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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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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白瑞麟只想到往峰顶上,却不知谢碧凤等人,由于误闯阳觉谷,而无意中闹事出来,便沿着一条峰脊迳往寒顶而上。

  人之悲哀,莫大于心死,人之所以有气,耍意气,闹情绪,完全系自私心理在作祟,假若看破了这些,便对一切都无所谓了。

  海彩云目前的情形即是如此,她以往的使性子,气量小,便是由她太爱白瑞麟所致,但自南荒返来,一路之上,发觉处处都不如人,在功力方面,即连最小的邵美芙,也有不少地方比她强于是灰心之余,便萌退志,觉得凭自己的一切,虽外表尚可勉强随上之外,其他任何一方面,均不足以配白瑞麟,在内心中随起了很大的变化,她打算从这爱的旋涡中退出,另找自己应该去的地方。


  心中一定,便一切都不作计较,随着白瑞麟直往峰顶跑,一路行来,微笑常挂在嘴角,也就是说心旷则神怡的道理。

  不料两人刚登上攀顶,陡闻一声大喝:“何方小辈,不经许可,胆朋敢乱闯紫盖峰?”

  白瑞麟和海彩云均不禁一征,抬头望去,就见从一块嵯峨的怪石之后,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丑怪老者。

  那老者年约七十余岁,左手提着个菜篮,右手持着把药锄,头上挽了个髻,在他那红润的脸上,却流露着暴怒的神色,傲慢的朝着白瑞麟两人走来。

  白瑞麟向那老者瞧了一眼,暗忖,这是什么人,怎会为此不讲理,心内虽对那老者起有恶感,表面上仍然一抱拳道:“在下姐弟二人,因一时贪玩峰顶景色,不想却打扰老丈,请恕不知之罪!”

  那老者见白瑞麟彬彬有礼,心下已暗自喜悦,朝他俩不住的一阵打量之后,便嘿嘿冷笑道:“看你年纪轻轻,且资质不错,老夫今天破例,若能拜我为师,就一切不予追究,不然,嘿嘿,你自己估量着!”

  白瑞麟不愿多和他罗嗦,说完之后,复又一抱拳,就预备离去。

  不想刚欲转身,即听那老者喝道:“好个不识抬举的娃儿,还不与我站住,紫盖峰是任意来去的吗?”

  白瑞麟听他如此一说,不由气往上冲,不屑的咀角微晒,正想顶撞几句,即闻海彩云抢着道:“好个倚老卖老的匹夫,紫盖峰又不是你家私产,你能来难道别人就不能来?”

  “嘿嘿嘿嘿嘿………”

  那老者闻说,忽然嘿了一阵冷笑,毛发倒竖,战指着海彩云怒喝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我南岳老活了这大一把年纪,尚未见过有人敢对老夫如此顶撞过………”

  “老而不死是谓贼,若乌龟年纪大了,尚能生出几颗珠子,你活这么大年岁,却白糟蹋粮食不少!”

  “气死我也!”

  那老者气得浑身乱颤,大喝道:“先毙了你两个狗杂种,再找你们师父算帐!”

  话落掌出,猛向白瑞麟和海彩云二人袭来,且掌出带风,把四周的冰雪,震得哗啦作响。

  白瑞麟见他的来势奇猛,便知此人的功力不凡,只是搜尽枯肠,也想不到这个自称“南岳老”的怪老人为谁?因为他压根就未听有人提起过。

  其实这也难怪,因为此人一生从未履过江湖,要说起辈份,应该与中州隐侠谢东灵差不多,只是却被一个条件限死了他,以致虽有一身不凡的武功,却从没有他施展的机会。

  他师父姓丁,单名一个纯字,在隐居之后自号南岳隐士,因为南岳隐土,当年在江湖上曾红过一段时间,由于和藏僧较量武功,结果败了一招,随自此隐居“阳觉谷”,并发誓不再踏入江湖一步。

  在隐居之后,收下一名弟子,就是现在的南岳老。

  其实,他的真实姓名为殷泮,由于南岳隐士在收他之时,曾经与他定下条规,那就是只传武功,而且硬生生规定,在他的终生,不准到江湖上去,不然,便宁肯不收弟子,任令武功失传。

  殷泮当时一口答下来,便从南岳隐士习艺,在他拜师之后的第十五个年头上,南岳隐士便仙逝了。

  他当时仅不过三十余岁年纪,怎奈久处深山,而寂寞终身?

  总算他的心术不坏,对于师父的规定,终生信守不渝,但却从此改了名字为南岳老,意思即是老死南岳之意,并不是真的年纪老了,时至今日,则成为名符其实,道道地地的南岳老。

  由于久居深山,在性格上,便变成乖僻成性的老人,不仅性情暴躁,且作出事情来,也有很多地方不近人情。

  他非但把阳觉谷划为禁地,而且将紫盖峰也列入禁区,凡是不经许可,而擅自闯山的人,轻则断去四肢,重则格杀不论。

  在二十年前,救了一个弟子,名唤龚农,当时龚农年仅三岁,迄今已二十二年,龚农已二十五岁了。

  龚农是个楞头楞脑的人物,做事有点冒失,不过对于习艺,却十分用心,由于做事缺少心眼,所以虽然武功不错,则不够技巧,全凭学的那套死功夫,用蛮力对敌,以致常常吃亏。

  不过就因为他是倨直心眼,不像他师弟“蜂蝶使者田琳”那么阴险,南岳老对他却特别锺爱。

  至于说到蜂蝶使者田琳,则是个十分阴险的人物,他如今才十八岁,由于习艺较晚,他从师仅不过七八年工夫,把南岳老的技艺,已学到了十之七八,他若专心学习,其成就必凌驾师兄之上。

  无奈此人年事虽轻,却嗜色如命,在一年之前,偷着下山去了一次,即闯出个“蜂蝶使者”

  的雅号,由此,即可知此人的嗜色程度了。

  南岳老一生基于誓言的约束,从不离山,内心中便深后悔,故对于两名弟子,则不让他们再蹈自己的覆辙,所以在田琳私自下山之后,也未追究。

  后来还是田琳在江湖上的恶行,传到了紫盖峰,才命大弟子龚农去把他找了回来,训戒一顿,限制他非经允许,不准再离紫盖峰一步。

  常言道,江山易政,本性难移,也就基于他这点劣根性,终致丧命在女孩子手里,大概也就是所谓天理昭彰,因果报应吧!

  这是前言不提,且说白瑞麟见他功力不凡,就准备闪身避招,想观察一下他的路数再作处理。

  于是身形微幌,即脱出圈外,并高叫:“住手!”

  南岳老闻言一怔,旋又连声冷笑道:“小子可是怕了?”

  “本少爷自出道以来,尚不知道什么叫怕!”

  “那为何要住手?”

  “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何必为这点小事,而大把出手呢!”

  “哼!你说得倒轻松,擅闯紫盖峰,还说是小事!”

  “别不知好歹,麟弟弟是对你忍让,别以为真的怕你!”海彩云从旁接口说着,满脸不屑的意味。

  他话虽如此说,可是却未动手,因为他现在对面前的这双少年男女,也有点莫测高深起来,这是由于白瑞麟适才避招的身法,他不仅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更无法说出名堂了。

  虽然如此,可是海彩云的一张嘴,也够刻薄的,只听她格格娇笑了两声,小嘴一撇,不屑的继道:“不要倚老卖老,就凭你那两下子,实未看在姑娘眼内,如若不信,不妨就试试,先让你三招,在三招之内,能估到我一片衣襟,我姊弟二人任你处置!”


  “嘿嘿嘿嘿!”

  南岳老陡然发出一阵长啸,想是气急所致,直震得枝头岩边筹虚的冰雪,哗哗作响,大有欲崩之势。

  他啸声方落,又面色严肃的道:“姑娘的话可算数?”

  “君子一言,如白染皂,姑娘虽说年轻,但尚知信诺二字,放手进招就是!”

  “你小子可同意她的话?”

  大概他是担心白瑞麟会赖帐,所以特地如此叮咛着,生怕白瑞麟反悔似的。

  不料白瑞麟却颔首道:“我同意这种说法!”

  “师父慢着,把这小子交给我!”

  话落人现,从一座岩石上,忽然跳下一位粗犷的少年,在落地之后,三不管。就举掌扑向了白瑞麟。

  白瑞麟面色一寒,食子微曲约轻轻一弹道:“给我乖乖的站那里,此地没有你插手的余地!”

  扑来的少年,也真听话,仍保持前扑之势,宛若一座庙中的天王塑像般,横眉竖目,站着不动了。

  这一着,可把南岳老吓得大吃一惊,他那红润的面色,立即显得有点苍白起来,甚至周身也有点微微擅抖。

  本来他见自己的大弟子已到,便准备先让他和白瑞麟过几招,观察一下白瑞麟的来路,再不济,走上个十招八招,想尚不致败落,故并对他如以阻止。

  谁知去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不仅未能动上手,连沾到边都没有,便当场出了丑,这令他怎能不惊!

  而况人家轻描淡写的微微一弹,即把人给制住,凭这份功力,自忖也没有这份能耐,以致惊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虽然次此,但总不能说任人上门欺人?于是强定了定神,大喝道:“想不到今天却会见了高人,真是生而何幸,连紫盖峰也增光不少,说不着真要讨教几手高招了。”

  行说着,随手把药篮弃之于地,整理了一下衣衫,郑重其实的一拱手道:“少侠注意了!”

  话落,即纵身而起,不仅动作迅速,且掌力也较前增加了数倍,挟其石破天惊之力,猛然袭来。

  早先海彩云见他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此时见他的掌势竟如此之强,也不禁有些凛然。

  只见白瑞麟则仍然气定神闲的面含微笑道:“这还像点样子,今天就陪你走几招吧!”

  说完,即倒下微错,但见白影一闪,已失去了所在。

  南岳老见招势走空,就气愤的道:“光躲躲闪闪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就接上几招!”

  “不要尽吹大气了,麟弟弟既不愿动手,就让给我们来!”

  话落人现,场中又接二连三的出现三个姑娘。

  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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