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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就在那里,用剑的人强了,剑自然就强,用剑的人弱了,剑自然就弱!
所以,剑还是剑,人却不再是那个人!
剑!
哈哈哈哈!
方白忽然仰天大笑,“我懂了,我懂了,原来就这么简单,可笑啊可笑!”
剑就是剑,杀人之器,没有别的任何意义,不过是人给它赋予了太多而已。
剑道就是剑道,剑的杀伐之道,仅此而已,没有任何特殊的意义。
抛开种种,看透本质,原来不过如此!
“破!”
方白陡然起身,无缺剑在手,径直朝着那一道剑痕斩去,没有滔天的剑芒绽放,没有绚烂的光彩。
轰!
剑痕发出阵阵颤动,一道璀璨剑芒绽放开来,刹那间照亮整个空间。
光华渐渐溃散,浮现一个中年男子的虚影,淡淡的目光望向方白,“没想到有人能破开剑阵,难得,难得!”
方白当即呆住,难道此人是,禹神王?
“剑阵?”
原来乾金鼎中布下的是剑阵,难怪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威力。
中年男子俯视而下,喃喃道:“可惜,就是修为有点弱。”
“等等!”
方白瞬间呆住,此人能看透他,那就绝不会是禹神王,强大如禹神王不可能在乾金鼎中,更不可能把自己的神念封印剑阵中。
那么,此人又会是谁?</p>
第一千七百二十九章剑帝()
“还算不错!”
淡漠的目光俯视而下,颇有些品头论足的意思,这让方白有些哭笑不得。
确定此人不可能是禹神王之后,敬仰之情烟消云散,平心而论,方白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说年纪相仿的,有些活了近万年的老怪物还在神灵门外挣扎,以他现在的成就,足以笑傲洪荒。
再说剑道,虽说一路走来运气不错,但自问悟性也不差,就刚才斩出的那一剑,能做到的不多。
尽管如此,方白还是耐下性子,毕竟有些事情还要请教。
“不知前辈高姓大名?”放低了姿态,看看会有什么收获。
“剑帝!”
中年男子淡漠说来,神情傲然,仿佛在等着方白的膜拜。
“剑帝?”
方白愣住了,看此人的神态应该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但他从来没有听过说。
转念一想就释然了,此人成名定在禹王九鼎之前,说不定比禹神王还要早,他又怎么可能听说过?
据说禹神王至今有将近四十万年,那是一段多么悠久的历史,听说过才是奇怪。
“你不知道老夫?”
剑帝似乎有些不悦,俯视而下,有淡淡杀意浮现。
“呃”
不出预料,此人应该是神魂之体,生前必定是神灵,困在这里不知多少年,没想到脾气还这么大,只怕当年更横。
“前辈见谅,实在是太过久远,加上晚辈从小世界而来,孤陋寡闻,还请前辈不要一般见识。”
方白还是觉得实话实说的好,越是脾气古怪的人,越不讲道理,试探一下,借机行事。
“嗯?”
剑帝淡淡道:“多久了?”
方白说道:“禹神王消失至今,已有今四十万年。”
“禹神王?”
剑帝猛地看下来,忽然大笑道:“你们叫他是禹神王?”
哈哈哈哈!
剑帝放声大笑,如疯如魔,“可笑啊可笑,沽名钓誉之辈,竟让妄自称神王!都是一群蠢货,可悲!可叹!”
狂笑声回荡空间,方白眉头轻皱,剑帝应该是被禹神王封印在乾金鼎,言语中伤禹神王也是情理之中。
当年禹神王纵横洪荒无敌,那是何等风采,哪一个武者不是以他为追逐的目标。
“蠢货!”
剑帝笑声收敛,怒气横生,“都是一群蠢货,无药可救的蠢货,就那么一个卑鄙无耻之徒,也敢称神王!
都是你们一群蠢货,愚昧无知,蠢到极点,活该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方白无奈苦笑,也不开口,等他发泄够了再说,换了谁被困在鼎中数十万年,也不会高兴。
想到此,脑海忽然一亮,不过是个神魂体而已,他也无需害怕,要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还是要刺激一下剑帝。
方白淡淡道:“敢问剑帝前辈,为何会在鼎中?”
“你”
剑帝暴怒,俯视而下,杀意纵横,这一句话无疑戳到他的痛处,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痛楚。
方白抬头望去,神情淡然,不惊不惧,生前再强大又如何,眼前不过一个神魂体而已,还是困在剑阵的神魂体。
“唉!”
对峙许久,剑帝一声长叹,或许也意识到奈何不了方白,杀意如潮水般退去。
“罢了,罢了!”
剑帝喃喃道:“不过是一群蠢货而已,老夫何必跟蠢货一般见识。”说着,意兴阑珊,似乎就要退回剑阵。
方白顿时急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老怪物,还想打听点消息,怎么能就这样放他离开?
“前辈要是不蠢,又怎会被封印在剑阵?”
“你!”
剑帝怒喝一声,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你说的对,老夫的确是蠢,要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呃”
突然转了性子,反而让方白有些不适应,眼见小诡计行不通,索性直接开口问道:“前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剑帝俯视而来,盯着方白看了良久,忽然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这些,怎么可能不想知道。
剑帝笑着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跟我骂那个卑鄙无耻之徒。”
“啊?”
方白自然知道剑帝口中说的‘卑鄙无耻之徒’就是禹神王,用着别人的鼎再去骂别人,这有些不合适。
“不骂?那就算了。”剑帝说着就要离去。
“别!”
方白急忙道:“我骂,禹神王是个卑鄙无耻之徒!”
哼!
剑帝冷声道:“你还称那个无耻之徒是神王?”
方白无奈,“禹是个卑鄙无耻之徒。”
“不行!”
剑帝摇头道:“还不够狠,骂的要够狠才行。”
方白瞬间无语,能跟禹神王结怨,剑帝生前必定是一方强者,做这种无聊的事有什么意义?
“既然前辈不想说,那就算了。”方白淡淡道:“仇人是用来杀得,不是用来骂的,在下虽然不才,也不屑于跟这种人为伍,请吧!”
嘿嘿!
剑帝冷笑道:“跟老夫玩激将计,你还嫩了点儿,告辞!”
“保重!”
方白不屑道:“也不稀罕听你那些陈年旧事,肯定是胡编乱造,诋毁禹神王,没有半点用处。”
“什么?”
剑帝怒道:“就那个卑鄙无耻之徒,还用得着老夫诋毁?他做过的事情,足以让世世代代唾骂。”
此时的剑帝神情再次激动起来,也不知禹神王当年把他怎么样了,能激动成这副样子,必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方白知道跟这些老家伙耍心机没有多大用处,索性原地盘膝而坐,不去理会,任由剑帝滔滔不绝的喝骂,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也不知累了还是觉得没有意思,剑帝停止喝骂,也没有进入剑阵,而是缓缓落下,坐在方白对面。
“有戏!”
方白瞬间明白,一个神魂被困在剑阵数十万年是怎样的感受?忽然看到一个人,能忍得住?
刚才想法是错的,根本不用去理会,剑帝也会滔滔不绝的道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剑帝冷冷道。
方白淡淡道:“不想听一些毫无意义的话,前辈请吧!”
哼!
剑帝冷声道:“跟老夫玩欲擒故纵,你还太嫩!”
方白索性闭上双眼,能看透是一回事,能不能忍住又是另一回事,方白相信自己判断的没错。
“你可知道老夫为何会被困在这里?”剑帝冷声问道。
方白心底暗笑,意识到机会来了,这个时候再装怕是要玩过头了,低声道:“为何?”
哼!
剑帝冷冷道:“还不是中了那小人的奸计。”
方白问道:“什么奸计?”
剑帝杀意一闪即逝,狠狠道:“卑鄙小人请老夫帮他铸鼎,布下剑阵,谁料他把老夫困在里面,灭掉老夫肉身,将老夫神魂困在剑阵!
你说,他是不是卑鄙无耻,是不是个小人?”
“呃”
方白无语,相信剑帝说的肯定是真的,如果背后没有其它故事,这件事的确是禹神王做不大不地道。
很简单,如果是敌人,剑帝怎么可能帮禹神王铸鼎?说明两人即便不是朋友,至少也没有交恶。
第一千七百三十章往事()
以为剑痕出自禹神王的手笔,没想到却是剑帝的手段,如此看来,其它八鼎恐怕也有一些故事。
不过青木鼎倒是没发现什么端倪。
“你说他是不是卑鄙小人?”
此时的剑帝哪里还有什么强者风范,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找人评理。
“是是是!”
方白附和道:“确实有些不厚道。”
“只是不厚道?”
剑帝大怒,“老夫好心出手帮忙,却换来这样的结果,难道只是一句不厚道?”
方白苦笑道:“不如这样,晚辈帮前辈离开这里,重新轮回。”
“你?”
剑帝不屑一笑,“凭你的那点能耐也想帮老夫离开?”
呼!
方白暗暗松了口气,刚才不过是试探而已,事实证明,剑帝走不了,而且就算有人帮忙也走不了。
脸上却满是遗憾,“那晚辈就爱莫能助了!”
哼!
剑帝冷冷道:“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比那个卑鄙小人也强不到哪里去。”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