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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和吴霜是夫妻,他把钥匙给了吴霜,那钥匙还是在他们夫妻手里。”
“吴霜是你表姨。”秦洛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问清楚情况呢?看看是不是她把这别墅交给了红衭手里?”秦纵横刚才和红衭聊了几句,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
“这正是我要做的。”秦洛冷笑着说道。
“希望你能找到满意的答案。”秦纵横笑着点头。
“为什么每件事情都和你有关系?”秦洛盯着秦纵横问道。
“应该这样问——为什么你认为每件事情都和我有关系?”
“牧月中蛊,蛊引是从你哪儿拿的。我被人追杀,凶手的住处是你提供的——你怎么解释这些?”
“可是你为什么不这样想?佛陀是谁拿回去送给牧月的?这幢别墅我早就送人了,现在它被用来藏凶,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不怀疑闻人照?为什么不怀疑李腾辉?”
“他们没有害我的理由。”
“我有吗?”
“有。”秦洛肯定的点头。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急,声音也越来越快,仿佛他们俩个就要挽起袖子大干一场似的。
可是,在两人含情默默的对视了一阵子后,突然间相视一笑。
“不错,我确实有理由害你。”秦纵横坦白的说道。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会礼尚往来的。”秦洛回敬着说道。
“但是这件事我确实不知情。”秦纵横说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可爱的小姑娘。”
“虽然没有证据——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你说的话。”
“那就慢慢查吧。”秦纵横说道。
“会的。”秦洛点头。“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去哪儿?”
“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秦洛说道。
“我说过,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
“我知道。”秦洛了然的说道:“我也没说一定会和你有关系。我只是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秦纵横的表情严峻,脸色也变得冰冷起来,盯着秦洛看着,说道:“上次你让警局请我喝茶,只是因为我问心无愧,出于和牧月的交情,也想借此第三方洗掉身上的嫌疑,所以我们秦家不发一言。但是事可一,不可二。你再次挑衅和诬蔑,难道你就认为秦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你说的太严重了。”秦洛摆摆手说道。“我没有挑衅,也没有诬蔑。我们找到了杀人凶手,杀人凶手又住在你的豪华别墅里,有空调吹,有酸奶喝——总是和你有点儿嫌疑不是?你说把房子送给了李腾辉,可这房主的名字不是还在你名下吗?我们把你请回去,还是和上次的目的一样,是为了帮你洗清嫌疑。”
这么弱智的理由,秦纵横会相信吗?
可是他又应该怎样反驳?他能说大爷的身份特殊,你三番五次的把我带进局子里,让周围的朋友和生意场上的伙伴怎么看我?
是的,秦洛就是想把他的名声搞臭。
因为他已经发现了,想用红衭住在秦纵横名下别墅这一点儿来指证他犯罪指使杀手红衭袭击自己是不可能实现的,而且正如他说的那样,秦家是个庞然大物,还真不是好招惹的。即便是龙息,在没有确实的证据之前也不能对他用刑。
但是,既然把人请过来了,又让他像只开了屏的孔雀似的毫发无损的转回去实在是心有不甘,所以他就想先在他手上收点儿利息。
秦洛甚至很悲观的想,就算自己最终斗不过这个死对头,但是后人提起秦洛这个名字的时候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因为自己是唯一一个两次让他进警局喝茶的纯爷们。
“如果我不同意呢?”秦纵横压抑着腹腔里即将磅礴而发的怒意,沉声问道。
“那就只能对不起了。”秦洛笑呵呵的说道:“恰好我今天带的人比较多。”
离、小李探花、猴子、老鼠、还有大头和耶稣,这么超强的阵容,足够去某个国家执行刺杀和颠覆的任务了。
秦纵横看着屋子里那群一看就不好招惹的特工们,心里也有种无可奈何的脆弱感。这小子到底是走了什么样的好运,竟然能够把国之利器龙息队员当成自家小弟使唤?
他们要当真和自己来真的,凭田螺一人和外面的那些保镖还真是没办法阻拦。反抗的话,也只是自取其辱。
看到秦纵横阴沉着脸不说话,秦洛笑着说道:“如果你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当做是你答应了啊。”
然后大手一挥,说道:“把他们都带回去吧。他们不说,我们就关着慢慢审查。”
这一次没再敢那么随意的对待红衭,先给她上了两重军拷,然后又由秦洛用银针封住了她的穴位,这才装进了军车里由几个人特别看管。
秦纵横只是怀疑对象,没有办法给他用拷。当然,以他的身份不用拷他也不会跑。
只是以他的忍耐能力和涵养,在第二次被秦洛请进军车后看秦洛的眼神也仿若杀神。
上车的时候,秦纵横对田螺说道:“你不用跟我过来。回老宅找我爷爷,既然他想玩,那就陪他玩场大的吧。”
“你不会干傻事的吧?”田螺笑呵呵的看着秦洛,出声问道。好像他的主子被秦洛拘起来了,却丝毫不影响他和秦洛的感情一般。
“我只希望我的对手不会干傻事。”秦洛回答道。他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对秦纵横用刑。秦洛的回答却是看他的配合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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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3章 不便相见!()
这是一片隐蔽的领地,如果没有专人带领的话,即便你是铜雀台的常客也不一定能够摸索到这处地方。
在树林中间的一块开阔地上,有一处篱笆围成的小院。一排小屋并排而立,就像是山野农家不知外界时事的无知村民的居所。
可是,站在这间门窗全部封闭里面还有厚布遮掩的屋子里的客人却即不‘山野’也不‘无知’,而是燕京鼎鼎有名的公子哥白残谱。
“蛊王被抓了?”盘腿坐在床上的女人听到男人提供的信息后大吃一惊,光着脚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就是你说的无所不能的蛊王的实力?”白残谱冷哼着说道。“看来有些言过其实嘛。我们好像过于看重她了。”
“她是无所不能的。”这草蛊婆情绪激动之下竟然敢反驳白残谱的话。“论起杀人,整个华夏也没有谁是她的对手。但是论起阴谋手段,她差得这些人太远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只有武力没有大脑了?”白残谱对那个蛊王更是不屑一顾了。“这样的人也配为我效力?”
一个人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白残谱听这草蛊婆把那他们的蛊王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没想到刺杀秦洛的任务没有完成,还被人生擒——更糟糕的是,还在自己的居住地被抓。有这么笨的人吗?
也幸好自己提前做好了防备,找秦纵横借了一处地方安排这个废物。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中有真,真里有假,让他们暂时摸不清头脑。不然的话,恐怕自己就要暴露目标了。
这让白残谱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浓重的危机意识,对蛊王的态度自然十分的恶劣。
是的,他和秦纵横有着只可言会不可言传的默契,自己暗中做事,却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向秦纵横的身上。而当他们把怀疑的眼光都放在秦纵横的身上一遍遍的审视他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寻找不到任何犯罪的痕迹。
谁能够想到,刚刚争得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两个大仇家竟然再次携手合作呢?
“蛊王是被我养大成人。但是十二岁以后就被我们尊敬的上任蛊王选为徒弟。三年炼毒,三年养蛊,又三年习杂技武功,直到二十一岁才开始四海云游。她虽然对都市生活并不陌生,人情世故也很熟悉,可是对人性的邪恶认识却是远远不够。所以这次才会被人用计活捉。”
“我不管什么理由,失败就是失败。不需要找任何借口。”白残谱说道。
“你不准备救她?”草蛊婆抬起幽森森的眸子看着白残谱,出声问道。
被她这双如夜鹰秃鹫一样的眼神盯着,白残谱身上瞬间起了一层寒意。但是这种让人不适的感觉只是一闪而逝,冷笑着说道:“救她?你知道她是被谁捉走了吗?就是我把手里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恐怕也救不回来。”
“总要想些办法才行。”草蛊婆说道。“蛊王不能死。不然的话,天下草蛊婆将会开誓血大会。”
“誓血大会?”
“就是召集所有草蛊婆替蛊王报仇。”草蛊婆解释着说道。
白残谱大笑,说道:“誓血大会?我喜欢这个名字。还真是有些期待啊。”
“什么意思?”
“你说,如果他们知道蛊王死在秦洛和闻人牧月那小婊子的手上,他们会怎么做?”
“不死不休。”草蛊婆声音恶毒的说道。接着,她神情愕然的看着白残谱,说道:“你想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做。”白残谱笑着说道。“别看姓秦的斯斯文文的,他可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蛊王几次三番的想杀他,他好不容易把她捉住,能轻易放过她吗?”
“你想借刀杀人?”
“不错。”白残谱得意的点头。“借秦洛的刀杀蛊王,然后再借你们这些草蛊婆的刀杀秦洛的闻人牧月。”
很难得的,他的表情竟然变得温和起来,笑着说道:“不过,这中间有一道重要的环节就需要你来出力了。少了你,第二把刀我可借不出来。”
“你想让我做什么?”听到白残谱这样的腔调,草蛊婆反而有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像是被一条潜伏已久的眼镜王蛇给盯住了一般。
“把蛊王被杀的消息带回苗疆。”白残谱说道。
“不行。”草蛊婆拼命摇头。“蛊婆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