠近。
“狂徒,受死!”薛兰待马到了近前,横眉立目,手中大刀轮圆,狠命的照典韦头顶劈来。好友之死,已经另其失去了理智。本来薛兰以箭法出名,在吕布军中,只排在吕布与曹性之下,乃是第三擅射之人。若是其依仗箭术和典韦拼上一拼,纵是不能赢亦能保得性命,可是头脑发热的他……
弃长就短,无疑是取败之道,更何况,他的武艺还在刘何之下!
典韦冷眼看着劈来的大刀,双手短戟齐动,左手短戟迎刀而上,右手短戟却是脱手而出,直飞向薛兰的胸膛。
“当!”大戟实实在在的砸在了薛兰的大刀之上,掂起数尺高下,薛兰只感觉好象被雷击了一般,酥麻的感觉自手臂直到全身上下,手中的大刀险些脱手飞出。
然,这并不是薛兰所在意的!
薛兰惊恐的盯着插在胸口的短戟,一口逆血喷洒而出,身子在短戟上所带的巨力作用下,脱离了马鞍,只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坐骑离自己越来越远,双眼渐渐模糊,意识越来越弱。
要死了吗?最后一个念头闪过,薛兰再也没有了任何声息,“扑通!”死尸栽落马下。
典韦催猛虎来到薛兰近前,一走一过间,弯腰自其尸身上拔下短戟,不做一丝的停留,催猛虎杀进敌阵中。
“兄弟们,给老子杀!一个不留,杀!!!”
第三百章 杀戮时刻()
严阵以待的“虎头营战骑”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听带典韦下达了杀戮的命令,怪叫着蜂拥而上,插在特制鞍桥上的长刃大刀范着森然的寒光,拦腰扫向尚还处于惊恐中的吕布士卒,手中平端的巨弩散发着夺命的弩箭,“咻!”“咻!”……催命的声音在山林上空响起,而陷于眼前的变故中还未惊醒的吕布士卒兀自迷糊间就被射杀了大片,待得清醒过来,森然的刀刃已来到了近前。望着逼人的寒芒,死神就在身边。
要说凌风的所有军队中,最嗜血的莫过于“虎头营战骑”!这千人乃精英中的精英,哪一个不是手中染满了鲜血?长年累战下来,这些人似乎喜欢上了一走一过间尸横一片的血腥场面,那种将人分为两断的场景只会使他们热血沸腾,杀性更浓。
现在,再也不用掩饰什么身份了,精致的连弩才是“虎头营战骑”的最爱!至于敌军射来的弩箭,只要不是射向眼睛的,尽皆被他们无视,精铁所铸的盔甲虽薄,挡不得刀兵硬撼。但是却能挡得飞箭流失。
“别抢老子的人!”典韦冲到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