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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陈宫亲自引军?如此兴师动众,看来吕布这厮所图非小啊!”高顺仔细的想了一会,对屋内众将说道:“又兼其只引了步军,却将骑兵留在中牟,此于理不合也,即便和任何一处开战,骑兵都是强大的杀器,其带步军而独独不带骑兵,可见其欲对付的军队必然是骑兵的克星存在。然这天下间,能使骑兵害怕到如此地步的,估计也就只有主公的‘虎头营战骑’、‘破阵营’了,然我军只有‘虎头营战骑’在外,怕是吕布正在打他们的主意!诸位,你们觉得呢?可有疑义?”
“将军所言甚是,吕布一定是发现了‘虎头营战骑’的行踪。再加上这月来其反常的举动尽皆指向了‘虎头营战骑’,其所图者应当非‘虎头营战骑’莫数!若不然,末将实在想不出吕布独独不带骑兵的缘由,毕竟西凉骑兵也算得上精锐的存在,远远在其麾下的幽州步军之上,吕布如此弃精就劣,此于礼不合也!”梁爽自凌风破李傕后,随白波军留在了虎牢关。听高顺问起,当下回道。
众将也纷纷附议。
“事不宜迟,救兵如救火,虽不及十成把握,但估计也错不了,众将官听令!”高顺为人沉稳,能攻善守,乃大将之风,若不然,凌风也不能让其单独镇守虎牢关。不到九成把握,高顺都不会贸然行事。“梁爽、赵超!”
“末将在!”二将出列躬身道。
“另你二人引两万白波军,星夜赶往嵩山、长社附近。我会率‘陷阵营’亲自前往,每到一处,我会派探马将我的位置传达与你们。接到消息,立刻赶到我的所在,不得有误!”
“喏!”
“王斩、孟郊!”
“末将在!”
“令你二人领大军严密把守关隘,不容有任何闪失!若是主公来到,将我等行踪悉数告之,听明白了吗?”。
“末将明白!”
“传令‘陷阵营’所属,即刻整军,随某出发!”
地面上残肢断臂,五脏六腑便是,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人如何能在这样的环境中食得下咽,能保持不呕吐的,在众诸侯的眼中,已经算的上战场上的老兵了。但是,若说在这样的战场上吃饭,还谈笑有之,众诸侯口中所谓的精兵怕还是难以做到,尤其,眼看着一头头的猛虎啃食着一个个尸体……
自典韦命令下达的那一刻,“虎头营战骑”仿佛过境的蝗虫一般,席扫了所有敌军的尸体,将所有尸体身上的箭支弓弩等无一扫而空。经过数年战火的洗礼,每个“虎头营战骑”的心里都深深的明白,不久的以后,会有一场大战在等着他们,现在多拣起一根弩箭,对战就等于多射出一支,生存的希望,自然就会多了一分。打扫完战场。所有人这才得出闲暇时间,下了猛虎,吃起了干粮,然人却不曾离开坐骑两步之外,即便是吃饭,也要保证随时能投入战斗的状态!
“敌袭!”
正靠在大树上假寐的典韦猛然跳了起来,一把抄起放在一旁的两柄短戟,高喝道:“兄弟们,列阵!哈哈,吕布又给咱们送吃的了!”
“哈哈……”
听到典韦如此说,千人“虎头营战骑”轰然大笑,有条不紊的集结到一起,摆开了阵势,嘴角勾勒出嗜血的笑容,神色狰狞的望着马蹄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过时间,又一支两千人的部队自道路的另一端闪现而出,为首两员大将,并骑而来,除了人变了,似乎和方才没什么区别所在。
“他娘的,怎么又是这么点兵马?这吕布也太抠门了,每次就送两千,俺老典杀起来都觉得不过瘾!”典韦嘟嘟囔囔的催着猛虎。无精打采的来到阵中,不屑的看着对面的两员战将,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是不是吕布那厮派你们来的啊?都叫啥名字,报上来,爷爷戟下不收无名之鬼!”
“哈哈!好个大言不惭的典韦!”见典韦如此,一员敌将不禁气极反笑,催战马来到阵中,擎刀一指典韦,厉声喝道:“典韦,汝胜得了刘何、薛兰之辈。却又如何胜得我臧霸!”
“你叫臧霸?”典韦闻言眼前不由得一亮,哈哈大笑道:“哈哈,可是泰山的臧霸臧宣高?莫要以言欺俺!”
“某家正是臧霸臧宣高!”臧霸不解典韦因何听到自己的名字反而大笑,却不想再多说,一顺手中的大刀,喝道:“汝害我两位同伴,今奉我主将令前来缉拿于你,休走,看刀!”
“哈哈,你是臧霸就好,吕布那厮总算大方了一次,派出象点样的将领出来!来来来,且与俺大战三百合!”典韦终于认真了起来,他曾听凌风品评过各地的各位将领,其中就曾提到了臧霸,典韦记得当时凌风给臧霸的品评相当之高,典韦笨人也有笨人的方法,只要是得到凌风好评的将领他都能记个大概,至于一些对他够不成威胁的,不好意思,他还真就记不过来。
典韦思战心切,一般的武将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听到对面是臧霸,典韦又焉有不高兴之理?至于凌风的话是否准确,在典韦的印象中,好象至今还没差过一次!是以,典韦是深信不疑。
“看戟!”待到了近前,典韦抢先出手,两柄短戟轮动,一前一后向臧霸砸来。
不过臧霸可不是刘何、薛兰之辈所能比拟的存在,控着坐骑就迎了上去,手中大刀直接迎了上去。典韦哇哇大叫,右手一短戟正砸在臧霸的大刀的刀杆之上。
“当”一声大响,臧霸大刀被典韦短戟所挟的巨大力量直砸的沉了两沉,眨眼间,还不待臧霸有所动作,典韦左手的短戟流星赶月般追着右手短戟尾随砸到。
“当!”
三柄兵器重重的砸在了一起。
臧霸平日里自负力量不弱于人。若不然也不会着般与典韦硬撼,然他却不曾想到,这次却是选错了对手,石头固然是硬,不过却是撞在了铁锤之上。
臧霸的大刀被典韦的短戟一撞,第一下倒不感觉如何,还在承受的范围内,可是,第二下短戟砸来,正赶上臧霸旧力方去、新力未生的阶段,却是吃了一大亏,剧震之下,握刀的双手阵阵发麻。
不过臧霸的武艺自然不是一般的将领所能比的,臧霸乍一感双臂发麻,就知道不好,忙将刀杆一斜,一推,将典韦的双戟逼向右旁,然后猛然间再一松,大刀刀头顿时被典韦双戟压到了地面之上,有了缓冲,典韦双戟上的力道再也没有那么可怕,再加上臧霸新力已生,但见他双手一握刀攥,猛然间向外一推。
“开!”随着臧霸一声清喝,典韦的双戟被尽数分开。
“好样的!你臧霸是个人物,哈哈!果然有一套,只有这样才过瘾,看戟!”典韦没想到臧霸力量上明显不如他,却如此般轻松就卸去了他这一戟,要知道,他这一戟看似简单,却有很大的说头在里面,比如说两戟间的距离,太近了没效果,太远了,对手旧力早去,新力已生,自然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有距离适中,取其力量有所不殆之时,方才能见最大之功。此招名为“流星赶月”,两柄短戟所挟的力道,却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然兴奋中的典韦,以及被战斗吸引的两军将士都没有发现,吕布军中一人,悄悄的摘下弓,自箭壶内抽出一支箭……
第三百零二章 中箭身亡()
“哈哈……臧霸,若你只是这般本事,那就等着做俺老典的戟下亡魂吧!”
臧霸暗暗叫苦不迭,这典韦戟沉力大,每一柄短戟的分量都不比自己的大刀逊色多少,寻常的武将能自如的舞动一柄怕已然是不易。经过方才的对撞,臧霸自然知道自己的力量上不足以是典韦的对手,见典韦戟沉,料其不能灵活自如的挥舞,是所以,臧霸再与典韦交锋,每每避重就轻,想以招法的巧妙胜之。
然臧霸却不曾想到,典韦却是天生力大,其力量并不在凌风之下太多,历史上典韦宛城救曹操,一手一活人尚能挥洒自如,更何况区区的两柄短戟?虽然典韦的招数不是那么巧妙,但是在凌风的指点下,招招大巧若愚。路数简单,但却是快、准、狠兼备。臧霸虽强,但是也要分和谁比,在典韦的戟下,可是吃大了苦头,和典韦对战的感觉,就像和吕布对战一般,二人的路数,相差并不是很多,都是猛将型的。
“哼,大言不惭!”臧霸心中暗暗叫苦,何曾想到典韦这般厉害!罢了,军师只是交代我来此诱敌,想来这般已然是差不多了,若时间拖得久了,怕我也是难保有失也!
想到这里,再与典韦力战了几个回合,臧霸只感一阵的力殆,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拼全力架出典韦砸来的单戟,一拨马头,向本阵败去。
“撤!快撤,典韦这厮好生厉害,唯主公能胜之,我等皆不是其对手也,不可力敌!快撤!”臧霸一边败退,一边高声呼道。
“……”典韦见臧霸败退。不由得咧了咧嘴,“他娘的,真不过瘾!臧宣高且住,打的正畅快,焉何逃走?休走,再与俺老典大战三百合!兄弟们,给老子杀,一个不留!”
典韦一催坐骑,舞动两柄短戟率“虎头营战骑”追着臧霸直杀了过来。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臧霸不由得心中暗骂道,何时见过这般不按套路出牌的?我这刚刚退了下来,阵脚都还没有动就冲杀过来了!一千硬撼两千?想到这里,臧霸心中一突,若被其冲进阵中,怕还真要乱了阵脚,不好!
臧霸猛然想到刘何两千军兵无一人生还的下场,若“虎头营战骑”这般冲杀过来,那……这次带来的可全是步兵啊!臧霸不敢再想下去了,忙对着曹性打了个眼色,拨过马头,一擎大刀。硬着头皮像典韦再次杀来。
“哈哈,这才对嘛!”典韦见臧霸又杀了回来,乐的眉开眼笑,右手短戟携着猛虎前冲之势,拦腰扫向臧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