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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幸好她收鞭速度够快,不然轮胎的惯性转动下非要把她从车顶上给扯下来不可。
一击成功,她有样学样,再次轮着鞭子飞向车身的前轮。
砰——
这次使力太小,没有刺破。
匕首虽然刺中了轮胎,却没能触及到内胎。
她加大了力气,在空中多轮了十几圈后,这才再次发动攻击。
嘭!
又一个车胎破了,整个车身已经发生了倾斜。一边的车轮全是好的,另外一边的两只轮子又全都爆了,根本就没办法再保持平衡。
当然,这也是红衭想要的结果。
她站在车顶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能摔倒在地,就像是飞翔在暴风雨中的一只小鸟。
红衭没有继续蹂躏车轮胎,而是飞身下去,从鞭子卷起一块大石头挡在路中间。
然后是第二块,第三块——
只要是肉眼所见,全部都被她用鞭子卷来堆积在一块。
原本奔驰车的车轮已经爆了,底盘变的非常低。现在想要从这些大石上压过去实在是非常困难。
咔啦咔啦的的几声响声过后,车子便停在哪儿没办法动弹了。
底盘下面塞住了石头,如果不把它挪开的话,车子根本就没办法再行驶起来。
可是,谁敢下去捡石头?
红衭没有就此罢休。
让车子停下来后,她就往山上飞奔。
早已经失去了绅士风度急得像是油锅里的青蛙似的西罗看着红衭的背景一脸疑惑,她这是要做什么?
很快的,他就知道了这个女人的恶毒心思。
因为山顶上传来轰隆隆地响声,一块块大石以雷霆之势居高临下地往奔驰车砸来。
“我打不破你,难道还不能砸扁你?”
这是红衭的想法。身子她还想着,如果这也不行的话,我直接把你给活埋了。
反正山上的石头有的是,而且不要钱。
西罗不知道这车子能否抵抗的住这些山石的重击——之前是很有信心的,可是当他看到一块块巨石往下落的时候,他开始不确定起来。
如果假如万一偶尔——扛不住呢?
“不能再等了。”他对自己说道。
在大石即将落下时,他一脚踢开车门滚了下去。
哐哐哐——
一声声巨响传来,一块块大石撞击着奔驰车。车门瘪了下去,车身被推向了悬崖边沿。
西罗原本想要滚下悬崖逃跑,可是还没来得及做出决定,就又看到那个小女孩儿朝他奔了过来——这女人的速度怎么这么快?
咬了咬牙,以奔驰车的车身为掩体开始举枪射击。
砰!
砰!
砰!
当他打完手枪里面最后的三颗子弹而那个小女孩儿还活蹦乱跳的时候,他的枪口瞄准了自己的脑袋,然后毅然的扣动了扳机。
活着,有时候比死亡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
————
直到这个时候白破局还不肯放弃,执意要把自己带走,这有些出乎白残谱地预料。
狂妄没有错,可是总要有点儿智商吧?
现在被两把手枪指着,他还凭什么和自己讨价还价?
腿上的枪伤让他痛的眦牙咧嘴,虽然为了在自己这个大哥面前撑面子而强制忍耐,额头上的汗水还是跟断线地珍珠似的往下掉。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摊开,用力的系在受伤的部位,一边包裹一边对白破局说道:“我说过,我不会跟你走的。要么,你走。要么,你也不要走。”
“怎么?你想把我留下?”白破局冷笑着问道。
“如果我说我每天都祈祷你得重病病死,你一定觉得很意外吧?”
“我一点儿都不意外。”白破局笑着说道。“这才是你的风格。也是你能干出来的事情。”
用力地一拉,手帕就被他系了一个蝴蝶结,白残谱抽了张纸巾擦拭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咱们兄弟很久没有这么开诚布公地聊天了吗?”
“从我记事起,从来没有过。”白破局说道。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可富人家的孩子是早启智。
很小的时候,白破局就知道逢人只说三分话的道理,一个个小屁孩儿说起假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父母长辈明明知道他们说地都是假的,却从来没有揭穿过——更像是在刻意培养他们的这种能力。
于是,他们变得虚伪、狡诈、狠辣以及——没有底线。
所有的罪恶都能够被美化,这就降低了他们的犯错成本。
父子不父子、兄弟不兄弟,这是生于大富之家最大的悲哀。
“是啊。从来没有过。今天真是尽兴,把我心里想说的全都说了出来。”白残谱狂笑着说道。“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就不要走了吧。你说,你要是死了,爷爷会不会把白家交给我?”
“你不怕受到惩罚?”
“惩罚?你觉得他还有别的选择吗?”白残谱冷笑着说道。
白破局沉默。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死了,那么,白残谱将会是最合适的家族继承人。即便爷爷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也仍然会这么做。
白残谱扫了一眼那两个举枪指着白破局地心腹手下,说道:“把他带到地牢。”
“二少爷——二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腿怎么流血了?”管家李卫走了进来,扑到白残谱面前跪下,满脸着急地说道:“可不能这么简单地包扎,是会发炎的。二少爷,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接下来的事情让白残谱目瞪口呆,他心腹地心腹,他倚为左膀右臂的人,竟然拿了把刀子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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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章 死不瞑目!()
所有的负面形容词都可以用来形容白残谱此时的心情感受,因为他实在是太生气了。
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个成功的女人,每个富贵的大少爷背后都有个忠诚的奴才。
李卫是白家的佣人,比白残谱要大上几岁。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很不招白破局的待见。有一次他在给白破局擦洗悍马车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桶的水打翻到他的座椅上。
白破局大怒,当即就抽了他两耳光。白残谱倒是对他的印象非常不错,觉得他机灵会办事。
等到他从白家搬离出来后,精挑细选了一番,最终确定由李卫来做他的管家。
这些年来,他的大小事务都是由李卫来帮忙处理。他也给予了他足够的信任,一些原本不能曝光的事情也都是交由他来处理。
甚至——几次针对白破局的暗杀计划也是由李卫去和人接洽安排的。
难怪每一次刺杀都最终以失败告终,原本白残谱还以为是白破局运气好他身边的保镖厉害,现在想起来,肯定是这个李卫提前用什么办法向白破局打过招呼——
想到这一点儿,白残谱更是恨地牙痒痒。
假如白破局死在深山老林,他还会像现在这般被压地抬不起头吗?
“李卫。”白残谱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要听大少爷的吩咐。”李卫的躯体仿佛在这一刻也挺直了些,声音坚定地说道。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我喂养几十年的狗却对着别人摇头摆尾——”白残谱狂笑着说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大哥啊。十几年前就开始在我身边埋伏子了。”
“这不是埋伏子,这是钓鱼。鱼钩是死的,鱼是活的——你自己愿意咬饵,和我有什么关系?”白破局声音平淡地说道。不冷,也不热,就像是在讲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他也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可惜,现实总是要比梦想残忍。
“既然李卫是你的人,那么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白残谱冷笑着说道。“我请赏金猎人杀过你,我收买过你身边的人陷害你,我强奸了你的初恋女友并且把她养在铜雀台做宠物狗——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过去看看她,心情就会立即好起来。当初就是这个女人把你抛弃的——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抛弃你。就凭这一点儿,我都会好好地对她。”
“我知道。”白破局表情平静地说道,就像白残谱说地这些事情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一样。“我还知道你企图用药物控制爷爷,下蛊毒害闻人牧月,和秦纵横有默契——花田跑马场的失火案也应该和你有联系吧?我没办法确定是你放的火还是你的那个背景神秘地合作伙伴。”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你为什么还能隐忍下去?就凭我雇人杀你这件事情,以你的性子也应该报复才是。”白残谱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
“那个时候你父亲还是白家家主,爷爷觉得我心性浮澡,就算你死了,我也没有上位地可能——而且,你父亲会忌恨我。”
“就是这个原因?”
“还有——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杀你。”白破局脸现怒意地说道。“你虽然从来没认过我这个大哥,我却还把你当做兄弟——我和你争权夺势,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以一方的灭亡来取得胜利。”
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地笑话似的,白残谱笑地更加疯狂了。指着白破局说道:“真是太滑稽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狂人白破局干不出来的事情?白破局,你做地混帐事一样都不比我少。”
“信不信随你。”白破局说道。“跟我走吧。把事情说清楚。然后我帮你求情。”
“你当我是白痴吗?姓秦的如果知道我害他这么多次,他还会让我活着回来?”
“你还有其它的选择吗?”白破局反问。
“就算有这个狗奴才帮你又怎么样?”白残谱根本就不把李卫的刀子放在眼里,张狂地说道:“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白破局从怀里掏出手枪,拉开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