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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注意留意一下这件事情。”林清源说道。
这只是爷孙俩的一段家庭谈话,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随着这件事情逐渐浮出水面,将引起一场世界性的灾难,中医药——也险些因此坠入深渊。
燕京火车站是华夏国客源吞吐量最大的车站,每天有数万人甚至数十万人从这儿坐车前往全国各地。
熙熙攘攘的人群,男女的嘻笑和孩子的哭闹,火车到站晚点的广播——整个火车站像是一座无比庞大的菜市场,无数嘈杂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像是要把那透明的穹顶给掀翻一般。
一辆大巴车避开了拥挤不堪戒备森严的正门,非常低调的开过来,然后在特别通道门口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先出来的却是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接着,一群身穿灰色牛仔布囚衣的女人按着顺序挨个走了下来。这些女人有二十几岁的女孩子,也有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最多的还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辆转移女囚的押送队伍呢。
一共是五十四个女人,等到这些女人全部都下来后,又是六个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出来。
“进站。”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看了看腕表后,大声喊道。
于是,四个警察在前面带头上车,八个警察在后面负责保卫看守,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火车进站口走过去。
燕京市局已经和火车站方面打好招呼,火车站将会专门提供一节车厢送她们去云滇。从云滇下车后,再用其它的交通工具回苗疆——譬如双脚。
等到这些人全部都进去后,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女孩儿才满脸笑意的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还真被他猜中了。”红衭笑起来时脸上有两个小酒窝,模样看起来非常的甜美。无论如何,你也没办法从表面上把她和人见人怕的苗疆蛊王联系在一起。
“我们要不要出手?难道就这样让她们被送回去?”一个脑袋上包裹着灰色头巾的女人站在红衭的身后,声音沉沉的说道。
“人多眼杂。”红衭笑着说道。“对我们来说,一个人和一群人的力量是一样的。再说,回去了也能再来。如果有需要的话。”
“我听你的。我们要怎么样报复?”女人躬着身体说道。
“报复谁?”红衭突然间转身问道。
女人表情一僵,很快的就恢复正常,回答道:“秦洛。所有的仇恨都因他而起。”
嗖——
红衭的手里突然间多了一条鞭子,鞭子一抖,那条长绳便卷向了中年女人的腰。
一提,一甩,女人的身体便应声而起。
砰!
身体狠狠地撞在墙上,然后沿着墙壁做自由落体运动而摔落在地。
女人头上的围巾掉落在地上,满脸鲜血,脑门撞出一大块紫红色的淤斑。
她惨嚎一声后便安静的趴在地上,像是死了一般。
“为什么不说所有的仇恨都是因你而起?”红衭笑眯眯的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女人,冷笑着说道。
听到红衭讲话,女人很艰难的翻身,努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地上说道:“蛊王,我听不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
“在我不知道秦洛是谁的时候,是你跑回去告诉我说他杀了我的姨婆——我不认识那个姓白的疯子,是你介绍说他和我有共同的目标。”
红衭的声音越来越冷,脸上的笑容弧度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刚才的微笑让人觉得温暖可爱,现在的却让人觉得冷入骨髓。
“草蛊婆聚会的场地是你提供的,也是你带我过去的,没想到被人跟踪差点儿一网打尽——你告诉我,不是你是谁?”
扑通!
女人双膝着地的跪在了地上,匍伏着身体说道:“你的姨婆确实是被秦洛所杀。因为我们原本想要杀掉秦洛。白大少是我们的雇主,所以我才把你介绍给他。被人跟踪的事情我更是毫不知情——”
“你是我们的守护神,也是我们的信仰。我不可能背叛你——也不敢。为了救你,这次的血誓大会也是我回去召集的。我以我的鲜血向蛊神起誓,请相信我的忠诚。如有虚言,万蛊噬心。”女人的身体抖动着,惶恐不安的说道。
苗人是很重视誓言的,特别是关系到中蛊身死的誓言。
他们很少以这种理由来起誓,也不敢。
红衭没有立即相信,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表情玩味。
“你说的那些有没有证据?”
“——没有。”
“我为什么相信你?”
女人抬起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说道:“蛊王,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更不应该相信别人。我们都是苗人。”
“我现在谁都不信。只信我自己。”红衭笑嘻嘻的说道。他不是说自己笨吗?笨人避免被人欺骗的最好方法就是不相信任何人。“你起来吧。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是他,他死。是你,你死。”
等到那道娇小的人影走远,女人还跪在冷硬的水泥地上如一座雕塑。
她的眼神哀伤,如一只失去幼儿的秃鹫。
良久。良久。
她拾起地上的围巾,轻轻的擦拭脸上的血水。
然后,她虔诚的,小心翼翼的把那带血的围巾围裹在自己的脑袋上。像是一个仪式。
做完这一切,她从地上爬起来,伛偻着身子往黑夜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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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4章 《少年医王》开拍!()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女人的嘴角鲜血淋漓却倔强的不肯低头。
那双浑浊的眼白部份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凶狠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野狼。
“怎么?不服气?”白残局脸色阴沉的说道。
“不敢。”女人声音沙哑的说道。
“废物。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有脸回来见我?”
“我回来看我的儿子。”女人说道。
“只要你听话,你的儿子就会活得好好的。”白残谱突然间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这种暴雨变睛天的转变方式实在是太快了,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她谁也不信。她要自己查明事情真相。”女人说道。
“哼。让她去查。人都死了,她去哪儿找真相?”白残谱冷笑着说道。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咧开嘴巴阴森森的笑着,看着草蛊婆说道:“现在,全世界知道真相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你不会出卖我吧?”
“我儿子还在你手上。”女人间接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明白就好。”白残谱笑呵呵的说道。“这次的事情不能怪你,是我走了一步臭棋才让他们起了疑心。不过你放心吧,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你暂时要做的就是隐居不出。如果时机成熟,我会再次出手的。”
“我知道了。”草蛊婆说道。
“短时间内不要和蛊王接触。说的越多,破绽越多。到时候她找不到证据,还是会把这笔帐记到姓秦的身上。”
“是。”草蛊婆再次答应着。
“一直以来,我们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对不对?这次的事件过后,我就会把约定的那笔钱给你。如果你的表现能够让我满意的话,我不介意给你双倍。”白残谱承诺着说道。他很清楚想要马儿跑就一定要给马儿吃草的道理。所以在打完巴掌后还是要给颗甜枣的。
“我只要我儿子安全。”草蛊婆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白残谱爽快的答应。“儿子是你的,钱也是你的。”
从漆黑没有一丝光线的木屋里出来,眼睛一下子就变的明亮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豁然开朗。
从怀里摸出一块手帕擦拭着手上的血渍,白残谱笑呵呵的说道:“时刻监视。如果有人敢离开院子一步,格杀勿论。”
他没有隐瞒的意思,说话的声音还故意抬高了一些。他就是要让屋子里的女人听见。
违者,死!
“是。”身后的下属躬声答道。
白残谱带着一群人穿过密林往前面的院子走过去,刚刚跨进小门,一个守在内侧门口的中年男人就快步迎了上来,恭敬的说道:“大少,美国客人到了。”
“很好。”白残谱笑着点头。
白残谱推门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有两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待着。
一个是褐发褐眼的美国人,穿着得体的西装,满脸的笑意,人看起来相当的和善。另外一个是黑头发黄皮肤的黄种人,五六十岁的年纪,板着张脸,眼睛微微上抬,有着成功人士特有的矜持或者——倨傲。
看到白残谱走进来,美国人率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着说道:“白先生,打扰了。”
“杰克先生客气了。我们是亲密的朋友关系。”白残谱笑着说道,竟然也能讲得一口流利的英语。
“这位是国际享誉盛名的着名中医蓝天护先生,蓝先生的医术非常高明,是美州中医沙龙的发起者和创办者,还是前任美国总统布朗先生的夫人聘请的私人医生——”
蓝天护这才不紧不慢的站起来,伸出手来和白残谱握了握,说道:“我和杰克先生在你们华夏国人地不熟,以后还要请白先生多多关照了。”
“客气。蓝医生和杰克先生是尊贵的客人,如有所需请尽管开口。白某定全力满足。”白残谱一脸谦虚的说道。
他的脸上带着亲切自然的笑容,但是心里却是冷笑不已。
好好的一个华夏人在自己的国家却满嘴的英文,这已经让白残谱看轻了不少。
心想,也活该你就是一个替死鬼的命。
“上面催得急,所以,我们要尽快让‘清肝解毒丸’占据华夏国市场——”杰克是个生意人,简单的寒暄后便开始进入正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