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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相信吗?”
“——应该不会。”
“哦。那还是算了吧。”耶稣有些无奈。自从有了‘身份’后,他行事就不太方便了。
还是做杀手好啊,那个时候从来没把法律和警察放在眼里。
厉倾城收起了笑容,犀利的眼神再次收视全场,说道:“我不管你们现在担任着什么职位,一旦不能通过我的考核,那么你们要做的就是主动辞职——好好的做一个富家翁不是很适合你们吗?”
厉倾城转过脸看向仇烟媚,说道:“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仇烟媚点头,指着摆在地上的几个大箱子,说道:“仇氏所有的产业帐册全部都在这儿。”
“收帐。”厉倾城一挥手,跟着她一起过来的那群衣装不凡的男人女人立即就冲了进来,两人一箱的把那几只大箱子给抬了出去。
“哦。还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们——”厉倾城笑嘻嘻的看着这些脸色已经难堪到极点的仇家子弟。“如果我的人在查帐的时候发现有什么问题——譬如说有人挪用公司资金啊公饱私囊啊之类的事情,要是发现了的话,我就会打电话报警——因为这些钱不只是你们的,还是我的——”
说完,厉倾城便大步向外走去。
“贱人,这个贱女人——”
“是谁同意给她百分之五十股份的?是谁?”
“请回来一个灾星——仇家亡了,仇家亡了——以后的仇家就不姓仇了——”
走到大门口的厉倾城突然间转身,那些刚才还吵吵嚷嚷的人一下子就闭嘴。
冷。
厉倾城的眼神太冷了。
“你们可以在背后骂我——但是,不要当面让我听到。你们的语言伤不了我,我的可以。”
没有人说话,全场噤若寒蝉。
“白痴。”
厉倾城声音清晰的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再次转身离开。
等到那道银色的身影远去,甚至连一点儿影子都看不到以后,大厅里才这有人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刚才,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咳嗽了。
众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直到现在他们才明白一件事:仇家真的亡了!
孤坟。倩影。一把雏菊。
从仇家出来,厉倾城就脱离大部队独自来到了这里。甚至,在她的强迫下,连耶稣都被他赶走了。
她需要安静一会儿,想要一个人呆一会儿。
原本明亮的天色早已经暗淡下来,有冰凉的风吹拂脸颊,可是她却浑然不觉。
她就那么安静的、麻木的、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哪儿,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灵牌上的那张照片。
这是一张颜色有些昏黄的黑白照片,经过岁月的风吹雨淋,画中的女人不仅没有被带走年华和美丽,甚至还有股子让人喜欢的清丽脱俗。
无疑,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和站在面前的厉倾城是有几分相似的。
不远的山路上,一辆黑色的奥迪车旁边,秦洛看着那个孤零零的影子问道:“她站在哪儿多久了?”
“八个钟头。”耶稣笑着说道。抬腕看了看表,补充着说道:“应该是八个钟头二十五分钟。”
秦洛抬起头看了眼天空,说道:“看来要下雨了。”
说完,便举步往那道影子走过去。
“天凉了。回去吧。”秦洛站在厉倾城的身后,笑呵呵的说道。
厉倾城没有回头,声音平静的说道:“以前想来看她,一直没有勇气——我甚至都不敢叫她妈,因为我一叫就觉得有一座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没有比仇恨更让人痛苦和折磨的事情了——今天终于可以来看看她,所以就想多陪她一会儿。”
“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明天我就找人把她迁到市区的公墓——那样的话,你随时都可以过去看她。”
厉倾城不置可否,而是自顾自地说道:“那个时候我还那么小,她就告诉我说,妞妞,以后你一定不要轻易爱上男人——其实爱上男人本身并没有错,只怕所爱非人。”
厉倾城指着照片上的女人对秦洛说道:“她爱上了一个男人,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献了出去,结果被那个男人无情的抛弃,被男人的家人给赶出大门——不,应该说是根本就没有进过门。”
“我还是和她走了相同的路——”
“其实——”秦洛想要出声辩解两句。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承诺两个字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却是如此的困难。
“你不用说,我都明白。”厉倾城回头对着秦洛笑了笑,说道:“我从来都不后悔我自己的选择,你给我的已经超过了我想要的范畴——我应该算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三了吧?”
“————”
厉倾城蹲下身体,轻轻的摩擦着女人的脸,声调悲怆的说道:“你爱上的男人害死了你,我爱上的男人替你报了仇——至少证明了一件事,就挑男人这种事情来说,我要比你更有眼光一些。对不对?”
没想到厉倾城像是个孩子似的和一个已经逝去的准岳母在讨论‘男人’这种生物,他站在哪儿一脸尴尬的笑。
厉倾城站起身体,对秦洛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好。”秦洛点头。
“晚上去我那儿。”厉倾城说道。
“为什么?”
“我想要你——也想让你要我。”
“这种事情——能不能走远点儿说?”
“我就是让她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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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5章 医学史上的奇迹!()
田螺伸开双臂扩展了几下胸怀,笑着对同样因为在椅子上窝了半天没有动弹正在做肌肉舒展运动的秦纵横说道:“战斗结束。胜负已分。”
“有哪部大戏能演一辈子的?”秦纵横笑着说道。
田螺啧了啧嘴,说道:“就是还没有过足瘾——这个结局你早就猜到了吧?”
“猜到了又怎么样?该怎么演还是会怎么演,改变不了过程也改变不了结局。”
“太聪明了也不好。不过,我好奇的是,那场火到底是谁放的?这个桥段应该在我们猜想的剧本之外吧?仇家应该没有这么愚蠢选择在这个时机放这么一场大火——那样只会把他们自己害了。”
“如果他们的对手在那场大火中被烧死了呢?”秦纵横走到院子里的那棵芭蕉树下,伸出手指沾起一颗水珠。
“你的意思是说这场火真是仇家放的?”田螺瞪大了眼睛。
“我没这么说。”秦纵横否认。“在真相没有查明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
“你说他会不会怀疑你?”田螺嘿嘿地笑着问道。
“幸好他这次没有让人来抓我——不然我又要去警察局住上两晚了。”秦纵横自嘲地说道。
田螺眼里杀机四溢,眯着眼睛说道:“到底什么时候你才会反击?”
“能够胜利的时候。”
“什么时候才能胜利?”
“——不知道。”
“————”
看着田螺气俀的样子,秦纵横笑了笑,说道:“人这一生何其漫长,总是需要一个对手陪伴着才有意思。这是场赌博,我不怕一直输,我只需要赢一场就够了——只要赢一场,我就是人生的赢家。”
他伸出那双纤细修长的大手,任由指尖的水滴掉落在芭蕉叶上,声音柔软却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知道,最终赢得那个人——一定是我。”
“我也这么认为。”田螺大笑。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夏天拖着尾巴还没有离开,但是天气已经开始变凉了。特别是雨后的燕京更是凉嗖嗖的,穿着单衣都会觉得寒冷。
厉倾城站在秦洛身边,指着被大火烧毁的跑马场遗址说道:“现场清理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好在这儿是荒山,不然的话,这些火灰都没办法运出去——我让人把他们全都撒到后山,到时候在后山载树种草也方便。可以当做底肥。”
这是那场大火后秦洛第一次来到这儿,他有些惋惜的看着这块曾经绿树成荫芳草连绵不绝的山地,说道:“新的花田不建在这儿了?不是说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吗?”
“你当我不愿意啊?”厉倾城苦笑着说道。“可惜啊,这边的风景全都毁了。树啊草啊都没了,那些石头也全都被大火给烧黑了——这些没有了,那花田还叫花田吗?还有以前那种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感觉吗?就算把跑马场建起了,你以为那些大爷会过来消费?”
秦洛耸耸肩膀,说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你们说了算。新址选好了吗?”
“没有。”厉倾城说道。“她还在和政府谈。想要拿一块像花田这样的山地,估计得不少钱。刚刚出了这种事情,审批方面也不容易通过——”
“能帮你报了仇,一个花田算不了什么——再说,从仇家里得到的也足够重建十几个花田了。可惜,就是锺子他们——他们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我亲自办的。每家给了两百万。另外,只要是他们的直系亲属,年纪小的,由公司出钱供他们读书或者学习就业技能。年纪大的,都引进公司工作——用心找找,总会有适合他们地职位的。”
“嗯。他们不在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的家长照顾好。”
“好了。别在这儿感叹了。”厉倾城推了秦洛一把,说道:“赶紧回去吧。现在你的身体好了,总没理由再赖在医院——再说,她这些天一直没有出现,我知道是故意把你让给我。正宫这么大度,我也不能太贪得无厌了不是?”
“行。那我回去了。”秦洛说道。自从发生火灾后,他就受伤住进了闻人家族的疗养院。好几天没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