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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夏然,你现在把我解开,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他忍下心头熊熊怒火,咬牙切齿的低语,“恩?听到没有?给我解开,刚才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和你计较,否则”
“否什么则?”陆枫城搬着台阶给她下,夏然却偏偏就是不买他的账。
她揪着他的肩膀就像是揪着一个巨大的充气娃娃一样,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往背部一看,顿时一脸恍然大悟,后面的话语气都换成了喜悦,“太好了!我终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呵,陆少爷,你倒是算做了一件好事。行了,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乖乖回答我,这样刚才你轻薄我的事情就算了。”
“你说什么?”他轻薄她?
她竟然用轻薄来形容他刚才的行为?那他们之前每天晚上赤。裸相拥做的那些事情算什么?难不成她要用强。暴来形容么?!
“我说什么你听不清楚?!”夏然不悦的打断他,伸手啪一声就打在了他的肩上,双手环胸,完全是一副女王姿态,“陆枫城,废话就少说了,你想让我早点给你解开,你就乖乖回答我几个问题,否则的话,我现在就走,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一直坐着,不过我看眼下这情况,你应该是死不了,要是弄个什么半身不遂或者是下半身不举之类的,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夏然,你真希望我下半身不举?”陆枫城阴沉着脸,镜片后的那双眼睛绿幽幽的像是要吃人,如果他现在可以动的话,那么此刻的夏然估计真的是命不久矣,“呵,我要是真不举了,你的性。福怎么办?”
夏然虽然不是一个太过迂腐的人,但是绝对谈不上豪放,其实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她还是有点保守的,她今年二十七岁了,陆枫城是她人生之中唯一一个男人。此刻他如此赤。裸的话,让她的脸色顿时有些泛红,却依旧是强撑着,不甘示弱,“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这个世界上人口那么多,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四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你以为就你陆少爷一个人能满足我么?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夏、然!”陆枫城的眼神黑暗深沈;带着审视;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剐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拆皮扒骨;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你敢!你敢去找别的男人?”
“我有什么不敢的?!”某人愤怒的几乎是要掀房顶了,夏然却越发的悠哉起来,她现在只觉得骑在这个不可一世又腹黑阴森的男人身上是一件太过大快人心的事情,她才不会去向之后会怎么样,冷哼一声,高傲的扬起下巴,“陆枫城,你别叽叽哇哇那么多废话了,也许有很多人都怕你,不过我告诉你,我五年前就能把你的小白蛇给弄死了,五年后我就有能力也能把你给弄咳,弄残废!所以你乖乖配合我,废话那么多,你真想死是不是?”
“夏然,你有种!”要么他今天就真的被她给整死了,否则的话,他发誓,他一定会让她求饶,不,就算她求饶了,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夏然却一直都观察着身后的那根针,根本就没有把他那种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给活剥了的情绪收入眼底,她眯着眼睛在心中衡量着刚刚下手的力道——
其实刚才她也是歪打正着了,陆枫城这个自以为是又嚣张的家伙简直太可恶,对她恶言相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对她动手动脚,她想要挣扎,又知道自己的力气肯定是不如他的,正好摸到了刚刚自己放在书桌上的银针,想着反正是要找个人做实验的,那么就是他了!
谁知道,那么一针扎下去,还真是让她给扎对地方了。她当然也不是真的胡乱扎的,死者应蕊的尸体解剖的时候,这根银针的位置大约就是此刻陆枫城身上的位置,但是又有些不太一样,她刚刚用的力道应该是很深,所以陆枫城一下子就动弹不得,只是当初在死者应蕊身上的那根针应该没有那么深,否则的话,她也不可能和思怡交谈了那么久才突然全身麻痹坠楼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能动吗?刚才我扎下去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全身酥麻?然后下意识的倒退,最后就不能动弹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她就翻过一些医术,关于针灸这方面的东西她也查过一点,如果她现在的推断没有错误的话,那么那个坠楼迷案基本是有了答案了。
而夏然这会儿完全是以一种职业的口吻询问陆枫城,他微微一愣,聪明如他,不过片刻,他已经反应过来了——
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原来她是拿自己当试验品?!
“夏然,你别告诉我,你对我身体扎针了,而你刚才的行为只是为了做某个实验。”说这话的语气,陆枫城几乎是肯定了,但是如果她敢光明正大的说一句是的话,那么他发誓,他能动了,他一定要活吞了她!
“你以为我真是没事扎着你好玩么?”
好,真是好样的!简直就是该死的好极了!
“你的实验很成功,夏大法医,你刚刚说的一切都很正确,我的确是有那些反应。”男人阴沉沉的笑了一声,如果夏然仔细听的话,一定能够听出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牙齿都在咯咯作响,“你光做一个法医真的是太屈才了,这么灵活的脑袋,清晰的思路,你应该叫自己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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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一个世界,五彩缤纷的让人迷惑。
思怡游魂般漫无目的的飘荡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周遭的一切都似乎隔绝开来,脑海里反反复复的都是之前她看到的那份资料,而耳边还清晰的回荡着那一阵她分明却很讨厌,此刻却怎么都挥之不去的苍老嗓音。
——你以为你爸爸是个好人么?他当年为了隐瞒自己的过失才收养了你的大哥,你以为你大哥真的是什么警察遗孤么?!
——因为当年警察想要抓住我的把柄,就用了美人计来攻破我,谁知道结果失败了,那个卧底最后甘愿跟着我而放弃所谓的光明,结果你爸的好朋友索性就将计就计把那个女人的一家全都放火烧死,最后还嫁祸我的头上。这个案子当初就是你爸爸叶雄明审判的,为了判我有罪,你爸爸他们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什么样的手段没有用过?只是太可惜了,大概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他们机关算尽,最后还是让我上诉成功。
——叶思怡,你的亲生母亲害的我宝贝女儿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你的亲生父亲当年又害的我差点坐牢,还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你知道那个重要的人是谁么?哈哈,你永远都猜不到,你的大哥,叶正昊,他是我的什么人,你知道吗?你自己看看这些资料!精彩么?
——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女人,生来就配不上燕回,你别以为你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你就可以有恃无恐了,我就算现在把你杀了,我也不会觉得你是无辜的,谁让你是叶雄明和管凤影的女儿?我不让你去替他们偿债已经很客气了。我现在只给你一条路走,你带着你的那个女儿给我滚的远远的,再也不要见燕回!
——只有这一次机会,否则的话,我就算是和你弄得玉石俱焚,我也绝对不会放任你和燕回在一起!
——机票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当然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就算应蕊的案子你可以脱身,如果你还不知好歹不肯走的话,下一次就不是死一个外人那么简单了,也许,我会直接要了你女儿的命!
结局倒计时,莫失莫忘(二)()
不,不是这样的,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爸爸怎么可能会是林振彪口中的那个“伪君子”?他不是这样的人,那些都不是他做的。
思怡有些失控地捂住耳朵,大口狠狠吸着气,眼眶却一阵湿热,泪水似断线的珠子扑簌滚落。
经过她身边的人都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她,思怡却是浑然不觉,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大响起来,她都不用拿出来也可以猜出来是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可是她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去接电话
对不起,她真的没有勇气,她现在心里太过混乱,接起电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也不知道电话响了多久,铃声终于停了下来,耳边却是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思怡?”
她心头微微一惊,转过脸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俊容。
“师兄。”她望着淡笑的郑牧言,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郑牧言没有想到自己出来买点东西,竟然还会碰到思怡,此刻看着她脸上如此落寞却又强颜欢笑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僵住,蹙眉道,“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脸色这么难看,身体还没好么?”
他说着去探思怡的额头,思怡本能的往后退躲开,勉强笑道,“没、没有,我我就是出来随便走走散散心。”
散散心?
这个表情不像是散心!而是说明她的确是有心事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官司?可是之前自己见她的时候,她都不是这样子的,那个官司并不会让她如此忧心忡忡,除非是,她和江燕回吵架了
郑牧言心中冒出很多的疑惑,脸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道,“我看你脸色很难看,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师兄说,正好我也有点事情想和你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
思怡动了动唇,刚想拒绝,郑牧言却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往一旁最近的咖啡馆里走去。
两人坐下,郑牧言见思怡心不在焉的,就主动帮她点了一杯她一直都挺喜欢的蓝山咖啡。
“思怡,现在可以告诉师兄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这丫头从来都不是很会隐藏自己心事的人,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思怡牵强的笑了笑,“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