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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在旁诧异的问道:“还有个东湖?风景也是如此美吗?”
“那倒不见得!”老化子道:“不过仅像个水塘而已,除了塘边的垂柳尚可一观外,水色却较此地差多了!”
“那还提它做甚!”谢碧凤不屑的道:“随便一个臭水坑,也名之为湖,那过一天就把我们峰上的湖,命名为“大湖”好啦!”
“凤姐说得对!”白瑞麟接口道:“不过称作“云中湖”倒是名符其实的!”
“杀人啦!”
他们正在面对东湖,休憩闲聊之□,陡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叫!
众人均是一怔,齐朝发声处望去。
适才的惊叫之声,正是发自林木中的房屋处。
惊怔未毕,即闻白瑞麟口内一声:“咦!”
接着,就见杯中闪出一条黑影,那黑影行动异常迅速,兔起鹘落,直对山边疾奔而来。
老化子似是看出蹊跷,陡然站起身来,说道:“小老弟,快把他截住了我们先到那边看……声落身动,陡然跃起,迳往杯中奔去。
老化子真不愧稻草上飞,其轻巧虽不及白瑞麟和谢碧凤,但在武林中一般来说,确是个翘楚只见他身如脱弦之箭般,三跃两纵,既隐身杯中。
白瑞麟的本意,只是想稍加休息,既行赶路,不愿再多惹是非,而躲误自己的行程,影响正事。
只是听了老哥哥的吩咐,不便违拗,所以在老化子跃起身形之灿,就也纵起身形,迎向那黑影奔去。
而其他众人,除谢碧凤和邵美芙随在白瑞麟身后奔去之外,余人均朝杯中驰去,意欲一观究竟。
那奔来的黑影,似是发现有人拦截,所以在一现身之后,即转变方向,伧惶朝东而去,而且奔驰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白瑞麟见这人如此狡猾,对他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层,于是陡的一声清啸,身形快如一缕轻烟,眨眼之间,已超越黑影,渊停岳峙的拦在黑衣人面前,即朗声道:“朋友,难道杀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
那人身材不高,黑纱□面,仅露两只灼灼有神的双目,怔怔的望着白瑞麟,不言不动,似是被白瑞麟这手轻功镇吓住了。
良久,始听那人反问道:“无故拦去路,意欲何为,且口口声声说我杀人,难道你亲眼所见吗?”
白瑞麟闻言一怔,心想:“对呀!自己并未见他杀人,怎能凭那一声惊叫,就能断定他杀人?”
那人见白瑞麟一阵迟疑,不禁得意嘿嘿冷笑道:“让开,不要误了少爷的正事!”
说着,就闪身欲去。
“慢着!”
白瑞麟见他欲去,忙出声喝止,同时身随声动,脚步横跨,又拦住去路。
这黑衣□面人,见去路被阻,只得又停下身来道:“朋友意欲何为?”
白瑞麟此时已有了主张,随道:“朋友既未杀人,为何伧惶而逃?”
“这就奇了,我利用夜晚以轻功赶路,怎能说是逃,依你所说,那你也在逃了!”
那黑衣□面人埋直气壮的如此说着。
白瑞麟微微一笑,既道:“既然朋友已有了嫌疑,不管是路过也好,真的杀人也好,只好委屈朋友一点,等弄明白之后再去不迟!”
那黑衣□面人闻言,急燥的叫道:“你这人好没道理,若再不让路,我可要得罪了!”
“得罪了便要怎样?既然不敢见人,想也不会有什么好路道,朋友可敢亮个万儿吗?”
那黑衣□面人嘿嘿连声冷笑,然后说道:“要听本少爷的万儿,你还不配,看招!”
□面人想是急了,掌随声出,陡然挥掌朝白瑞麟袭去,招式还真不含糊,迅捷与狠辣兼而有之。
白瑞麟见他动起手来,随朗朗一笑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堕,在事情未澄清之前,要想脱身离去,那是休想!”
说着,手掌一摇,顿把黑衣□面人的狠辣招式,化于无形。
那人招式被化解,不禁有点愕然,但仅只微怔,即又叫道:“再接一招试试!”
声落掌出,招演“红霞满天”,双掌尽赤,猛向白瑞麟周身罩落!
白瑞麟见势,惊奇得忙朝后退了两步,扬声道:“住手!”
那□面人忽然停下手来,骄狂的嘿嘿连笑道:“狗小子胆怯了吗?既然如此,就跪下来叩三个响头,口叫三句爷爷,本少爷念你年纪不大,也不为己甚,饶你一条活命!”
这些话,把白瑞麟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仍强捺住人性,问道:“不知进退的狗贼,我且问你,红砂掌倪毕,和你是什么关系?”
黑衣□面人,不自觉的退了两步,虽脸上表情不能看到,但双目之中,却流露着惊诧之色。
他惊怔了半晌,始走了下神,又狂傲的道:“本少爷与倪掌门人,并无渊源!”
白瑞麟冷冷一笑道:“朋友既不愿说实话,在下可真要得罪了!”
“好!你站稳脚跟听着!”那□面人道:“本少爷坐不更名,行不改姓,乃八极神童白瑞□是也!”
他话声刚落,忽闻一声娇叱道:“那来这个无耻小子,竟敢冒充字号起来!”
原来谢碧凤同邵美芙早到了场外,因为白瑞麟已把人拦住,故静立一旁做壁上观,现见这□面人无耻旨名,随出言喝骂。
白瑞麟回头瞥了一眼,即笑着说道:“凤姐何必和这种小人生气,还是留股气暖肚子吧!”
说着,又正容对□面人道:“朋友,你也不睁眼瞧瞧,我是什么人?充字号充到本少爷面前,真可说是倒霉倒到家了!”
说着,秀容肃穆,不怒而威,直看得那□面人不禁有些颤栗起来,脚下连退了几步步,迟疑的道:“兄台你……”
“不才正是白瑞麟,大概你想不到吧?”
那□面人见势不好,陡然转身,就想朝来路奔去。
可是他身形刚起,突然一股掌风,又把他击回原地。
而谢碧凤同邵美芙,也在此时跃身过来,和白瑞麟互采犄角之势,将□面人围困核心。
本来只白瑞麟一人,已是游刃有余,现在再加上两位姑娘,这□面人想要脱身,势比登天还难了。
这□面人见此情形,就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连连叩头如捣蒜的道:“小侠饶命,小的知罪了!”
“呸!”
白瑞麟尚未说话,谢碧凤就嘴角微撇,鄙夷的道:“我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却原来是个磕头虫,你不是自称为八极神童吗?只可惜缺乏八极神童一样的武功!”
那□面人并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白瑞麟目睹此情,亦觉得这人太没骨头,虽心中气,但对方已求饶,便也不为己甚,随顺手向前一撩,但闻“擦”的一声,□面人面上所□黑布,掠进手中而呈现面前的,却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只见他面目白净,五官端正,唯嘴角微翘,稍带几分奸诈之气。
白瑞麟这种出其不意的举动,似出□面人的意外,口内惊惧的“啊!”了一声,把头垂得更低。
白瑞麟哼了一声,恨恨的道:“你我并未谋面,何以冒名为恶,而图嫁祸于人?”
那人只是垂头不语,不知他在想什么?
白瑞麟见他不语,随又一声冷哼道:“大丈夫做事,提得起放得下,像这种忸怩作态,实在令人失望,不过……”
他说看,话音陡然一顿,微加沉思,又道:“我希望你能爽快些,本少爷决不为难你,若再缄默不语,可不要怪我不够朋友,而下辣手了!”
那人虽年纪不大,却十分狡猾,听了白瑞麟的话后,猛然抬起头来问道:“你要我说什么?”
“和他客气什么,不用点手段,他会说吗?”
谢碧凤在旁不耐的提醒白瑞麟。
白瑞麟朗朗一笑,然后坚决的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提醒你吧!”
说着,面色陡然一变,严肃的道:“你和倪毕是什么关系?”
“是我师父!”
“他现在何处?”
“不清楚!”
“见你的鬼,不是在当副教主吗?难道见不得人?”
谢碧凤见他故作推诿,随如此接口说着。
那人闻言,似乎心中一惊,偷瞟了谢碧凤一眼,面现一丝狞笑,然后说道:“只是听人传说过,不过我却未见他老人家!”
他的话声刚落,既听白瑞麟狠声道:“你既不讲朋友,我也不顾什么道义了!”
说着,就挥手运指虚空朝那人的“百汇穴”点下。
那人机伶伶打了寒颤,既面现痛苦之色的跌坐于地。
白瑞麟冷冷一笑道:“这不过是先给你个警告,若再不说实话就令你尝尝“分筋错骨”的味道!”
“姓白的小子听着,少爷落于你手,只怪运气不佳,学艺不精,若再施毒手,我可要骂人了!”
“只要有力量骂,就尽管骂吧?”
白瑞麟也动了气,口中说着,手下并不闲着,又是隔空一连点出了四指之多。
那人一声闷哼,陡然在地上一阵抽搐,豆大汗珠,立既滚滚而下,霎时之间,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真的连说话之力都没有了。
良久,始见那人摇摇头,举手微摆动丁两下,面露乞求之色。
白瑞麟冷笑了一声,说道:“这滋味不错吧!我还以为你是铁打金钢呢?”
那人对白瑞麟的讽刺之言,并不理会,仅勉强挣扎了一阵,断续的吐出三个字!
“我……我……说……”
白瑞麟微微一笑道:“早如此不是免吃苦头了吗?”
声落手扬,又虚空一拂,那人如释重负似的,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用衣袖沾了下脸上的汗水,始黯然道:“在下魏明哲,奉师父之命,到江南来以小侠的名义,专作不法与违犯武林禁忌之事,而打击小侠的声威。”
“你到此地好久了?”
“到此仅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