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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母直接晕了过去。
在冰棺里躺了十来天的苏瑾终于能够火葬,可君家却要求冥婚,让两人成婚后再火葬。
苏家早已经对君家心生怨恨又怎么可能会答应。
即使君越已经死去,但自己的孩子死去却不能立即入土为安,被留在君越的房间留了十来天,即使苏母哀求着他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样的人,死去了又怎么能让他和自己的孩子还有任何牵扯呢。
两家僵持了一会,君父首先叹气,说算了,到底是自家儿子不对,可君母却哭着说想为儿子完成心愿,都是做父母的,苏瑾一个人在下面太孤单,有个伴不好吗。
苏家坚持不愿意,君父也不愿以权压人,一狠心,说了君母一通,两家最后不欢而散。
同一日下葬陵墓又是比邻,苏父忍了忍,到底是叹了口气。
算了,都是做父母的。
靠的近点就近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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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长亭边淮河畔打着油纸伞。
这是什么年代?低头看了看服饰,大约是民国时期?
淮河上有几艘小船在悠悠划动,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梳着两个大辫子穿着一身青『色』布衣跑了过来。
“小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老爷和夫人找你找的都快要急死了。”
她顺手将苏瑾手中的油纸伞接了过来,她的身高还没有苏瑾高,举着手将伞遮在苏瑾的头上,以免细雨淋着她。
苏瑾不明白情况只好温柔地笑笑。
一路跟着丫鬟到了酒楼,远远的就看见一个梳着发髻的夫人有些着急地张望着。
看见她们时眼睛一亮,就拎着裙摆走了过来。
“到哪去了这是,我和你爹找了你半天。”
拉着苏瑾就往酒楼里走,“今天你可得好好看看,看好了这就成了,看不好娘再给你找别的。”
苏瑾摇了摇头,跟着苏母往里面走。
直接上了二楼厢房,转到了屏风后面。
屏风上绣着山水画,后面摆着一张桌子,三个凳子,桌上摆着三碟点心,一壶茶。
苏瑾晕乎乎地看着苏母,一脸的懵懂。
苏母点了点她的额头,“待会人来了,你看仔细些,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
苏瑾睁大双眼,她现在对剧情一无所知。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没一会就有一个梳着发髻穿着鲜艳的颜『色』的衣服的『妇』人领了个人进来。
这人穿着长衫,后面跟着个小厮。
也是知道屏风后面有人,先是朝着屏风后面点了点头,才坐在了屏风外的凳子上。
这男子端了茶喝了口,静坐在那不出声。
然后苏瑾便听见了布鞋走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厢房门被打开,那坐着的男子连忙起身上前鞠躬,“苏伯父。”
“贤侄有礼了。快坐快坐。”
两人相继落了座,那牵线人才娇笑出声,“苏大老爷见向少爷如何?是否如我所说的那般俊郎,才气『逼』人?”
苏程抚『摸』着唇上的几根胡须,眯着眼睛没有搭话。
向杨看了眼屏风,“伯父,侄儿心慕苏小姐已久,还请您成全。”
苏瑾隔着屏风看不清这人的面貌,但心中对这人声音的憎恶却做不得假。
这人也实在是孟浪,分明是知道屏风后面坐着的不是苏小姐本人就是苏小姐亲信才会这么说的。
一旁的苏母皱了皱眉,没有出声。
苏父是个有着封~建思想的老古董,听到这么大胆的话心中不仅没有因为这人对自己女儿的喜欢而感到骄傲,反而觉得自己女儿是否有些招蜂引蝶,且心中也对眼前这人口称赞的贤侄起了几分不喜,语气也没了之前那么热络。
“事关小女终身大事,岂能因你口中几句情话就能决定的?我看倒是贤侄太过轻浮,并非是小女所能托付之人。”
向杨脸『色』通红,急急忙忙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侄儿也只是…也只是…”
苏父见他支支吾吾一副颇为懦弱的模样,皱着眉,冷眼看着一边干着急的牵线媒人。
眼前这人虽是和苏家是世交,但两家已经近七年没有了来往,他想要的女婿是个顶天立地的真君子,而不是眼前这个像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问了几句话就喏喏弱弱的模样。
苏父掏了怀表看了下,不过十点钟,他又看不上这样的公子爷,也就懒得多费口舌。
“贤侄幼时来过南阳,现在大概已经记不清了吧?”
向杨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正是正是。”
“既如此,我今日便带你领略一番南阳美景。”
向杨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跟在苏程身后离开了。
见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厢房,苏母才开了口,“瑾儿,此事是为娘没有想的周到,你切莫被此人的花言巧语哄了去!”
苏瑾点了点头,跟着苏母回了苏家大院。
找了个借口回了房间接受记忆。
在苏杭谁不知道最有钱最有权的就是苏家,巴上了苏家,那就是说他鸡犬升天也不为过。
苏家老爷苏程有两房姨太太,一房是苏老太太抬的自己身边的丫鬟,一个是苏老爷自己纳的。
而原主叫苏瑾儿,是苏家正房夫人的唯一的女儿。
在十七岁那年嫁给了金陵的向家向小少爷向杨。
向杨来南阳游玩,两人在淮河相识,苏瑾儿美艳动人,向杨念念不忘,托了人打听才知道是当地鼎鼎有名的苏家大院小姐,且与自家是世交。
向杨对苏瑾儿的确是一见倾心,求娶也是真心实意的。
可向杨是家中最小的少爷,泡在蜜罐中长大,想什么要什么,要什么有什么。
只有他得不到的才会念念不忘,得到了便弃如敝履。
两人婚后蜜里调油,却在两年后遇到了向杨一辈子的克星,明玉。
向杨的二哥向竹是个残废,只能靠轮椅出行,向杨十八岁结的婚而他二十岁了连个未婚妻都没有。
向老爷和向夫人商量了一下,准备买一个身家清白的女孩贴身伺候向竹。
那个女孩就是明玉。
明玉的父亲是个赌徒,家中不仅没有存额,反而外欠了许多钱。
明玉活泼可爱清秀爽朗大方,遇见不平必定拔刀相助,不仅一向阴郁的向竹被她打动,同样心理长不大的向杨也被她吸引了。
苏瑾儿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明玉分不清好坏『乱』帮忙,打不着狐狸反而惹得一身『骚』,给大家带来一大堆麻烦,她只不过是说了几句,怎么反而是她成了恶人令人生厌的那一个,惹事的人却招了所有人的喜爱。
最后更是因为这个女孩被向杨关在西北小院,残度余生。
向杨不敢休了她,更怕苏家找上门来,找了个人仿了苏瑾儿的字迹,逢年过节以书信联络。
也不知道向家用了什么法子,苏家竟然没有任何怀疑。
第40章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但令苏瑾儿奔溃的却是和自己相伴了五六年的丫鬟向明玉投诚,爬上了向杨的床。
赤~『裸』~『裸』的打了她的脸。
明玉虽然勾了向杨,但两人到底顾念着一个向竹。
再加上苏瑾儿一向看不上明玉的出身,对于向杨爱上明玉这件事,只觉得是向杨自甘堕落与贱民为伍。
原主的愿望很简单。
这辈子的苏瑾儿只想让明玉和向杨尝尝上一世她尝过的苦楚。
让向杨对她求而不得,让明玉和她一样,嫁给向杨,让他们天雷勾地火,成全他们但令苏瑾儿奔溃的却是和自己相她倒要看看,两个人在一起后到底是否还能如上一世那般一辈子缠缠绵绵。
苏瑾接受完记忆,『摸』了『摸』脸颊,果然,只有在别人身上她才能有触觉。
也不知道修仙界的夺舍在现实中能不能用。
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令她怎么也静不下心。
她想夺取别人的身体。
那具躯体,没有血没有肉,没有一丝温度和触感。
吱呀一声,关着的门被推开,打断了苏瑾魔怔一样的想法。
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梳着两个大辫子穿着大院统一服饰的青『色』布衣女孩走了进来。
她眉眼含春,步伐带着几分轻浮,没几步就到了苏瑾面前带着讨好的神『色』:
“小姐,我今日打探到了那位向少爷的消息,竟是那日在淮河边遇见的那位俊俏的少爷,小姐你和姑爷真是好缘分呐。”
姑爷?还没定下呢,谁教的她这么喊的?
苏瑾眉弓一抬,原主的娇纵模样就浮在了面上。
手指捏着丫鬟的耳朵微微用劲:
“小蹄子,今日一天不在我身边,原竟是去打听这种事情了,姑爷?谁教的你这个?竟然干起了媒人这种下三滥的行当。”
臆想之中的打赏不仅没得到,反而挨了训斥,红芝傻了眼,“小姐…”
苏瑾不耐烦地松了手指摆着手撵着她,“好了出去出去,看见你就心烦。”
这红芝一心想做姨太太,在府里的时候就和两个少爷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最后跟了原主进了向家,为了爬上向杨的床连主子都敢背弃。
虽然是小人,但未尝不是助力。
红芝『摸』着被捏的通红的耳朵,心里很委屈也不敢和苏瑾争辩,心里更是怕着苏瑾,只好低着脑袋走了出去。
出了门却直接转道去了苏家二少爷的院子。
兰芝脑袋伸了伸,撅着嘴巴,心里酸楚的难受,语气都带着酸意,“小姐,我看红芝肯定是去了二少爷那里了。”
苏瑾捏了捏眉心,心中越发不耐,两个丫鬟陪着原主一起长大,却没一个好东西,而且怎么偏偏都看上了原主的二哥苏觅呢。
“好了,你去把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