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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定了事情真相后,才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么多妥协的条件,几乎将自己摆在一个祈求的位置上来说服他,带上他们玩耍。
那个所谓的只出五百人,看似是让他放心,实际上就是放屁,拿着自己办不到的事当成让步。
尽管如此,他们让出主导权,甚至一定形式上的决策全,这也是非常难以想想的,一般时候绝对不会发生,发生这种将军队交个一个屁民指挥的妥协。
默不作声的想了会儿,心里叹了口气。
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山沟野人,精神病人,变成整天勾心斗角,脑子一刻也不敢停歇下来的人,外人根本无法想想他的心里活动有多矛盾,又有多无奈,可惜他不能不想,甚至从目前看来,他以后不仅要想,还要想的更多,更宽广,稍一思虑不周,自己就得掉进坑里。
就像王建国说的,又有几个人能知道他平时怪异的行为,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怕是再这样下去,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挂在脸上的标签,就如同人设一样,再也甩不下来。
默默的叹息了会儿,转头看向吴鹏,胡明月,出去还没回来的唐百万,还有想一刀砍死算求的仲勋,这些人貌似现在跟着自己混饭吃,理应给他分忧才是,但叶文现在能敞开心胸让他们分忧么,显然不能,这不是他的性格所决定的,而是自己的实力。
自身不惧反叛的实力才是信任手下的基础,特别是对于他这种根基浅薄,水分充足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不由自主的走了两步,没等胡明月开口,叶文便安排道:“回去让人准备好,不要乱跑了,今天之内,备齐三天所用的生活物资,加紧准备我安排的东西”
胡明月本还想问问,不过叶文说完便没理她了,看起来若无其实的走进帐篷。
略显萧索的背影,这让胡明月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眼吴鹏,吴鹏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老大这么突然心情看起来有些低落了。
等不到答案,胡明月也只好作罢,跟吴鹏告辞后转身离开。
她是理解不了叶文,但她知道作为一个领头羊是无法避免的要承受各种压力,这种压力,她跟叶文接触这么久,基本上没在叶文上看到过,现在匆匆一睹,倒是感觉叶文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
人还是正常点好,时而高深莫测,时而跟逗比一样,要么就是各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弄得她整天都亚历山大,简直比斥候皇帝还老火。
一个人进了面无表情的进了帐篷,正想好好的思考一下后面的事,突然一道红色残影出现在眼前。
叶文顿时乐了,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两步,蹲下甚至,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小狐女,而狐女也呆呆的看着叶文,两个家伙大眼蹬小眼。
对视了老一会儿,小狐女终究敌不过叶文,脸皮也没他那么厚,只好败退,“嘤”的一声跳道桌子上。
叶文扫了眼桌子上的食物,一丝一毫的没有被动过,再看狐女现在的样子,有些自嘲的一笑,自言自语道:“呵,都是跟着劳资吃饭,他们咋就没你这么懂事!”
“吃吧!多吃点,快快长大给劳资暖被窝!”
说完叶文转身离开营帐,吩咐尉迟敬德看好仲勋,免得这小子弄不懂命令,让仲勋偷溜出去了,安排好之后,出门直径往高俅营帐走去。
时间不等人,他必须赶快将事情敲定下来,不管是说服也好,威胁也好,总之要让驻军妥协。
第170章 李平()
“王老,他说了么?”
“说了,不仅说了,还答应跟我们合作。”王建国点点头,有些欣慰道。
出声问话的人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有点气质的样子,见王建国的如此语气,心里有些不诧,开口道:“这小子无非是嘚了些什么奇遇,说到底还是个普通人,王老没必要这么重视他。”
“不重视他,上次的事还不够么?”
“若男,你不是出去了么?”说话的青年男子脸色微变,看起来有些忌惮,又有些复杂,不过很快就隐藏下去,声音略带喜气的说道。
“我回来难道还要给你汇报?”龚若男语气冷冷的回道。
青年男子闻言,表情略有些僵硬,顿了顿之后道:“那个人的事,你难道有不同的意见!”
“说错了,不是我有不同的意见,是你的意见总是跟别人不同,我觉得你来错地方了,在城里好好待着,继续当你的大少爷不好,何必跑到这来添乱!”龚若男貌似很认真的说道。
这话彻底上青年男子表情维持不住了,压着火气道:“你什么意思”
这回龚若男貌似连话也不想说,直接将青年男子无视,眼看青年男子下不来台,王建国皱着眉头道:“李平,你先出去把人都叫来开会”
有了台阶,李平顺势下台,恭敬的对王建国道:“好,我这就去”
说着没看龚若男一眼,似乎刚才根本没有生气一样,等他离开营帐后,王建国有些叹气道:“若男,别跟老是李平斗气,他是你未婚夫,就算你现在不想认,也没必要闹的这么僵,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平时也算谦让,你看那次矛盾不是你主动挑起来的,人家次次都让着你,你还要怎样才罢休?”
“我只是就事论事,带他来就是个错误,除了捣乱还能干什么?”龚若男语气稍缓了些,但也没低头的回道。
王建国还想再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来,他有他的难处,李平这个人,或许没有太大能力,但也没太不堪,从他刚才的而表现看就知道,这人是个有城府的,不是鼻子插在脑门上的权二代,也正是因为这样,李建斌才会已李平上台为条件,主动让出权利。
作为交换,李平必有一定话语权,所以带他出来是必须的。
王建国会答应这个条件,不是因为他不能靠自己将李建斌赶下台,而是出于稳定的考虑,毕竟现在朝廷再也经不起太多内耗了,权利的斗争在所难免,但必须要维持在相对稳定的情况下。
这种事他不可能拿出来明言,只能转移话题道:“你这次出去,收获这么样?”
龚若男也没继续扭着刚才的事不放,语气有些不太乐观的回道:“我们分开一共去了五十多个有我们人手的村子,只有七八个明显表态,其他的都是含糊其辞,想要他们现在倾力跟我们站在一起不太可能,最多是提供些帮助,从形式上看,随着时间推移,更加不容乐观。”
王建国听完点点头,语气平淡道:“所料之中的事,现在谁也无法阻止,只能主动调整自身去迎合。”
龚若男也认同的说道:“这是人心所向,我们的向心力正在快速流失,与其去吃力不讨好的阻止,不如加紧寻找跟适合的相处之道,就想我们跟那个人一样。”
说着龚若男顿了下,有些好奇的问道:“王叔叔,你刚才谈到那人,可是最近出现了什么变故?”
“是有些变故,而且还不是小事,几乎牵动了周边所有势力,。。。”刚说道一半,十多个核心人员已经到了营帐,王建国只好打住,让人都进来坐好后,直接切入主题,将从叶文那得到的消息和他和叶文谈的条件一次性说完。
在座的都是精英人士,又原军方的将领,牧守一方的朝廷大员,几乎是商城现在残留朝廷的大半高层人员。
他们听完王建国的发言后,一时间都没有出声,计较的失的时候也在琢磨王建国的意思,甚至有几个心中隐隐不满,只是一时间没找到攻讦切入口。
要知道王建国当时和叶文谈的东西,几乎都是出自他自己,完全没有提前拿出来和大家商量。
这种行为在王建国看来是无奈之举,他不能在叶文那表现的无法决断,不然叶文那小子敏锐的很,几句话就能察觉道他的保证没有多少力度,也不能一言而决,完全代表朝廷,而没有力度的保证,叶文怕是连考虑都不会考虑,直接两句话就将他打发走,以后其他需要合作的地方也会困难重重。
他这一心为公的考虑,落到在场众人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现在是非常时期,越是非常时期权力变动越大,他们越敏感,没拿出来讨论,对组织来说,或者说在他们眼中是非常致命的问题,也是他们绝对不能容忍的问题,那就是独裁,他们觉得王建国借着这次掌握大权后,开始向他们发出独裁的信号。
面对这种事,只要还有点政治头脑的,谁敢胡乱开口。
权利的毒药,叶文已经开始品尝到了,这些人却是深在其中,哪怕世界改变,也无法改变他们的思维,一件事情绝对不是先从事件的本身出发,而是舍本逐末,将重点落到其他不相干的事情上。
当然,他们是不会认为自己在舍本逐末,而是恰恰相反。
王建国作为在场的权利最高者,他同样很清楚在座的都在想什么,但这种事他作为当事人,是不适合出口解释的,另外,他既然知道,还这样坐,难道仅仅是出于公心?真要这样觉得,那就是个傻子,傻子不可能坐在这个帐中,哪怕看起来想个傻子的人。
这时候也需要一个“傻子”打破僵局,所以李平跳出来了。
“照王老所言,我们现在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除非放弃眼前的利益,我想在座各位都不会打算毫不不作为,让几千人待在这浪费时间吧,王老既然已经将事情谈拢,就没必要再耽搁,不妨直接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计划,。。。。”李平站起来环视四周道。
他说完其他人看他的眼色都有点怪怪的,稍顿了会儿,都有些明悟了。
堂中一个人到中年,颇为稳重的男人开口发言道:“李大人怕是没听清王老的话,这事不是已经谈拢,而是有这个意向,要是那人不同意,现在就说之后的事,岂不是毫无意义。”
李平貌似有些尴尬,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