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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我在哪里?我死了吗?我听不见任何声音。
危险……你们危险啊……诺曼登是叛徒……
什么也看不见。好热……头好痛……又好冷……有感觉,所以代表我还活着吗?姊姊……为什么没有杀我……
不杀我,又为何要杀了母亲?我不知道的事情,有多少?
或许,宁可永远不知道下去……
只是好痛苦、好痛苦,心,也一样……
“西卡洁好像在发烧……额头很烫,一直冒汗,可是四肢又冰冷……”
卡萨加向其他三人说了一声,他们便围过来。
“那鲁的状况比较好,呼吸已经顺了,怎么西卡洁就……”
西弗蹙紧了眉,如果人带回去了还是救不活,那真的很令人难过。
“我们只能默默守候,等待就是了……天生跟‘人’不一样,请医生也没有用……唉唉。”
亚维康帮音笛擦着汗,想不出什么可以让他减轻病情的方法。
“……我们也担心,下落不明的那两个人啊……”
艾洛德……你们应该没事吧?快给个消息啊……
今天,又是阴雨天。
待在这阴沉的玛索西加,每个人的情绪真是不太好。
2
也许,这是个恶梦吧。
莫名其妙失去意识之后,不清楚自己过了多久才醒来,而醒来时,已不是身在那个地道之中了。
诡异的建筑,阴森灰暗,罗提坐在艾洛德的面前,嘴边一撇笑意,瑟迦妃则静站在他身旁,看起来像座栩栩如生的美丽雕像。
“欢迎来到D·M·B的总部……艾洛德。”
并非是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人,也非头脑差,只一下子,他就大约明白了。
“诺曼登……原来真的是你……”
是我太笨。让人有可乘之机……
“你多少也察觉一些吧?真是感谢你没有揭破……可惜,事情还是瞒不下去了。”
艾洛德不想跟他说什么,只是转开了头,脸色十分难看。
“只不过我换了一个身份,你就形同陌路了?”
“如果你现在是D·M·B的统御司,就不要穿那身刺眼的神座祭司服,看了让人很反感。”
艾洛德的声调冷冷的,却也注意到了瑟迦妃手上戴着的手镯,因而神情一变。
“法衣、法袍都只是工具,法杖也是。”
罗提似乎不在意他的讽刺,从以前认识开始,他就一直是这样的笑容。
隐藏自己,使人看不透的笑……
“附赠你一个消息当礼物……”
现在的立场不同了,既然你把距离划分得这么远,那么我……也不必表示什么吧?表示我不愿意这样?可是背叛的事实摆在眼前,谁也不会相信我的说词吧。
等着看他的表情,罗提笑着道出。
“音笛死了。”
瑟迦妃是这么告诉他的,所以他就这么说了,艾洛德先是错愕,然后是一阵静,一阵可怕的静。
“是瑟迦妃杀的?”
好不容易,他才问出这么一句话,事情应该是在地道发生的,罗提分身乏术,那自然只有……
虽然无法相信,但一向许多无法相信的事情,偏偏都是真的。
“……手刃亲人,也不是第一次的事了。”
瑟迦妃闭上眼睛,用清晰的声音回答。
“亲人……?”
艾洛德敏捷的头脑,让他一想即明白,一些杂乱的线索环节,也得以组合。
“你是西卡洁家,本来据说已死的那个继承人?”
“我是。”
艾洛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觉得头痛了起来。
“那你们为什么不杀我?”
“……艾洛德,我说过,对人,是要看对象的。”
罗提走下了座位,看了他一眼。
“杀你,有点可惜,所以只好把你带回来,不然我也麻烦。”
“是吗?把我留在那里不是更好?我知道那鲁跟着我们,把我留在那里,那鲁重伤或是死了,我却好端端没事,看到的人岂不怀疑?”
“那不如我现在放你回去,别人才会更怀疑你。他们一定不会相信我会无缘无故放你走人吧?说不定你还得接受调查,看有没有被黑魔法洗脑还是什么的。”
“……”
“我不会这么做,你放心。损你名誉也没什么意思,你就留在这里吧。”
艾洛德的力量已经事先被罗提以较深等级的黑魔法封住了,因此没有自己硬闯出去的能力,这个状况他自己当然晓得。
“留我何用?”
“别一直问,不想杀就是不想杀。”
“慢着!诺曼登……”
艾洛德叫住了他,却欲言又止。
“你还要说什么?”
“……小笛……真的死了吗?”
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只希望,这只是个谎言。
罗提像是嘲笑他一样地笑着,瑟迦妃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
“你一直想守护的人没能守护住,很难以相信?早知道我就绕道去把尸体带回来给你瞧瞧。他就是弱者,永远需要人保护,这个世界上弱者是难以生存的……没有你在,他连命都保不住。”
罗提嗤笑着,缓步离开了这里。
3
瑟迦妃还留在殿中,看着艾洛德,沉默不语。
“……你不跟诺曼登去吗?”
“我想,带你去房间休息。”
“这是同情?不必了,我不明白你们家到底是怎么样,但是小笛并没有做错什么事!”
“我不是同情你……”
她否认,却也没有说明清楚。
“席德列斯,跟我走吧……你算是客人……”
“我说不必了!但如果你要硬架我走,我无话可说,反正我现在只是任你们摆布的人质!”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要听。
是我的错……我没有及时告诉音笛我的疑虑,让事情变成这样……!
瑟迦妃抿着干涩的唇,考虑了许久,还是站在原地不语。
艾洛德只是自责,不断自责。
“我并不觉得同伴的实力重要,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够了,我想找的同伴最好是个性相合的,你很理想啊!”
“我不注重那些,我只相信自己的力量。我相信我的力量除了足以应付战斗,还有余力保护我的搭档。”
“你……要不要跟我订契约?”
……我……太天真了。
为什么当初能说得信心满满呢?当搭档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拿什么保护他?
在王城郊外的时候,我也一样没帮上什么忙,说要保护他的我,那时就算是死了也未必帮得了他……
我怎么都没想过呢?
“席德列斯,你知道吗……有件事,只有古老的书记载,今人多不晓得……”
瑟迦妃悠悠开了口,轻声说着。
“搭档结订契约的时候,就像以一条线连在一起了,所以搭档无法杀死彼此,而如果搭档死去,另一个人也一定会强烈地感受到撕心般的痛……那是要一阵子才能恢复,甚至是永远不能好的精神打击,所以之前的神座,才鲜少结订契约……”
艾洛德转身面对了她,似乎正在了解她的话。
“话只说到这里,我想你是一点就通的……”
她微微一笑,依然是那带着哀伤的笑容。
“现在,你可以跟我走了吗?”
从她身上,艾洛德感觉不到敌意。
隐情是什么?一个活着的人被说成死亡,一个前途大好的祭司继承人堕入邪教……是为了什么呢?
“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就问罗提吧。他或许还会告诉你,但我是不会给你答案的……”
我拒绝回想那些事情。痛苦的过去……
“任何问题都一样?”
瑟迦妃好像能从人的眼神,读出他的思考一样。
“……你要问什么?”
“你是如何拥有这样的力量的?”
在三年前就能够杀死奉晨神座……音笛是无限度极端灵质体,那么她……
“我是无限度极端力能体,当然,灵力值趋近于零,魔法我能学,而且不比人差,只是没有灵力也没办法使用。”
“那你要用时,靠什么?”
“……灵力都是罗提给我的……”
她垂下了头,低声地答了。
“跟我去休息吧,席德列斯。”
“嗯……抱歉刚才失态了,对你说了一些无礼的话……”
一时间,他几乎忘记自己是被强迫带来的,而做出了道歉的举动。他心中隐约明白,那是因为对象是她,是这个少女。
“没关系的。”
艾洛德的心情平复了些,至少,培里亚跟音笛没死,这对他而言就是精神上的一大鼓励了。
我也得离开这里,只是办不到。这里是D·M·B的总部?是在……地底吗?
4
“你留下……跟他说了些什么?”
听见那轻微的脚步及关门的声音,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