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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放心。”他头也没回的应道,夏若尘揽紧他的脖子,笑着向成威求救,“爷爷救我,我刚才得罪了他他要报复我!”
成威摇摇头,一脸的融融笑意,“你们的事我管不了,只要我重孙子没事,你们俩谁爱报复谁我都不管!”
“爷爷”
“省省力气吧,爷爷才懒得管你,没人能救你!”成御凡听到成威的话忍不住嘲笑起夏若尘来。
回到房间,他把她轻放到床上,看着她因为笑容而变的更加灿烂的小脸,忍不住轻轻的吻上去,“坏东西,你给我老实交待,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没有,你这只大醋缸!”她嬉笑着,轻轻拍着他的脸。
“你们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你为什么同意和他拍那种东西?”成御凡脸上还是带着几分不悦,“你今天要是不坦白,信不信我立刻就让他的唱片他的音乐都消失,他再也别想在这个圈子里混!”
“你真是霸道死了!”夏若尘拧着他的耳朵,“你的心里就只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一点都见不得光!”
“你说不说?”他歪过头去轻轻咬住她的手指。
“我和林赛只是好朋友,那个时候他知道我缺钱才让我帮他拍海报赚点收入,再说那些动作都是在众目睽睽下在导演指导下一次次摆姿势拍摄,根本没你看到的那么暧昧,而且音乐曾经是我们共同的梦想,他们坚持了下去,并且成功了,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他们的成就,我为他们高兴而已。”
夏若尘认真的说道。
成御凡看着她认真的解释,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看到那些照片心里确实有些别扭,可是听到夏若尘的话,那些不愉快就全都一扫而光了,他深深的吻住她,低声道,“那以后再也不许和任何男人走那么近,听见没?”
“那你呢?”
“我当然不算。”
“你不算什么?”夏若尘一脸迷茫,“你不算男人?”
成御凡猛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她,“你今天肉皮子痒痒是不是?非要我好好收拾你,是不是?”
他说着便按倒她,大手开始去呵她的痒,“我今天非要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笑的就快喘不过气来,“救救命儿子,儿子受不了”
他这才松了手抱住她一起躺倒在床上,“你这个小东西,我真是越来越拿你没办法。”他笑着,轻声的叹着。
她也拥住他,一脸的揶揄,“谁让你自己那么笨!”
“若尘,你真的那么喜欢音乐这条路?”成御凡爱抚着她的长发,轻声问道。
“也没有‘那么’喜欢,只是我从小的兴趣罢了,再说我现在也身不由己,身为你的太太我再去唱歌会让你没有面子,所以我是为你甘愿放弃的,你要好好感谢我才行。”夏若尘笑着,“那,所以,我想感受一下朋友的成就,你以后就不要那么小心眼儿了吧?”
成御凡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去又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夏若尘慢慢开始回应,两个人正渐渐的开始缠绵,成御凡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哥哥,你和我嫂子在一起吗?”是成雨菁。
“嗯,什么事?”
“你们能不能来一趟医院。”她轻声的,有些没有信心的询问着成御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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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啊,我紧赶慢赶还是这么晚才写完,明天可能也要挺晚的,对不起了!!
冬去春来,幸福花开()
“工作上忙你就去吧,不用总是陪着我。”
看着挂了电话的成御凡脸上那略显凝重的神情,夏若尘以为是公司里有什么事情,轻声说道。
他又吻了吻她被自己亲的红润如玫瑰的唇瓣,摇了摇头,“是雨菁,她说项亦玮醒了,情绪非常激动,她想让我们一起去趟医院。”
“他醒了?”夏若尘看着他,又低喃道,“他终于醒了”
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直都是意识模糊,她临出院前曾经去看过他一次,看着他缠满纱布的皮肤和沉沉的睡容,心里酸楚不已。
“御凡,那我们赶紧走吧。”她收回思绪,连忙坐起身,成御凡犹豫了下,“累吗?不要勉强自己的身子,改天也一样。”
“不累,我想去看看他。”夏若尘轻轻的说着。
成御凡点点头,“那好。”说着他便也起身帮她把衣服仔细的穿好,这才拥着她走了出去。
还没到病房门口,远远的就看到在走廊的椅子上仰头看着墙壁愣神的成雨菁。
“你们来了。”看到走过来的两个人,她站了起来。
“他的神志好像不太对劲。”成雨菁的情绪有些低落,“他好像是忽然间就醒了过来,当时我和两个护士在病房里,我们都很意外,也很高兴,我正想上前和他说句话,他却不认识我一样很快就开始乱踢乱打,嘴里还叫着,‘快跑,快跑!’,他那着急的样子一看就是还停留在当天的记忆里,他就像疯了一样我们怎么都制不住,最后是医生给他强行打了针,不然他的伤口都会被挣裂。”
夏若尘握紧了成御凡的手,他轻轻拍着她给她一些安慰。
“医生怎么说?”成御凡问道。
“医生说,可能他当时受的刺激太重,加上头部的伤处,目前大脑的机能渐渐恢复好转,可是精神上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调整过来。”成雨菁看了看夏若尘,低声说道,“嫂子,可能还需要你帮忙,他大概潜意识里还是在担心你的安全。”
“雨菁,放心吧,他会好起来的。”夏若尘看着成雨菁的低落,轻声安慰着。
三个人随后走进了病房,上次见他时他皮肤上的纱布都还没有摘掉,此次一见,新植过的皮肤和原本的皮肤仍然有着明显的分别,尤其脖子上,皱起的接痕处似乎仍然可以看到曾经的焦伤,整张脸也是失去了昔日的神采,夏若尘看了几眼便连忙移开了视线,她实在不敢再去看。
“他以后一直都会是这个样子吗?”她扭头看着成雨菁。
“医生说应该会比现在的样子好些,因为皮肤还会慢慢接合,但是肯定是不会恢复成从前的样子了,浓硫酸烧伤的患者像他这样子已经算是不错了。”
几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可也许是刚才的声音吵醒了他,他皱了皱眉头,身体又动了起来。
“跑快若尘”他阖动嘴唇,发出了嘶哑的甚至听上去完全没有音质可言的声音,难听之极。
“他的声音?”夏若尘掩住嘴,惊诧的望着他。
“他的喉管被烧坏了,能说话已经是万幸。”成雨菁轻声解释了一句。
“他还有什么其他的后遗症没有?”夏若尘紧紧的抓着成御凡的手,哽咽着问道。
“他右耳的听力完全丧失,仅靠左耳的听力辨别声音。”
夏若尘看着病床上的项亦玮,他的嘴唇仍然在一张一合的发出着那些难听的琐碎的声音,看着他皱紧眉头一脸的痛苦,她立刻就掉下了眼泪。
成御凡轻轻拍着她的肩,“好了,若尘,我们走吧,改天等他清醒些再过来。”
“我可以单独和他坐一会吗?”她扭过头,乞求的看着他。
成御凡略一迟疑,还是成雨菁拉了拉他的衣角,“走吧,哥,我们出去等。”
成雨菁拉着成御凡走出病房,轻轻关上了门,夏若尘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仍然不太安稳的项亦玮,任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如果不是他,这一切都是她该承受的,甚至会比这更惨
“亦玮,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夏若尘的声音哽咽着。
“若尘跑”他依然来回扭着头低叫着,还慢慢挥起了手,“快若尘”
夏若尘连忙捉住他乱挥舞的手,他的手冰凉的几乎没有温度,夏若尘紧紧的握住了这双曾经给自己无尽温暖的手,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想传递给他一点点暖意。
“亦玮,别担心,都过去了,我很好,我真的很好,我一点伤都没受。”她大声的向他说道,“亦玮,不信你看看我,是真的!”
项亦玮的手指动了动,慢慢停下了动作,他稍稍安静了片刻,然后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在看见床边的夏若尘时,他努力的分辨着,有些呆滞的目光直直的盯在她的脸上,夏若尘以为他已经认不出自己,却看见他的眼角慢慢的淌下了一颗泪珠。
“若尘”他艰难的发出着哑哑的声音,一遍遍的喊着她的名字,“若尘”
“是我,你认出我了是不是?我很好,都是你救下了我,亦玮,谢谢你!”夏若尘又惊又喜,她顾不上自己断了线般的泪珠,笑着握着他的手,用力的握住。
“原谅我我有罪”
“别说了!只要你以后不要再做错事,可以吗?”
项亦玮却拼命摇着头,痛苦不堪,“太晚了”他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他甩开她的手,发出嘶嚎的低吼,“太晚了”
夏若尘站起身,轻轻按住他乱动的双肩,“晚了,总比没有认识到错误强,是不是?给自己一个改过的机会,行吗?”
他看着近在眼前的她的脸,慢慢安静下来,她脸颊上淡淡的粉色的长疤吸去了他的注意力,他抬起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脸,却被她轻轻避了开。
“亦玮,是雨菁一直在照顾你。”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的眉心又拧了起来,闭上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有些人有些事永远的错过了,就无法回头,我们都应该珍惜身边的人,你说是吗?”
他的唇颤着,又点了点头。
“亦玮,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希望我们还能有缘分做一家人,如果雨菁可以原谅你的话。”
项亦玮摇了摇头,“我不配”
他又睁开眼睛看着夏若尘,“你要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