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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哒哒的道:“羊放在院子里怪臭的,灵儿喜欢那牲口,不然就给大哥你养了。”
许泽阳笑说:“你啊,真是把过去的苦日子都忘了,家里有几个牲口,热闹,要不死气沉沉的,显的空落落的。”
这样啊,我道:“对了,我家不是有两个女奴吗,让她们喂喂呗?”
许泽阳说:“最近酒楼事多,她们帮娘干活呢,你赶紧收拾一下,咱爹和宗将军已经说好了,日后咱家由你接管那57名战士。”
“噗嗤哈哈”我被逗乐:“大哥,你没开玩笑吧,我不敢杀人的,当什么将军?”
许泽阳道:“你不敢杀,也不用你杀,有宗将军帮你带兵,你掌控他们,帮你赚钱就是了,大家议论,你有这份能力。”
什么意思呢?
不多时,我洗了把脸,跟着大哥去了他的院子,现在爹和娘也住在那院,正中的宅子依旧在修缮,今年冬天之前能完成。
来到大哥家的院子,人很多,很热闹,57位战士,以及宗将军都在。
正中座位上,坐着宗将军和我老爹,我上前打了个招呼:“老爹,宗将军。”
“坐下。”许正刚硬的语气道。
落座三人,大哥则是站在旁边,跟很多士兵一起看着。
许正深呼口气道:“二小,我知道你孝顺,咱们爷三分家,你自己挣的家业,也没要个啥,但今天不一样,你得到了宗将军,以及诸位兄弟的认同,咱们许家的家业,能公公正正的划分了。”
我有些不解:“这,都是一家人,一定要公正吗?”
“是!”许正耿硬的道:“咱们许家爷三,就应该一个男人种地,养鸡养鸭,一个男人经营酒楼浴场,一个男人带兵打仗,爷三齐心合力,把这个家给撑起来!”
我满脸不解,摇了摇头说:“大哥的本事比我强太多了,一个顶我十个,为啥不是他当将军?”
许泽阳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这边宗经略道:“我与仅剩的这些兄弟们归来,不想再上战场流血牺牲,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恰好,你家的酒楼浴场生意不错,我们需要你,你也需要我们,许兄长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愿誓死为许家效力,与此同时,我也有心保护众兄弟,而你,有一个我们都没有的能力,那就是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
“我?”我懵了,你们这是在说啥,一大早晨的我这么晕呢?
宗经略点点头说:“在面对皇帝时,你硬气无比,敢当堂叫板,而面对厉小涛时,你知道该怂就得怂,委曲求全能活命,这一点,无论是我,许将军,泽阳,都没有你厉害。”
“嘿嘿呃”我也是很尴尬,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宗经略又道:“昨天想了一宿,我觉得,你这个会拍马屁,有点怂,还什么都不懂的将军,虽然没有许将军和泽阳硬气,但至少,你能让我们过上安稳日子,而我对你也没别的要求,就是让众兄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在一起就好,仅此而已。”
“将军!将军!”那些吓人的士兵冲上来大声道:“我们不怕死,没错,将军要打天下,我们就冲在最前,为将军而死,是我们的荣耀,什么平安健康,没什么大不了!”
艾玛我能离他们远点吗,潜意识里,我甚至能嗅到他们骨子里撒发着弑杀而冷血的气息,寒撤肺腑!
宗经略道:“我们的命,都是许将军救回来的,现在,我们为许家少主卖命,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兄弟们,愿意留下的,跟我一起起誓!”
“是是是是是!”天呐,他们这嗓门太大,太吓人!
宗经略一字一句的道:“我,宗经略起誓,从今日起,为许家少主许泽生效力,奉他为主,百死不悔,万年不变!”
“我,符正文、吕兴朝、昌雨伯、鬼谷阳云、卢奇致、空雅健起誓,从今日起,为许家少主许泽生效力,奉他为主,百死不悔,万年不变!”
我,傻呆呆的懵了。
“哎!”许正呵斥道:“傻小子,你现在应该说,我,日后必当与众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啊!”
“哦哦”我连忙道:“我,日后必当与众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生共死,嗯嗯呢没了吧?”
“哈哈哈哈”看我一脸呆懵,把一众庄严起誓的将士们逗乐了。
不是吧,将士笑话将军,真是岂有此理。
我挠挠脑袋,却不敢教训他们,你看见这些人,就像是看见一群杀人犯,甚至能看到他们拿着刀子在杀人一样恐怖!
这时,宗经略道:“少将军,将士们中,有9个家是外地的,需要将家眷们接过来,应给他们一些离家的时间和盘缠,并再起一些房屋和宅院。”
“那就这么办吧,盘缠的话,到店里拿。”我也不知道说个啥,这事来的太突然了。
什么,还有事?
第110章聚众要账()
宗经略又道:“在他们离开之前,还有一件事,我们当初508位兄弟,十分之九战死沙场,仅剩的这些战士依旧完成了毁灭赵信城粮仓的任务,而长安王宫,从我们回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给个说法,单说这件事,我们就算是死,也一定要讨回公道,要到够数的补偿银,带回家给战死兄弟的家眷。”
“跟王宫拼了,他敢不给钱,我们就劫持皇帝,看他给不给。”众将士怒发冲冠,这也就是人少,人多一定出大事了。
许正气道:“昨天20个身着明光铠的侍卫来,我真想一刀宰了他们,扒了他们的盔甲卖钱,当体恤银。”
“对对对,杀了他们,绝对不能留他们,抢他们的东西去!”这些将士简直就是点火就着啊!
眼见要乱,我连忙起身道:“等等,你们要钱不能这么要。”
宗经略有些诧异:“少将军,什么事我们都听你的,你要我们死,那我们也没二话,但是这关系到战死兄弟们的家眷,我们就算是死,也一定要给他们交代。”
我不耐烦的道:“什么死不死的,找皇帝要战死士兵补偿款,这能站住理的事,名正言顺,为何要剑走偏锋呢?”
一个大块头士兵急道:“可是我们天天去问,他们也不给我们啊!”
我道:“他们不给,那是你没闹!”
大块头士兵一愣:“我们这正要去闹啊,少将军你别拦着我们,这件事我们必须追究到底!”
“追究到底!追究到底!”他们还整齐划一的喊上了。
“哎哎”我道:“要钱得闹,但不是你们所说的打打杀杀,听我的,进城,不要带兵刃,扯上一条大横幅,写上你们委屈的事迹,然后叫上两个厉害的河东狮吼,七姑八姨哭丧队,顶在前边,咱们去城主府门前击鼓喊冤,要钱,不给钱就不走了。”
“这这这这”刚才情绪激昂的一众将士们,此刻目瞪口呆了。
宗经略脸色也有些惨淡:“这个,太丢人了吧?”
我理直气壮的道:“你看你们这群人,一边说着能为兄弟而死,一边丢点人都不行,这到底能不能为兄弟出头啊?”
“能能能能!”一众将士大声回话。
“哈哈哈”我满面红光的笑说:“朱雀,去拿两匹布,写横幅,在队伍中拉上,我们去城主府找皇帝要账,都记住啊,别带兵器,到时候都大声喊冤!”
“是是是是,放心吧,我嗓门大,震死他皇帝小儿,吓得他尿裤子!”
然而,等这些人写完横幅,原本劲劲儿的我没意思了。
“哎你们就要2100两银,这也算是讨账?”我不满了。
“咳!”许正瞪了我一眼道:“这些兄弟,大多都出自于死士营,没有家眷,所以要不来钱。”
死士营?
就是军中士兵与低贱暗娼所生之子呗,原来他们出身不好啊!
我道:“那也得要啊,对了,你们不都是我许家堡的部下了吗,以我的名义要,我许家堡为国战死这么多将士,皇帝得给钱。”
宗经略皱皱眉说:“如果全算上,那得要1万两银,只怕要多了他们不会给。”
我大喇喇的道:“这要账,你得先蛮不讲理的跟他死磕一下,而后看情况,再讲价,写上,1万两银,等等,2万两银!”
许泽阳很是着急:“二弟,这能行吗?”
“能不能行再说,要账那有一次就成的,要磨他,磨他崩溃,写,2万两银!”我蛮不讲理的叫唤。
许正急了:“二小,这不行,太贪了人家不给。”
“不给?”我道:“这军饷那有欠账的,对了,老爹,你们回来的时候,怎么那么窘迫,当兵不是每月10两银月俸吗?”
许正翻了个白眼道:“你小子啥也不知道,回到地方城池,受聘用之时是每月5两银,10两银,然而充军是不给钱的,那是为了保家卫国。”
我不服的道:“那我们还立功了呢,要,3万两银,写上!”
“三万两银!三万两银!”众将士惊呼,疯的不行了!
林明喆再度更改条幅,看到他真写,周围众将士都快脑部缺氧的崩溃了。
随后,我们乔庄一下,84个人,分散进入五原城。
城中巡查侍卫极多,过往的商旅,百姓也是极多,城主府门口的人更多,都是前来游历的游客,盼望着有生之年能见圣上一面。
当下的城主府,清一色明光铠的大将,这一幕也是够光彩的!
“这能行吗?”蒙乐语临阵胆怯,有点怕怕。
我道:“要个帐而已,这有什么了不起,敲锣,打鼓,释放信号,走起。”
“打鼓!”云开朗一声令下,后边乐器响起,哀嚎的哭声震天动地!
咚咚咚锵锵锵锣鼓唢呐喧天!
呜呜呜哭声哀嚎,感人肺腑。
瞬息间,我们84人齐聚,举着条幅,黑压压的涌上城主府门口。
这边,我一拍手,众人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