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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三三一一的,本少主要加多少就加多少。”我道。
于是,韩清纱没动静了。
我回想下,不懂了:“什么意思,你们这炭火还有数呢?”
“是的。”韩清纱说:“如沁姐姐说啦,每个时辰加三块柴,火烧红了以后,用拌的湿煤压火,这样即节省柴火,又能烧的持久些。”
我摇摇头说:“那样烧的话,你不冷吗?”
韩清纱小声说:“大家都是这样的,而且柴碳都是有数的,只有少主您的房间彻夜烧火。”
是这样啊,难怪老娘要把小马养在我的房间。
我大喇喇的道:“放心放心本少主过后会赏你很多煤炭,烧!”
“是,少主大人。”韩清纱喏喏的,连忙帮我加柴火。
火烧起来之后,要用湿的煤盖住,这样确实能烧的持久些,毕竟我们不能总是守在伙房。
总算是好了,我们俩进屋。
借着灯光,女孩儿看见火炕上的两床炕被:“少主,您睡吧,我帮您看火。”
“不用,睡你的。”我第一个钻进被窝里。
女孩儿弱弱的有些不敢,但最终还是上了火炕,白晶晶的小脚丫钻进被子里,而后转过身睡,不敢看我。
咚咚咚咚!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油灯在炕桌上,没熄灭,我瞪大兴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关注着她。
今天晚上会出现男女之间,那种奇妙的事吗?
我兴奋的不能控制自己,回想这个世界,主人,百姓,贫民,奴隶,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也就是我浑浑噩噩,不分大小,在别人家,奴隶从来都是任由主人打骂,乃至杀了也不为过。
奴隶是没有尊严的,不能抵抗主人的,无论主人说什么,奴隶只有服从,这些观点,貌似在韩清纱的意识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人家是恶相胆边生,在这个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晚上,我是色相胆边生,脑袋晕晕乎乎的,右手伸出被子,搭在了女孩儿的被子上,应该是压到了她的肩膀。
第一时间,闭眼,装睡!
我尼玛吓得似乎都颤抖了,钢铁之躯吓到颤抖不停。
呃?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怎么感觉,我的手停止了颤抖,而是她再抖呢?
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发现女孩儿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小脑袋缩了缩。
她是奴隶,我是主人,我不断坚定这个自己不太相信的信念,灌输着主人是天,奴隶听天由命的信仰,我的大手在她的被子上动了动。
嗯她一如既往的发抖,小脑袋都快缩进被子里了。
要抗拒我吗?
抗拒的话,你只说一句,我就不再动了,可是你不说,只是缩起小脑袋,这算怎么回事儿呢?
一时间,我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
我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被子,先是搭在她软软的肩膀上,而后轻挽她的小蛮腰。
天呐,我的两只大手,很不得能掐住她那水蛇般的小腰儿了,那么细致苗条,但是胸前规模似乎还不小,平日里我都观察过的。
这种时候,我已经半起身了,当我接着油灯,发现她紧闭着美眸,什么也不敢做的时候,乾坤颠倒了!
她怕了,我胆子肥了!
我先是轻挽她的秀发,平日里总是见她一袭长发,很早就想轻抚沾染,这一刻终于得偿所愿。
对了,还有我平日里想做而没敢做的事。
我凑着大脑袋,轻轻吻在女孩儿的水嘟嘟的小嘴儿上,她身躯剧烈颤动着。
女孩儿还是紧紧闭着双眸,什么也不敢做,甚至连个声都不敢出。
这一下我彻底放开了,大手直接袭击女人哺育的地方,惊人的弹性柔软,像是爆炸一样轰夸了我脑海之中所有的理智。
此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管了。
铜浇铁铸般的强大躯体,钻进她淡淡香味的被窝里边,将那么纤细苗条的她死死抱在怀中蹂躏。
她就像一只刚刚将生于世,天真蠢萌的小鹿,而我是失去控制的下山猛虎,将其死死拍在了利爪之下!
最终,我扯掉了她红色的衣兜,把她从一个女孩儿变成了我的女人。
此情此景,忽然恶俗的想起一篇诗歌。
动罗帷,如风中寒蝶,妾似残荷任君撷,袖间红绡乱白雪,舞碎了风月。
暗香萦绕旧红颜,不过是取悦,半世芳华终究化作尘烟,是谁喑哑了管弦,鹂音已黯然明灭,袅袅宫商中残阳似血。
中间和后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袅袅宫商中残阳似血。
借着油灯,我看到了她的所有,还有被子上那三块大小不一的嫣红,凌乱,不堪入目。
第225章隐藏下来()
在这个无辜的小女奴身上,我肆无忌惮的兽性了一把,感受到迸发灵魂的快乐。
她哭了!
于是,我怕了!
我的天呐,我对她做了什么?
貌似,我比那些欺负奴隶的地主老财还可恶,我做了所有百姓最不能容忍的事。
看着凌乱的被褥,看着哭泣的她还一身雪白毫无遮掩,我们之间距离那么近,一片狼藉的被褥仿佛在不断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事,我傻到不能再傻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不哭了,娇羞的用被子遮了遮,而我坐在她身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么开个口,就一直这么僵持着。
“少主少主”不多时,果子狸在门外叫了两声。
“哎怎么啦?”我吓得声音都变了。
果子狸说:“马粪清理好啦,我还在屋子里撒了香料,您要回去睡吗?”
“我这就来!”我手忙脚乱的穿上衣裤,团了团自己的被子跳下火炕。
她还是裹着被子,难以言喻的神色看着我。
原本我要抱着被子冲出去,忽然停在门口,不放心,紧张的对她说了一句:“记得,不许告诉别人!”
“嗯”女孩儿眼眶含泪,似乎很是委屈。
此刻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做贼心虚,连忙抱着被子,跑回了自己的房屋。
后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在意屋子里的小马驹子臭味,在惊吓中,浑浑噩噩的拖到后半夜,我总算是睡了。
次日清晨。
当一抹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子,折射进屋时,我转醒了。
脑海里的记忆,第一时间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作为少主,与一个小女奴之间发生了肌肤之亲,与此同时,我从一个阳光男孩儿,转变为我曾经最憎恶的地痞恶主。
就这么一件事儿,我失去了正义,转变为邪恶。
自责,愧疚,难过,但,我还是臭不要脸的想她。
等一下!
我自责什么呢?
在这个肆意称王的年代,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男人不是可以娶三妻四妾的吗?
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若是能嫁给我这个少主,那是她的福气才对。
嗯在这种时候,我丝毫不再考虑一个男人怎么在婚后面对两个女人,下意识的,我也不去考虑她愿不愿意嫁给我,反正,我找到了一个我不是地痞恶主的理由。
虽然很勉强,但我还是正义的!
我收拾收拾起床了,果子狸刚见我醒来,去店里拿饭菜了,正好,我去那屋看看。
当当。
我敲了敲门:“醒了吗?”
没一会儿,韩清纱打开房门,眼神躲躲闪闪的看我一眼,连忙道万福安:“见过少主。”
声音有些嘶哑,除此之外并无异样,还有一个不同,她似乎比过去更胆小了。
我看了看四下院子没人,这才道:“你不用担心,本少主会负责的,日后方如沁走了,我娶了灵儿之后会娶你的。”
“嗯”她还是那般,逆来顺受。
看她软弱的样子,我着实有点担心:“记住,以后除了本少主,不许任何人碰你,有人欺负你,别不敢反抗,大声告诉他,你是本少主的女人。”
“是。”韩清纱软音软语。
我又想了下道:“要是没人欺负你,就暂时别说。”
“嗯是。”女孩儿似乎不太懂,但依旧答应了。
她不懂,我懂,我只是不知道云灵儿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
那种局面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就日后再说。
她还是那么漂亮,很难想象,昨天晚上她解下所有的衣襟,在我的怀里,那迷离的回忆简直令我疯狂!
“洗漱过后,就过来吃饭吧。”感觉果子狸快回来了,我撂下句话回去了。
方如沁昨天离开,今天就剩我们三个人吃饭。
对了,还有一匹活跃不已的小灰马。
那有在房间里养马的?
我不是没有尊严的奴隶,决定反抗一下,吃过饭后,去老娘那屋评理。
然而刚进老爹的正院,我就傻眼了,房侧是牛舍,遮盖的密不透风,房后是鸭舍,鸭子在里边叫都听不到多点动静,这是多厚的土墙?
往屋子里边一走,有下人在伙房烧柴,老娘坐在炕边削土豆,两只小奶狗在火炕上打架。
“艾玛啊!”我看完老娘一回头,一头小牛犊子怔怔的盯着我,吓我一跳!
“傻儿子,又在那嘀咕啥呢?”王翠兰笑问。
我当即抗议:“老娘,为啥牲口都在屋里养活,多臭啊,放在外边的牲口棚冻不死吧。”
王翠兰撇了我一眼:“傻儿子什么都忘了,在数九寒冬的时候,稍稍漏风的牲口棚,牲口在里边一住,明年瘸腿瘸脚,就没办法干活了。”
“没把五头牛都拉进屋啊?”我不开心的问。
王翠兰道:“你爹带着下人,一砖一瓦新垒砌的火墙,牛和鸭子都不会被冻死,你大哥那屋也是这样,两匹马呢。”
“我那小嫂子不是怀孕了吗,多吵啊?”我问。
“他俩分房住呢,晚上雇佣两个烧柴的下人,多花一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