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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好,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认识人很容易,但了解就很难了,这需要一个过程,自己和冯传芳本来就相识不久,而且还有那么多误会,此时再说再多的话,只可能是弄巧成拙了,让她了解自己,只有以后了。
“还叫冯处,我不是不让你叫我冯处了吗?”
“我刚才不是一直都这样叫的吗?也没见你有什么不对,相反应得很干脆啊?”
“那是刚才,我一下没转过弯来!”
“那我总不能叫你冯姐吧,这也太俗了吧!叫你名字,打死我都叫不出啊!”
“是啊,现在的风气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本来称姐道弟的,又亲热又叫得顺口,听得心里又舒服,多好的称谓啊,这偏偏就要把人带沟里去了,姐弟,什么姐弟,就是搞暧昧关系的代名词,你看看,这么纯洁的词语偏就让这不良风气给毁掉了。”
“其实我不这样认为,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内心无愧,便无所畏惧!”
“诶,小任,你还年轻,经历的事情可能还不多,是啊,你内心是无愧的,你谁也不怕,可是流言,无端猜疑你怕不怕,俗话说三妇市虎,本来子虚乌有的事情说的人多了便就有了,你不怕?官场上善于捕风捉影的大有人在。。。你躲得过来吗?防得周全吗?这样,你还是叫我冯处吧!”
“冯处,”
“诶,”
“一会到了派出所,我可要叫你姐啦!”
“必须的!”冯传芳脸色又渐渐好看起来了。
丈夫嫖娼,这不是什么出彩的事情,冯传芳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小子真是善解人意啊,看着任君飞清澈的眼睛,她的心咯登了一下,不知怎么跳出了刘清芳。
“快到了,是不是该打清芳个电话?”县城越来越近,任君飞忽然道。
是啊,平安到达了,应该给清芳说一声的,这家伙怎么总想到我前面呢?冯传芳脸一红,拨通了刘清芳的电话。
果然刘清芳还没睡,一直在等他们的电话,两人在电话里煲了一通好粥然后才挂了电话。
“小任,清芳很担心你啊!”挂了电话,冯传芳心情大好。
“姐,你就少来吧,担心我,担心我怎么问都不问一声!”
“呵呵,吃醋了,吃醋了!”
“我才不吃醋,我只是觉得有些憋屈!”
“呵呵,还说没吃醋,你看这小样!”冯传芳伸手点了点任君飞的鼻子,“我和清芳的醋你也吃,告诉你吧,清芳担心我就是担心你!”
“这,这弯子有点大了吧!”
“大什么?这你想不到,我俩坐一辆车上,命都绑到一块去了,我出事了,你躲得脱?”
“是啊!”任君飞恍然大悟。
“是什么是,要不我说你头大!”
“冯姐,你刚才有句话说得不太准确?”任君飞严肃起来。
“哪句?”见他说得认真,冯传芳捋了捋头发,偏过头来认真的问。
“其实那算不上什么车祸,掉了一个轮子,经常遇到的情况,你说让我受惊了,你说错了,这点小状况,我一个大男人受什么惊!”
“呵呵,我还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担心,以后在清芳面前丢了面子哦,死要面子,臭男人就这么个通病,好了,好了,算姐口误,你一个大男人不会受惊,受惊的就是我这个小女人,行不!”
“事实,本来就是如此!”
冯传芳一听,马上偏过头看向窗外了。任君飞这时才瞟了瞟,这美女姐姐的脖颈好长好白好嫩啊,不过这时红透了,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0395他也配叫大哥()
因为显赫的家庭背景和身份,易家儿媳妇与人通奸一事很快成了凤阳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话题,从来都是听说他搞别人的老婆,别人敢怒而不敢言,现在居然有人搞了他的老婆,还差点打掉了他的蛋蛋,真是大快人心啊!
易家哪丢得了这脸啊,找个罪名就要把野男人关上十年二十年的方才解气。公安就像是他家开的,一招就来,商量怎么妥善解决这糗事。听说本来是想做成强奸铁案的,可惜儿媳妇不肯配合,无论做工作,她都一口咬定要说勾引,那也是她主动勾引人家的。诶,你看这话说得那个有水平,易县长胡子都要气竖了。街头李说。
呵呵,怎么能这么说,这样说就有点冤枉人家顾兰芝了,没嫁到易家以前,小顾在纺织厂里可是老老实实的一个小姑娘。嫁到易家之后怎么就变了呢,要我说呀,要错也不是小顾的错,错在易家,错在易军,这么年青漂亮的老婆放在家里不呵不护,一天到晚知道在外面寻花问柳,回来哪还有精力,就是换成我,我也受不了,更何况人家小顾年青,正是热衷于嘿咻的年纪,我想多半是在家里受冷落了,才出来找野男人的,听说那个野男人是省城某大学的一位老师,风度翩翩自不用说,光是长相气质我想也要强过易少好几百倍,吃桃子谁不喜欢好的,小顾爱上人家也是很正常的。呃,呃,好像那个老师是教体育的,身体好得狠咧!街头张年纪不大,但也是个爱八卦的,一说这事就两眼放光,唾沫翻飞。
呃,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易家都这样了,你们背后还说这样的风凉话,就不怕雷霹啊,要我说啊,小顾也有小顾的不是,工作不要,一天到晚不是打牌购物,就是美容旅游,人,还是应该懂得感恩,关键时刻还是要记着家里的好,总不能和别人干舒服了就找不着北了,分不清是谁供你养你?外面偷偷腥,可以,但是不能当真,当不得正餐啊!巷尾王听这边热闹,也过来搭腔。
就是,这下可怜我们的易少了,那一枪打得也真准,刚好在下面,擦破了一点皮,医生说再往上一点点,卵子就没了,我的朋友到看了,都这么些天了,易少还躺在床上,双目痴呆,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见人进来就说“别开枪,别开枪,我想敢情是疯了!真可怜!”巷头丁又补充说。
听说两人都好上半年了,那个体育老师每个星期都来凤阳,来干什么,凤阳有什么好看的,当然是来找舒服的了,也真是,把别人老婆搞了也就搞了,让别人老公揍一顿又有什么呢,忍一忍又能有什么啦,偏偏他就英雄气短,一看张洪武掏枪,他就上来抢,他也不动动脑子想想,一个干警能够随便开枪打人吗?也只有搞体育的才是这水平,这下抢好了,两人你夺我抢,也不知道是谁触碰的扳机,也怪,那个子弹也像长了眼睛一样的,顾兰芝打不着,倒打着她身后的易大少了,你说怪不!
街头巷尾的话带有浓烈的个人感情色彩,从来都当不得真的,但有一点是真的,这事可大可小,可重可轻,怎么处理,全看背景。
易军受伤,显然触到了易强县长的逆鳞,这事他岂能简单放过!谈判地点在红旗门派出所,任君飞开车进去的时候,时间已到了凌晨两点,而派出所的一楼问讯室里还灯火通明,里面还不时发出嗷嗷的惨叫声;想必还在审讯犯人吧,这帮同志也真是敬业,任君飞忽发奇想,如果人人都这样敬业敬职,那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离我们还会远吗?
“冯姐,我要一起去吗?”看着冯传芳下了车,任君飞问道。
“你下来干什么?姐的笑话还没看够,还想看?”冯传芳笑了笑道。
这话倒是实在的,要把搞外遇的丈夫赎出来,这怎么说也不是一件体面的事情,一向把面子看得比命还要重的冯传芳又怎么受得了,如果可以,她都恨不得把知道这件事的人杀了,又怎么会让任君飞去看她去丢人呢。任君飞选择不作声。
“你去帮我找家客栈,对,江边,那儿人比较杂,一会儿办完事了,我就给你电话!”
这个时候,家家都睡了,谁还敢给你开门!任君飞想了想。
“怎么有困难?”
“姐,你住我那儿,也在江边,行么?”
“行,怎么不行,清芳都说了,你还是个单身汉,难道还怕你吃了我不成!定了!”冯传芳说完就去了派出所。
凝视着冯传芳美丽的背影渐渐远去,任君飞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感叹,多么伟大而又善良的一位女性啊!长息过后,他竟然觉得眼睛有点痒,手一擦,居然有眼泪了。对,我一定要帮帮这个女人。
“春兰姐,这么晚了,打扰你了!”还真没想到杨春兰一打就接。
“打扰?你跟我还说打扰?再给我见外,我就挂了!”
听了这话,任君飞再次感动得要落泪了,我任君飞何德何能啊,偏偏得到了这么多好女人的待见,赶紧抱住电话道:“那我就不客气了,长话短说。。。”任君飞把罗明亮干了易军老婆的事复述了一遍,又把罗明亮在派出所里遭受严刑拷打说了一遍。
“这没有什么啊?小飞!”杨春兰语气很平淡。
“是,没什么,可他们要问强奸罪啊!”
“罗明亮是你哥们?”
“也不算哥们,不过我和他老婆玩得好!”
“呵呵,小飞就是有本事,少妇杀手,你要老吴来摆平这事?”
“春兰姐,都开枪打人啦,这事不小了,吴大哥是管政法的,我应当给他汇报这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帮我联系到他!”
话筒里一声找你!就听床响了一下,紧接着有个沉闷的声音,嗯!
任君飞着实骇了一跳,原来春兰姐就躺在吴书记身边啊,还好自己没说什么过分的话,要不,什么都黄了!
“吴书记,是我,小任!”任君飞摸了一把脑门,低声道。
“小飞嘛,还小任小任的,多正规,兰兰叫得你小飞,我就叫不得你小飞啦!”
突然听到一声娇滴滴的撒娇声,这你也要眼热啊,接着男人的声音,是啊,我眼热了,你吃我一口啊!你掐疼我了,接下来便是咯吱咯吱的床动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