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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卫国战争期间,西蒙第一时间就是闪击撒兰高地,攻占长源,然后以战养战。用堪萨的晶元矿来养护自己的机械化部队推进。而这次西蒙却直接轰炸了晶元矿,并没有抢占的意思,同时部队以钳形攻势掐住长源的脖子,撒兰高地。
“围点打援?消耗战?诱我出击?抑或都有?”普利将军总觉得事情似乎太过于蹊跷,西蒙准备了这么久,出动的战机数目以及前线的反馈表明西蒙在直面长源的方向上至少布了两个机械化军团,而围绕撒兰高地的一次又一次的拉锯战和几度易手让人觉得西蒙或许没有能力夺取撒兰高地。但是普利将军很清楚,38军或许比较勇猛,但是每次的战斗西蒙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便快速撤退,让38军每每摸不着头脑。
普利将军有些头痛,他不知道对面的那个亲王想玩些什么把戏,但是撒兰不得不守,撒兰一失,整个长源便会处在西蒙的炮火之下。38军和内卫部队必须撑到后勤运输线路畅通和更多援军的到来。
“后勤部队加快物资整理和资源抢修。”普利将军看了一眼内卫部队的两位少将:“内卫两军防空部队驻守长源重要战略点,机甲部队等随38军轮防撒兰。”
而西蒙参谋室内,亚亨亲王却好整以暇的看着前线发回的战报,帝国陆军中将洪量虽有满腔的疑问,却还是闭口不言,毕竟亚亨亲王才是皇帝指定的指挥者。
亚亨亲王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笑道:“洪量,是不是觉得我们应该直接撕开撒兰高地?”
洪量点头,指了指电子光幕:“如同当年一样,以优势兵力占领长源,然后配合第7军吞掉北隆和亚京方向的联邦部队。”
“那么最好的后果是什么?”
“占领诺顿防线内堪萨29个州和附属资源,将堪萨彻底地驱除出云丸星系。”洪量似乎看到了那一天的辉煌,有些兴奋,握拳道:“那不正是当年我们想做到的么?”
亚亨亲王摇了摇头:“当年我们只为能源,攻城略地是那些银行家们想要的结果。一个民心不可用的城市会是我们的噩梦,帝国将不得不分兵驻扎以便应付那些黑暗里啃着我们的耗子、堪萨人此起彼伏的抗议和冲击。还得长期保持对援军的警戒,而我们的兵力优势将会不复存在,这种胜利会是一个长满青草的沼泽地,陷进去就出不来。”
“难道这次我们只是为了消耗他们?”洪量无法理解这次战争的意义在哪里,而实际上能够理解的,也没有几个。
“对!”亚亨亲王笑道:“在保持绝对优势的前提下,消耗他们的能源、有生力量和军心,当他们采取我希望的措施时,目的就达到了。”亚亨亲王看向光幕,那里有着深邃而又幽暗的太空,那才是他的目的。
而总统在知道了晶元矿受到攻击的第一时间,便下令其他的晶元矿开足马力,保证供应,同时将成建制的一个集团军投入了跃迁通道之战。
而联邦各资源星,各矿业却接连发生了袭击事件,西蒙的太空舰队埋伏在必经的公共星域,对运送能源的联邦飞船进行骚扰,虽然有资源星守矿部队的奋力反击,却还是有一定的损失,也延误了一些时间。西蒙人似乎就是为了断了联邦的能源链,不停的骚扰让军部不胜其烦,只能加兵防守。
洛阳到达的第二天,“虎”便接到了命令,驻防撒兰高地。上机甲前,头虎拍了拍洛阳的肩膀,他知道或许洛阳在军校学过机甲,但那都是纸上谈兵,这是真正的战争,他不希望洛阳有心里负担。
洛阳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进入了属于自己的窥视者。
头虎见洛阳的表情,有些惊讶,他看得出来洛阳并不是故作轻松。头虎觉得自己似乎小瞧了洛阳,笑着进入了机甲驾驶舱,打开了公共频道:“走了。”
与他们一起的是成建制的机甲部队,浩浩荡荡直扑撒兰高地。
“洛阳,你可还是个雏虎,到时候机灵点,跟在我后面,别在机甲里吓尿了裤子,稀里糊涂就当了炮灰了,哈~”公共频道内,一人朝洛阳喊话。
“哈哈,你干脆直接说洛阳还是个雏就得了,还雏虎。”大家都听出来先前的调侃之意,一人笑骂道:“我说你可别公报私仇,打架这个事情嘛,强求不来的。”
“你,你懂个屁。”那人正是服役时与洛阳打了一架的机甲师,男人愿赌服输,他规规矩矩的给洛阳端了一次洗脚水,而洛阳自然不会得理不饶人,只说这事不作数了。
“昨天的水烫了点。”洛阳在公共频道内蹦出一句话,轻飘飘的,却让他在机甲里恨得牙痒痒。频道里一阵沉寂,随后一顿狂笑。
“我说你手是用来擦屁股的吧?洛阳不都说了60度,你不会试一下?”头虎很严肃的出声了,责备道。
“你们狠!”
频道里一阵哄笑。
【080】呸,你个下流胚子()
38军和西蒙军队在撒兰高地你来我往,目的只有一个,将西蒙人堵在撒兰以外,那样长源才能确保安全。而这样的后果就是38军越打越惨,西蒙人打定了主意骚扰,吃定了38军不敢追击,一直掌握着战场的主动权,牵着38军的鼻子跑。
而战争意味着伤亡,38军无奈只能实行轮防制,将受伤需要补给的部队后撤到市区,然后用新的整装好的部队顶上去。“虎”就是在补充了物资之后被再次轮换到撒兰的。
郁向玲对伤员的报道激发了长源联邦民众的同情和爱护之心,许多人连夜排队献血,只为延续一个个的生命。而郁向玲最想到的地方还是撒兰,那里才是战斗的最前线,但38军显然不太赞同,在那样的环境里军人们根本无法保证记者的安全存活。
当“虎”到达撒兰营地时,便接到了敌袭的警报,前方的侦查部队探测到有一只西蒙的机甲旅朝“虎”驻守营地而来。在狭长的撒兰高地上,这样的冲突38军司空见惯了。而“虎”随旅部一同迎敌,得到的命令是积极防守。
毕竟是以防守为主,头虎在出发前特意叮嘱了洛阳:“你刚刚服役,用的又是窥视者这样的狙击机甲,尽量靠后一点,不要让西蒙的格斗机甲近身。”一旦被“虎”接受了,洛阳便是虎群中的一员,即便战争免不了死亡,头虎还是不愿意任何一个机甲师在战斗中死去。洛阳能感受到头虎的爱护,笑着点点头。
而那个给洛阳端洗脚水的名叫珀西瓦尔的家伙,却不厌其烦的告诉洛阳:“你还是个雏虎,记着跟在我屁股后面。”他用的是一台突击机甲,而且很骚包的在机甲肩部的装甲上画了一头老虎。
“虎”被分配了一段距离的防护线,头虎使用的是格斗机甲,整个“虎”呈y字阵型搜索,38军必须保证将西蒙机甲拦截在撒兰高地外一定的距离外。
此时的西蒙机甲旅正全速的行军,直扑“虎”所在旅部而来,部队指挥官为西蒙帝国第12军下辖机甲旅道尔上校。
道尔旅,一个以指挥官命名的机甲旅,实际上已经成师部建制了。西蒙人崇尚母星上的狼,在东原被钟叔踢碎脖子的那个就叫西**狼,而贪狼道尔,却是12军公认的。道尔的指挥艺术很简单,快准狠。
快,道尔以严治兵,令行禁止,机甲部队部署非常迅速,适应性极强,向来是作为西蒙第12军攻城和破敌的中坚力量。
准,道尔从不盲目行军,一定是在侦察部队了解了双方兵力部署和概况后,一击而中。
狠,贪狼道尔总是和狼一样贪婪地撕碎挡路之敌。
道尔并不需要亲自出击,只是在旅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内,如臂使指的让麾下的机甲部队依照自己的意愿进行战斗。对他来说,即便不能理解亚亨亲王的战略意图,但是还是不折不扣的执行着亲王的命令,这样的任务对道尔旅来说,不是难事。
道尔上校看着旅指挥所的光幕上显示的面向撒兰高地推进的长串红色光点带,冷冽的面容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对他来说即便这些光点代表的机甲师有一部分将永远的留在撒兰高地,但是敌人的损伤会更大,而这些损失的光点很快会有新的机甲师补充起来。
铁打营盘,流水兵!
此刻前线的道尔旅机甲师们很轻松,对他们来说这实在是非常轻松的任务。堪萨的38军和新补充上来的内卫部队在整个狭长的撒兰高地这几天已经损失了太多,而这次12、13军再次共同发起的攻势必定让堪萨人相形见绌,他们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堪萨机甲师们不甘而痛苦的脸。
在面向“虎”的一方,两个成连建制的西蒙机甲部队已经和“虎”几乎同一时间发现了对方,虽然不知道彼此的番号,但是一眼就能看出双方兵力的悬殊。
“嘿嘿。”一台西蒙机甲在公共频道砸吧着嘴,“老规矩,这次我先喝三杯。”
“那就看你够不够快了。”另外一台西蒙机甲师笑道,同时加快速度。
“敌袭!散开!”头虎在频道内吼了出来,这样悬殊兵力的双方机甲短兵相接,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旦“虎”被攻破,其他的友军部队将会受到更大的压力。
而他最不放心的还是洛阳,这样的交战对一个军校学员来说,实在是太残酷。头虎在多次的拉锯战中早已知道这些西蒙人的打算,集中火力对联邦机甲群造成足够的损伤,然后从容撤退,而物资短缺和整条战线的被动让联邦机甲并不敢太过追击,以免受到更大的损失,因此整条撒兰防区的原则都只是积极防御。
在其他的友军从侧翼增援前,“虎”必须拖住这两个西蒙机甲连队,即便机甲师们第一时间便找掩护地,却还是在西蒙第一波导弹攻击中损失了两台机甲。
珀西瓦尔在敌袭的一瞬间正准备引导洛阳隐蔽,却发现洛阳早以一个标准教科书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