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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是也,与诸葛亮等人友善,事必躬亲这一点上还真是像极了他的友人,刚才他就是找人去下命令的,按说这种事自己坐着让别人来报道再派出去就完了,人家不,人家就是要自己去找人!
“咕噜咕~~~”听到这个来自于肚子发出的声音就知道,该人不是饿了就是屁股要吐了,林家仁不好意思地找到不远处的侍者,询问茅房的所在——他真是需要方便一下了,顺便证实一下刚才那个到底是不是玲。
大家知道,这俩在茅房见面不是一次两次了,都快要成为约定俗成的既定项目了,不做就不舒服的那种。于是在一泻千里轰轰烈烈地哗哗啦啦之后,林家仁在茅房周围展开了探索?发现之旅,希冀能有玲的线索。
不巧的是,他还真找到了一个蒙面人,准确的说是在一不小心抬望眼的时候发现墙上有人在走猫步,玲会这个,但据说很多黑衣人也会,很明显后者属于蒙头蒙脸蒙全身的木乃伊,咳,大白天的穿着黑衣服,就算不发出声音你当没人能发现啊?你当刘备手下都是白痴啊?
“大胆逆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想偷入县府?!你当皇叔帐下无人否?”
像是在对林家仁的吐槽做出回应一般,一阵箭雨“嗖嗖嗖”,也就十来根箭吧,直接把黑衣人变成了马蜂窝——大家为这个倒霉蛋默哀一下,因为相比而言林家仁将要遭到的误会可就不算什么大事了。
林家仁现在站的位置很暧昧,离茅房的蹲坑较远,离黑衣人的距离也不算近,怎么看都像是无辜的围观群众,但卫队就是卫队,丝毫容不得你解释什么,当做私通外部的奸细抓起来是没跑了。
本来林家仁还想反抗,但看到对方人多势众还携带远程武器,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便相当大义凛然的表示:别射箭,我跟你们走!大丈夫能屈能伸,被抓起来捆绑调/教一下而已,怕个球?
但是该说的还是得说,一边让他们捆,一边嘴里碎碎念:“我是跟刘琦大公子一块来的,不信你去问问他,或者问问在空地上站着的那些亲兵,真的啊,我是真的啊!”随便他说什么,这群人就当没听到,捆绑完毕后直接把他关到小黑屋不解释,等有空了再来拷问!
“我勒个去,你们讲不讲理啊!”黑咕哝东的一片漆黑,敢情小黑屋里连个窗户都不带的啊?由此可见关禁闭这种事情是从三国之前就有的!
“别叫了!”这声音着实给林家仁吓了一跳,怎么小屋里还有别人?
废话,你以为就你一个啊?这么宽敞足足有三平米的黑屋,不多关几个人对得起它的面积么?
不过声音好熟悉的说,林家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楚子风?你怎么在这?”
“喂喂喂,别踩到我了,还有一个呢!”果不其然这俩一定是联袂登场的存在啊……林家仁无语凝噎,不过如此看来,对方竟然这么节约把所有人都关一块的话,说不定玲还没被逮住,也是啊她武力值和灵敏度要高得多,不过也保不齐正在受审就是了。
“好吧,秦朵,楚轩,说一说吧,为什么你俩也在这里?”横竖无事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好了。
“唉?你是……”
“怎么听不出来么?还是说把我忘记了?”任何时候果然都是不忘调笑别人啊,林家仁这点特别赞,心态啊心态。
“你是……”楚子风继续疑惑ing。
“师兄你笨瓜啊,除了那家伙还能有谁?”是嘛,有谁在这种情形下还能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敢情你俩内部交流的时候是用“那家伙”来代指自己的啊?还真是荣幸之至,与有荣焉呢!林家仁自嘲一笑,反倒是说起了自己:“我知道你们也有同样疑惑,我就先说我好了,总之这是个天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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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 同病相怜()
w“好了好了,够了够了!”
说起来还没完没了了?看着对方如同江水一般滔滔不绝绵延不断的喷着唾沫,两人心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思考了起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些人没把他嘴给堵上?
“呃,正好我也说得差不多了,轮到你们了。”要是你们说是在这边来打野啊战的时候被抓住的话,自己肯定得给你们一个大大的“顶”字才行啊!
“我们其实是来给师叔打探消息的……”楚轩说的师叔就是秦朵的师父也就是王粲,估计他是想看看刘备是不是个能成气候的主,毕竟受了上次宴会黄承彦对刘备风评的影响。“谁能想到刚好前来拜访就遇到换岗说是有贵客到访不能入内,而之前答应放我们进去的那个人被调走了,咱们只好呆在外面,谁能想……”
“有几个黑衣人把我们给扔了进来!”秦朵抢白道。
靠,高招啊!此乃声东击西是也,把你弄进去造成动静,他们好从别的地方进来:“这么说了,我在茅房遇到的那个指不定就是放风的,他们可能是从那里走进来的!”
话音刚落,却从门外传来了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从这里走过似的。难道外边一直有人在偷听自己说话?林家仁不得不做出如此判断,喵了个咪的,偷听了也该知道咱们不是刺客党羽了,怎么还不放人?!
刘备的府上防守如此严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套法子可是在其担任徐州牧时就沿用至今的了,如今加上单福的智谋,更是获得了一定的加成。把林家仁也放进小黑屋,就是为了看他们三人是否认识,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反正有单福军师坐镇可以判断真伪也不怕他们瞎扯。
刚才的脚步声,便是赶在第一时间跑去报告偷听成果的人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三个捆的很严实的人之间,你一句我一嘴的扯淡了。未几时,屋外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持续了大约一分钟的样子又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士兵的午后训练呢,还是实战演习,又或者是那队刺客捣鼓出来的声响。
事实证明是后者。
“砰”的一声,像极了香槟酒开瓶,刺眼的光线映入了落难三人组的眼中,适应是需要时间的,身体素质强大的古人显然要比林家仁更早恢复过来。
“艺坊的二位,以及这位公子,你们可以出来了!”声音来自于一个男人,听上去很是轻柔,甚至面带笑意客客气气地请出了三人。
“喔,公子很面熟啊?”在迎出了最里的林家仁之后,男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公子还记得临湘太守府外那个单福么?呵呵,现在恐怕要称公子为‘庞先生’才合适了吧?”
这句话的槽点就太多了吧,怎么咱们认识,而且你知道我去过临湘跟太守府有所关联,至于最后“庞先生”的叫法要是他丫没去询问刘琦就知道的话,岂不是太神奇了点?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所以才如此自名,哈,我怎么就完了‘单’是多音字呢?!”当时年轻(也就往前推一百零几章而已),硬是没想明白单福话中的含义,现在却是豁然开朗,对方不就是刘备的军师徐庶么?自携带“程仲德通信诓徐母,徐元直走马荐诸葛”全程式剧情的那位,据说是入曹营终身不出一计还能位居高位的人才啊。不过真奇怪在临湘相遇的时候,他身边的貌似就是他母亲吧?林家仁所不知道是,正史记载中徐庶的母亲却是在长坂坡的大溃败之时被曹纯的虎豹骑给劫去了,徐庶才不得已投降曹操的。
“元直兄,真是久仰久仰!”也不知道是见到名人正在兴头上一不留神说漏嘴了,还是故意要扳回一局,抱着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咱们扯平好了的想法直接回嘴,反正单福当场就略微有些发愣,好在人也是见过大风浪的,掩饰还不是秒秒钟的事情,不过还是没能逃过林家仁的双眼就是了。
“呵呵呵,江湖诨名而已,真亏庞先生还能记得,咱们舍下一聚如何?”得问清楚对方究竟如何得知此事的,虽然做了刘备军师他倒是不怕真名被揭露,但他还是很好奇。
“单军师太过客气了,若不嫌弃的话叫在下‘山人’好了,这是在下的字。”还是得改良一下,否则跟人家庞山民重名了可不大好,不过这个字真心难听死了就是了。
“呵呵呵,那山人你也只需叫我一声单兄就可以了。”别老是元直元直的喊,勾起我不好的回忆。
“徐兄请!”
“山人请!”
好矫情的说……
一间小屋,四处敞亮,比刚才那间实在要好上万倍,打发了跟班与下人,房间内就只剩下了单福与林家仁两人。
“那日某曾言:山人你必是大才!如今观之却也言中矣。不知兄台是从何处得知吾之真名的?”
既然你诚心诚意开门见山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直抒胸臆的告诉你的话岂不是会把你吓着?比方说俺是从电视机上、书本上、游戏机里得知的……
为了不使对方过于惊骇,林家仁还是选择了保守的答案:“我师父告诉我的!”反正黄承彦以怪异著称,知道刘备新军师的八卦还是说得通……吧?
“哦?你就是师父新收的那个徒儿?!!!”
“嗯?你也是他老人家的徒弟?”也就是说是我师兄?
“呵呵呵,除了师父他老人家就只有我的师兄弟知道我的真实姓名了……果然如此啊,师弟,初次,不,二次见面,为兄实在高兴的很啊!”
也就是说程昱是不大可能知道他这人的了,毕竟这货现在得有六十好几了,怎么能是黄承彦的徒弟啊,结合到徐庶老母其实跟在身边的现状来看也就是说并不会有那段剧情触发了?
“师兄,哈哈哈,想不到你竟是我的师兄!”思考归思考,林家仁还是很兴奋的,怎么老头子从来就没提到过徐庶是自己师兄的事情?遇到在一个师父的“摧残”下同病相怜的师兄真是惊喜、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