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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过一阵,接下来几天居然连个鬼影都没有看见过一个。
想想一肚子气,心里把徐晓帆不知道骂了几遍,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因为替她当线人受的伤,怎么也要来说几句安慰的话吧。
就算她没有时间,难道就不能派周玉露来一趟?她该不会是以为再也用不上自己了吧。再说,周玉露肯定已经听说自己被打受伤的事情了,就算徐晓帆不派她来,难道她自己就不能来探望一下伤势?
搞了半天,那天晚上情意绵绵的样子多半是装出来的,目的当然是堵自己的嘴,妈的,惹火了就把她给陆老闷通风报信的事情说出来。
要不是看在她把自己当弟弟的份上,凭什么要替她隐瞒,严格说来,母亲的死跟她也有间接关系,要不是她透露了母亲被抓的消息,陆老闷还不一定知道呢。
妈的,警察无情,婊子无义,这个线人不当也罢,倒是蒋竹君好几天等不到自己的音信,凭她的脾性早就已经暴跳如雷了,肯定以为自己骗了她呢。
今天在毛竹园等最后一天,如果徐晓帆还不派人来慰问自己的话,干脆悄悄离开这里,去蒋竹君在董家岭的公寓躲上一阵。
如果她回来找自己的话,干脆就把第二份邮件交给她算了,从此以后再也不露面,急死那些王八蛋。
吃过早饭之后,陆鸣站在阁楼上朝着村口的方向眺望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有人过来,于是骂骂咧咧地从上面下来。
拿起镰刀在田里面割了些猪草,把母亲喂养的一头老母猪喂饱,这头老母猪在多前年曾经用自己的子孙为他的学业做出过杰出的贡献,所以,对它有着深厚的感情。
看看时间差不多已经中午了,于是躺在床上迷糊了一个来小时,最后感到饥肠辘辘的时候才爬起身来懒洋洋地随便弄了点午饭。
吃过饭之后闲得无聊,便提着锄头来到后山开始摆弄那几十株杨梅树,要想来年杨梅生得好,眼下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呢。
陆鸣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农活了,锄头没有挥舞几下,两条胳膊已经酸软无力了,可想想母亲一个人照料这些杨梅树的情景,他就咬紧牙关发狠似的干活,没多久衣服就被汗水湿透了。
直到太阳快落山了,他才扛着锄头筋疲力尽地回到家中,烧了一锅热水洗了个澡,把中午的剩饭热了一下填饱了肚子,然后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边抽烟一边想心事。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一阵山风吹来,感到一阵凉意,这才站起身来进了屋子,用一根木柱拴好了门,然后就躺在床上看那些不知何年何月的旧报纸。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鸣手里的报纸掉在了地上,耷拉着眼皮子眼看就要迷糊过去,忽然听见远处的村子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狗吠。
陆鸣猛地坐起身来,侧耳细听,只听那阵狗吠越来越急,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知道,村子里的人夜晚走动也会引起狗吠,可最多叫个一两声就停了,只有嗅到了陌生人的气味才会吠个不停。
难道周玉露来了?不可能,都十点多钟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会往毛竹园跑。
陆鸣毕竟有危机意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不安,稍稍犹豫了一下,马上翻身爬起来,三两下套上衣裤,摸黑走到门口,拉开门栓,把门打开一道缝朝着路口张望。
只是黑漆漆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不过,还是隐隐约约听见了脚步声,并且还是朝着他这边过来的。
陆鸣回头朝屋子里面看看,顺手抄起门边一把长柄镰刀,走到门口的大樟树下,躲在树干后面朝着路口张望。
由于山里面雾气很重,声音传得更远,不一会儿脚步声就越来越清晰,并且可以分辨出来还不只一个人,甚至还听见了两个男人的几声低语。
很快,夜色中有两个人影出现在路口的拐角处,当他们看见陆鸣家老屋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只听其中一个男人说道:“那老太太说的应该就是这里,那边都是山,应该没有人家了。”
另一个男人小声道:“怎么屋子里没有灯光,难道不在家?”
起先那个男人说道:“管他在不在家,今晚在这里住下了,眼下对我们来说,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了。”
说完,两个人就朝着屋子走过来。
来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加上刚才的那几声低语,陆鸣马上意识到来者不善,起码不是警察,他趁着那两个人还没有转过池塘,一闪身便躲在了家门口那个大草垛子后面,趴在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出。
“好像门都没有关严,也许屋子里有人,你守在这里,我摸进去看看”两个人走到大樟树下,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说完,只见他伸手从腰上摸出一样东西,拿在手里慢慢朝着屋子靠过去,陆鸣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尽管看的不是太清楚,可还是能分辨出那个男人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把手枪。
“家里有人吗?”男人伸手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并没有进去,而是出声问道。
良久没有回应,只听见猪圈那边传来几声老母猪的哼哼。
男人走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就透出了灯光,站在树下的那个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紧跟着走进了屋子,然后关上了大门。
第142章异想天开()
妈的,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拿着枪却又不像警察,难道又是为了财神的赃款找上门来的人?不管是不是,反正这两个人不像是什么善类,并且很危险,怎么办?
其实,陆鸣这个时候完全可以偷偷摸摸地离开这里,也可以去村子里求援或者向陆家镇派出所报案。
可他就是好奇心太重,总想看看这两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住下来呢?既然找不见自己,他们应该离开啊,难道是想在这里守株待兔?
忽然,陆鸣发现他母亲卧室窗户的灯亮起来,一个男人走到窗户跟前低头朝着外面看了一会儿,陆鸣看清楚了他的脸,只是这张脸很陌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陆鸣大着胆子悄悄摸到了母亲的窗户底下,屏声静气地蹲下身来,只听里面一个男人说道:“不对呀,屋子里好像刚刚还有人待过,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另一个男人说道:“应该不会跑远,说不定就在下面的村子里玩呢,把灯关掉,我们就在这里等,警察短时间之内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
先前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小,陆鸣倒没有听出什么异样,可此刻听了第二个男人的话忽然觉得耳熟。
仔细一想,忍不住大吃一惊,有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感觉,马上就让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豪客来宾馆打骂自己的那个人。
妈的,真是不死心啊,难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提供的那些银行账号是个陷阱?如果他们已经动了那笔钱,徐晓帆为什么没有抓住他们呢?
幸亏自己机灵,要不然非被他们堵在屋子里不可,这一次要被他们抓住,就算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妈的,这就是徐晓帆那婆娘口口声声会保护自己的承诺,罪犯都睡在自己家里的床上了,还不知道她的人在哪里呢。
陆鸣冒着危险慢慢直起身来,想看看另外一个男人长什么样,当他露出半个脑袋朝着卧室看过去的时候,首先看见了靠窗户的桌子上赫然放着一把手枪,只见一个男人背着窗户站着,另一个男人坐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只听那个背对着窗户的男人嘴里叹了一口气,问道:“老五有什么遗言吗?”
坐在床上的男人沉默了一下,说道:“倒是没有什么遗言,只是他猜到了我的意图,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我放过他说实话,我真的有点下不了手”
背对着窗户的人忽然转过来,吓得陆鸣赶紧缩回脑袋,紧接着听见唰的一声,窗帘被拉上了,然后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哼了一声,说道:
“既然怕死当初就不要入伙,这些年我们吃香的喝辣的,什么福没有享过,死了也够本了”
另一个男人说道:“话虽这么说,可毕竟兄弟一场,我还是有点不忍心”
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你还是收起妇人之仁,想想自己的处境吧,你好好想想,老五的身份一旦被警察搞清楚,会不会把我们都扯出来”
男人说道:“我们两个的身份肯定是瞒不住了,警察只要去我们以前服役的部队调查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今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公开露面了,好在和老大老二没有什么牵扯”
熟悉的声音说道:“只要我们能躲过眼下这一关,就有机会溜出去,老大不会见死不救的遗憾的是事发太突然,没有带多少钱”
男人说道:“要不要和老大联系一下,他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出事了?”
熟悉的声音断然说道:“现在还不行,难道你不知道规矩?再说,我们两部手机都不能再用了,还是等甩掉了警察的包围圈再说”
“三哥,你有什么打算?”
熟悉的声音说道:“我们先在这里住一晚,不管能不能抓到那小子,明天一早离开,我们不坐车,走山路,翻过灵山,先离开陆家镇的地盘,然后借道丰源县,一直走到枝江下游,在那里想办法搞一条渔船顺江而下”
“走路?那要走到什么时候?难道就不能找陆老闷想想办法?”男人吃惊道。
陆鸣一听陆老闷,马上竖起了耳朵,心想,好啊,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
可随即就听见熟悉的声音说道:“不能找他,我们吃不准他的态度,我听说为了陆老二的那笔钱,兄弟几个已经开始内讧了,再说,我们身负重案,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陆鸣听到这里又不禁一阵纳闷,好像陆老闷和这两个人又不是一伙的,不过,兄弟内讧还不是为了财神的赃款,都是一丘之貉。
只听熟悉的声音继续说道:“拿出当年一百公里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