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定一定,谢谢姑父。”
送子寒回去的路上,子寒也是一个劲地数落我,我听得都厌烦了,我说:“别说了行吧,能让我好好听首歌吗?没想到你话多起来也真让人受不了。”
“我还真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管你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林总,我走的远远的。”子寒说。
“今天你到底怎么了?”我很是不开心。
“我在这下车,谢谢!”
我停了车,她连再见也不和我说,直接就下车关车门走人。
“草,发什么疯啊。”我踩油门走了。
心情好了许多,晚上就睡了个好觉。
次日上班也精神了,下午下班后,子寒提了一些打包好吃的进办公室,我高高兴兴的拿过来要打开。
她阻止了我:“这不是给你吃的!”
“啊?你什么意思?不是给我吃的,那要给谁吃的?”我问。
“林总。麻烦你送过去给她。”
“没用啊,子寒。真的没用,她看到我都已经烦我了!”我不爽的说。
“那也要去!”
我沉默。
“你去不去?”她问我。
我还是沉默。
“那我去。”她提着打包好的吃的转身就走。
我急忙过去拉住她:“我去我去!”
都什么鸟脾气。
冯永一心想着,让魔女振作起来,把身体搞好,把情绪调整好,才能把公司搞好,把事业搞好家庭也更好,所以他要努力的帮忙修补我和魔女的关系。但是人家林霸天不在乎这些啊,林霸天已经觉得他一手遮天,无所谓魔女管不管公司。
真他妈的林霸天,就像个走火入魔的欧阳锋。
当我推开门走进魔女办公室的时候,没有看到林夕,我提着打包袋,看着一个女孩在林夕办公室忙着处理文件。
我问道:“您好,请问你们林总不在吗?”
那个女孩把头抬起头,看着我,打量了我一下,说:“请问您是殷总吗?”
我点点头:“我是,我找你们的林夕林总。”
这个女孩,应该是林夕的秘书。
我说:“她出去了,是吗?”
女孩拿着桌上的一份文件袋给我说:“林总已经走了有两个小时了,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这是什么?”我奇怪了。
封好的文件袋,里面是什么东西?
走了?去哪里了?难道是离开这里了吗?
我急忙把打包袋放好,拆了文件袋。
文件袋里面是一张a4纸,还有钥匙,还有一张信用卡。
我拿起a4纸,上面写满了字。
上面写的是,林夕写给我看的话:小洛,我应该不该这么叫你了,虽然已经叫了很久了,这个名字让我感到很亲切。走到了这一步,我们也不需要去争执谁对谁错,我们的问题,我们都知道,当我们开始的时候就注定是一个错误。生活总是充满了未知,猜得到开头,但永远不会知道结尾,走到这一步,很大部分是我的问题。
没有谁对不起谁,没有谁对谁错,再去纠结也没有用。我们的故事注定不能顺顺利利的发展下去,我也没有想过再和好,和好也没有意思了。钥匙,是平江的一套别墅,离你们公司挺近的,我怕你累,我买了下来,可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却不能一起住进去。收下的你的戒指,也放在了这里,留给你送给亲爱的另外的她吧。
卡里有一些钱,你的公司如果有困难,应该可以帮得上一些忙。我出去静一段时间,我们都该冷静冷静,你也是,不要再找我了。
她连落款都没有写,我反复拿着看了好多遍,
坐在那里的那个女孩时不时的抬抬头看看我,也许是对我好奇,也许是对我们的故事好奇。
我对她说:“这里我打包好的吃的,还有温度,原本给林总的,她不在,你要是不介意,就吃了吧,谢谢你。”
我把东西装回文件袋。
“不客气。”她站起来。
我拿着文件袋下了楼,出了鑫皇。
坐在了自己的车里面。
我还要找她吗?都说的那么清清楚楚了,我找她还有何用?她对我已经仁至义尽。
以她的性格,我是找不到她的了。
我打开烟盒,已经没有了烟,下车去买了一包烟。
刚回到车子里,就见车上的手机一直响着,我看是妈妈的,接了。
“下班了吗?”妈妈问我。
“下了。”
“有没有找过林夕?”
“找,现在就在她们楼下,可她,她说心情不好,出去散心几天。”我说。
“那你还有心思去工作吗?赶紧去陪她散心啊。”爸爸拿过电话说。
“她不想看到我,想一个人静静。”
“一个人静静?静完了你们也就完了。你个孩子,怎么这点都不懂,她要静你就给她静?你看那些小孩,得不到的东西要去闹着要啊!”爸爸的逻辑让我觉得可笑。
“哦,明白了,我就去找她。”我敷衍着说。
“记得啊,她静静什么=的不要让她静,你就缠着她不就行。”爸爸出主意。
“好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就去。”
他挂了电话。
林夕能去哪里呢?出差?还是去旅游散心?出国?
林夕不大可能会骗我,可她也许真的不想见到我,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
我觉得我像是被主人厌恶了遗弃的狗。
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至少这些天是不可能想见到我。
我拿出手机,看看手机,想着怎么样给她发信息,等我抽了三支烟,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发信息找她,干脆开车去了林霸天别墅。
别墅关着门,锁着门。
魔女不在,林霸天不在。
我给冯永打电话,冯永自己也不知道魔女去哪里,干脆说:“那她回来了再说吧,我先忙了。”
觉得自己好累,趴在方向盘上,休息了一会儿。
冷冷清清的别墅,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喜欢住别墅。
我开车回家了。
回到了家,我脑子懵懵的。
把文件袋扔在了沙发上,呵呵,我们走到了如此糟糕的这一步,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了这一步,我问自己。
看着沙发,我奇怪了,家里怎么那么整齐干净,好像有人来过。
我马上明白,是魔女来过。
我急忙走近卧室,当然没有看见她。
衣柜的她的一些衣服,还有梳妆台的一些化妆品,少了很多。
这是真的要分手的节奏吗?
我注意到沙发的烟灰缸上,还有一个抽了一半灭掉了的烟头。
这是魔女抽的吧。
我坐下来,苦笑。
我拿着手机给子寒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今天遇到的情况,想让她帮忙出主意,子寒说先想想。
还能怎么办?
我躺在沙发,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过去,心累。
被抓话柄()
醒来,又是该上班的一天了。
到了公司,有人告诉我,马副总和臻总干架了。
我靠,两个老家伙,有什么好干架的。
马副总比老板的年纪还大,而且是很久之前就跟了臻能河的。
马副总和臻能河到底属于什么朋友关系,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去问那么多。反正臻能河经常说马副总和他已经是相识了十几年的好友。
我刚来臻河的时候,马副总对我,是怀着敌意的目光的,当时刚进来,因为公司调整组织结构,马副总和总监两个人的意见不同,之后因为我进来了管着他们后,他们两就抱着一起,对付我了。
我觉得这也正常,毕竟我是个后面才来的外人,我没来的时候,臻河除了老板下面就是马副总管,我来后成了我的下手,他心理肯定接受不了,而且我还比他年轻很多,他不服气啊。
我没来的时候,马副总还有总监他们,上班都很随意,迟到早退,我来后,坚决严格执行违反公司规章制度就重罚,就算是我自己也好,陈子寒,闫宁南林,无一例外,马副总和总监开始也不遵守,我照样扣工资罚钱,他们没办法了,心里虽然恼火,可后来也只能乖乖的按照公司规章制度办事,就没有再吊儿郎当的。
还有就是,开会的时候最明显,总监还算好,马副总是想来就来,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对于这种人,我当然首先是拉拢,拉拢不了的话,我只能放弃。既然你不配合我,我就找一个能干你事听话的来配合我。
我找了马副总谈话,可他很是不爽,也不配合,在会议上马上和我吵起来,还让我不要那么嚣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失礼,当即也愣了,而且是威胁。年轻的我气也上来,可看到会议上那么多人,我忍下去,平静的说:“希望各位领导注意自己言行。领导带头犯错,还怎么带领员工配合工作?如果会议不来的,扣钱。”
马副总马上爆发:“扣钱?你敢扣我的钱!信不信我叫人动你!”
他死死盯着我。
我走上前一步,对他说:“我信,但无论是谁,违反公司规章制度,钱我照样扣。”
他愤愤的坐下。
马副总如此,总监也跟着他一起嚣张,有些应该经过我同意才能审批的文件,他没有经过我同意,擅自主张就直接开干。
例如一些配件的价格,销售部和我还没有过,没有商量好,他自己已经把货铺出去卖了收钱了。
会议上他振振有词:“有钱拿,就要快手,慢了就没汤喝了。晚了别家公司就占了,我们吃什么?”
我说:“难道这个就是不按公司规章制度办事的理由?”
“呵呵,公司的规章制度,总结起来,不就是为了赚钱吗?我这是替公司赚钱啊殷总,你是不是觉得为公司快点赚钱也是错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