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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了。
他用一切家产,找到了一对名叫双雪樽的法器,换取他和蔓蔓的重生
但是,明明规划好的重生之路全不一样,他醒来时,成了一个十多岁的和尚。而蔓蔓,不知道在哪里
他快疯了,花了十年时间才习惯了这里,可蔓蔓已经远离了他的生活。
直到阿九和焱殇出现在天烬皇寺时,他才意识到,蔓蔓回来了!
你知道对一个人刻骨铭心会达到什么程度吗?就是那个人的每一个呼唤,每一个微笑时唇角的弧度,还有她的眼神,她的小动作,统统刻在你的心里。只要她出现,你便会知道,这是她!
她还是过得不好,他想让她成为他曾经承诺守的公主,可现实中,她却是一个吃尽苦头的倒霉公主,还是一个背负白无常诅咒的、活不过十七岁的公主。
他必须救她,这是他欠她的!她的心脏病和眼疾,根本不是好了,而是他用尽方法拖延她的命数,他得找到双雪樽,送她平安无恙地回去!她如今有了真爱的人,他只能站在这里远远看着,忍着悔、恨、痛、伤、惧
十年来的寺中生活让他最大的收获就是平静,他已能平静地面对自己犯的恶,造下的孽,以及所承受的一切痛苦。就像他对卫长风所说的,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要找到她,让她幸福
三更天了,远远地有木鱼声传进耳中。
他把照片收回小圆盒中,塞回了枕中,慢慢地躺了下去。
“双雪樽,一只在云罗,另一只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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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珍珠第九次叹气了。
“你到底怎么了?”青鸢抬头看它,好笑地问。
“想浮灯和尚,想卫长风。”小珍珠啾啾地叫,乌黑的小眼睛盯着坐在一边看折子的焱殇,这家伙一点都不够意思,霸着它的阿九,还不让她跟它出去玩。
“你若是个姑娘,你非得祸害人不可,你自己玩去吧,你叹得我心肝都在颤抖了。”
青鸢用小米打它,轰它出去。
小珍珠乐滋滋地展翅就飞。
“怎么,坐不住了?你就不能安静一上午。”焱殇抬抬眼皮子,好笑地看向她。
“我都安静地陪你坐了一上午了,你怎么还冤枉我。”青鸢报怨道。
“哦。”焱殇看看沙漏,点点头,继续看折子。
“喂你就不能说说鹰的事?”青鸢头疼地摇晃他的胳膊,这人嘴真紧,怎么都不肯主动说呢?
“什么鹰的事?”倾心太后带着穆飞飞外面进来,面色严肃,“听说那鹰死了?”
“母后。”焱殇放下折子,站了起来,“鹰被刺客给射死了。”
“那不是没办法查了?”倾心太后眉头紧拧,看向青鸢,“那鹰可告诉了你和长风什么?”
“说了点”青鸢故意看了看穆飞飞,轻声说:“譬如我们上回去大元城,就是有人送了消息给云罗”
“果然啊”倾心太后扶着椅子扶手慢慢坐下来,摇头叹道:“真想不到,我们身边还有这样的人,是冷啸吗?他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只怕是他了。”
“不是他,这人就在院子里。”青鸢正色道。
“什么?”倾心太后脸色一沉,手指紧抓扶手,严厉地说:“这院中只住着我们,可不能乱说。”
“确实如此。”焱殇绕过桌子,沉声说:“母后不必担心了,我会处理好此事。”
“奸细之事,最为可恶。当年若不是奸细送信,我们大元也不会败得那么惨,一定要查出此人,严加惩治。”倾心太后痛心疾首地说。
“母后放心,她跑不了。”青鸢脆声说着,笑眯眯地看向穆飞飞,“飞飞,你说对不对?”
“当然,王英明神武,王后冰雪聪明,谁也逃不出王和王后的掌心。”穆飞飞笑着迎向她的视线。
好家伙,这么镇定!她是断定这鹰不会透露消息吗?
“好了,你们去雪樱那里看看,她下午要对帐,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你们去帮帮她。当然,王后管事,飞飞只是跑,若你们不放心,帐目不用给她看,我只是想让她多照顾照顾阿九。”倾心太后换成一副笑脸,看向青鸢。
“干娘,我就不去了,这些事挺重要的,若真出什么差错”穆飞飞为难地说。
“殇儿,雪樱真的忙不过来,王后有孕,身边亲近可信的人只有飞飞,你好好想想,让她去吧。就依我所说,不必让她接触那些事,就端茶送水,跑腿传话。”倾心太后站了起来,完全是不容商量的语气。
第180章 再温柔的人也被她带凶悍了【228】()
再温柔的人也被她带凶悍了228
“干娘”穆飞飞抿唇笑,小声说:“您就不怕我做错了事,坏了哥哥的事?”
“你这丫头,你做事有多仔细我会不知道吗?我让你去给王后跑腿,也是让你多向王后学学,若真能和长风结成夫妻,以后也要替长风打理家事。毕竟这不是谷中,里里外外结交的人也不同。王后出身皇族,她懂这些,你好好学。”
倾心太后乐呵呵地拍拍穆飞飞的胳膊,攥着帕子的手指着他二人说:“焱殇,阿九,我把这丫头交给你们夫妻了,好好教教她,阿九你就当帮你四哥的忙,你也不忍看他孤身一人吧。”
“母后放心。”焱殇笑笑,平静地应下此事。
青鸢也不太反对,穆飞飞若真想靠近这些帐目,拦也拦不住,正好看她到底有多少招式,再把她一一化解。若她真像倾心太后觉得的那样直率、单纯,那她顾青鸢也就认输了。
焱殇得办他的事,青鸢和穆飞飞去粹银号在泗水城的分号。
从府衙出来,二人直奔粹银号设在泗水城的分号。这家做的是当铺生意,属于富佳生名下,也是附近几城商号的联络点。这段时间筹备粮饷,银子动得多。再加上泗水城一带比较乱,典当和赎东西的人也跟着多了,许雪樱这几天就在这里查帐。
古朴的小楼外垂着一面红紫相间的小旗,旗上绣着一只衔着金色铜钱的蟾蜍。两名小厮正在台阶上晒收到的锦袄。
“怎么在外面晒衣服,还铺在地上。”穆飞飞跳下马车,看着满地半新不旧的衣裳,疑惑地问。
“这也是别人当的,晒在外面,若有人看中了,就能买走。”青鸢从马车上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附近有好几家酒楼、赌档,勾栏院,想必有些败家子是从这里当了东西拿了钱,马上就投入了那三处地方。
对面的酒楼窗口有人影一闪,青鸢立刻就注意到了,那人动作很快,躲到了墙后,只来得及看到他穿的青色的布衣,没看清模样。
“怎么了?”穆飞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没什么。”青鸢笑笑,朝冷衫勾了勾手指,附到他耳边小声叮嘱了几句,抬步上了台阶。
穆飞飞看着冷衫,抿唇一笑,跟在青鸢的身后进了当铺。
“夫人是当东西?”伙计迎上来,看着二人的穿着打扮,眼前一亮,态度格外殷勤。
“不当。”青鸢笑笑,在大堂里绕了两圈,笑着说:“有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夫人可是说首饰之类的物件?”
“嗯,越精美越贵重越好,我最爱金簪子,若能镶着红宝石就更完美了。我找了附近几家首饰铺子,听说你们这里有这样的好货色,还是死当。”
青鸢笑吟吟地看着几人,香肌赛雪,声比黄莺,让几个小伙计挪不开眼珠子。
冷衫不悦地干咳了一声,几人才赶紧垂手低头,小声告罪。有人跑去向管事的传了话,回来后殷勤地请青鸢到内堂的太师椅边坐下。
“夫人请坐,小的去给夫人倒茶。”
他们飞快地端来茶水和糕点,围着青鸢伺候,但都没有理会穆飞飞。
青鸢已是人妇,衣着打扮都是妇人模样,眉眼间又有一层贵气。而穆飞飞还挽着双垂发髻,虽也穿着绫罗,无形中总是比青鸢少了几分气质,让小厮直接把她当丫头了。
穆飞飞抿抿唇,神色中有些不悦,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自己坐下来,笑道:“嫂嫂,院子里种了好多茶花树,我看哥哥的帕子上绣的就是茶花,是嫂嫂绣的吗?”
“对,那是老掌柜种的茶花,小姐请坐下来赏花。”伙计一听这话,明白过来,这也是位主子!他赶紧又去沏了碗茶过来,陪着笑脸道。
青鸢的心肝都快笑烂了,这穆飞飞真是要面子,不过是别人没把她当主子,她居然变着法子说出来。
“不过,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说”穆飞飞凑过来,小声问。
“因为小伙计们不知道啊,这当铺在泗水城已有十六年了,除了大掌柜,这里的伙计都认为当铺做的是典当的生意,雪樱也只是掌柜的外侄女。不过,飞飞你能知道雪樱的生辰,怎么会不知道这里的事。”青鸢笑笑,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
穆飞飞的脸上腾起一抹不自然的羞红,小声说:“这等大事,太后和雪樱自然不会和我说。”
青鸢不置可否地一笑,这丫头也有不自在的时候!
她事后特地去查过,雪樱的生辰在他们那群人里,几乎没人记得,因为毕竟是群大老爷们,不会特地去记一名郡主的生辰。她怕误会,还特地问过冷青,确定穆飞飞不是找他们几人打听的。那么,唯一的可能是雪樱的婢女。她又悄悄去找了雪樱身边的几个贴|身丫头,可大家都说雪樱没有找过她们。
你看,多古怪。
当然,穆飞飞会有很多种解释,比如太后无意间说出来,她有心记住的你都没办法揭穿她的谎言。
“夫人,我们掌柜的来了。”
伙计的声音把青鸢的思绪拖了回来,她抬头看,只见许雪樱正满脸愕然地走近来。
“听说有好首饰,所以我来看看。”青鸢笑