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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他会不会对你作出补偿,事实证明没有,所以你今天才可以活着走出去。”
这时进来两名男子,安可知道是刚带她来这里的那两名男子。他俩不由分说地在她脸上抽了几个耳光,安可只觉得眼冒金星,饿了一整天,加上这两名打手般的男子用尽全力的耳光,她觉得她快要倒下了。
安可怒视着眼前的女人吼道:“你们住手,这里是法制国家。”一阵眩晕,安可的身子再次摇晃,几乎要往地上倒去。
他们并没有给她机会倒下,两名男子架着她望着白衣女子。
裴萱芝再次点燃一支香烟,大吸一口,走到他们身前。修长白晰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脸颊,长长的指甲只要稍微用力就会陷入她的肌肉中。
裴萱芝冷哼:“法律就是照顾有钱人的,我现在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手拉散她束成一把的长发,逼她抬头与她对视。再吸一口手中的香烟,闪着火光的烟头对准她的脸颊用力一按,嗤嗤的声音发出,烟头毫不留情地在安可面上留下一个伤痕。
这一刻安可忘记了疼痛,她没有大吼大叫,满腔的恨意只因为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裴萱芝终究有些不忍心,背过身去:“把她丢出去。”
两名男子没有接话,只是顺从地拖着安可,走出洋楼把她丢在洋楼外面,还随便在她身上踹了两脚,就在那一刻她失去了知觉。
雨一直没有停过,待苏醒时,还是躺在地上,人只要活着才会有希望,安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艰难地想爬起身,才知道全身软弱无力,脸上被烫伤的地方也传来抗议,痛、真的很痛。
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飞奔而至,在她身旁紧急刹车,水花毫不留情地浇透她的全身,原本全湿的身体这时更像被泼了两桶水,散乱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狼狈至极。
副驾座急匆匆地跑出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撑起一把大大的雨伞低着头拉开车后门。
一身黑色的西服,修长匀称的身躯,俊美的五观,阳光般的笑容,这本该是传说中的王子。眼前的这个男人安可死也不会忘记,他不是王子,他是恶魔-君昊。
他像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俯视着地上的女人,肮脏是他对她此刻的印象。
她同样仰视着他,目光如炬,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她安可已让他死了千百万次。
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撑着伞站在他身后,君昊不自觉地伸出一只手,想拉起地上那个脏兮兮的女人。
看着那只伸出的手,如果有刀安可会毫不犹豫地砍下它。
低沉觉富有磁性的声音,毫不掩饰地嘲弄:“安小姐如果对我的手有兴趣的话,我们不防找个淋不到雨的地方慢慢研究。”
安可搭上他的手,用尽全力往下一拉,本想让他也摔个跟头,至少不会让她一人这么狼狈。他纹丝不动,轻轻用力 便拉着她站起身。丢开她那只脏手,接过西服男子递来的白色手巾,擦掉手上沾有她的痕迹。随手一摔,手巾听话地躺在雨水里,随水流走。
安可看着他优雅地做完这些动作,所有的愤怒凝聚,若不是因炎他一句玩笑话,她安可又怎么会如此狼狈。用尽所有的力气,在他脸上印上属于她的五个手爪印:“都是你这个魔鬼。”
“老板。”保镖想前去阻止她,却被君昊挥手制止。
看着她转身,抬头挺胸,快速逃跑。不出百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路上的雨水被她溅起很远。君昊嘴角扬起一个邪恶的弧度,敢打他君昊的人她是第一个,他会让她付出意想不到的代价。
雨还在继续下着,安可早已昏迷不醒,这个不平静的夜晚到底是苦难的开始,还是幸福的开端。
[正文:003 正面冲突]
安可刚睁开眼睛,就听见一声亲切的声音:“安小姐,你醒了。”一位身着护士衫的中年女子站在她的床前。
雨过天晴,柔和的阳光洒满整个房间,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单,连身上的睡衣也是白色的。她张张嘴唇,有些干涩,艰难地开口:“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中年女子答道:“这里是护理院,安小姐可以安心养伤。”只是她没有告诉安可这里是君家的私人护理院。
安可挣扎着要起床,这里哪是她能住得起的地方,现在吃饭都快成问题了。
中年妇女把她按回床上,盯着她的脸看:“还好医治得及时,要不然这张脸就毁了。”
安可这才想起昨晚所受的一切,那个狠毒的女人,瘦小的身躯轻轻颤抖。还有那个莫明奇妙、目中无人的疯男人。昨晚她用尽全力打了他一巴掌,不过一点不解她心头之恨。外界的传言果真不能相信,在公众面前他就像王子,可是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样的男人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就算不在乎自己可是还有最爱的家人。心中酸酸的,她这是倒什么霉啊,上班时间也能引来这样的祸事:“大姐,谢谢你帮了我,可是我现在必须得走。”
妇女没有放开她,只是叹了口气:“不是我帮了你。”
安可本想再问那是谁帮了她,门外走来一男子,面无表情:“林嫂,老板要见那位小姐。”
“老板?你老板是谁?”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安可尽量让自己冷静。
妇女没有应她,只是对那男人道:“我们马上就去。”男子没多语,独自离开,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安可一眼。
“这是你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快穿上吧。还有你的手机,应该还可以用。”妇妇说话的同时把衣服递给她,心底有些怜悯这个女子。
她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老板抱着一个女子,两人浑身湿透,只叫她们无论如何要治好她脸上的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特别关爱这女人才会这般对待她。虽然他面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只有在他深黑不见底的眸子里知道他真正的发怒了。
穿好衣服,安可深呼吸,她告诉自己不用害怕:“林嫂,我们走吧。”
“安小姐…”林嫂欲言又止地看着安可。
“林嫂,你想对我说什么?”安可看出她的疑虑。
林嫂摸摸她的头,两人并排着往主楼走去:“年轻人做事有时候比较冲动,往往不会计较事情的后果。安小姐你虽然和我第一次见面,但是我看得出你是位好姑娘,做事肯定能分得清轻重。”
安可又怎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音,对她感激的一笑:“谢谢你林嫂,我叫安可,如果以后有机会请不要叫我安小姐,听着别扭。”
“安可,真好听的名字。”林嫂玩笑道。
“林嫂也觉得好听啊,以前我的同学同事啊总说我的名字太土,为这事我不知道和她们吵过多少回。”安可也尽量让自己笑,至少这时这位林嫂让她感觉很亲切,像个认识很久的长辈,关心她,爱护她。
这是一幢很大的别墅,占地面积很广,很有古典韵味。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周围的美景好像不存在。
“林嫂你可以回去了。”一身着西服的男子站在她们的身前打断她们的说笑声。
林嫂拍拍安可的手,好像要告诉她冷静,嘱咐道:“安可,脸上的伤这两天不要沾水,这个给你每天按时涂摸,过一段时间巴痕就会消失。”
安可接过药膏向她点点头,跟在那名男子身后,来到别墅内的大厅:“安小姐里面请。”没待安可应答那男子便已退出屋外。
安可站在屋内,紧崩着的一颗心仍是提得高高的,没有心情去看屋内的装饰设备,只是低头沉思那个恶魔会想出什么招来修理她。
“安可?”君昊站在二楼楼梯旁居高临下,嘴角挂着一抹戏虐的笑容:“名字还能入耳。”
安可寻声抬头望去,只见他上身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窗口一束阳光不偏不倚地照射在他身上,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
君昊站在楼上似乎没有下楼的打算,只是嘴角上嘲讽的笑意越来越深:“为什么不问我为何找你来?”
“你要说就会自己说,我问与不问又有什么不同。”安可移开目光,不想让那人看清她此时的不安。
“呵呵…有个性。”君昊轻笑出声:“可能你不知道我最讨厌这样自以为是的女人,自以为能摸清别人的心的女人。”
安可没理会他,嘴长在他身上他要怎么说怎么想这些都与她没关系,她只想快些离开这让人压抑的地方:“请问君先生找我来何事?”
“请坐。”君昊指着楼下大厅内的沙发:“安小姐这样拘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就是我君昊的代客之道。”
安可也不客气,找了个离她最近的位置坐下。君昊这才满意地沿着圆形楼梯慢慢走下来,坐在她对面,随手点起一支烟:“安小姐抽吗?”说话的同时还递给她一支,安可礼貌地谢绝了。
“成华,怎么没给客人倒水,知道用什么杯吗?”君昊对着屋外懒懒地吩咐。
“老板,我知道什么样的客人用什么档次的杯子。”候在门外的男子及时应声,一主一仆非常默契。
安可不在意他们怎么说,无所谓的人怎么看她无所谓。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她面前吐着烟圈,直到一支烟慢慢燃完。君昊伸出右手摸上昨晚被安可打过的左脸颊,轻笑出声:“安小姐知道吗?昨晚是我君昊第一次挨打。”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一对熟识的朋友在聊天。
安可安静地听着,没有接话,等待着他的下文。
“这里有一百万。”他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支票丢在茶几上,注视着安可的表情:“只要你答应它就是你的了。”
一百万对于君昊来说只不过是满头黑发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