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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
……
如果说,“虎头营战骑”是一头欲择人而噬的野兽,那么,“陷阵营”就是死神的代言人!“陷阵营”,受高顺的影响,全军上下,一片的死气沉沉。如果说“虎头营战骑”带给敌人的,是惊天的杀气,那“陷阵营”带给敌人的,就是死亡的气息!
只因为他们的将领是高顺!将如高顺者,清白有威严,不止是对自己,即便是自己的部下,也是严格要求!或许,他们不是凌风麾下战斗能力最强的存在,但是,若问哪支部队的纪律最好,非高顺的“陷阵营”莫属!
被严厉的军规所束缚,无法发泄,久而久之,喜怒哀乐,对于“陷阵营”将士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那种对自己、对敌人的冷酷,仿佛是十二月的冰霜,寒气凛冽。
不管是面前的敌军到下也好,亦或是身边战友到下也好,“陷阵营”的将士,眼中不会有丝毫波动。在他们的眼中,住有主将的命令,唯令是从!
冷漠的表情无视吕布大军将士脸上的惊惧,在高顺一声声的喝令下,重复着最简单的动作,擎着盾墙,前进,刺枪……后面一排的“陷阵营”将士,擎着连弩,自由的射击。一系列最简单不过的动作,却是无懈可击,一排又一排的敌军将士如同秋收的稻麦般,无助地倒了下去,将敌军士卒原本就不高的士气无情的打入了地狱。
“快逃啊……”
无尽的恐慌,弥漫在吕布所有大军的心头,终于,有人受不了内心中惊恐的折磨,放弃了最后那丝抵抗的心理,抛掉了手中的兵器,掉头就跑。一声本不响亮的惊恐之声,仿佛点燃了吕布大军全线溃败的导火索一般……
“哈哈……他娘的,高公孝,老子还以为临死前再也见不到你的身影了!”望着兵败如山倒的吕布大军,典韦如同孩子一般,没有丝毫形象的大笑起来,待笑够了,对着战场中压力骤减、拼杀不止的“虎头营战骑”高声喊道:“兄弟们,高将军来接应咱们了!主公的大军就在不远处,正往这边赶来!都给老子拿出最后的力气,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报仇!报仇!杀!!!”
被尚能生还的消息焕发了希望的“虎头营战骑”,手中的巨刃大刀,恶狠狠的向士气已被打入谷底的敌军士卒劈砍而去。山下的战况,刺激得敌军再无一丝的战心,不管吕布、宋宪再怎么呼喊,即便是砍杀了几个率先败退的士卒,也是无济于事,兵败,如山倒!
战场上,很是滑稽的一幕,人数,仅仅七百余人的“虎头营战骑”,追赶着数以万计的敌军,兀自砍杀不停……
第三百十七章 截杀()
“王斩、孟郊,怎么只有你们几人在关内,高顺高将军、梁爽等人呢,怎么不见他们?吕布大军现在的动态如何?”
虎牢关,凌风率领着七千匈奴铁骑,备道而来。一路上,风餐露宿,在壶关汇合了镇守在彼处马延麾下的三千“破阵营”,星夜赶至虎牢关。是以,凌风这支人马,在高顺发军后尚不足半日,于黄昏时分,就赶到了虎牢关所在。
一进关,见只有王斩、孟郊等几位白波军的将领出来迎接,独独不见高顺、梁爽几人,凌风就知道高顺已经先行出发,心系“虎头营战骑”的安危,还不待进关,凌风就急急的连问道。
“回主公,半日前,高将军接到哨探的回报。不敢耽搁,高将军、梁将军、赵将军已起两万大军并‘陷阵营’前往嵩山所在。”王斩答道。
“嵩山?”这是怎么回事?按说“虎头营战骑”完成任务,当沿黄河而回,怎么反倒跑到嵩山去了?莫非其间出了什么变故不成?凌风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冷声对二将问道:“汝等近日可曾得到什么关于衮州的消息?”
“主公,方才有哨探回报,称衮州月来,大火连起,境内所有的粮草尽数被焚烧,东平前线曹操大军不知从哪里搬运来的粮草,正打的青州黄巾节节败退,看态势,其大胜,应该不出三月。”
“兖州全境大火?不知道哪来的粮食?”凌风自然明白,这火,定是“虎头营战骑”所放,估计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所以才违抗命令将火烧遍兖州全境。不过,这个曹操显然是早有准备,狡兔三窟,这样都没玩死他!不过,这火,烧的漂亮!以区区千人,断了一州的粮草,哼,我看你曹操还拿什么养军!“吕布方面怎么样?有什么情况?”
来到帅厅,凌风当中坐定。向王斩、孟郊问道。
“回主公,吕布独留魏续令一万骑兵把守中牟,其与陈宫并其麾下的大将尽起步军三万,自中牟、经长社,直奔嵩山方向扑去。先前高将军分析,其目标,怕正是我军中的‘虎头营战骑’!”孟郊忙将先前他们与高顺分析的结果说与凌风。
“你们分析的不错,嗯,此刻已然有高顺和‘陷阵营’前往,若是赶得及时,定能保得‘虎头营战骑’无虞,如此,我等也不必再急行军。子义,传我军令,大军远来疲惫,今夜就在关内休息一晚,待明日一早出发!”若是及时,以高顺的“陷阵营”之精锐,阻挡吕布三万大军一日当不成问题,更何况还有后面的两万大军!备道而来,劳师之苦。现在骑兵早已人困马乏,仓促间再迎战恐有不利,唯有先休息,明日再图。凌风思索片刻,对太史慈吩咐道。
“喏!”
“魏续?”仔细的搜索了下脑海里关于这人的记忆,凌风喃喃的念道:“此人,不过是一无能之人,听闻其好酒色,吕布用其为守城大将,岂不是自取灭亡?都说吕布唯亲是用,所言不假也!这个陈宫也是,怎么就没劝劝吕布呢?如此却是便宜了我,这一万西凉铁骑,迟早连人带马,都要姓凌了!赵云!”
(陈宫哭泣道:“岂是我陈宫不谏?实是谏而不纳也!”)
“末将在!”
“子龙,眼下,还要你辛苦一趟,着你星夜率一万五千白波军赶往中牟,依计行事!”凌风取过一张纸,提笔在上面刷刷点点写了几句话,折好,交到赵云的手中,嘱咐道:“子龙,离中牟近了再看。若是西凉骑兵不降,杀之!”
“喏!”降?好象那还是吕布的大军吧!不过,既然主公如此说了,定然是有万全的把握!赵云接过纸条,小心的揣在怀中。
“王斩,你速去调拨一万五千军马。交于赵将军!”
“喏!”
“传我将令,犒赏大军,今夜,好生休息,明日与我一鼓作气拿下吕布!”
“喏!”
看着战场上,惶惶如同丧家之犬的大军,再看看如同铜墙铁壁般,一口一口蚕食着自己大军的“陷阵营”,还有那甚是狼狈却杀意凛然的“虎头营战骑”,吕布只感觉欲哭无泪,这还是名扬天下的并州步军吗?怎么和眼前的两支军队一比,和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一般?曾几何时,自己还率领这支军队,阻十八镇诸侯于虎牢关前,当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却没想到,并州军精锐的神话,破灭的竟然这么快!凌风!都是他,若不是有他在,虎牢关前十八镇诸侯,无疑于草芥一般的存在,谁人能敌得我吕布!天道不公啊!既生布,何生风?
“主公,快传令撤军吧。我们……败了!”宋宪很是狼狈,强自在乱军中冲了出来,来到吕布的近前,悲凉的劝道。
“什么?你说什么?”吕布如同疯了一般,赤红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宋宪,嘶吼着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宋宪被喝得一愣,既而再次沉声劝道:“主公!撤军吧!完了,我们已经败了!成将军也阵亡了,大军兵败如山倒,再也没有一丝翻转的余地。主公。此时不走,待到凌风大军到来,就恐迟矣,主公!”
“不!我不能撤!我的大军……”曾几何时,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战神、飞将、温侯吕布!今日,却落得损兵折将,如同丧家之犬般的存在,叫他吕布情何以堪?
“主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中牟城内我们还有一万西凉铁骑,何愁他日不能东山再起?主公,撤吧,眼下的大军……已然完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吕布知道,宋宪说的都是实情,纵是他心中再有不甘,然此时若不走,真恐怕再也走不了了!咬了咬牙,吕布终于横下了心,对宋宪吩咐道:“宋宪,传令……撤军吧。”
宋宪深深地点了点头,转向大军高声喊道:“主公有令,全军撤退!”
至于,有没有人听到,又会有多少人能跟上,已经不在宋宪的考虑范围了,现在只有撤退!在凌风大军尚未到达之前,撤退!宋宪也不再言语,保着吕布,冲出大军,望中牟的方向逃去。
“不好!吕布那厮要逃!”吕布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一直想要杀了他的典韦,见吕布要逃,典韦再也顾不得眼前溃散是士卒,一拨猛虎,朝着吕布逃走的方向追了下来,“挡我者死!”
虽然吕布大军溃散的士卒没有丝毫的士气可言。但是,也不代表着他们就会按典韦的意思把路闪开,让典韦去追吕布。望着眼前如同没头苍蝇一般的吕布大军的士卒,典韦气恼的轮短戟左右开弓,砸死砸伤者无数,却是仍旧无法将速度提将起来,典韦望着即将消失在实现中吕布的背影,无力的叹道:“哎,又让这个兔崽子跑了!”
“吕布,伤了我的大军,这就想走吗?休走,某家凌风在此,还我将士的命来!”
正在典韦兀自叹息之时,远远的传来一个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典韦本已耷拉下的脑袋猛然抬起,双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彩,主公?待看到横在吕布面前的那道白色的身影,却不是凌风又是哪个?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哪曾想……“兄弟们,主公来了,杀!!!杀了这群兔崽子,迎接主公!”
凌风率领大军,在虎牢关内休整了一夜,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