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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雷将军电闪宝镜一晃,化出千道紫电急闪,引动天地雷火迸现;
策雷将军雷斧一劈,空中的电光聚集化作斧势,对着众道人劈了过去,轰地一声,第一道雷光直接朝守宫道人、赤蛛道人和玉蝎道人打去,这三毒道人躲避不及,一道雷光之下,直接被击飞几丈之高,震出道人原形,重重跌落在地,摔得半响爬不起来。
葛云生再驱神将运雷,第二道雷光朝勾太常击去,勾太常鼓起肉球,硬生生地将这雷火收了进去,紫电入体,肉球之内各种电光闪现,勾太常脸色急变,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显然是有些难以消受。
但他稍稍缓了一缓,这紫电光芒也渐渐开始消失。
葛云生不想给勾太常缓歇吸收的机会,急急又劈一雷电,这雷火疾奔入体,一下子将勾太常的身子鼓涨一倍大小,他的肉体虽然未被撑破,但内部已是雷光四射,紫芒翻飞。
勾太常脸色更加痛苦,仿佛置身风雷火三劫之中,疼痛难忍,这饕餮丹法虽然厉害,但也与自身根基内力密不可分,勾太常一时间吸收太多的术法,已达自己能承受的极限,心头闪过一丝不安,瞬间恐惧不已。
葛云生见勾太常脸色剧变,知道已到他的极限,不免冷笑道:“这饕餮丹法是要先吸纳,再化为己用,最后施展而出,你功法初成,显然还未熟练运用,一身雷法光入不出,自然难以承受,这第三道雷火看你如何受得。”
葛云生嘴上说的轻巧,其实自己也是力有不逮,这六甲请神术法极耗真气,若是十年前他用起这等法术自是得心应手,但这十年间,葛云生的道法渐渐有所荒废,内里修为不升反降,此时突施神法,已有几分勉强和不支,他深知这第三道雷火再降下来,自己必然遭到术法反噬,所以不过是勉励支撑,假装要再劈出而已。
齐云飞和赵五郎却都以为葛云生是随手拈来,忍不住齐齐喝彩。勾太常更是被葛云生的气势所威慑到,内心大觉不妙,还未等这第三道雷火引动,自己一恐慌先破功泄了真气,饕餮肉身难以支撑,几声雷火轰隆暴响,勾太常被腹中的雷火炸飞十几丈远,浑身鲜血淋淋,如一堆软肉一般瘫在地上,竟然动也不能再动一下,好在他自己本身修行的外丹就是金甲丹,体内真气护住骨骼内脏没有致命损伤,但肚子上还是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源源不断外流,也是吃了大亏。
各金甲道人急忙聚了过去,喂保命丹的喂保命丹,送延气真水的送延气真水,忙活了一阵,才保住了勾太常的饕餮内丹不致受损。
其他道人被葛云生的六甲神将之威吓得更不敢靠前,齐云飞见勾太常饕餮兽身已破,立即收回紫金神剑,他先前吃了勾太常的大亏,只道这邪法可憎,更不想给他恢复之机,剑芒在空中转了个弯,又朝勾太常飞斩过去,玉蝎道人见状急忙化出青玉蝎尾与紫金剑交锋,铮铮铮地一声交锋,胳膊粗细的蝎尾就被齐云飞斩了下来,痛得玉蝎道人捂住屁股哀叫不止。
守宫道人见这大势已去,急忙叫道:“今日算你们走运,我等必将回去禀报徐掌门,定要拿下你们这些叛徒,以报今日之仇!”说罢,一群道人抬起勾太常,仓皇夺路而去。
赵五郎和齐云飞还要追击,却被葛云生拦住了:“算了,穷寇莫追!再说,他们也是正道人士,又非大奸大恶之徒,击退他们便罢了。”
赵五郎见葛云生脸色发白,豆大的汗水淅沥而出,急忙扶住他问道:“师父,你没事吧,你先坐下来歇会。”
葛云生摆了摆手,自己坐下运了会气,脸色才稍稍好转,他苦笑道:“这一身道法终究是被我荒废了,若是十年前,莫说对付这十几个丹鼎道人,便是以一敌百,都不足为惧,岁月终究不饶人。”随即又起身对齐云飞道:“方才还要多谢贤侄出手相助。”
齐云飞一脸正色道:“丹鼎观虽然现今是正道四门之首,但其所作所为历来为其他三道所不齿,今时今日又以多欺少,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随即又不好意思道:“只可惜晚辈剑术平平,未能斩杀这些道人,反倒要葛师叔耗费修为出手相助,心中大为歉意。”
赵五郎听着齐云飞说这话,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若说齐云飞是剑术平平,那他自己道法岂不是十分不堪。当即,满脸失意之情,端坐在葛云生旁边,也不再说话。
葛云生又谢过齐云飞,转头问道:“五郎,怎么还生闷气了?”
赵五郎干脆闷着头不做声。
葛云生如何不懂他的心思,笑着劝道:“五郎,人的资质高低本就不同,你资质一般,修行自然比其他人更加不易,但既然入了道门,就不该妄自菲薄,再说道术再高也无穷尽之时,人寿有限,自古能够通天达地的又有几个呢,凡事求而不可得,便会生出恶念,这就与我们修道本心背道而驰,所以不如日日心安理得、心中自在的好些。”
赵五郎这才微微抬起头低声道:“这道理弟子也知道,只是这世间凶险,若不能修得更高的法门,如何能保护自己需要保护的人,我这修为如此平庸,一到关键时刻连自保都难,更不用说与师傅并肩作战了。”
葛云生叹了一口气,也无奈道:“只是你心中灵光未显,符箓道术修为恐怕也只能限于此了,除非能遇到莫大的机缘。”
赵五郎心中更加郁结,头埋得更深。
三人端坐门口又歇了一阵,见遇仙阁层层密布的常春木藤收缩,现出原本的阁楼模样。施小仙和阿鬼急忙冲了出来,大呼小叫道:“刚才担心死我了,葛师傅你太厉害了!我虽然看不见,但门外的声音我可是句句都听见了。”
她一转头突然见还有一个白衣俊美少年立在一旁,问道:“咦,这位是……”随即又觉唐突,突然脸色羞红,哎呀一声又跑回阁楼内,留下阿鬼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处。
赵五郎还不明所以,问道:“小仙,你怎么了?”
齐云飞却依旧一副冰山美男的模样,不言不语。
葛云生见此摇头晃脑哼哼道:“有句话我可是说在前头,我葛云生看人料事最有一套,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你们三个人必是要发生一段生死悱恻的情感纠葛……”
赵五郎和齐云飞脸色纷纷一红,还未等他说完,就喝止道:“师父(葛师叔)你乱说什么啊!”
齐云飞更是一脸禁欲模样,当场表态道:“晚辈一心向道,只想尽快参悟九剑奥妙,如何能让男女俗事扰了我等心神。”随后,还拉了下赵五郎,问道:“赵师兄,你说是吧?”
赵五郎巴眨着眼珠子,楞了楞,问道:“什么叫男女俗事啊?”随即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就是那种坏坏的事!对不对?!”
齐云飞顿时脸色羞红:“赵师兄,你……不要再问了,其实我也不懂。”
这时,常春道人和妙月郎君纷纷走了出来,击掌喝彩道:“想不到符箓道法还有如此震天撼地的威力,真是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这话刚说完,阁楼上就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正是白遇仙,他问道:“你说你叫葛云生?”
第30章 百戏之约()
“正是。”葛云生头也不抬随口答道。
“嘿嘿嘿。”白遇仙自顾自地冷笑起来,听得人极不舒服,而后又说道:“你们是准备去找杜七圣报仇么?”
“不错,阁下与他同为戏师,不会想包庇他罢。”
“哈哈哈,杜七圣虽学了些戏法,却与我毫不相干,你们有什么恩怨情仇也与我无关,只不过杜七圣此番恐怕早不在翼州了。”白遇仙道。
“哦,那他去哪里了?仙人可否告知?”施小仙急声道。
“我为何要告诉你们?”白遇仙冷冷道。
“不说就不说呗!”葛云生白了一眼:“你问我们这事,不就想要我们求你告诉我们么,哼哼,我早就看出来你这点小心思了,还在这里装冷傲,一张白纸脸装也装不像!”
阁楼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常春道人和妙月郎君齐声道:“糟了!”
果然,嘭一声爆响,整个阁楼剧烈抖动,而后快速扭曲收缩,常春道人和妙月郎君急忙往旁边跳了一下,只不过须臾之间,阁楼就坍塌收缩,化作一叠白纸,收入白遇仙手中。
原来这阁楼竟是白遇仙以白纸所化,这等精妙道法真是闻所未闻。
白遇仙面容扭曲,疯狂地撕碎手中白纸,气道:“臭道士,你说什么?我白遇仙最讲道理了,怎么就装冷傲了!你给我说清楚!”
这一情绪变化,除了常春道人和妙月郎君外,其余人都有些目瞪口呆,想他先前何等冷傲如霜,这一下子就转换成竭斯底里的模样,着实叫人不能接受。白遇仙撕了一阵白纸,而后回过头,换做一张笑脸,长眉细眼舒展得像个笑面鬼,他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杜七圣去哪里了,这事我知道,你收回刚才那句话,再求求我,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葛云生立刻扭头道:“我才不求!我又不找他!”
施小仙急忙奔了过去,一把拉住白遇仙衣袖,剧烈摇晃道:“神仙大哥!我来求你吧,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啊。”
白遇仙厌烦道:“走开,走开,我才不要你求,你道法又不行,我看不上眼。”
施小仙又扑了上去,再次剧烈摇晃道:“白大叔!我真心诚意的来求你啊!”
白遇仙听到白大叔三个字,脸色肌肉猛地抖动了一下,要崩溃了一般:“大叔……”而后咆哮道:“死娘们,谁是你大叔,不要乱叫好么!两个字把我品味都给叫低了,给我滚开!”
施小仙紧紧拽着白遇仙的袖子,叫道:“我不走,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
“走开好么!”
“不走!”
现场一片混乱。
葛云生却毫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