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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说:“我也是听说,真不真就不知道了。”
龙丘日觉得这件事越来越复杂,复杂到自己思绪全无了,觉得什么人说的都不对。
说到这,大家应该都看到了我说的“腥加尖赛神仙”的效果了吧,人都分不清哪门哪派了。
掌柜的说:“去东海我可以保证觉得是假的,这件事我也不想参与,你们要按照自己的计划去走,千万不要误了时辰。”
九天点点头,却望向老六说:“你怎么办?”
老六泯然一笑,说:“还能怎么办?我从四川大老远的来,不能叫我空手而归吧?”
九天笑着说:“那个大嫂呢,事成了吗?”
老六挥挥手说:“提那事?兵荒马乱的,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掌柜的听到说:“你们听我的,没错,我找人带你们走官道,好走,没鞑子敢拦。”
听到龙丘日这么说,龙丘日一心就更重了,还在心里斗争到底要不要去,万一这是个骗局怎么办?但是,哪有骗局编的这么顺当。
程序执行的速度是验证作没作假的最好检验手段,而谎言的真假却要靠人心去衡量。
九天把老六拉到私下问:“你真的就一个人,丈土没人来?”
老六说:“今年奇门的人非要把‘道一天’放到黔西来,我们人和观脉的人都不同意,但是他们实力大就依了他们,没办法,我还带了个徒弟来,等会我去找他。”
九天怎么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就告诉龙丘日。龙丘日听后,突然想通,说:“不好!”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没及时上传,请见谅
第六十七章 这是阴谋()
“这是阴谋,这是阴谋!”龙丘日接着对他们说。
大家都拿眼望着龙丘日,表示不理解,但是龙丘日立马高兴了起来,有了一种“还好我发现了”的感觉。
劲秋问:“你想到了什么?”
“你和九天还没想到吗?老六这句话可提醒我了。”龙丘日高兴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你想到了什么,赶快说呀?!”九天也急了。
龙丘日说道:“黔西,西南边陲,中原南段,离各大繁盛州郡都远的很,为什么奇门的人非要到这里?三年一次的‘道一天’,九天!你前些时候可是说过去年还不知道‘道一天’到底在哪办?就算你洗手,不知道,那,老六,去年说过在哪办的吗?”龙丘日望着老六。
老六说:“这还这不知道,今年的‘道一天’是临时决定的,我们都不愿意,但是······”老六的话没说完,龙丘日就接着他自己的说:“这就对了,奇门早已经算好了我们会在黔西,是故意要等我们从竹王墓里把东西都摸出来后再下手。”
“不对,丘日,奇门的老头和三骨都死在了方丈山里,谁会知道我们的事?”劲秋问。
龙丘日一下愣住了,还真说不出来所以然。他想自从方丈山出来后就没奇门的人跟着了,但是王镖局,何老爹?
“会不会,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九天在后面突然说了这句话。
“啊?!”龙丘日突然发出惊叹。
“那个给你们黄皮子纸的老头是骗你们的。”九天直接把话挑明了。
龙丘日看了看周围,说:“隔墙有耳,都凑过来。”于是,四个人加上掌柜的都凑过来。
龙丘日说:“九天!你可不能乱说。”其实,龙丘日早就怀疑过王镖局和何老爹,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提起,毕竟自己都按照何老爹的“指示”走了这么多的路了,这何老爹要是在骗自己,那花费掉的精力和感情岂不是白白地浪费掉了。
但是,九天却说:“既然你提出来奇门是有意要把‘道一天’放到黔西来,那不就说明有人知道你们的行踪吗?”
掌柜的叹了口气,说:“我还是不参与。”
龙丘日立马望向掌柜的,怀疑起掌柜的,但是掌柜的又说:“我祖祖辈辈就只负责看护好那只碗,别的事,我都老了,我也不想参与了。”说完,掌柜的就走了。
四人无奈地望着掌柜的走出屋子。
老六听得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哪对哪,就问。结果话还没说来,前屋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龙丘日警觉起来,说:“有人!”
劲秋和九天也都站起来,老六就往走廊望去,却看见一头红猪跑了进来,耳朵上烂了一块,紧接着后面就跟进来一个人,拿着一根扎刺枝子,口中还对着猪骂个不停。
猪直着网啊他们这边跑,结果一头撞到了桌腿上,晕过去了。掌柜的从前面往后面跑,对着猪主人大叫:“你家的猪不看好了,怎么乱放!”
猪主人赔礼道:“都怪我,都怪我,我马上来扫晦!”
他们围在桌子旁的四个人都早早地让开了,望着猪被拖走,还丢了坨屎。
猪刚被抬走,龙丘日刚要说此地不宜久留却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前面就响起了鞭炮声,走进来一个高个子中年男子,还跟着个举着扫帚的妇人。
高个子男子将鞭炮缠在身上,绕着院子转了一圈,又走进里屋要炸,看见他们四个都拿眼瞪着他自己,就没把鞭炮带进去了,而是将鞭炮扔在了走廊上。妇人拿着扫帚跑到里屋也不顾又没人就是一通乱打,还口齿不清地说着些话。
闹剧过去后,掌柜的并没有进来,也不见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老六忘了自己刚才想问什么了,就在一边抓头想把刚才的问题想出来。
“那卷书,九天,竹王墓里的那卷书呢?”龙丘日话一说完,九天就去包袱里找,还说:“在我这。”
九天找出那卷残破的书,上面的字迹还清晰可见。九天说:“在墓里的时候,我就看了一点,前面是黔地的起源记载,到后面我就没看了。”
龙丘日接过那卷书翻起来,中间部分的时候,他被一页色泽发白的纸吸引住了,这张纸很像是认为添加上去的,这一切是如此的巧。
他坐下,把书平摊,说:“九天!你字识得多,来看看!”九天绕过桌子走过去。
九天说:“这页说的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个村子。村子叫墓东,负责看守竹王墓,这卷书看起来像是后人修订过的被放进墓里的,上面说村子世世代代都要看守着墓,直到······”
龙丘日察觉到不对,看过去,发现纸张翻过去后就是空白了,没有接下来的故事了。
九天说:“后面应该是直到一天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的肚子上有虫纹,出现在村子里。”
突然,劲秋拿起茶杯将水泼在了纸上,大家都望了他一眼又望着书,结果书上并没有出现任何字,三个人便笑起来。
“这里还有,是说村子的习俗的,村子靠打劫为生,利用黑夜配上鬼泣声将行人吓跑,夺其财物,但遇人失魂落魄者须趁夜招魂挂旗,次日,行人须以货抵命,方可放行。”九天说完,看着龙丘日。
龙丘日就说:“原来,当帐是这个村子的习俗,这什么狗屁习俗,吓丢了别人的(魂),还要向别人索取东西,这是何怪癖?”
劲秋突然想起来,说:“昨晚上,我被东西吓到的吧?想想都怕。”
龙丘日笑了笑,说:“到现在你才想起来。”他就拿眼去瞧劲秋的指甲,没有看见异物。
九天说:“书既然是人为加进去的,那么这本书就去认为放进去的,那也就是说写这本书的人把什么事情都算好了。”
“此话怎讲?”龙丘日难以理解,便问。
“我们昨晚遇到的事和今天的事都是命中注定,那个村子就是为了等我们来才有的。”九天说。
老六急得在后面直转。
劲秋听出了门道,说:“那既然知道我们要来,为什么还要刁难我们?直接把东西给我们不就得了。”
“他们怎么知道你们的事到底是什么?”九天突然说。显然,他是烦了,烦的好多事都理不过来了。
龙丘日说道:“九天!你也不要急,我都清楚的很,村子里的人只是在按照命令看守着墓和等我们来,他们和掌柜的都是不知情的,这你还就说对了,所以,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那你不怀疑是奇门故意在这办‘道一天’来堵截我们?”九天问。
龙丘日没理九天,他翻开了那卷书,在找东西。书编写的很整齐,但是后面却缺了几页。他看见最后面丢失的页数留下的残纸屑就突然想到了何老爹的黄皮子纸,他仔细地回想,黄皮子纸的纸质和这本书是一样的,但是黄皮子纸比这本书要大。于是,他就假设黄皮子纸就是从这本书上撕下来的,但是被人为地裱到了黄皮子纸上,以水润之,再打上透明的淡面糊。
“丘日!”劲秋见龙丘日在范呆,就叫了声。
龙丘日被叫过来就把事情捋好说出来,结果九天第一个同意道:“龙兄说的对,这样说来,何老头应该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这件事,而且,王镖局他们都是串通一气的。”
劲秋迷迷糊糊地听出了名堂,就问:“何老爹在骗我们?为什么?这也是注定好的?”
这话问的,龙丘日顿时哑口无言,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何老爹的目的是什么,就望着九天。九天扭动着头说:“这个······”
“我讲,你们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方丈山的传言是不是真的?”老六问。
三个人却一起冲道:“说来话长!”
老六被冲得叽都不敢叽。
“何老头的目的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他设了的圈套,利用你们到夜郎,他最终得利。”九天说。
“这么大本事,奇门的人都听他指令?”龙丘日问。
“保证没错,何老爹,王镖局,奇门,三个都是连在一起的,竹王和当年的唐太宗绝对有着脱不掉的联系。”九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