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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火药的印子,连接其中并最终蔓延到他刚刚被撕扯下来,还散发着余温的碎肉上。
最终,这个借由火焰而变的强大的家伙,由于火的背叛,也算是死得其所,这是他应该有的死法。
旋转的卡牌,像是锋利的刀片,剐蹭在临近它的亡灵战士们。
我皱着眉,看那些锋利的边缘不断的削切着这些听命于我的傀儡,它已经彻底失控,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严重。
尼伯龙根的本质,就是力量,力量的存在就是为了破坏。
如果没有人为的控制,那他就像是失控的武器,会将一切靠近它的存在毁灭,并且最终毁灭自身。
为了不让这些家伙受到太大的伤害,我下令将他们收回了尼伯龙根之中修养。
这个圣火信徒自由了,代价是他的生命。
我背着手,谨慎的向前走去,面对着这个失控的尼伯龙根,我尽可能的打起自己的精神来。
它们环绕成数道椭圆形的圈,飞速旋转,哪怕是伸出手稍微试探,都能够感觉到,那凌厉的气息,和毁灭一切的味道。
这个尼伯龙根正在失控解体,并且不可逆转的滑向毁灭的边缘。
那散发着蓝色光芒的火焰,并非是毫无意义的,如果我再迟来一段时间,有可能真让这个混蛋逃掉。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这些力量本身,而是攻击构成这股力量的基本规则。
在到达足够近的安全距离之后,我伸出手去,感知着这股狂暴的魔力。
现在的它,完全不像是猎人身边温和的猎狗,而是一只受了伤,刚刚被驱逐出自己领地的雄狮。
它虚弱又愤怒,身上带着满满的伤痕,可是即便是这样,它也与家犬有着本质的区别。
面对这股力量,若是稍有不慎,便会被其中失控的能量摧毁的粉身碎骨。
“艾维,用你的领域保护我。”
出于安全优先的考虑,最终我还是选择让艾维先张开她的剑盾领域,做为保命的手段。在金色的光芒笼罩下,我鼓起勇气,横下了一条心。
探出去的手掌接触到了这个狂躁东西的本质规则。
就像是牵住了一匹马的缰绳,或许我能够控制住他,或许我会被它从身上甩下来。
然而事实上,一条小小的缰绳控制不住这个家伙,我所要做的,是让它熟悉自己最原始的力量,当他开始熟悉并了解了我,一切就看他的选择了。
那是由安度因所创造并使用的规则,对力量的绝对掌控。
要想保护它,让它在彻底失控之前恢复理智,从新掌控住自己的身体,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选择等待。
触及到它的一瞬间,这个狂躁的家伙就将我震开,金色的领域护盾受到了相当可观的冲击,荡开一层层涟漪。
它抵消了大部分的力量,剩余的那些依旧将我推到在了地上。
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挣扎着,继续爬起来,吐掉口中摔出来的一嘴的血沫,然后继续试图掌控它。
一次又一次,它将我震开,力量不见丝毫的减弱。
这个桀骜不逊的家伙,似乎已经完全忘却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是什么。
它不过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被人们利用的强大工具,不会因为摘到铁链而变化成野兽,那从小就束缚着它的枷锁,已经融入到它的规则之中。
“找到了。”我终于在那繁纷复杂的一团乱麻中,找到了那根我想要的线头。
只要能够将这个混乱的源头,问题的起因控制在手中,一切便都好解决。
就好像我找到他挣脱断掉的那依旧捆绑在它身上的铁链,接下来,只需要将魔力灌注进去。
一切便慢慢修复起来,狂乱飞舞的卡牌终于变的宁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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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噩梦军团()
飞舞的卡牌从无序变成为有序,破碎的规则再次凝固。
这一次,它将变的更加强大,更加稳固!
它们划破空气,发出瑟瑟的声响,我伸出摊开的手掌,在规则的指引之下,这些茫然的卡牌井然有序的落在手掌中。
看似一切都已经曲终落定,我所接受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但是一切的开端,不过才刚刚开始。
看着手中这一摞沉甸甸的卡牌,它们蕴藏着安度因八成以上的力量。
如果能够掌握它们,将会对我而言是一次质的飞跃,不得不说,这是份很大的诱惑,但是,我并不相信安度因会这样毫无准备的,让这份诱惑摆在我的面前。
贪婪是行动的动力,可是很多动物都因此死在了猎人的捕兽夹上,我可不想以身犯险。
有谁能够让我相信,眼前这份肥美的诱惑,是否有着足够让我致死的毒药呢?
于是,我收拢好卡牌,既然带着这个东西,就不再需要去寻找着那个家伙,只要等待着有一天安度因像往常一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我沉吟片刻,找来纸笔,写下了一封信件。
“这座城堡已经被攻占下来,情况有变,迅速出兵解决掉沼泽地沿线的所有人类城市,不日兄弟会必将动手。”
这是写给布伦希尔德的信,她自然会明白我在其中所说的意思。
在回去的时候,自然不必再像来的时候一样遮遮掩掩。所以我将信件交付给吸血鬼之后,他化作成了一团黑雾,从窗口中一跃而出,飞了出去,消失在银色的月光下。
或许只消用一天,他就能够将信件送到布伦希尔德手中,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巩固手头的防御。
这间破败的城堡,一切都在渐渐的腐败着,储藏的粮食跟水源尚可使用,不过武器缺乏维护,没有士兵的状态下仅凭我手头的战斗力,不可能守得住这作城堡太久。
在反复的考量和权衡利弊之后,在艾维协助下,我开始布置一个巨大的魔法阵。
那个魔法阵是以城市的中央为中心,辐射到整个城堡中的,处在魔法阵的影响之下,当它启动之时,一些东西就会改变。
这是凭借着我从圣火教徒那里领悟到的新的规则,在结合自身领域的情况下,所创造出一种新的亡灵。
可以说这是一场实验或者豪赌,我要赌一把,试试自己的能力的极限究竟在那里。
构成如此巨大的魔法阵,所需要消耗的材料,消耗的精力都是惊人的。
但是这场豪赌要是成功的话,它给我所带来的价值,也同样是巨大的。
仅从地图上来分析这座城堡的地理位置,就会明白器中那个的重要性,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接下来这座城堡将会变成血族反攻圣火教会的先锋。
这将犹如一柄刺进心脏的长矛,控制住它就等于手中握着武器,放在了圣火教会的喉咙上。
控制着这座城堡,血族的军队可以沿着河水顺流而下,毫不费力的一直抵达到出海口。
那里是圣火教会的老巢以及大本营,虽然在广袤的平原上依然有着不少的他们的城堡,但是河流这条天然的道路,确实他们所无法阻挡的。
沿着河流进行攻击,便可以直取要害,这是用最小的伤亡代价所换来最大利益的选择。
在我看来也是我的唯一选择。
但是圣火教会的人可不都是傻子,他们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逃跑的石巨人很快就会将消息传开。
到那个时候,这座城堡将不再安全。
这座城堡的位置虽然偏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致命的战略地位,就算是茫然的圣火教会至今都没有意识到,战火已经点燃了。
所以,我一定要牢牢的掌控住这座城市,让它变成锋利的,无坚不摧的矛,而在我手头所能够利用到的资源,只有一种。
就是这些长眠在城市当中的尸体。
当魔法阵布置就绪之后,在启动它之前,我登上了这座城堡的最高的高塔,俯瞰着死城。
我在犹豫,是否对于这些尸体而言,我做错了什么?
他们已经在欺骗之中失去了生命,暴尸于太阳之下,逐渐腐败,化作枯骨。
可是我依然在利用着他们。
他们失去了自己的意志,不过是已经死亡的冰冷尸体,我却试图将它们复活,握紧手中的兵器,并且为之战斗。
以死亡之名,带来更多的死亡,他们注定无法得到安眠了,却也能够因此得到永生。
“我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坏人,我承认或许对于你们而言,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们开始了一个新的悲剧,但是,我也不会因此乞求你们原谅。”
这喃喃自语,它们根本不会听见,我自嘲的一笑,心说这根本就是我说给自己的借口。
然而这却一点都不像是我自己能够说得出口的话,不过也无所谓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为了减轻我自己心中负罪感而做的事情。
有的人,做的有些事情,或许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被别人原谅,但是还能怎么办呢?
这是战场,我必须选择站在一方,才能够让自己有着盟友,不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必须要拿起刀剑,在那些想要杀死自己的敌人动手之前,率先解决掉他们,才能够活下去。
若召唤死亡军团是我的罪孽,那我甘愿承受。
我拔出自己腰间佩戴我武器,划破自己的手掌,让血液滴落下来。
在圣火的光辉照耀之下,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之下,亡者既然可以被复活,那这为何不能为我所用!
抬头看着那耀眼的太阳,这光芒是那样的刺眼夺目,让人不可注视,试图这样做的人只会有一个下场,就是被光芒刺瞎双眼。
不过太阳也是滋润万物,令万物生长,重新焕发生机的存在。
“复活吧,苏醒吧,我的军团,从今日起,你们将是敌人的噩梦,行走于黑暗的刀锋之上,让生者陷入永恒的惶恐之中。”
“我要让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