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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翊儿转了过来,眼神依旧是清澈无比,无辜的像个孩童。她怎么觉得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难道是她的错觉吗?甩了甩脑袋,可能真是看错了吧。
“转过身去。”
“哦——”
“等一下!”司徒翊儿一把扯住曲霈离的手,这是怎么回事?盯着腕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眉头紧皱。
看伤口应该是不久前才愈合的,结痂脱落后留下了一条淡粉的疤痕。
“呵呵——翊翊怎么拉?不就是个伤疤吗?以前不小心弄的。” 曲霈离悄然把手缩回。
司徒翊儿一把拉过他的手,震惊的看着他,“你该不会?”割腕自杀?脑袋霎时嗡嗡作响。
曲霈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不要乱想。”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是啊?” 怵目的伤疤,心好痛啊,司徒翊儿皱了皱眉头,抛开心中那丝痛楚。
“不小心刀子割的拉。”淡淡的一语带过,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目光毫不掩饰的饱览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玉肌。
“不小心?”掀起眼皮,盯着曲霈离,想要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丝痕迹。当她是三岁小孩吗?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啊,不小心会刚好割着腕上。
“快说,到底怎么弄的?”摆明了不相信,没问出个所以绝对不会罢休。
曲霈离倾身亲了她的脸颊一下,笑嘻嘻的说道,“翊翊好严肃啊,人家会怕的拉。”
“少跟我来这套,快说。” 摸着被亲的脸颊,口气不容置疑,想蒙混过关,她偏不让他如愿。
曲霈离懊恼的看着她,嘴角瞬间垮下,这家伙还真是铁了心了,打算刨根揪底啊,算他怕了她了。
“就是——上次解毒割的。”如果她没问,他根本不会讲,也不想讲,更懒的讲。
上次解毒割的?
帮莪芮妹妹解毒割的?
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天啊!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真是迟钝的可以!
轰,司徒翊儿的脑袋炸开了,怪不得上次他说他的血能解毒,怪不得他解毒之后看起来那么虚弱。而我居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都是为了我,如果不是为了帮我,他也不用硬生生在手上划这么大的一个口子。
鼻子一酸,“呜——小梨子。”
“怎么哭拉。” 曲霈离伸手拭去司徒翊儿脸上的泪水。
“都是我的错。” 司徒翊儿此刻懊恼及了,止不住的眼泪啪嗒啪嗒滚落,掉在疤痕上。
“怎么会是你的错呢。”
“如果不是为了帮我,你也不会——呜——” 司徒翊儿再接再厉哭的淅沥哗啦。
“呵——乖,不哭了,没事的。”
“呜——”
“再哭下去,我们都要被冲走了拉。”语气促狭,手指温柔的拭去她眼角刚冒出的泪珠,拇指轻轻滑过她浓密的眼睫,像呵护宝贝似的。
虽然梨花带泪霎是好看,可是他会心疼的。
“呜——小梨子,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血能解毒啊?”
“水凉了,我们先起来。” 曲霈离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直到他穿好衣服为止,司徒翊儿的头都不敢抬起来,都快垂到水里去了。
“我要起来了哦,你转过去啊。”
曲霈离笑了笑照做,都这么坦呈相向了,这家伙还会害羞。
司徒翊儿慌乱的把衣服穿上,提着裙襬,跨了出来,光着脚走到他面前,“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先把头发擦一下。” 曲霈离拉着她坐在床上,拿起一块净身的干布,就帮她擦起了头发。
“你告诉我啊,为什么你的血能解毒啊。” 司徒翊儿不死心的扯了扯他的衣角。
曲霈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怔愣住了,眼神直视着前方,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司徒翊儿被他那副心魂俱失的模样扰乱了心绪。轻皱柳眉,他怎么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好象很伤心的样子也,司徒翊儿双手绕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头贴在他前胸,听着他的心跳声,沉默了一下,问道,“怎么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尘封以久的记忆被打开了,悲伤的往事像流沙一样淹没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曲霈离才回答道,“我曾身中剧毒。”
司徒翊儿倒抽了一口气,“什么?”
“我母亲在我身上下毒。”平淡的抛下一句。
“啊——”司徒翊儿震惊得张大嘴巴,大的足以塞下一颗鸡蛋,这种事情她做梦也没想过,她印象中感觉小梨子的母亲应该是个不错的母亲啊,对丈夫痴情,爱屋及屋,那肯定对小梨子也好的没话说,可是——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哦。
曲霈离低喃着,“我父亲的医术堪称奇绝,为了给我解毒,让我吃尽天下草药,久而久之,我变的百毒不侵,我的血自然也能解毒了……”他的神情有些迷茫、恍惚、呆滞,气息变的急促,“我母亲这么做也是为了留住父亲的心,我不会怪她的,不会怪她的……”
“她以为那个男人会为了他唯一的子嗣留下来,但她错了,错了……错的离谱啊,这样做只会让他离她更远,到她死,他也没回来看她……”
曲霈离依旧喃喃着,表情还是那么茫然,嬉笑的脸剥落后剩下的只有凄凉、哀伤。
“我会永远陪着小梨子的。”司徒翊儿仰起小脸看着他,认真的不掺一丝杂质。
曲霈离凝视着她透澈、坦率的双瞳,感受着她身上那股温暖的气息。眼底哀伤的神情慢慢褪去,而后把脑袋深深的埋进她的粉颈里。
“我也会永远陪着翊翊,我不会让翊翊离开我的。”她是他生命中的奇迹,跟她在一起,就感觉像呼吸一样自然,离开了她,真的难以想象……所以他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他的,一步也不行,扫去阴霾的脸扬起笑容。
“翊翊——我们成亲吧!”对!成亲,他要把她牢牢锁在自己身边。每天早上醒来第一见到的是她,每天抱着的也是她。一起生活,一起度过以后的每一天。而且他渴望每天看到她灿烂的微笑,她活泼的举动,她好奇时眨眼睛的小动作,她作怪时的眼神……
“嘎——”没听错吧?成亲?司徒翊儿僵直了身体,掏掏耳朵,他刚才说的确实是成亲也!
她那是什么表情啊?曲霈离心底顿时不冒出不高兴的小泡泡,“翊翊不想跟我成亲吗?”
司徒翊儿不禁愕然——
“我知道,翊翊从没想过要跟我成亲。” 曲霈离说的有些赌气。
“呃!”她确实没想过也,成亲!两个能让她脑袋打结的字眼。
曲霈离孩子气的哼了哼,“我知道,翊翊根本不想对人家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啊?脑袋顿时像结了蛛网似的,一团乱!
“你把人家都看光了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曲霈离扁了扁嘴,委屈的眼眸快滴出水来。
这什么和什么啊?司徒翊儿垮下脸,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逻辑啊!“你不也把人家全看光了吗?”
“所以——”曲霈离拉长语调,眨了眨眼,很乖的说道,“我也会对翊翊负责的啊。”
司徒翊儿又疲惫又无奈,谁发明沟通两个字的啊?屁啊!
“我知道——翊翊根本没打算永远跟我在一起。”口气蛮横,把不悦的心情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程度。
“怎么会呢?我当然想永远跟小梨子在一起啊。” 司徒翊儿忙解释道,可这跟成亲有什么关系啊?脑袋像打了铅块,沉重啊!
“那好,我们立刻成亲。”愉悦的漾出笑容,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
“呃——”
“你有意见?”眼神扫射着她。
哪敢啊?司徒翊儿硬生生的把话吞回去,成亲!仔细想想好象也不错哦,在小梨子身上灌上属于她的LOGO,就以避免外面那群狼女的的爪子了。
好象很满意她的回答,曲霈离抱着她来到梳妆台前,拿起桌上的木梳,帮她梳起了头发。
司徒翊儿透过铜镜注视着他,看着他在跟她的头发作战,吃力及了,“呵呵……”
“笑什么啊?” 曲霈离看着她镜子中的笑靥问道。
“没拉?”憋住笑,司徒翊儿心里冒出了许多许多的感动,溢满了她的胸腔,他应该是第一次服侍别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女的。
曲霈离好不容易把她的头发梳直了,愣在了那里。
“怎么拉?”
“我不会绾髻?” 曲霈离拿着梳子不知从何下手,有点无措。
她会不知道?“你拿这个绑一下好了。” 司徒翊儿把一根丝带递给了他。
曲霈离接过来帮她绑了个马尾。
司徒翊儿左右照了照,虽然绑的不好,但差强人意了,可是她心里真的很开心,一个人的喜欢程度就是从生活的琐碎中表现出来。
“三天后成亲。”强势的语气不容反驳。
“啊——不要啊。” 司徒翊儿惊呼一声。
“你说什么。” 曲霈离眼中冰冷的寒意刺的她浑身一颤。
司徒翊儿眼珠滴溜溜一转,想了一下,“呵——不是拉,三天会不会太快了点啊,成亲难道不准备的吗?三天怎么够啊。”
“这个你放心,准备的事情让丫鬟们去忙好了,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
“你都准备好了。”原来这家伙早有预谋,这些天都看不到他,该不会就在忙婚礼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