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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受贿的事实,甚至有些聊的人还为安平在企业改制中到底搂了多少钱开了档,买大买小,仿佛已然预见了安平不日就要随着林江一起到纪委喝茶,在这种情况下,每一名职工都把安平来调研看成是为企业做价来的,安平能受职工欢迎才叫怪了呢。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坏到了极点,至少站在安平线上的于一群,古长发几个人没有受到牵连,不是他们做人清白,查不出问题,而是在钢铸厂的改制过程中,这两位根本就没插上手,部门之间的争权夺利,经贸委和工业局明显干不过财政局和国资办,值得庆幸的是钢铸厂的改制方案和具体操作都是国资办拿出来的,出了问题自然也是他们去顶缸,如此这两个人才幸免于难,却也狠狠的捏了一把的冷汗,暗呼侥幸。
“安书记,钢铸厂不过是一个小厂,总共不过四五十人,咱们都在这调研两天了,什么情况都摸清了,还有必要再在这里耽搁吗,最近县里的风声挺紧,一些宵小之辈背地里兴风作浪,指摘你的不是,你可多加防备啊”纪委的调查都要火烧眉毛了,安平却还不紧不慢,漠不关心的扎在企业调研,这皇帝不急太监急,古长发好不容易傍上安平这棵大树,还等着靠安平雄起呢,哪舍得看着安平就这么消沉下去。
“防备什么,你也不用替林江叫屈,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咎由自取,我那么相信他,把县局都交给他去主持,可他倒好,把我的信任当作敛财的工具,还大张旗鼓的不知道收敛,贪脏枉法,循私舞弊,结果整的天怒人怨,四面树敌,我就是想保他,也保不住,这不是自取灭亡吗”林江出了事,安平非但没保护,甚至连过问一句的话都没有,这跟宋强当初被安平掀翻,邵江磊竭尽全力保护的作派截然相反,因此什宽的街面上普遍流传着安平薄情寡义,不顾下属死活,跟着他这样的领导混没前途之类的话语。
这些话,安平都有过耳闻,也知道古长发一再的鼓动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这段日子来找自己汇报工作的中层干部明显少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一天都不见一个人,但是对于林江,安平真的不想保,若是林江只是贪污受贿,收好处费之类的,不用人说安平也要压下来,哪怕林江扯着自己的名头,腐化拉拢了整个县局班子也所谓,非就是自己的声名有些损失,人生不可能一尘不染,有点瑕疵很正常,多做点贴近民生的实事和好事,老百姓照样会记着你的好。
但是,官场有规则,做人有底线,林江明知道自己要进企业改制,还官商勾结的从中牟利,这就是在拖自己的后腿,更可恨的是他为了些许的蝇头小利,居然利用职权去栽赃陷害清白辜的人,简直就是天理难容,由此可见他这个人为了利益,根本没有什么道义,这样的人保他做什么,让他出来以后接着害人吗。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是安平有些拿不准的,林江虽然做了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早在宋强倒台的时候,什宽县局已经烂了根了,比起宋强大权独揽,林江利益均沾的做法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为什么没有人去告宋强,反倒追着林江不放,并且,企业改制和县局的业务工作根本就是不搭边的一件事,却偏偏两件事搅到了一起,被人大肆渲染,安平怀疑有一支看不见的手在背后波助澜,在没有揪出这只手的时候,搞明白这只手有什么目的的时候,安平不敢轻举枉动。
“好了,老古,干好你自己的工作比什么都强,别在那替人瞎操心了,下午你侧重了解一下钢铸厂的市场销售情况,我觉的这家企业有着法比拟的优势,王师父,中午一起整点不”看着古长发还有再劝说的意思,安平已然没有了再讨论下去的耐心,用力的一挥手,直接把古长发想说的话堵了回去,扭头看向了不远处工人正忙碌的背影,扯着嗓子招了起来。
动荡之后,陷入混乱状态的不只是县局,钢铸厂的情况更惨,企业的领导班子中,除了一个李延华被打断了腿躺在医院里,其余的都跟着林江和国资办的几位领导一起被纪委请去了,企业已然陷入了倒闭关门的边缘,一些老职工不甘心企业就此倒闭,自发的组织了起来正常上工,而安平的到来,虽然不太受职工待见,却也没人干涉他,几天下来,大多混了个脸熟,就像安平招呼的这位王师父,钢铸厂的技术骨干,满厂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在职工中很有威信。
“王师父,忙了一上午了,中午就一到拐角的小铺整点吧”听到安平的招呼,王师父扭过了身,一边掏着耳朵,一边诧异的看着安平,有点不太确信安平这个领导会邀请他这个大老粗共进午餐,安平见状急忙补充了一句,这才让王师父确信自己没听错,站在原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粗着嗓子嗡声嗡气的回了一句:“中,那就整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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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沉闷()
中午喝了一顿小酒,下午的调研继续。不知道是安平请了客,觉的吃人嘴短,原本对安平不太待见的职工难得的客气了很多,特别是王师父,平时闷葫芦一般的一个人,二两酒下肚,话匣子随即被打开,从钢铸厂筹建开始讲,为县里做了多少贡献,获得了多少奖项,取得了多少的荣誉,有如翻老黄历一般把钢铸厂的历史介绍了个透彻,这让安平了解钢铸厂的情况顺利了许多。
只是,下午的调研只进行到一半,就突然间被县委办的电话打断了,县里要开临时常委会,会议的议题就是通报纪委对林江等人的调查进展,要求安平马上返回县委参加会议。通知来的有点仓促,安平准备的有些不周全,等到步入常委会议室后才发现,满场的人都在等着自己。
在田元方阴阳顿挫的将案情进展通报完毕之后,邵江磊接过了话语权,情绪激昂的谈了一通党风廉政建设,随后与会的常委俱是展开了审慎的批判。而安平则始终一言不发,他主要是在看,在听。看每一位常委的表情,听大家言语中所隐喻的含义,进而分析每一个人批判背后的真实态度。
不知道是安平平日里积威犹在,还是邵江磊不想跟安平挑起事端,而事先给众人打了预防针,通报情况也好,针对案件进行批判也好,总体上都能秉承着一个客观公道的原则在表述,没有谁说一些尖酸苛薄的话,把矛头往安平的身上的映射,甚至连一个异常的眼神都没投到安平身上。但既使这样,安平仍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一个情况通报会,不涉及什么实质性的决议,简单的说了一通后,会议就结束了。拒绝了袁宜存相约渡周末的邀请,安平自行驾车返回了与妮子一起搭建的爱巢。吃过晚饭,安平默不作声的拦住了要去洗碗的妮子,粗暴的把她揽入了怀里,口中吸住了妮子的丁香小舌,忘情的亲吻着。
衣衫褪去,有如白玉雕琢而成的**让安平忘却了所有烦恼,上下其手,不停的在纤细阿娜的**上抚摸游走,当感受到妮子花丛之中溪水潺潺之际,小安平立刻昂首挺立,找准位置,连根进入,直捣黄龙。顿时阵阵的喘息与**声有如百鸟鸣啼,交错在房间内回响着。
一场激烈的遭遇战,双方抵死缠绵,妮子发觉了安平的情绪有些不对头,似乎心中有着压抑的烦闷,便极力的迎合着安平,竭尽全力地帮着安平发泄着心中的苦楚,最终在**到来的那一刹那有如虚脱一般,四肢发软的躺在了床上,慢慢的回味着快乐到矗峰的余韵。
脸上的潮红一点点褪去,回过神来的妮子满目温柔的望向安平时,才发现安平已然躺在自己怀里深深地睡去,紧皱的眉头和满脸的疲惫似乎有着无法言表的压力和痛苦,直让妮子心疼不已。早在隆兴镇时李一冰以自己与安平的作风问题大说特说,一度引来纪委调查的时候,妮子就知道,安平乐观的笑容下,一直默默地承载着巨大的压力。特别这段日子,安平分管的工作出了大问题,茶饭不思的,整个人都变得沉闷起来。
安静地睡了一觉,满心疲惫的安平从睡梦中醒来,已然日上三杆。恢复了精神的安平,直感到一阵的神清气爽,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迎着火红的冬日,用力地抻了一个懒腰,心中升起一股强大的自信道:“天下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不管是谁,想要一脚把我踩下去,都要做好折戟沉沙的思想准备”
“哥,你醒了,饿了吧,我给你熬了粥,还炒了几个你爱吃的小菜”听到卧室里传出声响,妮子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挥舞着一个锅铲,腰间还扎着一条碎花的围裙,俏丽的模样,倒有几分家庭主妇的风韵。
“我说吗,睡着睡着就觉的有股香味直往鼻子里钻,这馋虫一下子就被沟了出来,心里跟有只小手在抓呀挠呀似的,怎么也睡不踏实了,做好了吗,快点我都饿了”看到妮子满脸写满了担忧,安平知道刚刚自己的沉闷表现和粗暴的动作,有点吓到她了。这是一个倔犟而又憨直的小丫头,心中只要认准了谁,一颗心就悬在谁的身上,能有如此红颜知己,何其幸哉。
“好了,好了,哥你快出来洗把脸,我把饭菜给你端上来”看到安平又恢复了以往的平和和淡定,妮子的脸上忧愁尽去,灿烂的笑容有如盛开的花朵一般,更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一般,跑前跑后的张罗着,房间里不时的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走出洗手间,桌子上已然摆上了丰盛的早餐,妮子的手艺没的说,回锅肉炒蒜苗,锔油白菜、腰果炒西芹、清蒸皮皮虾,还有一大碗海蛎子汤,简单的几个家常菜透着非同寻常的精致,直让安平胃口大开,食欲大震,当即一边端着酒杯,一边风卷残云的大快朵颐。
“哥,你喝点汤,可鲜了”安平吃的有滋有味,风卷残云,妮子的心中美滋滋的。不过妮子也知道安平心中的疙瘩,绝不是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