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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御凡只觉得嗓子里在冒烟,鼻子里像烧起了一把火,烧的他鼻涕眼泪井喷一样向外涌,他想也没想便连忙接过果汁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没想到情况却变的更糟糕。
喝完果汁他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鼻子像被谁狠狠的砸了一拳,已经酸疼到麻木,胃里也在汹涌的翻滚着。
肖劼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夏若尘这时也一脸微笑的看着他,“成御凡,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他这时才知道被她耍了。
臭女人,敢这么耍我!
头晕脑胀涕泪横流的成御凡已经是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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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长长的一个章节,1400多的字数,呜呜呜大家不要光看我一天两更嫌我慢,我尽量多更字数让大家看%gt;lt;%
讨厌男主的亲们,这一章稍稍解点气没有?
呵呵,不管怎样,祝大家周末愉快哦^o^/
这个麻烦又可恶的女人!()
愤怒的成御凡用餐巾捂着鼻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揪过夏若尘的脖子,拿起剩下的红酒就向她嘴里灌去。
夏若尘没有想到他竟然要把剩下的酒都灌给自己,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她使劲的摇着头,一面大喊着,“成御凡,你太不男人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成御凡的视线已经是一片模糊,但他仍然力大无比的扭着她不肯放手,肖劼见状连忙上前来用力扯开了夏若尘,酒于是洒了一地,成御凡狠狠的把杯子摔到地上,愤然坐回座位,继续用餐巾擦着一脸的狼狈,然后赶紧拿起肖劼的酒杯喝了起来,压制着已经冒起烟的嗓子。
夏若尘多少被灌进了一点点混着芥汁的酒,也开始咳嗽起来,而肖劼此时已经是笑的喘不上气来,“太精彩了,实在是太精彩了!”
“啪”的一声巨响,成御凡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低吼道,“你再笑我立刻把你拖出去打死!”他平时好听的声音此时变得沙哑不堪难听之极,这让一旁正收拾自己的夏若尘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别,我怕,我怕您,还不行吗?”肖劼慢慢强压下笑意,弯着嘴角看着夏若尘,“美女,咱为了保命,都别笑了。”
“你们俩串通的是不是?给我说!”成御凡用力清了清嗓子,怒声道。
“不关他的事,我一个人的主意。”夏若尘昂着头,“谁让你今天差点把我淹死,我这个人睚眦必报,所以你以后不要总欺负我,小心我逮到机会便一点点都还给你!”
“很好,你很好,夏若尘,可惜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我会让你知道和我斗的下场。”成御凡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他扔下餐巾,面无表情的说道。
夏若尘轻哼了一声,低下头去继续吃自己的东西,心里则是一千一万个开心。
想不到他一向注意形象的成御凡也有那么糗的样子,看着真是大快人心。
这餐午饭在一个人的暴怒和两个人的开心中结束,走出餐厅的时候夏若尘死活也不肯上成御凡的车,她抢先一步坐在肖劼的车上死死的拉着安全带不肯松手,可是最终还是被成御凡给硬拖了下去,扔进了他的车里。
肖劼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他站在车边看着他的车子扬长而去,过了好一会才上了车离开。
疾驰的车子里,成御凡阴着脸一言不发,夏若尘也不知道他要往哪里开,忽然想起自己要办的事情,才扭过脸打量了他半响终于轻声说道,“喂,还生气呢?你差点把我淹死还一再的欺负我强迫我,我最后不是也没说什么吗,我不过是和你开了个玩笑,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亏你还是男人呢。”
本是一肚子气的成御凡在听见她这句话时,好像真的没法再和她生气。
她就是有这个本事,总是惹得他火冒三丈,最后轻轻一瓢冷水便灭了他所有的气。
他故意板着脸没理她,她又说道,“我哪知道你这么不抗事儿,下次我保证不这么整你了,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成御凡哭笑不得,这两件事有因果关系吗!
再说,难怪她会主动求软,闹了半天是有求于他。
“有话快说!你这个麻烦又可恶的女人!”他恶狠狠的说道。
夏若尘丝毫没理会他凶恶的态度,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只是平静的说道,“你把我放在昭阳路然后你就忙你的去,我要办点事儿。”
你放过我吧,行吗?()
“你有什么事要办?”成御凡依旧没有好脸给她。
夏若尘轻叹着,你管我要干什么呢,真是可恶,你以为你是谁!
可是她还是忍着脾气说道,“我要去买张手机卡,然后我要回家一趟,就这样。”
“你手机卡呢?”
“扔了。”
成御凡像是明白了几分,扭头看了一眼正别着脸看窗外的她,她淡漠却雅致的神情,险些让他分了神。
他连忙回过头变道掉头往昭阳路开去,他没有下车,等她买完卡出来又直接送她回了家,丝毫没有理会她一再的拒绝。
跟在夏若尘身后,第一次走进如此昏暗狭窄的楼道,成御凡不由皱紧了眉。
到了门口刚要开门的夏若尘却发现门上贴了一张通告,拿下来一看,原来因为方怡的离世鸿承公司要收回这套房子,而且新房主一周内就会入住。因为两天没有回家,所以离搬家的期限还只有五天。
夏若尘百感交集的攥紧了通告打开了家门。
成御凡跟了进去,四处打量着房间。
屋子很小,整个房子所有的房间加起来怕是还没有他豪华的洗浴间大,但是收拾的却很整洁。
而在扭头看到了方怡黑白照片的时候,他的心里募的有些不舒服起来。
亲人的离世,永远都是心底最痛的伤,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往事,随着夏若尘走进了她的卧室。
夏若尘无力的坐在床上,抬头看着他,苦笑道,“是不是没想到我的世界如此的寒酸?”
成御凡没说话,只是站在桌边看着花瓶里已经枯萎的玫瑰花出神。
“成御凡,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真的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不清的关系,我欠你的钱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你尽可放心,所以,你放过我吧,行吗?”夏若尘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
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吐出一句,“不行,你没有权利拒绝,直到我玩腻了,这我早就说过,况且,你刚才那么整我,这帐我还没和你算,你以为我忘了?”
本是想平心静气的和他说话的夏若尘又被他的态度激怒,她咬着牙问道,“那我可不可以不住成园,我要有一定的自由。”
“做梦。”
“成御凡,你!”
成御凡扭过头,“你如今不是也没地方可去了吗?我好心收留你,你难道不该感激我吗?”
“我可以租房住!”
“错,租房是需要租金的,现在的房子那么值钱,你那点薪水再减去租金,我要等到哪辈子你才能把钱还清?”他开始不耐烦起来,“你快点收拾东西,赶紧走!别那么多废话!”
夏若尘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索性站起来打开衣柜想要拿衣服,他却冷声道,“一件衣服也不许拿,我不是给你准备了那么多衣服吗,以后就穿我给你准备的!”
夏若尘惊讶的看着他,“那些新衣服,是你给我准备的?给我?”
寄人篱下()
“废话,成园没女人,难道我给自己准备的不成?”成御凡挥挥手,“你也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为了世威的形象,总不能我的秘书穿的太登不上台面,丢我的脸。”
夏若尘没有再开口自讨没趣,只是默默收拾着东西,其实她本来也没有多少东西,可是成御凡还是这也不让拿那也不让带,最终她只是拿了妈妈留下的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别的便统统留了下来。
成御凡说他会安排人把房间清空,从此后她就不必再过来。
在楼下夏若尘一直仰头看着那扇曾经最温馨的窗子,那里面满满都是她和妈妈相依二十几年的所有回忆,甜的,苦的,快乐的,辛酸的,一切的一切,如今都要彻底的挥别了。
她拼命忍着自己的眼泪,久久的,久久的凝望着,像是想要把它刻在记忆里一样,直到成御凡拖起她向车里走去,她才低下了已经酸痛的脖子,掉下了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的泪水。
从此以后她连个家都没有了,她此后就像一只寄人篱下的流浪狗,要摇尾乞怜的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活吗?
不,她不要那样的生活,她要振作起来,早些把钱还清,早点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她在心里暗暗发着誓。
回到成园,成御凡直接回房间去忙自己的事情,再没理她,她一个人回到住过的那间客房,把皮箱放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到花园里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
她给林赛打了电话,告诉他以后暂时不能去静夜思唱歌以及不能参加他们乐队的事情,电话那边不安的询问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晚的那个男人又是谁,她胡乱搪塞过去便挂了电话。
她靠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天边的晚霞,绚烂的霞光一缕缕的扯着西归的斜阳,拖着它离去的脚步,她忽然记起一句歌词,愿用家财万贯,买个太阳不下山。
是啊,如果能换来太阳的不下山,那么一切都还能回到从前,永远不会改变,该有多好。妈妈还在身边,也许,爸爸也没有离去,他们一家三口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么她也不会去陪酒,也就不会遇见这个臭男人,也就不会沦落到今天任他耍弄的地步
只是,只是那段爱情,是她唯一不想保留,想彻底丢弃的东西。
她轻叹了一声,痴痴的看着,痴痴的念着,不知不觉中夕阳的影子已经渐渐的隐去,只留下一抹红光炫着她的眼睛。
能够安静的坐在这里,放纵自己放空大脑,呆呆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