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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你所愿,我看!”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卿言强忍着身体的刺痛以及内心的屈辱,瞪圆了眼睛,向着郗铭直视过去!“既然要表演,那你就要像使出你的本事来,别萎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这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哼哼,可能吗?”郗铭轻蔑地白了卿言一眼,“今日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男人!”
“呸!你还男人?不男不女的东西!”卿言瞪着他,不依不饶。
“你!”郗铭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他愤怒地冲向了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卿言冷漠一笑,“无所谓”
这笑容,很柔,很淡,如风,如水,这眼神坦荡,自若,如泉,如水。
看在郗铭的眼里,却感觉窒息般的疼痛,他的脚步,竟然由快及慢。
“无所谓”这三个字,淡然,恬静,却如一块石头,压在冷酷的男子心上。
而她额头上的那颗朱砂痣,竟然是那么地明媚,妖艳的简直欲让人搂入怀中。
郗铭下意识靠近她,迷醉地看着那副倔强的表情不经意间,他双臂一张,扑向了卿言。
卿言不由一阵心惊,体内生出一股空虚的骚动,还有身上被人肆虐的疼痛,有一双刚劲有力的大手,透过伸进她的衣裳,抓住她的柔软,狠狠地凌虐,毫不怜惜。
像是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闷得透不过气来。
卿言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股骚动,可体内燥热的空虚让她更加渴望,恐慌。
掌控不住的感觉让她很不安。
蓦然锁骨上传来一阵疼痛
卿言倏地睁开眼睛,大吃一惊,“你”
苍白的唇才开启,就被人狠狠地攫住,柔软湿热的唇在她香唇上吸吮,把她剩下的话音全部吞噬。
卿言怔怔地看着身上的男子,有一种悲哀在心田中流动。
身上的男人,会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心痛,莫名其妙的悲伤,和莫名其妙的惊诧!
记忆中,清晰地留有他的痕迹,那是魅瞳之眼走火之后,发狂的郗铭对他做的事情。
难道,现在的郗铭?
郗铭似乎很享受,动作轻缓起来,轻佻慢捻,想要挑起她感官的享受,以一种放肆羞辱的姿态,在她身上游走。
很暧昧,又很孤寂。
卿言忍住这股屈辱的感觉,她知道,反抗郗铭,是以卵击石,何况,她的身子早就属于他了。
第一百八十一 请安()
原先第一百八十新婚之夜(三)被河蟹了,想看内容的请去书评区,已经置顶。大致的内容无非是暴利虐待,不看也可。
唤过宫女,卿言苦痛地迎合着宫女的动作,麻木地将那一件件花衫套上自己伤痕累累的身躯。
宫女的动作小心而又柔滑,生怕一个不当心就触碰到王妃的伤口。久居宫闱的她何时又见过如此重伤的主人,心中早就已是唏嘘不已。
卿言注视着梳妆台前的自己,一脸倦容,一脸疲惫,毫无血色可言。
忽然,她发觉出了异样。
她额前的朱砂痣,那颗魅瞳之眼,竟然消失不见了,就连一丁点的痕迹都未曾留下。原址的皮肤光洁柔滑,跟周边的肤色浑然一体!
这跟她上一次“失去”魅瞳之眼的情形截然不同。那一夜在客栈失贞之后,魅瞳之眼的虽然色泽逐渐褪去,但是痕迹依稀可辨。在遭受意外的撞击之后,它又恢复如初。
可是这一次,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卿言可以肯定的是,昨晚那一场意外的风花雪月,其实是失而复得的魅瞳之眼在作祟。但经过了一宿激荡之后,它终于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苦涩地浅笑了一笑,倔强的眼眸流露出无尽的落寞。
原来,昨晚的一切,都仅仅只是南柯一梦而已,并非是郗铭肉欲的放纵,更非是你情我愿的真爱表白。
一切,都已成了过眼云烟,不会重来。
浑浑噩噩地起身,只觉得头顶有些眩晕,扭头瞥了一眼服侍在旁的宫女,“你叫什么?”
“回公主的话,奴婢叫阿罗。”
“阿罗,扶我一把,我要去养心殿面圣。”
“恩,公主,您慢点。”小手挽过卿言的胳膊,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搀扶了起来,一步,接着一步地踱向了门口。
郗铭,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烦躁地回眸瞪了一眼略施粉黛尤难掩倦容的卿言,“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点,我还要赶着去上朝!”
“是!”卿言漠然地注视着他,就连一丁点儿反抗的欲望都没有。
郗铭原本很想发怒,但见到卿言顺从的表情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随即拂袖一甩,“哼!”了一声后,便自顾自相前走去。
她遥望着他绝美而冷峻的背影,心中不由地一阵刺痛。他,又恢复了常态,昨夜刹那的芳华已逝,留给自己的,仍是无尽的冷漠。
郗铭奔出去了几步,蓦然回首,“你还不走吗?难不成要我来背你吗?”
“是,妾身这就过来。”卿言茫然地回答着,清冷的脸上没有半丝情感。
“妾身?呵呵!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昨夜的事,忘了吧,以后,绝不可能有,你也不要再奢望什么。”
卿言苦笑着答道,“是!”
卿言的顺从让他浑身都感到不适,仿佛一个喜欢斗嘴的话痨缺少了对手一般,搞得他索然无味,他顿时恼羞成怒,冲着卿言怒吼道:“你除了‘是’就不会说别的了吗?”
她面无表情,木然地点了点头,“是”
郗铭顿时勃然大怒,“你敢消遣我?”猛地冲到了卿言的跟前,双手插出,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太子殿下!”阿罗忽然挡在了卿言的身前,然后噗通跪倒在地上,“太子殿下,求求您放过王妃吧,她真的很累,现在还发着高烧呢。”
郗铭低头瞥了阿罗一眼,“你这个胳膊肘往外翻的丫头,本宫白养你那么多年,给我滚开!”说罢,就抬脚欲向阿罗踩去。他却猛然抬眼瞥见身后的卿言,在没有人搀扶之后,整个身体便失去了平衡,开始摇摇晃晃像有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似的。
郗铭的脚踩踏在半空中便停滞住了,眉头紧锁注视着柳卿言。
阿罗回眸,看见了卿言虚弱的模样,慌忙起身搀扶,这才稳住了她的重心。
郗铭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倒是真会装!若不是这会要去面圣,看我不修理你!”
虽然脸色惨白,卿言还是虚弱地答道:“悉听太子尊便!”
此刻,她已经风轻云淡了,她已经无所谓了。
郗铭不可思议地甩了甩头,他不想再节外生枝,当务之急赶紧到养心殿,才是关键!他久病的父皇,应该早早地就等候在那里,等着他新婚的儿媳给自己请安呢!
卿言三步一歇,五步一靠,缓慢地蠕动着受伤的身躯。虽然太子府和养心殿只有短短地数百米路,可是她,却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
待走到养心殿的门口,她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推开了阿罗,“就扶我到这儿吧,我自己走进去。”
“公主”阿罗的声音几乎就要哽咽,前一刻还扶住卿言柔荑的手掌继续悬空伸向前方,微微颤抖着。这位看似柔弱却性情倔强刚毅的公主给了她太多的震撼。要知道,阿罗一整晚都守护在洞房之外,室内那猛烈的暴戾声响,揪住她的心,让她一整晚都没法合眼。
穿过养心殿,郗铭礼节性地挽着卿言的手,走到了皇上郗帝的跟前。
郗帝,坐在龙椅之上,一脸的欣喜!
想必,早有太监将昨晚上洞房花烛夜的惊天动地偷偷告之皇上了吧。
太子郗铭双膝下跪,“孩儿给父皇请安了!”
卿言看着皇上郗帝,静静地走到他面前,一片淡然,缓缓地跪下,娇柔的女子卑微地匍匐在地上,清晰地道:“求皇上,高抬贵手,放过我姐姐吧。”
郗铭和皇上郗帝都吃了一惊,特别是郗铭,眼光复杂,一股强烈的风暴在眼中酝酿,大有风雨欲来的可怕之感。
她,竟然在给父皇请安的时候把她姐姐抬出来说事,这不是存心要给郗铭难堪吗?这样的柳卿言,让郗铭大为恼怒,险些一拳打过去。
“卿言儿媳,你何出此言啊?”皇上郗帝惊诧地望着她,他被她的这一句话搞得莫名其妙。却见卿言一副病弱的模样,就心疼地想要扶起她。
郗铭却一把揪住了卿言的衣领就要把她往上提。
她病弱,却坚强,她清冷,却高傲。即便被郗铭拉扯得扭来扭去,依旧是清清淡淡,毫不在乎,好似天下所有险恶的东西摆在她眼前也是风云不惊。
第一百八十二 昏迷()
不管郗铭对她如何虐待,谩骂,卿言始终都是风轻云淡,从未乞求过,并未在他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即便是顺从和臣服都显得那么的倔强那么的别有用心。
这样的卿言,却跪在他的父皇面前,摆出卑微的姿态,表面上似在乞求,可实际上,却是在告御状。
“卿言,起来,你给我起来!”郗铭刻意压低了声音,却难掩他心中的震怒。
“放开她!”郗帝冲着自己的儿子吼道,如惊雷,砸得太子郗铭楞住了。
阴毒的眼光射向了太子郗铭,“你干嘛拉她?你这是在干什么?”皇上郗帝的声音冷澈如雪山吹过的寒风,冷得人直打冷颤。
房间里陷入死寂,冷风从纱窗漏了进来,太子郗铭浑身一阵冰冷。
卿言垂眸,磕头,面无表情,一字一字,缓缓地重复,“求皇上,高抬贵手,放过我姐姐吧。”
再次听到了卿言的乞怜声,不由地让太子郗铭一脸寒戾,嗜血的冲动在血管中不断地流窜,跳跃,除了血,无法平息的愤怒,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少女卑微的姿态,祈求的语气,跪在地上。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