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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奇的名头不是唬来的,慕容兰娟的功力虽说大有进境,但又怎能如纵横了江湖几十载的电剑老道?
眼见慕容兰娟一步一步地在电剑快若闪电般地攻击之下败退,何天香不由大皱眉头,朝身边的叶留痕道:“准备接应慕容姑娘……”
话尚未完,突听铮的一声响,电剑的一剑竟错开慕容兰娟的剑锋直刺前胸。
慕容兰娟不由大骇,身子突然急速地平躺而下,剑光就在面前一划而过。
“住手!”观壁大师连忙叫道。
但一丝阴笑却在电剑脸上一闪即逝,剑光如雪,电闪而下。
“啊?——”众人不由齐声惊呼!
噌——
就在此时,突然一声轻吟,一道十字形的闪电在空中一划而过,冲出达摩堂,迅速地消逝在苍茫的夜空之中。
噗——
电剑的身子就在这一瞬间裂成四块,鲜血迸射!
飞雨流花十字剑!又是飞雨流花十字剑!
就在众人方醒悟过来时,电剑已倒下,结结实实地倒在地下。
砰!风刀的前胸狠狠地挨了一掌,风刀脱手扔出三丈,身子斜飞五尺,纪纲的左肩也多了一条长达七寸的伤口!
两败俱伤!
“兰娟!”“爹——”
何天香和纪小秋分别扑出,将慕容兰娟和纪纲抢了回来。
叮!针剑相交,爆出一串火星,雨针的长针上却留下一道剑痕!
“飞雨针也不过如此!”薛沉香冷冷笑道。
雨针的脸却变了,突然一根飞雨针飞出,接着又是一根,再一根……
叮叮叮……
碧血神针也从薛沉香袖中不断的飞出,击在飞雨针上,将雨针的飞雨针一根根击成两截,断落在地上。
雨针却在冷笑,因为薛沉香身上的碧血神针已经不多了。
叮!长剑急舞,将一枚飞雨针砍断,碧血神针制作不易,薛沉香身上又能带得几支?
雨针终于笑了,笑得好得意,就在一瞬间,她手中的长针突然脱手飞出,直刺薛沉香的胸前。
铮!薛沉香挥剑急架,长针被激飞三丈,但就在同时,薛沉香突然听到何天香一声惊呼,然后她便看见雨针身上突然笼起一层薄薄透明的雾,迅速地向外浸润开来!
不!那不是雾,那时几千几百枚飞雨针,多的如雾,多的如烟,似梦若幻般向前飞溅!
薛沉香的碧血神针早已快射完,天问神剑已挥在外门,身前空门大露,她拿什么来挡雨针的必杀绝技“飞雨朦朦透心针”?
何天香在惊叫,雨针却在狞笑,左执法也在冷笑!
飞雨针一闪即至,森森的针芒已刺得薛沉香的眼睛几乎睁不开,薛摇红也不由惊叫出声。
但就在此时,所有的人突然听到一声低沉的长吟,好深!好沉!夺魄销魂,带走你的心!
满天都是桃花!满天都是桃花!遮过了星,遮过了月!盘旋着、飞舞着、一片片地向下飘落,如下了一场粉红色的雪!
飞雨针早已淹没在桃雪之中,满天的香雪冲淡了夜的颜色,却在夜色中显得更加的深沉、幽静、粉红与黑竟也能搭配出如此让人沉醉的颜色?!
桃花依旧在飘落,寂落如雪,又带了些许萧瑟,更如一杯淡茶,饮之芳醇,却又带了几许淡淡的苦涩!
雨针却变了脸色,每一根银针上都有一片桃花,每一片桃花上都有一根银针,正在自己眼前绚丽的飘落,飞雨流花!
桃花?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桃花?
薛沉香却在漫天落花中笑了,她笑的好美,她笑的好媚!
雨针却一步一步向后退,一步一步向后退!
“事到如今,你还想走吗?”薛沉香突然轻轻道,樱口一张,轻轻一吹。
呼——
一束鲜艳的桃花突然如风般穿过雨针的身体,又飞了出来,飘舞在空中,显得更艳、更美!
而雨针却在飞雨流花中缓缓地向下倒下,倒下……
婷儿伸出手,轻轻地接住一片落蕊,但那片落蕊却在她手中轻轻地化成水,再也找不回!
“桃花神功!没想到你却承继了她的绝学!”左执法不由长叹道。
当!
雷斧也在满天飞花中被观慧一杵打出丈许,“哈哈……”观慧嘴角溢血,也在漫天飞花中哈哈狂笑道:“四奇四奇,一败涂地?魔尊?魔尊又有什么了不起?!”
“观慧,快回来!”观壁突然大喊道。
但已经晚了,一道紫电在漫天流花中奇异地一闪。
啪!观慧的顶门已被击的粉碎。一个面目阴沉的黑衣老者已立在了场中——挫骨左使!
桃花依旧在片片地飘落,但观慧已死。
“你方才用的是十大名器之一的逝春绡,卧龙山人呢?”观壁突然上前两步厉声问道。
“这个还用问吗?”挫骨左使冷笑道:“卧龙山人不识时务,已在本左使掌下超生,你们若再不知高低,可也别怪本使者手下无情了!”
“你们四大使者又何曾手下留情了!”观壁看着地下观慧的尸体不由怒道,缓缓地上前,却被薛摇红拉住轻声道:“大师,今天左执法和四大使者齐至,形势对咱们不利,我先上去试试挫骨使者的实力如何,咱们再做定夺!”
“千万小心!”观壁大师不由点点头。
薛摇红点点头走上前来盯着挫骨左使道:“二十年前四位的名头已威震大江南北,但愿今日不要让薛某失望!”
挫骨左使也冷笑:“闻说薛楼主是中原第一大楼的总楼主,但愿也不要让本使者失望!”
“好!请!”薛摇红轻轻亮出了长剑。
薛摇红面前,挫骨左使也不敢托大,手中的逝春绡一抖,立即抖得笔直,坚硬如钢!
“好可怕的内功!”薛摇红不由暗叹道,突然出剑!
铮铮铮……
挫骨左使出绡招架,薛摇红不愧是薛摇红,同一套剑法在她手中使来,竟比薛沉香的威力大了三倍以上。挫骨左使竟一时招架不住,一步一步向后退。
“杀了他,杀了他!”“薛楼主,杀了他!”众人见薛摇红占了上风,不由齐声大叫。薛摇红心中却暗暗叫苦,因为虽然自己的攻势凌厉,但对方的招式却未见丝毫散乱,还隐含反击之势,长此下去,只怕输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锋锋锋……一百二十招,一百三十招……
突然,挫骨左使手中的逝春绡一软,竟缠住了薛摇红手中的长剑。
“不好!”薛摇红不由暗叫道,嗤嗤嗤,三枚碧血神针突然齐射而出直奔挫骨左使的胸腹。
“来得好!”挫骨左使左手突然一挥,三道碧芒一闪而逝。
挫骨左使摊开手来,一蓬碧粉向下洒落!
“什么?碧血神针竟然被他辗成了粉末?!”薛摇红不由大惊失色,只觉手中一轻,嗤——
长剑被逝春绡一拉冲天,刺破屋顶,直冲霄汉!大堂中不由传来一片惊呼!
“接招!”挫骨左使大喝道,逝春绡怒点而出。
双袖飞舞,薛摇红虽惊不乱,流云飞袖!
啪!啪!双袖在逝春绡一点之下,碎成布片,如蝶般飞散,薛摇红向后飞退,挫骨左使如蚁附骨般向前追赶,存心想将薛摇红伤在绡下。
突然。一道铁索从空而至,一个声音叫道:“薛楼主,逝春绡专破刀剑,你用我的兵器吧!”
长恨仙子,长恨索!
“哗——”铁索在半空中打开,雪亮的索尖直刺挫骨左使的面门,快!快的可怕!
当!挫骨左使间不容发地一掌拍开已刺到面门的索尖重重地落在地上。薛摇红也双手执索,凛然落地。
“你是用剑的!”挫骨左使突然道。
“你本来就用逝春绡吗?”薛摇红也冷冷道。
挫骨左使不说话,逝春绡重新抖起,坚硬如铁。
薛摇红也不说话,长恨索的索尖也同时紧紧对准了挫骨左使的面门。
叮!
逝春绡的绡尖与长恨索的索尖撞在一起,竟闪出刺目的火星。
啪啪啪……无数次的绡索交击拳脚互撞,“这地方太小,咱们出去打!”挫骨左使的逝春绡突然暴涨七尺卷住屋外的一棵大树,身形平平飞出。
“出去就出去,我还怕了你不成?”薛摇红也一抖长恨索卷住屋外的一棵大树,身形平平飞出。
“长恨仙子,你给我出来!”王子芹突然站出来喝道。
李袖珍正要出来,却给何天香拦住。
“又是你!”王子芹不由冷冷道。
“不错,又是我!我还活着,但有的人却死了!”何天香冷冷地盯着王子芹。
“谁死了?他们的死活又与我何干?”
“可死的是卢卧秋、卢大侠,你不知道吗?”
“什么?卧秋他死了?”王子芹不由脸色大变,“你不是骗我吧?”
“有的人为了把他心爱的人找回来而被天杀暗杀在潼关之下,而有的人却为了自己的苟安而来到了少室山上,我真为卢前辈感到不值!”何天香不由叹道。
“你说的是真的?”王子芹突然暴怒,冲上来一把抓住何天香的衣襟,几乎将他提了起来。
“住手!”薛沉香、婷儿、慕容兰娟诸女不由大惊,连忙齐声叫道。
薛沉香的三枚碧血神针蓄势待发,叶留痕的忘忧指,慕容兰娟的飞雨流花十字剑也一齐对准了王子芹,周遗梦颤抖的手指又重新回到了琴弦之上,但四个人却被观壁大师一齐拦住,方才挫骨左使的功力观壁已经见过了,倘这边一动,他真怕何天香是否还能保得完整的尸体存在!
“卢先辈的墓碑就在潼关之下,你若不信,何不自己去看?”何天香平静地道。
“左执法,你不是答应我,只要我留在魔山,你们就不对卢盟主下手的吗?这么怎么回事?”王子芹突然回头朝左执法厉叫道。
“王左使,你三番四次杀不了何天香,本座对你已是够宽大的了,卢卧秋阻饶‘天杀’立派,罪该万死,你又有什么可说的?”左执法冷笑道。
“哈哈哈……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哈哈哈……”王子芹突然狂笑着向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