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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疫情如此紧张,城里药店营不营业都两说。
更别说红花油和拔罐瓶了,这么多人,买都买不起。
张小天灵机一动,红花油就用白酒代替,白酒每家都有,其实两种功能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红花油比白酒药用价值高。
再不行就用白醋,就是有点杀得慌。反正只起一个辅助作用,用啥都一样,重要的是按摩方法和手势。
拔罐瓶他让王宝海吩咐人,挨家挨户收集罐头瓶,时间紧任务重,没那么多破讲究,经济适用最好。
太阳刚出来,张小天就背上药箱,来到杨爷庙门口。
进去之后,首先找到香草。
因为她是患病时间最长的,必须先帮她治疗。
杨爷庙分东北两座大殿,男人住在东大殿,女人住在北大殿。
男人和女人都是大通炕,各在各的房间,互不干涉。
啪啪啪!张小天开始敲北大殿的门。
“香草婶子,你开开门。”
执拗,门开了,门里露出半颗脑袋,香草蓬头垢面,眼皮浮肿。
“小天呀,啥事啊?”
张小天还有点不好意思,脸红地说:“婶子,你让我摸摸,中不?”
香草一楞,眼睛瞪圆了说:“你说啥?”
“让我摸摸你,中不?”
啪!香草感到不可思议,抬手就是一巴掌,并不是愤怒,而是想感受一下手疼不疼,是不是在做梦。
“小天,你没发烧吧?这次这么主动?”幸福来得太突然,女人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也赶上香草手劲大了点,一巴掌差点把张小天扇懵,顿时眼冒金星。
他抬手捂着脸:“是啊,不摸不知道,摸摸好奇妙。好不容易主动一回,你扇我干啥?我就是想摸摸你!”
香草噗嗤一笑,心说,死鬼,这么猴急,要摸也得去个没人的地方,在这大庭广众,一群老娘们的面前,能干出啥事?
“你确定,没喝醉?”香草狐疑地问。
张小天点点头。
“那行,赶紧走吧!我的小乖乖,婶子早就忍不住了。”女人说着,就推开门,拉着张小天往外走。
“婶子,你干啥去?”张小天一脸懵逼。
“找个没人的地方摸,你想咋摸咋摸,爱咋摸咋摸,俺对你奉陪到你,你折腾死俺吧!俺不活了。”
张小天甩开女人的手,尴尬一笑,赶紧解释:“婶子,你理解错了,我是要给你治病按摩,我发现了一种新的治疗方法,想给你试一试。”
香草又楞了一下,脸上尽显失望之色:“真的只是按摩?没有别的?”
“当然,让不让摸,不让摸找别人去了。”
“让让让,当然让,按摩就按摩,总比不摸强。”女人说着,又拉上张小天的手。
嗖!地一下,将他拽进了屋子,咣当!把门关上了。
张小天还不知道咋回事,就被香草拉近屋子里,这女人真的有点迫不及待。
进来一看,屋子里人很多,大通炕上躺地满满都是人,炕沿上一水的人脑袋,黑乎乎的一片。
有张寡妇,王寡妇,赵寡妇,李家的三婶子,王娟的表姐,李二胜的表妹。
这些人都是成年女人,而且都嫁过人,经历过男人。也同样是患了瘟疫的人。
张小天有点不好意思,脸也红了,红的特别有过程感,直接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
可香草一点也不客气,三两下就将自己的衣服扒光,好像一头待宰的猪,趴在了炕上。
她双手交叉,往脖子前一放:“小天,开始吧!别客气,使劲按,用力按,俺保证不喊疼。”
张小天来到屋里,没有立刻按摩。而是抬起脑袋四处转转,来回瞅了瞅,看到好多女人已经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抬起惺忪的眼睛,向这边看。
女人的屋子突然进来一个大男人,吓得那些老娘们惊慌失措。
有拿毛巾被捂身体的,有喊爹骂娘的,还有对张小天抛媚眼,勾勾搭搭的。
“哎呀,张小天你来干啥?”
“小天,又来找香草按摩呀?小周知道吗?他乐意不?”
“娘隔壁的,张小天,老娘还没穿衣服嘞!臭表脸。”
“小天,别光给香草按,给俺也按按呗!”
张小天尴尬地不行,被嘲讽地脸红脖子粗,好想扭头冲出去。
可香草却爬起来,再次拉住了张小天的手:“小天,别走呀!别搭理她们,这群老娘们就爱开玩笑,你在给婶子治病,怕啥?”
女人说的没错,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啥羞耻,啥脸面,啥尊严,统统管都他娘见大头鬼去吧!
在这个瘟疫横行的关键时刻,医生主要责任就是治病救人,生死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第109章瘟疫有救了()
所以,张小天没有再多看那些女人一眼,而是专心致志投入到按摩中。
他真的把香草身体当成案板上的猪肉,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医药箱放在炕沿上,脱了鞋跳上大通炕,扭转身体坐在香草屁股上。
活动活动手指,开始按摩了。
按摩二十四式一一展现,这些招式也千奇百怪,一飞冲天、二龙戏珠、三阳开泰、四平八稳、五福临门。
王八蛋才知道为啥起这些名,反正那本按摩秘术里就叫这个名字。
刚开始的时候,女人还一个劲儿地哼哼,好像是蜜蜂哼画眉叫,紧接着,就开始嚎叫,就跟进了屠宰场一样,浑身哆嗦:“小天,你,按的,人家好舒服啊!真他奶奶得劲。”
特别是最后那一招,叫凤舞飞天。两个拳头在香草后背不住地捶打,双手也在屁股和后背上拍得清脆悦耳,女人的身体就跟着抖动,上下一晃荡,嚎叫地更厉害了。
“啊呀呀不行了痒死了,麻死了你按死俺吧!不活了升仙了,上天了。”
香草这么一喊,旁边的女人心都快跳嗓子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杀猪场。
女人表现出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享受,她双眼朦胧,如痴如醉,被张小天按得爽到了骨子里,沉浸在按摩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香草身上也有体香,不过不是少女的体香,而是一种成熟少妇的香味,更添了几分氤氲的味道。
按摩步骤结束后,接下来就是扎针。
张小天甩开皮囊,抬手一抹,几十根银针捏在手里。
瞬间,这些银针分别刺到了女人的风门,神堂,灵台,中枢,至阳,神道等几十处血脉。
银针刺好,十分钟后就要拔罐。
将先前准备好的挑针和罐头瓶拿出来备用。
挑皮肤不能用银针,因为银针太细太软,碰到皮糙肉厚的人,皮肤还没挑破,银针就先断了。
所以,就找了十几根纳鞋底的大针,用来将皮肤挑破。
可香草的皮肤是在太嫩了,吹弹可破,大针在皮肤上轻轻一碰,她就跟僵尸一样,蹭!地跳起来。
她杀猪菜宰羊般地叫声,传遍整个杨爷庙,把东大殿的那些男人也都引来了。
几十双乌溜溜的鼠眼透过门缝,往里张望,一个个流出的哈喇子能装满大缸。
小周也刚从外边来到杨爷庙,听见嚎叫声,吓得差点尿裤子,还以为张小天不是在给香草治病,而是在杀鸡呢!
“看什么呢?没见过女人,赶紧走,该干啥干啥去!”小周不想香草被别人偷看,于是,跟轰小鸡那样,将那些男人轰走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治疗,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香草的病症真的减轻了不少。
她身上的红疙瘩慢慢变小了,那些流了脓的水泡也都结了痂。
高烧也退了,脸蛋也变得红润起来,精神焕发,跳起来都能像兔子一样窜上房顶。
她穿上衣服,走出北大殿,看见小周,恨不得将他拉到小树林给咔嚓了!
立刻,北大殿热闹起来,屋子里的女人们都沸腾了。
王寡妇隔着门缝向外喊:“香草,感觉咋样?好了吗?还疼不疼?”
“好滴很,一点也不难受,小天按得还很舒服嘞!你们看俺现在精神多好。身上的疙瘩也下去了,水泡也结了巴,不信你们看。”香草说着,将袖子往上撩了撩。
一句话不要紧,整个北大殿的女人开始躁动,咝咝啦啦都开始解衣服。
那些没穿衣服,在炕上躺着的女人,也一下子跳了起来。抢先拉住张小天的手,差点把他薅进被窝里。
“小天啊!先给嫂子按按呗!嫂子对你那么好,你可得救俺!”
“小天,先给婶子按,婶子对你也不赖,你忘了,七岁那年裤子破了洞,小鸡儿都漏出来了,还是婶子帮你补的。”
“哎呀小天,别搭理她们,还是先给大娘按吧!俺有个侄女长得可好了,按好了就说给你当媳妇。”
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东边拉,西边拽,张小天差点被扯散架,一下成了这些女人的香饽饽,
女人们现在显得尤其热情,好像每个人都跟张小天有不一般的关系。
按摩秘术在香草身上实验依然有效,这让张小天更加自信,这种方法就是治疗瘟疫的有效药。
如果早点发现,那铁蛋,张大宝和杨三斤他们可能就不会死。
“大家先别着急,一个一个来,都会轮到,排好队。不准守秩序就不按了。”张小天指挥着那些女人。
于是,那些娘们立刻排好了队,立正稍息,向前看,像卫兵那样听话,然后纷纷爬向自己的铺位。
卧倒之后,炕上又恢复了原样,炕沿一水的人脑袋,炕上一水的白花花。
整个北大殿的通炕上,都是女人高挑的身段和火辣的身材,乍一看,跟进了屠宰场差不多。。
因为经常下地劳作,所以女人们的肤色有很大差别,但身材绝对个个玲珑有致,多余的赘肉都没有,一顶一的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