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必须要告诉他这些。”白破局固执地说道。“他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我就要给他一个交代。不然,那就是欺骗——还有,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干过什么丢脸的事儿。我是为了白家这么做的——这个理由足够让我睡得踏实。”
“要么放过我,要么开枪——”白残谱眯着眼睛盯着白破局,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会跟你走。”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白破局也怒了,眼神凌厉地盯着白残谱说道。
“哈哈哈——”白残谱狂笑起来,笑的直不起腰喘不过气来。说道:“白破局,我说你这人也真有意思——咱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又有哪一个是好种?你做的那些破事你当真以为我就不知道?整天装作一幅仁义大侠的模样,背地里干得男盗女娼地事情还少吗?”
“你知道不知道?整个燕京我最讨厌两个人。一个是秦纵横,另一个就是你。他是虚伪的伪君子,你是刻意不虚伪而虚伪地伪君子——你们都是同一路货色。相比较而言,秦纵横还要比你可爱一些——至少,所有人都知道他虚伪。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你虚伪——”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地事情。”白破局举起了手里的手枪。“跟我走。”
“怎么着?被我揭穿了就恼羞成怒准备杀人灭口了?”白残谱讥笑着的说道。“我说过。要么放我走。要么开枪——”
“跟我走。”白破局的手指压在了扳机上,只需要再稍微用力,白破局的胸口就会被他打穿。
“不可能。”白残谱拒绝地很利落。
砰!
枪声响了。
白残谱闷哼一声,然后便捂着大腿蹲了下去。
白破局终究还是手下留情,没有开枪打他的胸口,而是打人体皮肉比较厚实的大腿。
“果然是好兄弟。”白残谱用手掌捂着伤口,任由那滚烫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流敞出来。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残忍。
兄弟相残,伤口总是要格外疼痛一些才对。
“为了白家,我不介意杀掉你。”白破局面无表情地说道。“跟我走。”
“我说过,这不可能。”白残谱再次冷笑。只是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一次次地抽搐着。“既然你能开枪打自己的兄弟,那也就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了。”
“出来吧。”白残谱大声喝道。
哗啦啦——
房间暗格地门被推开,两个荷枪持弹地黑衣男人冲了出来。
他们地枪口瞄准了白破局,只要得到命令,就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白破局,你为什么总是那么自信?”白残谱一拐拐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喘着粗气说道:“想要来抓人也要带点儿人过来。你以为只要你来了,我就一定会跟你走是吗?”
“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抗争有什么意义。”虽然被两支枪瞄准了脑袋,白破局也丝毫没有惊慌失措地表情。脸色表情地站在哪儿,根本都没有正眼看过那两个黑衣人。
“当然有意义。”白残谱喝道。“跟你走我只有死路一条。抗争的话我还能活着——如果我是你,我就立即退出铜雀台。假装自己根本就没有来过。”
“我什么时候被人威胁过?”白破局笑着问道。他的枪口再次抬起来,这次瞄准地是白残谱地脑袋,说道:“跟我走。”
雷蒙是从总部派出来的,像他们这样的人,在组织里是经过特别培训的,而且还经过了‘反审讯’训练。
原本他以为自己对待疼痛有着很大程度的容忍耐力,甚至一些小伤小痛根本就不能够让他有什么反应。
可是,他觉得过高地估计了自己——
痛!
锥心的痛!
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口,那个肉眼很难看到的小洞里面渗出一丝血丝。除此之外,别无它伤。
小口子像是发炎了一般当即就变成了淡红色,接着是深红色,很快的就变成了紫红色。
而发红范围也以那个小洞为圆心向四周蔓延,短短数秒钟的时间,他的整只右手手掌就全部被浸染,就像是伸进染料缸里染过色一般。
“雷蒙,你怎么样?敌人在哪儿?”西罗没有等到雷蒙的回应,再次出声喊道。
听到西罗在车子里面大喊大叫,雷蒙根本就没办法回应。
“嗯——嗯——”
他那只完好的左手抱着右手手臂,嗓音里发出低沉痛苦到极点的嘶吼声。
做为一名英勇的战士,他觉得自己应该忍耐——可是,这他妈的忍无可忍了啊。
“雷蒙的情况不妙。要不要出去看看?”女助手手里握着枪警惕地盯着车子的后边提防有人从后面扑了过来,出声问道。
“不行。”西罗说道。“在敌人没有出现之前我们不能出去。”
“可是雷蒙——”
西罗皱了下淡黄色的眉毛,再次提高嗓门喊道:“雷蒙,快回来。回车子里面来。”
雷蒙这才从疼痛中惊醒,抱着手臂就要往回跑去。
一步、两步、三步————
扑通!
雷蒙的身体突然间一头栽倒在地上,然后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该死。”西罗一巴掌拍在前面的座椅上。
“现在怎么办?”女助手也是一脸忧色。
西罗看了眼还挡在路车间的大树桩以及躺在车头前面的雷蒙,心里也非常地为难。
如果他们想要过去的话,就必须要挪开那个树桩以及雷蒙。
那样的话他们其中一人就必须要下车,这个时候会不会就是敌人攻击的靶子?
他们三人中实力最强大的雷蒙还没有发挥出威力就被人放倒了,甚至他们都没有看到敌人一眼,不知道伤害他的是人还是动物——这种未知的恐惧更是让他们没有勇气去挑战。
“退回去。”西罗说道。然后从前排座椅中间穿过去,他要亲自开车回到白残谱地铜雀台。
或许,那个男人会保护他们的。
“雷蒙怎么办?”女助手喊道。
“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要质疑上级的命令吗?”西罗不耐烦地训斥道。
“你不是我的上司。你只是我的合作伙伴——我有权利对你的行动提出质疑。”女助手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哼。如果你不怕死地话,那你就去救他好了。”西罗无所谓地说道。“不过我是不会等你们的。”
女助手犹豫不绝,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她是被执事官派来辅佐和监督计划进程的,有责任对偏离执事官计划的行为提出质疑和建议。
雷蒙和她一样是从总部出来的,如果不救他的话,他一定会被敌人抓走。那样的话,组织的秘密就有可能暴露。
可是,下去救人的话,自己还能不能再回到车上?
敌人在哪里?
微信关注”和阅读”;发送“免费”即享本书当日免费看
第919章 没有男人气概!()
确切地来说,是在山头上的密林里。
铜雀台地处郊区的山脚,所以公路两边多是沟渠和高低起伏地小山坡。
有的山坡高一些,有的山坡矮一些,无论是太高还是太矮都不符合红衭的需要。
她来自苗疆,没有人比她更熟悉奇山恶水的性格了。只需要扫上两眼,她就找到了最适合的埋伏地点。
这是一个不算高也不算矮,山顶和地面呈六十度角倾斜而不是九十度角垂直的山坡。
这样的话,她下山时就更加安全也更加容易一些,至少不用傻乎乎地直接从九十度直角的高山下跳下来。
这样的场面虽然很惊悚很刺激,而且电视电影中频繁使用——可是,这一招真的很傻啊。
先不说从高处跳下来容易让人打耙子,单是气血逆转的感觉就让人生不如死。如果你点子背再不小心跌了脚,那就死路一条了。
她像是一只居高临下觊觎怪物的母豹,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马路中间的那辆车子。
看到他们倒车的动作,红衭的嘴角不由得浮现一抹冷笑:“想要逃吗?要是让你们跑了,那个混蛋一定会取笑我的——”
纤手一抖,一只长鞭便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她正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突然,正在倒退的后车门打开,一个金发女人从后车厢跳了下来。
她的动作非常的敏捷快速,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后,立即猫着身体往雷蒙倒地的地方奔去。
女助手终于做出了决定,她不能放弃自己的同伴——或者说,就算是把他杀死,也不能被敌人活捉。
他们不怕死。他们怕泄露秘密。
“想要抢尸体?”红衭心中一乐。“可没那么容易。”
她撅起嘴唇轻轻地吹着,不像吹口哨那样能够响起嘹亮的声响。
她吹出来的这种声音非常的微弱,只有靠近才能稍微听清,一种很怪异的声音,像是没见过的幼虫在鸣叫。
这是蚁鸣。
历代蛊王掌握的一种控虫绝技,声音很微弱,却能够传得很远。
更重要的是,这种声音能够和几种特定的动物产生共鸣,然后指导它做出一些动作。
譬如——金线蚂蚁。
金线蚂蚁是白蚁的变种,也可以说是——身带巨毒的白蚁。它和白蚁一样有极强的攻击性,一旦咬破对手的身体,身体里面的毒素就通过牙齿喷射进对方的皮肉——这和眼镜蛇杀人的方式一模一样。
可世人不知道的是,它小小的体内含有一种稀少但是却极其猛烈的巨毒。能够在数秒钟之内毒倒一头大象,五分钟之内就能够使这只倒地的大象死亡。因白色的脊背上长有一条明显的金线,因此得名。
红衭在木桩上放有两只金线蚂蚁,雷蒙在挪动木桩的时候被一只蚂蚁叮咬然后中毒。
先是疼痛,很快的便晕倒在地上。
以他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