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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着了偷儿,那就是自家人进了屋。只是方红跟着吴镇长去了县里,这会儿回没回来不说,就是回来了,跑了一大天了,也不可能回办公室加班,最起码以安平对方红的了解,这个性格懒散且势利市侩的女人绝对没有那么敬业。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于鑫能说的通了,想着于鑫早上甩出一个怨毒的眼神之后愤愤的离去,可见他对自己和方红恨的咬牙切齿。
只是,这么晚了于鑫跑到办公室干什么,居然还不点灯,莫不是知道要被扫地出门了,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再过一次主任的干瘾?于鑫虽说不是东西,但也不至于这么下作。可想到了上午走的匆忙,忘了将放到桌子上的基础报表锁起来以后,安平猛然间意识到了于鑫如此偷偷摸摸的到底要干什么。像于鑫这样的一个草包做事想问题往往都是想当然,做出来的决定也是草包,搞不好就会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基础报表毁了,一切都没了证据,他所承担的责任也就无从谈起了。
这个想法虽然荒涎,却也符合于鑫此时的心理,毕竟人在心理扭曲的时候,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之举。若是真让他把基础报表毁了,虽说改变不了事实,但总归是一件麻烦事不是。既然你偷偷摸摸的,那就别怪咱手狠了,把你当做偷儿痛打上一顿,事后就是镇领导也得表扬自己挺身而出,一心为公,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啊”蹑手蹑脚的窜到农业办门前,门里细微的响声让安平确定屋里有人,当下毫不犹豫的一脚将门踢开,举着半截锹把就冲了进去。只是安平的打算有些想当然了,昏暗的办公室里不说伸手不见五指,却也是视线模糊,根本看不到目标在哪里。不得已,安平随手打开了灯,只是这眼前的一幕顿时让安平陷入了石化之中。
安平的眼前呈现出始料未及的一幕,只见方红躺在套间里的床上,向前探着半个身子,正抓向办公桌上的手纸,一对雪白的丰硕颤颤悠悠的来回摇荡着,两颗紫红色的葡萄尖尖的突起着,上面还残留着亮晶晶的口水。地上还光溜溜站着一个人,居然是副镇长吴铁强,手里还点燃了一支烟,正扭着头错愕的看着自己,整个房间里飘荡着一股体液的味道,呈现出一种淫靡的气息。此情此景,哪怕安平就是傻瓜,也会知道自己撞见了什么。
“安,安平”面对突然出现的安平流露出的惊讶目光,方红的脸上不知道是刚刚欢愉过后受到滋润产生的潮红,还是因为偷情败露所产生的羞愧心理使得脸部气血上涌烫的发红,从石化中惊醒之后,同样一声低沉地怪叫,胡乱的抓起一件衣服掩在胸前,却发现挡在胸前的居然是吴铁强的碎花平角大内裤,抻平了的样子,好像特意展示给安平欣赏一般,顿时羞愧的更加无地自容,急忙扔了出去,再一次看准了才下手,抓起一个床单档在了胸前,刚刚偷情所产生的快感瞬间烟消云散。
而吴镇长则跟傻了一般,挺着光溜溜的身子,楞楞地看着安平,哪怕方红怪叫着将碎花平角大内裤打到他的身上都没能让他回过神来,直到手指中夹着的香烟燃尽烫了手,才哎呀一声反应过来,将烟头甩的老远,随即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屈起了身子,捡起了方红扔在地上的碎花大内裤捂住了身下的关键部位,给了安平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随着吴铁强一声怪叫,安平也从石化中惊醒了过来,恨不得狠狠地扇上自己一巴掌,打醒自己的莽撞和冲动,这叫什么事啊,于鑫没打着,却误打误撞的成了捉奸在床,还捉了吴镇长和方红这两个领导的奸,撞破了人家的隐私,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弄得大家都很尴尬,都在一起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后又该怎么相处呢。
更让安平觉得难受的是,碰到了这种场面,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总不能说上一句对不起,打扰了你们俩个的好事了,下次我一定注意,进屋之前先敲门,然后问问是不是于鑫,是不是小偷以后再进屋吧。思索了片刻,安平觉得此情此景自己什么都不能说,全当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三十六计走为上,先出了这个门,把这个风头避过去,至少也得让方红和敬爱的吴镇长穿上衣服。
至于后续的问题怎么处理,安平倒不在乎,哪怕吴铁强是镇领导,有了这个把柄掐在手中,也不怕他翻了天去,想要打击报复,也得考虑一下方红的名声,考虑一下领导的威信,要知道作风问题可是仕途官场中的大忌,若是逼的紧了,大不了就一拍两散好了。
“小安,安平,好弟弟,你千万别走,千万别喊,若是让人知道了,姐可没法活了”不过方红到底是方红,心思了得,从安平发楞的表情中迅速分析出一个结论来,安平这个初哥并没有处理如此场面的经历,所以,当前最重要的是把安平留下,轻声细语的好言安抚一二,未尝不能封了他的嘴。
第37章 甜头()
方红的市侩决定了她的人生轨迹,年轻的时候,一门心思的想要找个条件好的对象,左挑右选才找了如今在镇中当语文老师的丈夫。当初方红的父亲在镇里当人大主席,很是有一些人脉,按照方红的设想,丈夫有学历,有才华,稍稍走动一下,调到镇党政办当个秘书不成问题,若是再凭借老爷子留下的关系,用不了几年就能混个一官半职的。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自打方红家的老爷子一退休,镇里的主要领导就跟走马灯似的换了好几茬,她的丈夫别说混个一官半职了,就是想调进镇政府搏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一晃十年过去了,仍然在镇中学当老师,满怀的希望成了泡影。时间长了,方红望夫成龙的心思也就淡了,人命争不过天命去,顺势成龙,逆势成虫,哪怕满怀豪情,也不得不接受现实,这就是人的秉性,哪怕方红是一个女人也同样有这个觉悟。
只是,让方红懊悔不已的是,丈夫没能脱颖而出也就罢了,偏偏曾经对自己发起猛烈追求,却并不被自己看好的吴铁强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在荆棘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不到三十就当上了副镇长,这两年又进了镇党委,已然成为了高高在上的领导,这让安红时常痛恨自己有眼无珠。每每想和吴铁强亲近一下,却又拉不下来脸,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的。
好在吴铁强知道方红是什么人,对性情苛刻的方红给予了极大的包容,这几年方红若不是得吴铁强照应着,以她牙尖嘴厉,招人烦的个性,不说被扫地出门,也要被挤到边角旮旯去了。自从李万水中风以后,方红一方面受不了于鑫这个小人的气,另一方面因为农业办有了空缺,一直想要混个一官半职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自然而然的跟与自己有着良好底蕴的吴铁强打的火热。而吴铁强不知是别有用心,还是旧情未了,倾尽全力帮着方红谋划,终于在今天一举将于鑫掀下了神坛。
方红本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心思又被虚幻的泡沫迷昏了眼晴,而丈夫作为教学骨干,这几年接连带着毕业班,起早贪黑的把心思都放到了工作上,在床上表现实在欠佳,心里也是欲求不满。这次受了吴铁强如此大的恩惠,投桃报李的也要给点甜头,心里早就对吴铁强有了七八分的中意。
正好今天,吴铁强先是断了于鑫的上进之路,又创造了单独的机会拉着方红去跑项目,晚上陪着相关领导喝了不少的酒,回到镇里以后发现办公楼里居然没有一个人,而李万水的套间里恰好又有一张床,各种各样的条件都具备了,于是郎有情,妾有意,天雷勾动地火,一切都变得顺其自然了,两个人直接在办公室里展开畅快淋漓的鏖战,却不想被安平捉奸在床,俱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安平,打你来了咱隆兴镇,姐可没把你当外人,今天这事姐喝多了,犯了糊涂,你可不能当真啊,若是传扬出去,姐下半辈子可没脸见人了,你总不能看着姐没活路吧”酒是色之媒,很多男人在做错了事之后都拿酒来说事,归根结底是都酒闹的,跟喝酒的人没什么关系,这个强大的借口此时被方红这个女人信手拈来,理由同样合情合理。
“方姐,当不当真是你们的事,跟我可没关系,我,我”安平的脸色很尴尬,心里很郁闷。尴尬的都不敢抬头看一眼只裹着一张床单的方红,郁闷的是方红这句不当真的话说的好像自己把方红怎么样了,天可怜见,这事跟自己真的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快点抽身而出才是安平此时最想做的事情。
“安平,安平,你别走,出了这个门,这事情就得见了光,姐除了从楼上跳下去,再没第二条路能走,你就不能给姐说句话的机会吗”眼看着方平扭身要走,方红急了,忘乎所以的想要伸手身来拦住安平,顿时裹在身上的床单被掀了开来,胸前的两只丰硕随之乱颤,直让方红又羞又躁的缩回了手,镇定之后,再一次委着身子,轻声细语的央求起安平来。
“我不走倒行,但你们总得把衣服穿上吧,这个样子像个什么”安平知道今天若是不给方红一个谨守秘密的承诺,想要脱身而出怕是难了。若是把方红逼得急了,说不准就要被他倒打一耙,把脏水泼向到自己的身上。这女人发了疯,撕破了脸,可是什么丑事都不在乎的,光着身子把自己死死的抱住,那自己就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只是,方红就是要沟通,要交谈也不能在这种袒承相见的状态下进行,自己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表演穿衣服吧,就是方红放得开,不在乎在安平面前露了肉,吴铁强脸皮厚,无所谓,自己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还要脸呢,有些事情必须得避讳一二才行。
“这样的秘密可真难守啊”安平的提议揭开了方红和吴铁强最后的一块遮羞布倍感尴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