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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死是不是?()
成御凡想到这里忽然有些气愤,他干嘛要对这个臭女人心软!
他于是一下子把夏若尘扔到了沙发上,看着她依然毫无动静,他忍不住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儿。
他又拍了拍她的脸,“夏若尘,少给我装可怜,你赶紧给我起来!”
她的眉稍稍皱了下,轻轻的哼了一声。
因是平躺的姿势,她衬衫胸前的纽扣处有些翘起,正若隐若现的透出她里面的胸衣,而她短裙下的一双长腿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成御凡忽然觉得有些热,他连忙松了松领口,后退几步倚在桌前看着她。
“夏若尘,你赶紧给我起来,听见没有?”他又吼了一声。
她抬起手按住自己的额头,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似乎是还没搞清身处何地,她蹙起眉心用力的分辨着,直到目光触到左前方的成御凡,她才猛的坐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不安的抻着自己略略有些上移的裙子。
“你装够了没有?装够了就赶紧收拾东西走人!”成御凡不屑的说了句,转身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夏若尘垂下眼眸,双手一撑慢慢的站了起来,她冷冷的瞟了一眼成御凡,径直的走向了门口。
看着她有些轻晃的身影,成御凡脱口而出,“你站住!”
夏若尘闻声停在原地,成御凡又说道,“你刚才骂了我,就这么算了?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走?”
她转过头,不屑的看着他,“我没有骂你,我说的是事实。”
成御凡忽的站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咬牙说道,“你真的想死是不是?你以为我可以无限度的容忍你是不是?”
你打算卖给多少男人才够还钱()
“没错,我就是想死,你让我死吧,我先谢谢你成全我。”
夏若尘点了点头,惨然一笑。
“你!”成御凡的拳头在空中挥了挥,终是没下的去手,又放回了身侧。
再看向面前那张可恶的脸时,竟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我还欠世威两个月薪水,不过你放心,我会还给你的,一分也不会欠你。”她说道,然后拉开门就要往外走。
“等等。”成御凡喊了一声,“欠什么薪水?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我说了我会还,最晚下个月我就会还上。”
成御凡一看到她那个冷冰冰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嘲讽道,“你没了工作怎么还钱,是打算去卖身吗?一夜要卖给多少个男人才能这么快就还清我的钱?”
夏若尘扭过头错愕的看着他,嘴唇在轻轻的颤抖,“你说的是人话吗?成御凡?你到底是不是人?”
成御凡刚要发作,却看到她的眼泪开了闸般的奔涌而出,“我妈妈没有了,我已经很难过很难过了,我硬撑着来上班是为了还债是为了继续生存下去,可是却还要在这里忍受你的侮辱!你养尊处优事事如意不能体会也就罢了,可你怎么连一点口德都不留!”
听到她的话,成御凡的心里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轻轻的戳了一下,戳到了他心上的那个痛处。
他不是没有体会过那种绝望的心情,可是,这个世界不会因为谁的难过而变的慈悲。
他冷声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残酷的,我最瞧不起遇到难关就掉泪的懦夫,既然知道要继续生存下去就应该挺直腰杆坚强的往前走,谁都不能陪你走到最后,除了你自己。收起你的难过,不然逝去的人会比你还难过!”
夏若尘狠狠的擦着眼角的泪,迈开步子向外走去,同时,他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可以继续留在世威。”
她不由停下了脚步。
她多想高傲的昂着头微笑的对他说,见你的鬼去吧,我不稀罕留下!
可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她的想法只是苍白的假设。
她还有那么多的债没还,她还要继续的生活下去,不是被逼无奈的话,她不能离开世威。
她终于还是没骨气的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他看着她挺直的身影,也大步跟了出去。
夏若尘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由回过头去看,只看见成御凡大步走向了刚才被他挥落在地上的那盆花。
他蹲下身子,一株一株的把花拾起,然后走回了办公室。
亲眼目睹她和一个男人的拥吻()
回到办公室,成御凡在每一个大花盆里都插了一株种下去,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才坐回到桌边。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落泪,那一刻他的心里确实泛起了一阵疼意。
不光为她失去母亲这件事情本身,还为他找茬寻她麻烦而微微的起了内疚。早知道是如此,他就不会去招惹她,戳她的伤口。
他只是生气这么多天不见她的人影想发泄一下,可是最终他又在她的面前败下了阵来。
似乎自从认识她开始,他的冷心无情就变成了徒有虚名,他总是会被她的某一句话某一个表情所触动。
一下午的工作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也一直没出办公室,似乎不想看见她那双忧伤又愤怒的眼睛。
晚上他又一个人去了静夜思。
她在台上依旧优雅的微笑着,只是在那刻意的笑容里他能看到她隐忍的悲伤。她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沙哑和疲惫,听上去虽然别有一番风情和味道,他却更多了几分动容。
这个女人,坚强的已经让铁石心肠的他,开始觉得有些心疼。
她离开后,他一路尾随着她的出租车。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好像只是想知道她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究竟住在哪里,究竟是住在什么样的环境,究竟是不是足够安全。
看着她下了车,他略微皱了皱眉。
这是一个很老很旧的住宅区,因为盖的早所以地理位置并不算偏,生活还算比较方便,可是环境却非常差。那矮矮破破的几幢4层楼建筑,在他的眼里无疑是无法忍受的。
他也下了车,站在车旁看着她瘦瘦的身影一直往里走。
他忽然有种冲动,想追上去拉住她,可是然后呢,是对下午的事情说句抱歉,还是什么?他成御凡还从来没对任何人道过歉,他开不了口。那么别的他和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他们一见面似乎除了争吵和相互讽刺,别的什么话题都没有。
他摇了摇头,正打算转身离去,却看见远处的她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那个男人也同样紧紧的抱着她,他们很快就疯狂的吻了起来,吻的那么用力,那么投入,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两人的存在
他第一次体会到心痛的滋味()
成御凡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个缠在一起的身影,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那个男人终于拦腰抱起她,走进了楼道。成御凡紧盯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地方,半天才挪步回到了车上。
坐在车里,他仍然久久没有离去。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象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的画面,那些画面竟让他的心产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剧痛,从来没有过。
他一直在原地等了几个小时,直到他彻底死心的认识到,那个男人是不会出来了,他才启动了车子,疯狂的行驶在凌晨的马路上。
第一次,他体会到了什么是心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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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的夏若尘,一路低着头走向自己的楼门。
她不敢抬头,因为她怕看见那扇窗,看见那曾经永远为她守候如今却变得漆黑的窗。
然而到了门口,她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头,她多希望又和以前一样,看到的是那一扇橘黄的温馨。
可是,那无情的漆黑提醒着她,面对现实吧,妈妈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她的泪水在往外溢,那一刻,她甚至不敢回家,她怕看见摸到的每一件旧物都会让她心碎。
“若尘。”
忽然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在身侧,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是亦玮吗?
她连忙转过头,泪眼模糊中,那个日夜思念的高大的身影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她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没错,真的是他!
“亦玮!”她哭着向他跑过去,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再也不肯放手,她唯恐一松手,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一个亲人又会离她而去。
“若尘,我好想你。”他温柔的拥紧她,轻轻的吻去她的泪水。
她的双手开始用力的捶打他,低声哭喊着,“我恨你,亦玮,你为什么这么久不和我联系,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活不下去了,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离开你,再也不离开!”他开始吻她的唇,两个人很快就开始拼命汲取着对方的深情和温暖,直到她的呼吸开始变的薄弱,他才抱起她向楼上走去。
从此不再是孤单一人()
“仁合医院?”夏若尘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她抬起头,不解的问道,“怎么是仁合医院?你不回原来的医院了吗?”
“我辞职了,之所以这几个月忙一方面也是因为在忙仁合医院的事情,这是一家新成立的私人医院,但是无论软件和硬件都是相当过硬的,相信很快就会成为a市最知名的医院。”
“可是,原来的医院送你出去培训深造,你就这样离开,合适吗?还有,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当上副院长?”
“傻丫头,你的问题真多。”项亦玮笑了笑,含糊其辞的说道,“别问那么多了,总之是机遇赶上了,我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至于原来的医院,我交了一大笔赔偿金,也算是两清了。”
“可是,这样好吗?会不会是忘恩负义啊?”夏若尘仍然一脸的担心。
“人都是往高处走的,是不是?无所谓忘恩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