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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矛盾就不可避免的出来了。虽然我也是京派的一员,但是我并不认为由别人去接手仇家的生意这个提议。”
“仇家的企业这些年发展的势头很好,虽然有上面的使力,但是二叔的能力和努力也是值得肯定的。这些年大家日子都过得不错,分红也一年比一年要多。”
“你也看到了。三叔的意思很明显了。想要让仇仲昌过来接我大伯的班。”仇仲谋吐了口烟气,一脸不悦的说道。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个副部级的哥哥呢?”仇仲庸也是一脸的苦笑。“很明显,现在仇家靠三叔家撑着。三叔要仇仲昌去掌管企业,就连大伯都不得不顾忌。”
“难道就任他得逞?”
“仇仲昌虽然有外企工作的资历,但是能力是远远不及大伯的。而且他也没有掌控全局的大局观——以前企业都是由你们一家子说了算,企业里面用的也都是你们提拔上来的人。二爷爷刚走,在这个时候让企业换将实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至少我会说服父亲来反对。”
“三哥,咱们家像你这样能够看事情看的这么明白透彻的人还真不多。”仇仲谋拍着马屁说道。
“你别小看了仇烟媚,这个女人和秦纵横白破局的关系都很密切,手里还掌控着名媛会所——她要是想在这个时候搞点儿小动作,你还真不是她的动手。”
“她敢?”
“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仇仲庸把烟蒂弹进雨地里,很快的,还冒着火星的烟头就被雨水浇灭。“是愿不愿意这么做的问题。她的大局观还是不错的,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搞事儿。不过,你不要忘了,她一直对那个婊子的事耿耿于怀,觉得是咱们仇家愧欠那个野种——”
“两个女人,能翻得起什么风浪?”仇仲谋是真不把她们放在眼里。“我就不信那个婊子能把仇家的天给捅破了。她倒是想,也要有这个能力才行。”
仇仲庸叹了口气,说道:“你忘记上次在酒店上的碰面了?”
“记着呢。这个场子我一定帮你找回来。”仇仲谋恶狠狠的说道。
“你没忘记她身边那个男人吧?”
“秦洛?”
“知道现在圈子里流行的一句话吗?
“什么话?”
“纵横不纵横,破局破不了局,香帅真的香帅。”
“香帅?”
纵横是秦纵横,破局是白破局,这两个人仇仲谋都是知道的。可是这香帅又是个什么说法?
“就是他。他自己给自己取了个‘香帅’的外号——之前大家当做笑话讲,没想到他还真是人如其名,先是和一个医院院长的女儿同居,据说两家还见过父母,和那个婊子也是情人关系,我们的人多次监视到他在那女人哪儿过夜,两人还一起去巴黎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王家的女儿王九九知道吧?据说也是他的女朋友,和闻人牧月的关系不清不楚的——至少,在女人方面他是斩获颇丰的。”
看到堂弟惊讶的表情,仇仲庸说道:“能够两次让秦纵横入狱,和闻人牧月合伙把白破局玩弄股掌之间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简单货色?至少,这样的人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不然,我就能忍下那天的那口恶气?”
“他会帮那个贱人出头?”仇仲谋想起自己和他的仇恨,想起自己心中一直潜在的报复念头,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不知道。”仇仲庸摇头。“但愿不会吧。”
一辆艳红色的奇瑞瑞纳停在了殡仪馆的门口,就像是雨水中突然间盛开的一朵大红花。
随着它的到来,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都被她所吸引。
第一,这辆车的档次太低了。从早晨到现在,前来悼念的宾客开来的车不是奔驰就是宝马,至少也是辆奥迪——这是第一个开奇瑞过来的。
第二、它的颜色太艳了。这是丧事,是死人的悼念会,这人开来一辆大红色的车子来是什么意思?喜气洋洋?
第三——没有第三。仅仅凭借前面两点儿就足够轰动拉风了。
果然,仇家众人的脸上非常一致的呈现出了愤怒的表情。
侮辱。
赤裸裸的侮辱。
副驾驶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打着花格子雨伞的男人跑了下来。
他把雨伞遮在后车门的上面,恭敬的拉开了后车厢的车门。
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双尖细的红色高跟皮鞋。
这皮鞋就像是一根钉子,重重的扎入仇家人的心脏。
如果说红色车子是巧合的话,这红鞋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了。
接着,是一双没有穿丝袜也没有任何遮掩的白哗哗大腿。
然后,一身红色职业套装看起来就跟灰太狼的老婆红太狼一样娇艳动人的女人缓缓的抬脚走了出来。
她仰起脸看了看台阶上面仇家众人杀气腾腾的表情,然后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去。
咯咯咯——
哀乐声和哭丧声好像突然消失。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只能够听到她的皮鞋叩击水泥地面的声音。
每走一步,都仿佛叩进仇家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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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2章 真空!()
他的瞳孔睁得极大,眼里流露出来的情绪极度复杂,缅怀、留恋、愧疚、悔恨、喜悦——很快的,这些感情全部都被怒火所代替。
他的嘴唇在微微的颤抖着,面部肌肉也在一拉一扯的抽搐,像是有着满腔的怒火却不知道如何爆发的可怜人。
他当然认识厉倾城,即便没有面对面遇到,也从网络和杂志上看到过有关她的专访报道。
毫无疑问,他的这个女儿是非常优秀的。她在短短两年时间内所做出来的成绩连他这个父亲也都自愧不如。
甚至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如果是自己处在她的位置上,能不能比她做得更好?
可是,他并不为此自得和骄傲,反而像是被凶狠的抽了一个耳光——
当年自己抛弃的女儿,她竟然成长到如此地步?
他甚至觉得:她的优秀,其实是在向自己挑衅。是在告诉自己,即便没有你这个父亲,我也会过得很好。
假如,我是说假如,厉倾城平庸一些柔弱一些贫困一些潦倒一些,做为父亲的仇逸云或许会同情心大起,在某天心情大好或者想到那个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时会适时的伸手拉她一把。
可是,她太优秀了。像是一颗照亮天际的星辰,让他没能力偿还没机会施舍。她断绝了他们的复合之路。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仇家上上下下小心翼翼的防备时,竟然是她第一个上门挑衅。
是她,第一个向仇家这个大怪兽发起了冲锋。
想起这个,仇逸云肚子里隐藏的怒火和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他冷声喝道:“站住。”
厉倾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再次往前面走过去。
“我让你站住。”仇逸云大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厉倾城看了眼他身上穿着的孝子服,眼睛里的笑意盛也盛不住似的,说道:“当然是来看望死者了。难不成我是来喝喜酒的?”
“你——”仇逸云第一个回合就吃了大亏。声音冷硬的说道:“你走吧。仇家不欢迎你。”
“我当然知道仇家不欢迎我,我也不喜欢仇家啊。”厉倾城说道。“我就是来看看那老头儿是真死还是假死。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他怎么就英年早逝了呢?不会是他惹了什么大人物,所以诈死吧?”
仇逸云脸上的肌肉抽搐的更加厉害了,就连鼻翼也一抖一抖的。
“把她给我轰走。”仇逸云大声喝道。
早就围过来的保镖立即就要赶人,厉倾城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即跨前一步,一左一右的守护着她。
有一个保镖伸手要去推厉倾城,站在她左侧的锤子身体快速前冲,膝盖一顶,便把他给撞飞了出去。
砰!
男人的身体被他的同伴接住,然后他脸色苍白额头出现大颗大颗的汗珠,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
看到同伴受伤,更多的保镖涌了过来——
厉倾城丝豪不惧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你们姓仇的就这么点儿胸襟?一个晚辈来看看老人,你们竟然要把人赶出去?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戳你们的脊梁骨?”
门口的争执早就传开,刚才进屋休息的仇家人全都跑出来护场子,就连不少宾客也都站在外围看热闹。
仿佛是受到了气氛的渲染似的,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更像是激励士气的鼓点。
“你根本就不是来悼念的。你是来砸场子的。”仇婷婷气呼呼的说道。“有你这么来参加追悼会的吗?你看看你的衣服你看看你的车你看看你的鞋子——”
“有谁规定不能穿这身衣服来参加追悼会了?”厉倾城问道。
“野种就是野种。连对人起码的尊重都不知道。”
听到‘野种’这样刺耳的字眼,厉倾城的情绪竟然没有起一丝的涟渏,就像是这件事根本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对于仇家来说,厉倾城是‘野生’的。对于厉倾城自己来说,她也同样不希望和这一家子有任何关系。
但是,既然沾染上了,那么她就要把他们欠下的债一笔笔的讨回来。
直到她能够心安,直到晚上不再做噩梦,直到能够去她的坟前坦然的面对她的微笑。
她要洗涮到她的和自己身上的屈辱,然后跪在她的坟前对她说:妈,好好休息吧。
“我只知道尊重人。”厉倾城反击道。“但是畜生就例外了。”
就嘴上战争这种事儿,还是学生的仇婷婷哪能是厉倾城这个阅历丰富的女人对手?
厉倾城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让她心跳加速身体颤抖怒火中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仇仲庸和仇仲谋也发现这边的异样,两人快步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