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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摇摇头,对于大千世界亿万小世界里面的事情,她真的不懂。而且想想有那么多的大陆,那么多的事情,就头疼。
就算是这样,冰寒床本身就是块冰块儿而已。在她的印象中,师父并没有说过有关于冰寒床的任何问题。师兄们也没有说。但是她在真言阁里偶然看到过,冰寒床是位于极为遥远的严寒之地。在那里听说除了冰雪没有活物,而这块冰取自万米下的地层。以它为原料来打造的寒床。
这样看来,冰寒床的珍贵层度可想而知了。
但是再怎么珍贵,她也想象不到,这块冰的跟什么似得,有什么用处。
“童璞,你确定要我躺上去?”拜托,这可是她连碰碰都会立马被冻伤的冰寒床啊。
“它有调和身体之效,能治因为郁火瘀结而造成的情绪失控。我觉得对你非常有用。”
原来狐狸大半夜的起来就是因为这个。那他怎么会知道冰寒床会在这里,而且连地点都记得这么清楚。虽然灵石争夺战里面的东西只不过是原物的投影,但若没有本尊的一部分,也不会做的如此惟妙惟肖。
心里微微有点感动,她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希望回去见师父的时候不要被师父看见她那么吓人的模样。
可是。。。。。。她还是不敢上去。
“童璞,这真的。。。。。。”
童璞拉住流苏的手,让她放心的坐上去。“没关系的,我拉着你。你就不会怕这寒床了。”
真的吗?流苏赶紧拉住童璞的手,另只手慢慢的放到这面冰床上,从手指传过来的温度还非常暖和。并不寒冷。
“咦,童璞,这是怎么做到的?”然而狐狸并不打算解释,他只是微微的笑笑。笑的幅度不大,但流苏却径直忽略了他的表情。
流苏摸摸冰寒床不断冒出来的寒气。原本应该能够冻伤人的地方,此时此刻摸上去却连半点冰凉的感觉都没有。看着童璞鼓励的眼神,流苏直接睡了上去。
看着天花板,并不繁多的装饰一览无余。灵石争夺战就是这点好,任何意想不到的东西都是能够自己找到的。跟着童璞这只狐狸,还真是意外多多呢。
“童璞,你说我这是要睡到什么时候?”
“每次大概两个时辰。像你这种情况,应该再睡上两次就足够了。”
这样啊。流苏叹了口气,“要是能够把冰寒床抱走的话就好了,毕竟,我们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的啊。”
童璞摸着流苏的手,漫不经心的回答。“怎么不能够,我不仅能够把冰寒床抱走,也能随身携带。只是。。。。。。”
听出狐狸犹豫的声音,流苏侧过头去。“可是什么?”
“没什么。。。。。。”狐狸笑了起来,“只要离开灵石争夺战,冰寒床就会自动消失,回到它原来的地方。”
这样,那这张床是肯定带不走的。只是不知道童璞为何这么不高兴的表情。流苏侧身转过来,面对着童璞,摸着他细皮嫩肉的小脸蛋。然后揪~揪得童璞咧开嘴。
“嘻嘻,狐狸,那不如我们在出去之前,就把冰寒床藏好,藏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地方,这样,下次来的时候,就能够再次找到这个宝贝啦。”
嘴角微微上扬,狐狸吐出个字。“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两个时辰过去了。流苏早已经闭上眼睛,睡的正香。而童璞的脸,却是通红一片。看来被封印的身体所蕴含的灵气很快就要消耗干净。
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跟小丫又会是怎样个见面时间。
童璞慢慢的把流苏抱起来。期间他尝试过把自己的手从流苏的手里抽回来,但是他习惯性的无所不能,而她习惯性的依赖他。只是不知道习惯性还能维持多久。
无论怎么样,都会到摊牌的时候。
离开了墓地,童璞抱着流苏回到客栈,而在客栈的门口便是看起来就扎眼的皇甫褚栾。瞧着自己怀里已经沉睡的小丫头,他非要冲过来。
“喂,你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这种事是要跟我商量的吗?”
从小丫头身上的味道能够闻得出来是冰寒床的味道,而冰寒床的本尊还在轶事阁的禁地之中。就连他也并没有去过。
在其他任何地方的冰寒床都是其本尊的子本。对于子本,任何人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然而童璞仅仅是瞥了他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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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承转起合()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童璞的态度很不好,而且瞧这人的样子,就一肚子的火气。你说这好端端的大活人,腿长在他身上。往哪儿走不好,偏偏往他们这里拱。闲的没事怎么不去轶事阁翻阅宗卷,非要蛋的慌。
这话,皇甫褚栾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跟他有什么关系?关系可大了。“你知不知道,那丫头身上能够吞噬潜力值的功法,很有可能是轶事阁流落而出的。本尊有这个权利,去查!”
童璞瞧着这人一脸的晦气,“喂,你什么意思啊?吞噬潜力值的功法只有你能有吗?吞噬兽血的功法也只有你们家能有吗?通天地,辩古今。哪个功法不是你们硬生生去抢的?还好意思说这是你们轶事阁的东西。我给的行不行。你也知道我是谁,冥域狐族,在我那儿,这些都是垃圾。”
皇甫褚栾的脸色顿时就皱起来,“喂喂喂,兽血引。那个功法叫兽血引是不是,那是给妖兽学的,人怎么可以学。流苏那是好端端的人!不是跟你这样的狐狸。这跨越种族的修炼,你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没有问题吗?”
“那也不用你管。”瞪了他半眼,童璞便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他真是烦死这个人了,真是哪儿烦往哪儿茬,难怪轶事阁不愿意把事情交给他做,简直是因为嫌弃此人老做错事。以至于直接赶出门外。
把流苏抱上床,号脉。并没有发现她的识海有任何的异常。现在流苏仅仅是元婴,所以识海并没有被开拓。只是看现在的样子,那个人应该是很急于夺走魂魄,想拿回主权意识。哼,看来炼血魔君支撑不了多久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心急。
站起身来,抚摸着流苏的脸蛋。岁月静美,真想时间永远停在这刻。但是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是无法追寻回报的爱,既然无法回报,就让他慢慢沉浸在这片自己幻想的世界里。他的手慢慢抚摸到流苏的心里。这颗心脏跳动的地方,并不是为他。是为了另个人,他很清楚。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他跑掉了。所以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他的位置。无论他多么的努力。做了多少付出。做了多少违背了自己的事情。在她的心里,依旧追寻的,不是他。而是那个人。
那个在阡华大陆被誉为神话的,长华上仙。
“流苏,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或许已经走了。就让我看你最后一眼。我会心满意足的,不带留恋的离开。不过我会守着你,护着你,爱着你。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岁月婆娑,年华蹉跎。同样的,我也要做我该做的事情。或许有缘,我们再见吧。”
最后个音符落下。在流苏的面前,属于童璞的影子慢慢的消散,最后化为无数的泡影。终归于无形,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留住分毫。
流苏,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所以,我就不让你忘记了。虽然我知道,即便让你忘记,也忘记不了。
等到翌日的阳光再次洒落到流苏的脸上时,流苏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瞧着周围的事物。习惯性的往旁边摸,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嗯?那只骚包的狐狸呢?
揉着疼痛的脑袋,瞧着周围的景致。她还在这间客栈中,只是不知道狐狸会跑到哪里去。其次,她又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太阳高照的,死狐狸应该不会跑的太远吧。
皇甫褚栾打坐醒来,这一大早的就完全没有那只死狐狸的气息。怎么会,那只狐狸不是怎么赶都赶不走的么。
还没等他好好的确实狐狸的真实位置,门就被哐当下踢开了。瞧着已经碎了下半身的木门,他的嘴抽搐了下。流苏的第一句话就张口问,“死狐狸去哪儿了?”他可没骚狐狸那么忽悠,直接来了句。“已经走了,这次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又走?这只狐狸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跑,距离灵石争夺战还有大半个月呐,不是答应了她会帮她渡过难关的吗?
“完了,完了,完了。这次连狐狸都走了,我肯定拿不到前十了。师父,师父会失望的。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皇甫褚栾顿时就困惑了,“你不担心那只骚狐狸?”
“我担心他作甚,那只该死的狐狸,总是跑。上次我为了找他差点没翻遍整个万丘山,结果那厮自己跑回来了,还换了身份。这次我再担心,那我就是傻子。”
哼,流苏怒气冲天的瞧着远方。这只该死的狐狸也真是的,为什么每次跑之前,都不带打招呼的。也不说下次怎么回来!总是让人白担心一场。算了,不想他了。
伸展下腰肢,流苏眼珠子转了转。皇甫褚栾毕竟是轶事阁的人,而师父跟轶事阁根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作为徒弟的她,是绝对不能够跟此人有任何瓜葛的。所以。。。。。。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包裹走人吧。
回到房间,立马把房门关上,迅速的将被单什么的玩意儿撕开。系成麻花,然后从二楼的窗户扔下去。选择这条路最重要的点,那就是,他们好像还没有付钱。再者,他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皇甫褚栾看见的话,肯定要问的。在没有想清楚自己该怎么回到之前,还是老老实实的选择这条路吧。
流苏瞧着前面那些人来来去去,好像是在这间客栈的背后有什么酒窖之类的。流苏不爱喝酒,所以想着,他们能赶紧的走,赶紧的跳下去,自己就能够逃之夭夭。
等了大约半刻钟,那些在后院里取酒的人终于走了。流苏这才从楼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