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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人率先迈步行入通道,丁天涯心中生畏,略加思索他一咬牙跟了进去,走了没多远又一个扁高洞窟出现在眼前。
洞窟的容积不是很大高约7、8米,半径大概6米左右,中间摆放着一座高约5米,宽约3米的雕像。
丁天涯走到雕像近前仔细观看,脑中突然闪出一个人名‘蚩尤’。他惊疑地问白发人:“这是蚩尤的雕像?”
白发人仰目看着雕像面颊幽幽地说:“吾帝蚩尤,已等你数千年。吾乃蚩尤座下幽冥天将,奉帝命接引吾之天帝,锻其体,磨其心,再震威名。”
“什么意思?”
白发人垂目看向丁天涯说:“你乃接受吾帝传承之后,名为啸谢天。名之寓意:长啸已谢天恩。当年吾帝战败,吾帝引地之气脉竖登星梯,登星参拜途中却遭遇玄机误入此地。吾帝旧伤复发,元化之时曾命我等在洞中守候接受传承之人,并取为其取名为啸谢天。”
丁天涯听完心中震惊,他说:“如果你真是蚩尤的手下,那你现在岂不是已经活了几千年了?”
“哈哈哈”白发人开怀大笑。“正是如此。”
‘老妖怪!人怎么能活这么久。蚩尤?幽冥天将?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传说也是真的?’丁天涯心中暗叹。
白发人看着沉思的丁天涯说:“吾帝为你留下传承,等你习得‘赤冥法’你也可以和我一样长生不老。”
“赤冥法?这是什么?”丁天涯满目疑惑。
白发人解释说:“赤冥法乃吾帝所创,修得大成之后可操控人之灵魂。只要自身灵身不灭,便可长存于天地。”
“你们都学会了?”
白发人摇摇头说:“吾帝只允许吾与药师修习。”他目光幽深的仰望山壁继续说:“族人已随吾帝埋骨与此了。”
“为什么只让你们两个学赤冥法,为什么不让其他人学呢?”丁天涯不解发问。
“不知缘由啊”白发人仰头看着雕像面颊叹息。
丁天涯突然想到他与樊震交手时的情景,和伊伊父亲所说的精体球。他对白发人问:“精体球是什么?”
白发人把头放平看着丁天涯说:“这天穹大陆有一种可增强体质的矿石,修炼者把矿石中的养分提炼出来,制成精体球以便日后吸收修炼。”
“你吸收过吗?”
“当然,吸收百颗精体球身体就会坚如磬石。”
“那吸收几百颗呢?”
“吸收百颗以后身体已不能继续强化,即使吸收再多也是无用。”
“哦”丁天涯点点头垂目沉思。想了一会他又问:“你说的再震其名是什么意思?”
“让整个天穹大陆知晓吾帝之名,一统天穹。”白发人回答的干净利索。
“没兴趣。”丁天涯本就对世俗权力毫不感冒,更别说统治整个大陆了。
白发人满面严肃的盯着丁天涯说“你不能违抗吾帝之命,这与你有无兴趣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学那个赤冥法就不是什么传承之人了吧?”丁天涯满面无辜的问。
白发人厉声说:“作为传承者你没有选择的全力。”
当顶天涯听到选择这两个字时,心中恨意爆涌,浑身的血液也跟着翻腾起来。深呼几口气强压怒气,他平静的说:“你更没有左右我决定的全力。”
白发人叹口气说:“果如吾帝所说,子无大志。也罢等你修得赤冥法找出回去的路吧。”
闻言,丁天涯的怒气消去大半,回去对丁天涯来说就好像是刚从地狱登上了天堂,又从天堂跌落回地狱。他不满的说:“我要是不学”
说话间,突然想到依依被樊震抢走了。丁天涯话锋一转说:“我要是学不会怎么办?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星月银瞳,体内暗藏庞霸之气,加上药师的灵感之力。可以肯定你就是啸谢天没错。”
丁天涯似懂非懂的看着白发人问:“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药师寻你数千年,当你穿过空间壁障的时候,药师就感觉到你的灵魂韵动。”
“灵魂韵动是什么?”
“等你掌握赤冥法就明白了,灵魂玄妙说不清楚。”
“好吧。”丁天涯点点头,心想‘拥有自保的能力才能在这里长期生存,先跟他学学吧。’
白发人欣慰的点点头,拉着丁天涯对蚩尤雕像恭敬鞠躬行礼说:“吾等不负帝命,希望此子不负吾帝所愿。”平身站直,又拉着丁天涯穿过通道走向巨大洞窟左边石壁。
白发人双手浮在墙壁上,和先前一样石壁裂开一道缝隙。等石壁停止运动,白发人拉着丁天涯走进通道。
一个体积与雕像所在洞窟差不多的洞窟内,摆满古式家具,灰袍壮汉正坐在地上打坐吐纳。
像是怕打扰到灰袍壮汉,白发人轻手轻脚的拉着丁天涯走向左边的桌柜,从里面取出一张兽皮交予丁天涯。
丁天涯看着兽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陌生古字脑中一片混沌。
这时灰袍壮汉缓缓睁开双目,对白发人和丁天涯恭声说:“冥将,天神。”
第6章 刺心往事【求推荐、求收藏】()
丁天涯听到“天神”二字以后先是一怔,而后好像明白了什么转头对白发人问:“这上面写的什么?”
“赤冥法。”白发人回答。
“我看不懂这些字,怎么学?”
“无需看字,你只需静心平气思无杂念便可习得其中奥义。”白发人说完对药师挥了挥手,说:“掌握第一重后便可开启壁门,我二人在外面等你。”
二人走到壁门处白发人背对丁天涯又说:“记住,你叫啸谢天。”说完甩步离去。
“那个小丫头现已无恙,我将那些麻烦事解决了,天神安心修炼便可。”药师恭声的对丁天涯拱了拱手,退步转身离去。
当药师转过身以后,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响环绕整个石窟,石门缓缓闭合,丁天涯还没来得急反应,‘咯噔’一声石门紧闭没有一丝缝隙,石窟内静的只能听到丁天涯的呼吸声。
丁天涯观察石窟四周,‘老怪物,竟然用这种方法逼我修炼。’心中暗骂,发现几个拳头大小的石洞,像是换气的通风口。
这时腹中饥饿感传入大脑,把兽皮揣入怀中,在房间内四处翻找,等他把所有古式家具翻了个地儿朝天,也未发现什么可以充饥的东西。
‘我xxx你们两个老鬼,这是想玩死我吗?’丁天涯心中怒骂,走到石门闭合处大声呼喊:“开门!开门”双手扶在石壁上,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石门。
折腾了一分多钟没有任何结果,呼吸略显急促。知道多费力气也是无用,转身背靠石壁,长呼几口气闭目稳神平缓情绪。
等心情平复下来再度睁开银色双眸,迈步走向斜对石门的床榻。
脱掉军靴依靠与床头,从怀中取出兽皮仔细研究,看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啸谢天”嘴中喃喃出声,抬头仰望石窟山壁回忆起往事。
“113,你到底想好名字没有啊?”一个5、6岁的小女孩眨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看着面前正紧锁眉头的一名5、6岁幼年丁天涯。
片刻后幼年丁天涯对小女孩嫩声说:“叫丁天涯吧,我要看遍整个世界。你呢?你想好了吗?”
“丁天涯”小女孩垂目自语,想了一下她抬目对幼年丁天涯自豪的说:“我以后就叫新佳丽,我要做个大美女。”
“切,就你这南瓜头以后还当大美女呢!不被人当南瓜吃了就不错了。”幼年丁天涯说完对新佳丽做起了鬼脸。
“你找打!”新佳丽嫩声怒喝,举起两只粉嫩的小拳头向幼年丁天涯砸去。
“122南瓜头,122南瓜头”幼年丁天涯转身逃跑。
两人在同一座屋檐下生活着,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一起吃饭。除了睡觉的时间两人像是黏在了一起,他们共同为各自创造了快乐的童年。
19岁那年丁天涯和新佳丽在同一所高中毕业,他们都没迈入大学的校门,而是选择入伍参军。
新佳丽受丁天涯的感染对军队充满了好奇与向往,而两人也都幸运的通过审核,加入各自向往已久的部队。
丁天涯在陆军某侦察连6班,接受亚洲侦察兵的各项学习与训练,新佳丽在空军某部。
二人虽然被分在了不同的部队,可还是经常书信联系。当丁天涯问起新佳丽做什么训练时,新佳丽只是说空军常规训练,具体做什么她一直不肯告诉丁天涯,他知道这是军事机密也一直没有详问。
丁天涯非常享受这种生活,享受着在部队的每一天,享受着与新佳丽每一次的通信。
事不如人愿,在部队生活的两年中,资质平庸的丁天涯,各项考核的成绩一直在警戒线浮动。
正因如此,其他侦查班的士兵对丁天涯一直冷嘲热讽,本来就性格内向的他,从此变得更是少言寡语起来,侦查6班的兄弟虽然一直维护他,可一纸证书还是落到他的手中。
不舍的收拾好行装,一步一步挪上将要离去的大客车。发动机发出让人心痛的巨大启动声,使丁天涯心里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汽车在部队的水泥路上缓缓行驶,留恋的看着缓速倒退的景物,心中的泪水终于涌入眼眸,顺着眼角滑落而下。
汽车开出军区,用了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抵达火车站,车上的退伍士兵沮丧下车,他们到售票口买票时自觉的排在人后,没有一个人跑去军人特权售票口,像是怕人知道他们是被淘汰的士兵一样。
走出火车站,背着身后轻盈的背包,站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中,丁天涯提不起一丝精神。
身侧的张强,目光忧伤的看着这繁华的城市说:“闷疙瘩,你以后打算咋办?”
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丁天涯回答,张强又说:“你和她从现在开始,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